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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倾大的草丛地有十数名壮汉围绕成一圈,个个长相狰狞,不时传出猥琐的笑声。
一个脸上带长疤独眼的壮汉正压在一名男子身上不停的冲撞着“哈哈你们可抓好他的手,别再让他打抓伤老子呵真不块是头牌,这身子尝起来就是不一样,夹的还真紧”
在壮汉旁的另一个人说:“头子等会你玩完了,可要给我玩玩,我还没玩过这么高档的货色,嘿嘿。”光是看到他雪白的肌肤跟芙蓉似的容颜,他的下身硬了起来。
“老二,等老子玩的尽性后,这人我会丢给你们,你们怎么玩都行哈哈”被压制在地上的男子从最先的哭喊挣札、低泣最后的木然,反正他是低贱的娼妓,与其在那做无谓的抵抗还是静静的忍耐,等这些人走后他还是活的好好,他不想这么早死,就算死也不死在这些人渣手中。
还在动作的壮汉察觉到正在压住男子双手的二位属下呆呆站了起来看向他身后,随后听到老二直呼“哇!头子你来看看,天仙下凡。”
有人来了是来救他的吗?看着压在身上的壮汉离开,男子拉紧敞开的衣袍撑起身子。
原本在他身上肆虐的壮汉还有他的部下都往同一个方向直愣愣的望去,动也不动像个木人似的,顺着他们的视线过去,他明白这些人发愣的原因,就连他也不例外
他以为自已容貌在这龙朝中已显少有人比得上,但在此人面前竟差了一大截书上说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应该是指眼前不远处的人吧!他的容貌无法用词汇形容,他真的是天仙下凡吗?不,他能感觉到此人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邪气跟杀意,他想噬血?!
在龙蛇杂乱的环境中生长,八面玲珑的他有着辨识人的才能,他不是天仙是妖魔。
为首的独眼壮汉仰头大笑“哈哈今天老子可真走运,来了两个大美人给我,面前的人听着,老子可不想伤了你,只要乖乖服从我,保证让你吃香喝辣,敢反抗的话等老子玩完你,就等着给我的属下操吧!”话一说完,其它的大汉都露出猥琐的笑容。
“呵呵想玩我,也不看看自个有几两种,就凭你下面那根发臭的垃圾想碰我,先送上你的命吧!”低声笑起,飘飞凌扬起浑天太极旗,这些废物根本不配碰他。“我先料理你的属下至于你留到最后。”语毕,将令旗射出穿透离自已最近的一名大汉心脏处,大汉面部扭曲的抓住旗棍,但人却被强劲的力道往后带,无论脚如何踏地稳住但人却一直被硬生生的往后带,直到刺穿的旗棍顶又刺穿他身后另一名大汉的心脏。
两名大汉像串烧似的跪倒在地上,已无气息,血液顺着棍身流出,但却没滴到地上,令旗有生命似的发出黑光吸吮着鲜血。
“一箭双雕你们终于认真起来啦!”看着十多名壮汉纷纷拿起身边的刀剑,小心翼翼的围住飘飞凌,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大喝一声“回来。”原本插在温尸上的令旗飞到飘飞凌手中,轻舔令旗上的鲜血“怎么,不敢过来呸,垃圾就是垃圾,连血都是臭的,不废话那么多,浑天太极旗都还没喂饱。”
身影一闪,快的让所有人反应不及又有两个人倒下,死状跟前两个一样,穿心致死,单脚踏在尸体上,抽出令旗,喷出来的鲜血溅撒在飘飞凌的黑衣上,有些还撒在绝色的容颜,让他看起来更邪美。
“你们还真脆弱,杀死你们比杀蚂蚁还容易。”
坐在地上的男子看着不断夺取别人性命的绝色佳人如黑墨的长发随风飞扬,沾血的丽颜、邪肆的笑容、优雅的身段无不深吸引住他。
将壮汉一个个杀完,飘飞凌来到已两腿发软的独眼大汉面前“真可怜,连刀都拿不稳像你这种人,玩的起我吗?”
铿锵一声,大刀落地,独眼大汉下跪一直磕头“天仙大人请饶小的一命,放过小的,以后小的再也不敢了。”刚刚不可一世的表情全部不见了,取代而之的是满脸眼泪跟鼻涕。
“哈哈哈”手一转,将令旗直直插入独眼大汉的天灵盖中,阴沉的说:“到地狱去求饶吧!”
