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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罗氏并没有推拒,自从被皇上临幸,又被赐给儿子,她这身子已经多次被儿子借故侵袭,只是自己内心里还是不敢接受。这人伦大忌虽然在帝王家并不怎么看重,但在寻常百姓还是难以逾越的沟壑。早年听嬷嬷讲,皇家内曾有兄妹联姻,但那也是在战乱之后,血脉不继的时候,虽偶有蒸母纳女,那也是浪荡皇帝所为,并不是每朝每代都这样。
“母娘就怕事发。”感觉到儿子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索罗氏有点气紧。
“母娘,父王西征去了。”放肆地挑弄着索罗氏的奶房,巴巴肃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
“冤家,为了母娘,把父王送到火坑里去。”索罗氏有点怨恨。
“母娘,你冤枉孩儿了。”巴巴肃把索罗氏的头轻轻地扳过,对着自己的眼睛“孩儿为父亲求情,皇上只是不允。”
“那难为你了。”索罗氏慈爱的眼神里溢出一丝羞涩,看得巴巴肃有点动火。
“母娘,今晚孩儿——”眼里满布着渴求,仿佛一股火燃在跳动。
索罗氏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还是回正室睡吧。”
“母娘!”巴巴肃双膝跪下来,眼巴巴地看着母亲。
“冤家,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为了一个女人——”
“不!孩儿为的母娘。”巴巴肃执着地等候着母娘的允诺。
“冤家,起来吧。”拢一拢额前的散发,眉眼里就流露出一股特有的风情。
“母娘,你答应了?”惊喜地和母娘来了个对视,就只差跪下求欢。
“母娘答应什么?母娘只要你今晚侍寝。”
“好母娘。”搂抱了索罗氏的身子,就势堵在了母娘的唇上。“孩儿就知道你会——”
“呜——”索罗氏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就放开怀来抱住了儿子。母子两人一个依靠在床头,一个半跪在娘的身边,彼此嘴对着嘴,传递着情意。
“冤家,不知道你祖宗礼仪都学了些什么。”索罗氏挣开来,媚瞪了儿子一样,娇羞地低下头。
“昔刘骏,常蒸母;齐襄公,淫妹亡。”
索罗氏听了,眼里竟然射出一片狐媚“小畜生,不学好,竟然把这些烂事熟记于心。”
“母娘,这哪里是烂事,是人伦之乐。古人云:天伦之乐,母欢子爱。”巴巴肃从怀里揿住母亲的奶头捻着,笑吟吟地看着母亲。
索罗氏轻轻地打了他一把,娇嗔地“对母娘这么下作。”
巴巴肃学着小孩儿样“母娘,给孩儿吧。”
“哎——真拿你没办法,也不知你怎么做的宰相?难道朝堂之上也如此低贱?”
巴巴肃就跪着解开索罗氏的衣襟“母娘,低贱莫过于污媳,淫荡才去蒸母。”
索罗氏听了,面上红了一红,扬手打了儿子一下“你就和母娘淫荡?”正巧这时巴巴肃解开母亲的红腰带,伸手按进索罗氏的屄门上。
“巴巴肃——那里——”她喘息着,脸上一片赤红“那里摸不得。”
“母娘,皇上已赏赐给孩儿。”
“小畜生,你就把母娘当作赐品?”娇嗔中带着怨恨,原来几日的欢爱只为了皇上的赏赐。
“母娘,折杀孩儿了。”跪趴着匍匐到娘的身前“孩儿只为了娘的空闺寂寞。”
一丝娇羞,一丝惊喜。索罗氏两手扶起巴巴肃“起来吧,侍娘入衾。”
“母娘。”巴巴肃随手一牵,将索罗氏带入怀中。这一次却是美人在抱,香玉满怀。随着索罗氏娇艳入怀,巴巴肃看到一个香铂包儿从枕席间扯带出来。
“这是什么?”轻轻地捡起来,询问的目光,却看到母娘一抹羞红。
“别,别打开。”索罗氏又惊又急。
好奇地掀开第一层,却没想到母娘一把夺了过去。巴巴肃紧紧地抓住了,看着母娘脸上的变化。
低低的嘤嘤地声音“你父王的。”
握住了纤纤细手“母娘。”知道不打开说不过去,索罗氏扭过头,直红到颈项。
“悬玉环?”巴巴肃惊喜地看着这个传说中的淫器,竟然在母娘的闺房发现了,传说中男人在交媾的时候,套在yīn茎根部,用一条白绸带绕过两腿,绑在腰上来固定它。玉环的前面饰有浮雕的双龙,龙的舌头相互盘绕,形成一个凸起的螺旋。
他仔细地看着,欣赏着,时而浏览一下母娘的身子。
“你父王用的。”索罗氏低垂着脖子,面对着儿子不敢抬头。
摆弄着手中的玉环,不知如何用法。求救于母娘,想得到赐教。“母娘,父王——”
扭捏着不肯抬头,却被儿子撮起下巴强行抬起来“是不是和母娘行欢之用?”
