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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乏的指尖在湿润的沟坎上徘徊,小月不由自主地把双腿蜷曲起来,紧紧地夹紧了双腿,手掌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柔软的穴口紧紧地闭合起来,沾了一手心的水。
辰辰只好把身子斜插到她的两腿间,用身体下压的力量把她的双腿压开,迫向两边之后,他的手掌才重新获得了更多的活动空间,手掌是那么寂寞,仓促地贴在柔软的粗糙的软肉上搓了几下,搓得她不安地扭动起来。
“痒!”小月轻声说。辰辰中指率先陷入了温热的屄缝里,陷入了软踏踏的沼泽中,稀软的阴唇水涟涟地贴着指尖,越往里温度越高,仿佛要灼伤辰辰的指头似的,躁动的指尖在肉褶中扒弄着,找到了藏在深处的小孔,温柔地钻了进去。
“啊——”小月轻声尖叫了一声,同时又像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似的,自己伸手捂住了嘴巴。
“疼吗?”辰辰抬起头来问,以为粗大的指骨仓促地闯入弄痛了她。
小月摇了摇头,原来也不是那么疼。指尖在那里滞了一下,窄小的穴口就像一个小小的肉戒,紧紧地箍在辰辰指骨上。他又试着往里面伸进去一节指骨,指尖所到之处,都是热烘烘的水膜,有颤抖的异物舔吮着他的指尖。
这感觉真奇妙,就像里面是一片小小的海洋,四处充满了漂浮的浮游动物。那穴口就像是一张细小的嘴巴,慢慢地松开,只要手指轻轻地一动,无论多么微小的动作,它又会紧张地合拢来,不安地吮咂着陌生的异物,似乎在确定它是否凶恶有害。
辰辰开始浅浅地抽动起来,手指轻缓地在温热黏湿的隧道中乍出乍入。不久前还在拼死抵抗的少女,这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人,开始低低地呻吟着,柔柔地喘息着,那里就像新打的泉眼“咕咕”地呜咽着,从四壁上、从身体的深处冒出温热的水来,顷刻之间屄里早变得水汪汪的了。
“嗯嗯嗯”小月嘴里哼哼唧唧地,身体在船板上扭曲、伸展,本能地抬着屁股迎凑着手指。
辰辰满心欢喜,把指头在润滑的穴道中戳弄,划得黏答答的屄水“嘁嘁喳喳”地响。
辰辰的指尖就像是一把烈火,在小月屄里点燃了少女的欲望的暗火,迅速地“哔哔啵啵”地燃烧起来,蔓延到了她的身体里的每个细胞,让她感到全身酷热难耐。
身下小船儿轻轻地摇摆着,把水波漾一圈圈儿在河面上漾开去,又柔柔地荡回来,打在船沿上“哗哗”地响。羞耻的圣殿已经被攻破,小月被欲望的洪流裹挟着,不由自主地随着汹涌的情欲之波浪荡。
严厉的爹?老实巴交的壮壮?全给她抛到了九霄云外,连那纯洁的羞耻也一股脑儿给抛掉了,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早已不晓得贞洁是啥玩意,只晓得享受这新奇的欢愉。
辰辰手指欣喜地感觉到了屄在配合,也跟着抽chā得越来越快,内裤里便发出“嘁嘁喳喳”的悦耳的声响来,变得暖烘烘、潮乎乎的。
当辰辰正要把手指再往里面深入的时候,小月残存的意识捕捉到了他的企图,连忙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腕。“这里”小月喃喃地说说,牵引着辰辰沿着小腹滑上去,t恤被一点点地往上推开,粉雕玉琢一般的肌肤一点点地展露出来。
辰辰的手开始发颤,他深深地被小月的身子震撼了,他想起了刚从淤泥里拔出来洗净了的莲藕,嫩嫩地泛着天然的白色。
也许小月并不了解自己,甚至对自己身体的美无所知觉,更不要说会了解这种美对男人致命的诱惑力了!她抵抗得很不彻底,轻易地把最宝贵的东西将赐给他,他是幸运的,比壮壮幸运多了!