飘飞凌像幽魂一般来到男子面前,冰冷的蓝眸看着他“虽然你不是跟他们同一伙的,但你看到不该看的事情,为了不想惹出太多麻烦,只好杀了你,不过你跟他们的待遇不同,由我亲自动手。”
男子笑了笑,最后还是死路一条吗?也好,死在他手上总比死在那群人渣手上来的好。“在我死前有个不请之请。”
飘飞凌挑起眉,倾身向前,接近男子“说来听听也无彷。”
蓝眸对上蓝眸,男子感觉着面前佳人的头发顺着风轻抚着他的脸,快速向前吻住那暗红色的唇跟他想得一样,有着淡淡的血腥味,染血的罂粟。
他爱上一个像罂粟般的人。
飘飞凌被男子的举动给愣住,但也只有一下,静静的等侍男子离开他的唇“这就是你的不请之请。”看着男子轻点头,飘飞凌并没有多说,高举手掌凝聚内力,准备朝男子的致命处一击。
男子闭上眼睛,此刻他心里是高兴的。
因为结束他生命的人是他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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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透澈的溪水,从指缝中流过,强烈的日光将溪面照耀的白光闪烁彷佛溪底下的不是岩石而是宝玉。
男子半跪在溪石边将手中的黑色绸衣袍浸在溪水中,水面泛起阵阵鲜血,仔细清理衣服上的血渍。双颊微红,带着笑意不时看向不远处正在瀑布附近净身的男子。
想起当时他已为自已可能就这样死去,但痛苦并未出现在身上他怎么还不下手,迟疑一下他睁开眼,看着眼前要杀他的人皱着眉看着他自个的衣袖低喃“怎么沾着血渍脸上也沾染到不能以这副模样回去。”
“喂!你知道附近那里有水?衣服穿好快带我去。”用令旗挑起男子下颔,飘飞凌态度傲慢看着坐在地上半裸男子。
努力的想撑起身子,但股间的疼痛让他无法动弹,腰一轻,媚眼一看,原来是他把他抱起来“谢谢。”
“喂!不用道谢,既然你动不了就用指的吧!”恶——衣服上半干涸的血弄的他真不舒服,黏腻腻他出来也一段时间,他想赶快回到静的身边。
“那里不远处有个溪谷,还有我不叫喂!我叫”停顿了一下,良久,男子说出两个字“青岚。”他原本不想让他知道他的名字整个子阙城内,不,龙朝内,谁不知道头牌艳倌---卧青岚,他不想让他知道他只是个低贱的妓倌,但想道以后见不了面,他还是决定告诉他的名字,希望他能记住这名字。
“我没问你的名字,青岚”这名好像听过,点足一跃,飞越十丈,速度之快,连天上的翔鹰都快不及他,不到片刻,两人来到小溪边,飘飞凌没停下来,以卓越的轻功跃上高耸的山谷,在山谷顶端下望里面有瀑布,够稳密。
青岚紧紧抓着飘飞凌的衣襟,头靠在他的胸前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神啊!希望时间能停止在这一刻。
将青岚放在溪石上,脱去染血的黑衣,从衣服中拿出一只黑色药盒丢给青岚“这药抹在私处,很有效,等你减缓痛楚后给我把衣服洗干净。”会带他来另一个目的,就是要他洗衣,这种锁碎的事情交给其他人就行。
打开药盒修长的食指沾上冰凉的药膏,解开衣衫分开细长的大腿,露出红肿带着撕裂伤的菊穴,青岚笨拙的为自已上药以前都是由贴身仆人帮他上药。
飘飞凌看不下去“怎么会有那么白痴的人,上个药也不会,等你涂完天都黑一半了。”抢过药盒挖了一点在手上,先是在他的菊穴外轻划一圈,缓缓的伸进去,借由膏药的润滑,很轻松的在里面进出。
冰凉的膏药让敏感的青岚不自已的紧缩后穴,原本略微苍白的脸变成情欲的桃红色,低着头细细发出呻吟声“嗯哼”当修长的手指碰触到里面最敏感的一点时,叫声更大,原本垂下的分身直挺了起来。
飘飞凌邪肆笑起“这么敏感你看看,前头都流出水来,药抹了差不多,该抽出来。”紧紧皱眉,怎么夹这么紧“喂!放松,手不能动。”
青岚摇摇头,如果放松了,他就要离开,他好爱他在体内的感觉“可不可以跟我做”那怕只有一次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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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对望一会,投怀送抱是吗?斥笑出来“如果你不松开,小心我掰了你。”自已的魅力还真大,又一个送上门来,可惜除了静以外,他不想让别人碰他,也不想抱人
指尖在他内壁一处搓揉,青岚忍不住浪叫一声,肠壁不受控制收放,飘飞凌顺势将指头抽出,上头还带出水来,裸着身子走到溪中,将手上的体液清洗干净,回过头对青岚“别以为我不杀你就代表我对你有特殊情感,不要真的惹我动怒那后果不是你能想像,还不快点把我的衣服洗净,待会我就要走了。”
飘飞凌一说完,整个人就像鱼儿一般,快速游到不远处的瀑布下,完全忽视身后恋慕的眼光。
水不深,只到腰,掬起清凉的溪水将脸上的血渍洗掉,水滴顺着眉尖划过面颊、下颔没入水中,走到瀑布下低垂着头,让瀑布流下来的冲劲洗去发上的血渍,以指代梳分开略微纠结的长发。
回想起刚刚的画面让他想起一件事,说真的,从以前到现在他还没有性事上没掌控过主导权,要不是青岚的引诱他还未想过呢!