“孩儿。”索罗氏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竟然被儿子窥到了隐私,而这隐私竟然是行欢作乐的器具。
津津乐道地摆弄着,摆弄得索罗氏心惊胆战,难道巴巴肃也要学那淫态,戴上它和自己行欢,一想到老王爷凶猛的样子,索罗氏浑身打颤。
巴巴肃按照传说中的用法套上,将两条白绸子绕过大腿,饶有兴趣地看着母娘。
“巴巴肃——”索罗氏看着巴巴肃和老王爷如出一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下身“母娘受不了。”
“那是父王时常用了?”他抓住了母娘的小手,拿开来“母娘,让孩儿一试。”
看着儿子跃跃欲试,索罗氏不敢违逆,只得张开双腿“巴巴肃,那个螺旋在上面。”她惊惧地看着两龙交会的夜明珠。
“怎么?”探寻着,按照母娘的方法重新带上,看着母娘半躺着,分开双腿。
“巴巴肃——你慢点。”索罗氏眼盯着那盘旋着的夜明珠,两腿不住地往后挪动。
“母娘。”这个姿势逗得巴巴肃欲火愈炽,那布满阴毛的红艳艳的洞穴张开着,发出邀请的艳光。
他一把搂抱了母娘的肥臀,颤巍巍地抵住了,感觉到层层包围。索罗氏两手承托着儿子的小腹,眼睛始终盯着那颗夜明珠。
用力一顶,却听到母娘一片惊呼“孩儿,不敢——”一插到底,索罗氏一声娇呼。原来这悬玉环顶部的螺旋正是针对女子设计的,当其进退移动之际,无疑刺激着女子的阴蒂,让女子沉溺其中,欲仙欲死。当年老王爷正是借助此一淫器,征服了大小二十个侧室,索罗氏当然首当其冲。
巴巴肃发现这一功用时,正巧母娘羞涩惊怕的眼神看过来,那螺旋一上一下刺激着鲜红的阴蒂,每一下俯冲,都兼剥开周围的包皮,看得巴巴肃兴趣打起,也不管母娘娇声连连,一个劲地攻击下去。
“啊——啊——”被螺旋频频刺激地索罗氏越是发出难抑地叫声,越刺激着巴巴肃的神经,他没想到父王竟会用这样的淫具让母娘达到高潮。
他狠狠地刺穿着,看着螺旋挤剥开母娘的阴蒂,硕大的jī巴插进母娘的阴户,将肥厚的阴唇挤向两边。
索罗氏咬唇扭向一边,发出一丝悠长的呻吟。却被巴巴肃捧住了,抵住她的樱唇“母娘,是不是这样?”