小月引导着辰辰的手,仍然闭着眼睛不愿张开,秀美的脸庞在像白色莲花那样绽放着,高高的胸脯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她在感受男人厚实的手掌在肌肤上带来的触觉。
这一次,她惊喜地发现自己已不再羞怯,变得热情主动多了。她已经明白自己虽然美丽,只不过就像夏日里盛开的一朵娇艳的花,秋风起后,便会叶落花谢,她得珍惜辰辰给她的一切,享用他,满足他,不留下遗憾。
辰辰的手掌像小小的推土机,终于推开了覆盖在“小山丘”上的粉色乳罩,白花花的半球状的奶子失去了最后的庇护,骄傲地裸露在午后的空气中。此刻的辰辰就是一头炎炎烈日下的水牛“呼哧”“呼哧”地把灼热的鼻息吹在她的胸脯上,吹在她的乳沟间,浓烈的乳香钻进鼻孔里面,这味道让他的脑袋一片空白,魂飞都飞了。
“它是我的,都是我的!好美!”辰辰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语着,一头扎在小月的奶子上,把嘴唇疯狂地在鼓满柔滑的双乳间拱着、呼吸着、舔舐着,像头饥饿的野猪那样在鲜嫩的草丛中觅食。坚挺浑圆的乳房在他的脸颊两旁不情愿地分开,给他的嘴巴闪开一条路来,柔软温热的乳肉贴在他脸颊上,说不尽的熨帖和舒爽。
“噢啊哦好痒啊舒服”小月蹙着眉快乐地呻吟着,头在船板上甩过来甩过去,马尾辫都给整乱了。
辰辰的嘴唇在奶头上撩起的电流,完全和自己揉的感觉不同,比那还要强烈,比那还要痒一百倍!一万倍!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她会伸出手来拨一下辰辰的手掌,只是象征性地拨一下,便摊开来放在两边,紧蹦蹦地把腰身拱起来,生怕那黏湿的嘴唇离开了奶子。
嘴巴还是从离开了她的奶子。“不不我还要”小月惶急地娇声低唤着,伸手来抱辰辰的脑袋,却抱了一个空。不过辰辰大手掌覆了上来,及时填补了嘴巴离去的遗憾。
温热的乳房在粗糙的掌心下不安地晃动着,调皮捣蛋地闪躲着。辰辰的手指陷进软乎乎的肉球里,就像陷进了柔软的面团中,柔软得都快捏出一手的水来似的。看着两个神奇的肉团在他的操控下变了形又恢复形状,恢复后又变形,这种快感是无可比拟的,就像手中握着的浑然就是两个小小的宇宙。
“啊哦啊哦啊”小月高高低低地呻吟着,她在用心地吟唱一曲缠绵悱恻的歌曲“轻轻轻点啊!”小月央求着,口齿已经不清不楚,又像是在哀怨地啜泣哀告。
小月越是央求,辰辰越是来劲儿。他惊奇地发现,蹂躏是一种邪恶的力量,柔软奶子在手中骤然鼓胀起来,就像在顷刻之间完成了整个过程似的,被神奇地注入了一种惊人的弹力,几乎就要把他的手弹开似的。奶头也变得硬硬的,手心拂过的时候,就像衣衫上的布纽扣,被赋予了一种粗糙的质感。
像好几天没有喝水了一样,小月的嘴唇开始变得干干的,迫切地需要滋润。
她热情地伸出柔软的胳膊来,像藤蔓植物一般缠住了辰辰的脖颈,把他的头颅拉低下来,贴到了她焦渴的嘴唇上。
辰辰的嘴唇厚实潮热,舌头像条湿漉漉的泥鳅,在她的唇齿间慌乱地奔突,急切地要钻到她的嘴里来。
她本能地紧闭着牙关不让他进来,牙齿和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响声——他们都是生疏的探索者,悸动中藏着生疏的挑逗。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小月确定了并没什么让危险之后,才微微地启开一点牙缝,把舌尖机警地伸出来一定点儿。
辰辰抓住了这个转瞬即逝的机会,鼓动着舌尖有力地挤开女人的牙齿,灵巧地钻了进来,颤动着伸进来好大的一截,温湿而香甜的味道瞬间充溢了他的味蕾。
他把舌头在香喷喷的口腔中没有章法地翻搅。小月的嘴唇得了他的滋润,开始变得柔软而滑腻起来,就像骄阳下枯萎的花瓣,得了雨水的滋润,开始饱满地绽放了。