不知道静肯不肯,呵呵脑海中勾勒出凤静天在他身下喘息的模样,眼神迷离流转,想着想着下身硬挺这起来。
(此时在钜天坊的凤静天背脊打起一个冷颤,奇怪,他怎么会有股被蛇类盯上的感觉,是他多心了吗?)
凤静天啊凤静天,你的魅力还真大,光是用想的就让我激动不已看看自已硬起的分身,嗯欲望被点燃了,有点难受,双手抱里着阳物缓缓抽送,意淫凤静天起来
闭上眼,想着自已亲吻静天健美的身子,沿着锁骨向下,粉色的乳首在啮咬舔拭下变的樱红,静天沉醉的神情、媚态,出现在飘飞凌的脑海,想到这硬物又胀大几分,手中抽送的速度加快“嗯哈静天”
分开静天修长结实的大腿,舌尖勾划着带给自已无数次销魂的硕大,不多做停留继续向下分开没人开发过的后穴,灵活的舌尖钻入慢慢开拓,耳边仿佛听见他的呻吟叫喊
(奇怪,从刚刚开始就觉的有股奇异的感觉,有股火在闷烧似的,在玩个几把就拉着凤夜带他去看大夫好了唉!开小,这把又输了)
胀热的分身射出白浊的浓液,飘飞凌调整微乱的呼吸呼!光是用想就令人受不了,不晓得做起来滋味如何,鲜红的舌舔过下唇,眯起狭长的眼眸。
洗的也差不多,身上的血腥味也没有,回过身打算游回青岚那拿回衣服离开,看着青岚面色绯红,想必他应该看到那一幕,没什么好羞耻,大刺刺的走到他身边,拿起还在滴水的黑衣,拿起令旗,将黑衣往上一抛,令旗指着衣服。
“水,凝聚。”说也奇怪衣服上的水一点一滴的向上聚起形成一个水球,一挥旗,水球飞落溪水中看来没有要用到浑天太极旗了,飘飞凌将手上的令旗贴附在手臂上,令旗就像被吞筮般没入手臂里。
这一幕让青岚看的目瞪口呆,看过形形色色的人,他从未看过这种异能,他是人还是神?莫非真让他碰上天仙不成?
飘飞凌接过已干的衣服准备穿上,青岚马上起身为他服侍“我来帮你”飘飞凌也没多说什么,看了一眼任由他为自已更衣。
先穿上白色单衣、中衣,仔细将内绳结好,在披上黑色外袍,系上黑腰带,手掌摊平于衣外为他抚平皱摺。
“喂!你是在替我更衣,还是在骚扰我,请你有分寸一点,衣服也换好了,我也该走”
“等”急忙抓着他的头发,他不想让他这么快走,看着他微怒的神情,青岚害怕的低头。“可不可以带我出去。”
伸出二指削断青岚握住的小撮头发,飘飞凌环看四周到处都是高耸的山壁,以一个不懂武的人来说可能穷尽一生都被困在里面反正是他把他带进来的,顺便带他出去吧!
抱起青岚,飘飞凌看了他一眼“抱好,掉下去我可不管。”轻轻一跃,足尖点落于凸出的岩壁很快了就出到山谷。
两人来到山谷外,飘飞凌对青岚说“我要先走了,致于你好自为之吧!今天所发生的事你最好忘掉别让我听出一些风声,到时别怪我心狠手辣,我多的是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青岚苦笑一下,他怎么会对自已爱的人不利呢?“还没请教你的名字?”