“巴巴肃,快把那个那开。”索罗氏最受不了的就是螺旋的挑逗,刺激地全身毛细孔都张开了。
“父王和你——”狠狠地咬住了母娘的舌尖,弓起身又是一击。“告诉我,父王和你——”
索罗氏发出憋闷的声音,象是死过去一回“母娘就是受不了他带着这个,你饶了母娘吧。”颤颤的声音里攀升着满腹的欲望,让巴巴肃听起来浑身象着了火似地。
“母娘。”感觉到母娘阴蒂的弹性,巴巴肃快速地磨动着。
“啊——啊——”索罗氏发出一连串的长音,儿子更胜于父亲,第一次就把她推上高潮,躺在儿子胯下的她,全身急剧地膨胀,仿佛整个身体里充塞着儿子,每个毛细孔都张扬着性欲。
随着巴巴肃含住了奶头,索罗氏全身一阵痉挛,身体蠕动着,眼白一翻,象是死过去一般,阴内溢出大片的浓精。
起风了,月残缺着隐入西方铁似的帷幕。
黑压压的一片,从各个角落里仿佛冒出来一般,整个皇城沸腾了。
老王爷如丧家之犬,带领着军队四散落逃。早年威风凛凛的威望瞬间成为泡影,他没想到自己一世英名就此画上句号。
血染的战袍,滚烫的战刀。凝望着四处逃散的士兵,仰天长叹。
帝国倾覆了。
城门顷然打开又关上,将密密麻麻的野蛮人隔在一墙之外。森狂傲地指挥着千军万马,将皇城围得水泄不通。
老王爷喝令帝国最精悍的猛龙军团拼力守城,然后丢掉了战马,混在败退的士兵中,穿街走巷,他不敢面对皇帝的容颜,只想收拾金银细软,携同着妻妾远走他乡。
夜宣泄着,抹平着城市的一切轮廓。迷失了方向的王爷辨不清东西南北,仓皇地顺着记忆踉跄前行。
“母娘。”索罗氏悠悠醒转,满脸潮红。
巴巴肃低下头在母娘肥厚的阴唇上撑裂着,看着jī巴轻进轻出,母娘的淫猥情态他尽情地看了个遍,尤其那个凸起的豆粒大的阴蒂竟然尖尖地勃起,比起自己的正妻偏房更有过及。一条系带牵连着两片肉叶,掩藏着人类起始的发源地。
看到母娘星眼微睁,巴巴肃伸出手指,代替了那拴在腿间的悬玉环按压在勃起的阴蒂上。
索罗氏浑身一颤,跟着身子麻花似地扭动着“巴巴肃,母娘受不了。”
“母娘,你的为什么比起她们来更有韵味。”
索罗氏将头窝在儿子身下“母娘不知道比她们做得好不好?”
“母娘——你的大阴蒂。”巴巴肃从缠绕的皱褶中剥离出来,按压着旋磨。
“巴巴肃——巴巴肃——”喘息着又进入迷乱的状态,猩红的樱唇翕动着,让巴巴肃起了一点暴虐的心里,从母娘的阴户里抽出来,骑跪到母娘的颈上。
索罗氏感觉到儿子的存在,星眼园睁,却看见硕长的圣物横挑在自己的面上。“肃儿——你?”
“母娘,你的嘴肉乎乎的,比起她们更性感。”
“你是指——”
“我的爱妾。”
“母娘怎么跟她们比。”声音低下去,自然明白自己的身份。
“不!你是御赐的婚姻,索罗氏。”巴巴肃叫着母娘的名字,让索罗氏从心里发抖。
轻轻地抵在口唇上,用guī头挑开母娘的口唇,一排细白的牙齿发出玉似的光,看得令人心疼。
“母娘!”儿子的呼唤,让本就慈爱的母亲又多了一些爱怜,不忍负了儿子的意思,贝齿轻开,含住了,看着儿子喜滋滋的推进。
“父王曾——”询问的目光,让索罗氏放开的心又收缩了。
“老王爷他不曾——”
“母娘!”狠狠地刺进去,连根没入。看着母娘吞裹着自己的,一双硕大的卵子耷拉在母娘的颈项上。
“啊——啊——”巴巴肃欲望激增地抽chā着母亲的口腔。
月沉如水,仿佛西天起了一阵疾风,隐约地听得见刀枪交错的呛啷声。老王爷急慌慌地寻觅着相识之路,却误入了一条死胡同,他擦了擦有点昏花的眼睛,长叹了一口气,命该如此?撂起长袍,再次寻回原迹,内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巴巴肃,带上家眷,带上家眷。
“跪起来吧。”巴巴肃俯视着胯下的母娘,分开的大腿间一片狼藉,犹如风吹浪打过的花蕊。
“肃儿。”手握着儿子跃动着的巨物,索罗氏起身跪起来,却被儿子握住了两只肥白的大奶。
“把环儿再带上吧。”巴巴肃想从姆娘的后面再来一次。
“肃儿,母娘。”想拒绝又不忍心,看着那只湿淋淋的悬玉环,还滴着浓浓的白浆。
弯腰拿起来,看着儿子蹂躏着雪白的奶房,索罗氏纤手捏着儿子巨大的物器,将螺旋朝下,翻掳着血红的包皮慢慢地戴上。
眼睛始终盯着母娘的动作,一边掂量着有点下垂的松弛乳房,巴巴肃顺从地让母娘从腿侧绕过去“是不是戴反了?”