作为回应,小月含着这条柔软的舌头贪婪地吸吮着,吮咂着上面滑滑的汁液。辰辰鼻孔里“呼呼”喷出的的鼻息持续不断地吹打在她的面颊上,泛起了温热而微弱的酥痒。他们就这样嘴对嘴纠缠了好长时间,才彼此适应了对方。
小月“吚吚呜呜”地喘息着“咕咕”地吞下他的津液,时间在唇舌卷起的“嘁嚓”声中流淌,直到她的嘴巴开始发酸,她也吞够了他的唾液,才放开了辰辰的舌头。
辰辰还没有满足,把湿漉漉的嘴唇贴在小月紧闭的眼帘上轻吻,睫毛簌簌地抖动着,像柔软的小刷子一样触碰在他的唇上。然后是温热的脸颊,还有她光滑的额头——上面有汗渍的咸味和细小的绒毛。
他把头埋在小月的脖颈间,嘴唇在那里找到小巧的耳垂,轻轻地将它含在唇间,用牙齿轻柔地啃啮这一小颗柔软的肉丁,用舌尖舐弄它的边缘。
“痒,真痒!”小月摇着头躲闪着,辰辰硬硬的短发发丝擦着了的面颊,糙糙地痒得难受。
她越躲避辰辰越不放过她,近乎粗鲁地持着她的头,固执地要她的耳垂,直到把耳根濡弄得湿漉漉的才罢休。
“我要舔你的满身上下,都是我的”辰辰喃喃地嘟哝着,顺着她的脖颈舔下来。小月的脖颈修长,肉质光滑柔腻,好一阵痒痒麻麻的感觉。舔到喉咙那里的时候,辰辰清晰地感觉到皮下的喉骨正在上上下下地动着。往下是小月的肩窝、锁骨,都非常完美,奶子已经鼓胀到不能再鼓胀了。
辰辰的嘴唇沿着乳房的边沿转了一圈,舌头在整齐的肋骨上扫过,来到她的肚脐上——在平坦的小腹上凹下去一个盈盈的小孔,舌尖在边上犹豫着划了两个不规则的圆圈,一头钻进里面去了。肚脐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深,甚至有些浅,舌尖很容易就探到了底部,在那里旋转向下,顽强地要在那里打出一个洞来,直通小月的身体深处。
“不要,不要”小月的肚皮激烈地起伏着,抓着他的头发战栗起来,徒劳地想把头推开。
除了咸湿的味道,什么也没有,辰辰的舌尖失望地离开了肚脐,来到小月平淡的小腹上,在光滑如缎的皮肉上纵情地驰骋。
曾经拼命死守的三角重地,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防护。辰辰也变得从容了很多,解开牛仔短裤的钮扣,拉开拉链,一点点地把她的短裤连同粉色的内裤一起从胯间翻下来,每露出一点陌生的皮肉,贪婪的舌尖就及时地占领过去,在那里吻过、舔过,留下了一条条侵略的湿痕,很快就被风干看不见了。
小月的双腿长长地伸展着,绷得紧紧的。她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对辰辰所有的动作都清楚得很。此刻他正抓住短裤的腰,费劲八力地往下面拉,却在丰满的屁股上卡住了。
她抬了抬屁股,短裤才顺利地越过了屁股墩子拉到了大腿上。往下就顺畅多了,短裤和内裤被辰辰拉扯着,滑过白玉般丰腴的大腿,越过了玲珑的膝盖,经过了笔直的小腿,从脚踝上脱了下来。
辰辰掂着柔软小巧的粉色三角内裤,歪着头看了又看,总也看不够。末了紧紧地把内裤攥在手心里,攥成拳头那样大小,送到鼻孔前使劲儿地呼吸着上面的味道——有洗衣粉的芳香,还有阳光晒过的味道,还有他不熟悉的刺鼻的腥香
所有这些味道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诱惑的气味,使他体内的欲望迅速地发酵,扩散到了全身,使他眩晕、让他疯狂。呼吸得够了才把内裤扔到一边,开始脱起自己的裤子来,这时候辰辰才注意到,jī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在裤裆里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抬头看过去,小月的大腿根部,凸起的阴阜上黑黑的一小片卷曲的阴毛,再也没有比这么好看的三角形了,在那微微开着的屄口里,隐隐约约地能看见一绺亮亮的粉红肉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