刹时,狂风吹起,青岚看着他的嘴说了几个字,无奈他的声音被风吹散,听不清楚,看着他转身,青岚欲伸出手抓住他
太迟了他已经离去左手还握着他刚刚削下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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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愉悦的回到钜天坊,看看骰子区找寻凤静天的身影奇怪,静跑到那去了,有凤夜跟着他应该跑不到那去,视线不停穿梭在人群中,在角落附看到凤夜跟静天,信步走过去。
凤夜脸色铁青的看着猛低头晃脑的凤静天“我真的不是故意刚刚人突然有点不舒服,手了么一滑就”
凤夜冷眼看着静天“就把大半的银两滚在赌桌上,还输了”去麒麟的路程还要二、三个月,身上只剩几百两,虽然这些费用够三个人开销,但避免万一,这次旅程带了二、三千两出来。
飘飞凌整个人又像蛇一般挂在凤静天身上“夜,你别发这么大脾气,才区区一些银两就在念静,静也不是故意的。”
不用往后看,凤静天也知道会随意趴在他身上除了飘飞凌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凤夜拘谨的性格更不可能。
一些银两?那些银两足足有一千八百两,够寻常人家用上好几十年了。
默默低是的凤静天想,这也不能怪他,谁叫他玩的正起兴时,有二段时间浑身打起冷,由起第二次更为强烈,还会浑身燥热起来他该不会得了什么流行性感冒,还是什么不治之症。
拉着凤夜的手,凤静天充满自信的笑“夜,不要生气啦!给我几天的时间不用很久,我马上把输掉的钱赚回来。”凭他以前踪横商场多年卓越的能力,他相信他做的到。(作:静,你可要想想你现在身在那个地方,那里可不是现代)
他此时了解为什么云氏子孙必需要禁赌,他大大的赞成。
凤夜跟飘飞凌彼此对望一眼,尔后又看向凤静天,狐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随及两人笑起来。
“静,别说我想扯你后腿,就凭你一个人在短短几天赚到一千八百两是很困难,只有三个办法,第一,打家劫舍,第二,除非你走好运将那些钱赢回来,第三,检到钱。”飘飞凌在凤静天耳边讲着,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要发一为数不小的横财除了这些方法,他想不出有更好的办法。
平时总是嘻皮笑脸的凤静天眼中散发出微微的怒气,紧闭着薄唇,平凡无其的脸带着一股威严。
他有这么没用吗?不管是以前的云静玲还是现在的凤静天,他最不喜欢有人质疑他做事能力,有人敢怀疑他,如论如何他都要证明给他看。
“静天”察觉他凤静天不对劲,凤夜小心翼翼的刺探他,从两人一起直到刚刚,他还从未看过凤静天生气的情形。
“天底下没有什么我凤静天办不到的事,你们先回客栈,我到外头走走,不要跟来,不然我会生气的。”恢复平时的笑脸,甩甩手走出门外。
“静天”凤夜想伸手拉住凤静天,无奈凤静天早已跑走,回头看向飘飞凌“喂!飞凌你怎么还呆在这,平时你不是早追上去。”
飘飞凌若有所思看着静天离去的背影刚他散发出来的气势是他前所未见,高贵、骄傲那一股让人不得不屈服的王者气势,凤静天,你到底是什方神圣,你真的只是个凤族族长吗?“凤夜,先让他去吧!你没看到他那股自信吗?”
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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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上,凤静天抵头思索着,从商吗?不,那还要准备一笔资金跟良好的人脉,这两点他正好没有。
虽然这城镇繁华,但主要的经济来原却是赌场跟青楼,要从这两项来下手,赌场嘛算了,他赌技不好,还输了一千八百两呢,那只好从青楼下手,但怎么做呢?
难不成真的像飘飞凌所说的抢劫,那可不成。
蹲坐在台阶上,双手托着下巴皱着眉头苦恼着。
这时来二个位衣着破烂手持缺角污漆麻黑的碗,浑身发的酸味的乞丐,两人跟凤静天坐在同一个台阶上自顾自的聊起天来。
乞丐甲:“后天就是花魁大赛了,你看好这次会是谁夺魁,我还是看好连续三年夺魁浅香阁的卧青岚。”
乞丐乙:“那可不一定,今年毓流阁的不是有一个新进小倌舞牒听说此人舞技非凡,长相秀丽不输卧青岚,也是个大热门听说这次得到优胜的花魁将会得到为数不少的银两,是由钜天坊的老板支付的,好像有个几千两吧!”
乞丐甲惊叹“哇!这几千两,我们讨饭讨一辈子也没这数的一半吧!”
乞丐乙大拍乞丐甲的背“哈哈如果你长的颇具姿色的话,你也可以去卖啊!”甩开乞丐乙的手,嘟囔着:“去你的王八羔子,你当老子是雌蓝啊!就算是,老子也不会去卖屁股。”
“兄弟别发这么大火,我只不过开开玩笑罢了!别当真,我们在谈谈还有那几个人最有希望夺魁那个芙醉也长的不错还有那个”
两个人就这么吱喳谈起来。
凤静天拍拍裤子上的灰尘,裂嘴一笑呵呵,他有办法了,花魁大赛是吗?看来以前请凤夜做的东西派上用场了。
事不宜迟,马上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