索罗氏扭捏了一下,在后面系着带子。“母娘这次——”她羞怯着,白嫩的面皮涂抹了一层嫣红。“这次朝下。”
巴巴肃看着母娘的姿势,豁然开朗。原来这个螺旋是专门为刺激女人的阴蒂设计的。索罗氏跪趴着,自然阴蒂在下方。“母娘,是不是想刺激你的——阴蒂。”
“小畜生,你戴上那个,还不为母娘的——”
巴巴肃一阵惊喜,搂抱了滑滑的身子“孩儿就是为了——为了你欲仙欲死。”
“母娘死了,你才利索。”索罗氏有点生气地,但听起来确实无比的受用。
“孩儿要你死,要我们娘俩死在一起。”巴巴肃伸手到母娘的肚皮下,顺着母娘的小腹按压下去,企图挤压母娘的阴蒂。
听得索罗氏胆战心惊,赶紧捂住了儿子的嘴。“帝国的半壁江山,还靠你支撑,母娘下半辈子,还依靠着你。”
巴巴肃挣出来,嬉笑地摸着姆娘的身子“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母娘,就让孩儿死在你的花心上。”
“不许胡说!”索罗氏一双疼爱的目光嗔怒着“母娘的花心还不是——”声音低下去,眼里储着异样的光彩“还不你采了去,你这采花的浪蝶。”
一句浪蝶让巴巴肃直麻到大脑,那种滋味比起交欢更有过之。在母娘的眼里,自己就是一只采花戏蕊的狂蜂浪蝶,穿梭在母娘的花丛间。
“母娘,孩儿不是浪蝶。”伸到母娘肚皮底下那只手,戏弄着已经勃起的阴蒂“孩儿只是想和母娘风流。母娘,孩儿喜欢那种骑马的姿势。”看着母娘跪撑着身子,巴巴肃俯压在母娘的背上。
“你那么多的妻妾,还不够你风流的,还要母娘——”
“母娘,孩儿就要和娘风流快活。”巴巴肃把那大屌在母娘的后面戳着,戳得索罗氏心痒难耐,恨不能要儿子钻进去。
“小冤家,你就别逗娘了。”索罗氏虽然心存禁忌,但已经有过交欢的经历,让她把羞耻暂抛到脑外。
“母娘,是不是这样?”巴巴肃从母娘的菊花一直滑到长长的裂缝,感觉到柔软的肥厚的肉唇包裹着,研磨着钻进去。“浪蝶戏蕊。”
“冤家,你就别戏弄母娘了。”快感噬咬着索罗氏的神经,全身的意念集中到私密的地带,不觉摇臀等待着儿子的攻击。
鸡蛋大的guī头撑开母娘的阴门,巴巴肃感觉到被一片温暖包围着,母娘的窒腔推起整个包皮,翻掳着,一点一点地噬咬着自己的神经。
索罗氏屏住了呼吸,静静地等待着那个时刻,等待着儿子最后的一击和螺旋挑弄阴蒂的滋味。
“母娘。”巴巴肃俯趴着和母娘重叠着身子“有没有——”悬玉环在索罗氏的阴门间,只差了一点点。
“小冤家,给母娘个痛快。”索罗氏摆头看着儿子时,正巧遇见巴巴肃的寻吻,母子两人接上了,一时间,咂舌弄嘴,巴巴肃只把jī巴在母娘的腿间乱窜。
“母娘。”
“冤家。”
看看母娘眼里动了火,巴巴肃翻身离开,扶住索罗氏肥白的屁股,看着裂开的臀缝,猛地一击。
“啊——捣透了。”索罗氏发出不由自主地惊叹,那悬玉环一下子剥离开她的阴蒂,刺激着她全身的神经,把她推上欲望的高潮。
就那样定格在一瞬间,巴巴肃感觉到母娘深处那硬硬的凸起物,伸手摸到母娘的前段,那双龙戏珠的螺旋正挤压着母娘的阴蒂。兴奋的心情一时忘乎所以“母娘,是不是戳到你的阴蒂了?”
“小冤家。”索罗氏皱着眉头“你的又长,母娘感觉到崩溃了。”
再次往前顶耸着,索罗氏的身子一震。回身搂抱了儿子“别往里了,你想把娘穿透了?”
把母娘的脸扳过来对着自己“母娘,你说我的比谁的长?”
“冤家,还能比谁的?”
惊喜地含住了母娘的樱唇“比——比我父王的?”深深地顶进去,间不容发。
索罗氏浑身打着摆子“透了,透了。”听的巴巴肃全身酥酥的,奋起神威,捣得母娘发出阵阵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