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野鸽子 >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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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辰生生地吞下一大口口水,在他看来,已经是他的了,这一点不再有任何置疑。便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

    “你要轻点!好吗?”小月连忙撑起身子来,抓着他粗壮的臂膀急急地说。一低头看见了辰辰的胯间的jī巴直楞楞地向上竖起,睁眼露脑地怪吓人,眼珠儿直直地落在上面了。

    “什么”辰辰没料到一直不作声的小月会在这时候说话,这声音像是被风吹着从河面上过来的,又尖又细,听得不怎么清楚。

    “轻点”小月重复了一遍,沉重的身子已经压倒在她白乎乎的柔软的胴体上,鼓胀的yīn茎准确地顶到了屄缝中央,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接受辰辰。

    辰辰像条大虫子在她的身上蠕动起来,热乎乎的guī头往缝隙里面凹陷进去

    “喔,好疼啦!”小月颤声叫唤起来,臀部向后缩了一下,双膝不由自主地蜷曲起来。

    “还没开始呢!”辰辰低声说,挪了挪臀部紧跟上去,鸡蛋大的guī头陷在阴唇里面,潮乎乎的,如炭火一般滚烫。

    她“嘤咛”地一声低吟,她清楚地感觉到guī头就要一头扎入屄洞里去了,那里的肉被生生地往四周挤开,胀胀地疼痛起来“不,不,我不要了”她突然改变了主意,惊恐万状地说。

    小月慌忙往后退着就要把双腿合拢来,guī头就从紧紧的屄缝里滑了出来。辰辰没有料到会临阵生变,也跟着慌张起来,忙不迭地欺身而进,牢牢地抓住她的双手,紧紧地把小月的身子压在船板上,挺着屁股在湿哒哒的屄上乱戳乱送。

    小月简直卯足了劲儿绷了几下,上身丝毫动弹不得,只好扭动着臀部躲着辰辰的肉棒,不住地拱起腰身,企图把他的身体从身上掀下来。小月那较弱的身板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力量,反抗一波接着一波,把辰辰结实的身体狠狠地顶起来又塌下去。

    羊入虎口,岂能轻易放弃?辰辰绷紧了身子,如一块重重的磐石死死地压在小月的身上,一次次地把反抗镇压下去。

    “你又不爱我你非要日着我?”反抗的势头终于渐渐弱下来,小月气喘吁吁地质问道,她全身已经瘫软,只是无可奈何地扭动着。

    “我说了的爱!”辰辰也累得够呛,呼吸一时平复不下来。

    “可我爹,他不乐意你哩!”小月说,眼睛瞪得大大的“就算我我给你日了,你就不怕我爹剥你的皮,不怕壮壮?”她一连说了一串,想把辰辰镇住。

    “怕呀,咋不怕哩?”辰辰打断了她的话,深吸了一口气说“那就让你爹来剥了我的皮!值!我现在是"锄头抵在坎坎上,不得不挖"了?”

    “你是非要今天日到我不可了?”她绝望地说。

    “这不是明摆着”辰辰点点头“裤子都脱了,要是再日不到你的话,传出去别人要笑掉大牙,说我辰辰没有豪汉劲儿。”

    “只要你放开我,我不会向任何人说一个字!”小月赶紧保证说。

    “你这是让我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哩!过了这个村,恐怕就没这个店了吧?我自己肠子都要悔青!”辰辰狡猾地说。

    “你太自私!简直就是个流氓,混蛋”她连声叫骂起来,舞动着双手又要挣扎起来。

    辰辰连忙再次紧紧地按住她的双手,心里着急起来,再这样耗下去,太阳落山了都日不到里面去。

    小月其实已经耗光了气力,所以挣扎的力度也大不到哪里去,只是在辰辰的手掌下不安地扭动,根本起不到什么效果。辰辰见状,开始耸动着臀部,把硬梆梆的话儿在她的大腿间乱戳,guī头在盲目的刺杀中,终于在水涟涟的肉团上找到了那条火热的裂缝,成功地陷入了里面。

    小月闷哼了一声,躁动的身子终于休歇下来“喂——”她抬起汗津津的头脸来叫了一声“你不怕生娃了?”

    “莫事!莫事!生了就是我辰辰的种!”辰辰往前耸了耸屁股,小穴里真紧。他拱起屁股来低吼一声,沉身而进,肉棒挤开粘滑而紧致的肉穴,全根没入了里面,包皮瞬间被批翻开来。“啊哟——”小月大叫了一声,赶紧用手捂住了嘴,肉穴就像被楔子粗鲁地楔入进去,疼痛就要把她就中撕成两半似的。

    “轻点啦!轻点啦!痛”她尖叫着,眉心儿拧成了一个疙瘩,两手紧紧地扣住辰辰的肩胛,指甲深深地嵌入了结实的肉里。

    辰辰似乎不知道什么叫疼痛,屄里的四壁上温热潮湿的肉紧缩着贴在jī巴杆子上,痒得他都要窒息了,身体里憋着一股子横劲,忍不住往里面冲突而去。他已不再受小月的约束,也不受自己的约束,猛烈地日起来,像一条乘风破浪的小船,在滔天的海浪间“嗖嗖”地穿行,耳边涛声“隆隆”地轰响。

    小月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的苦楚,哭喊着、扭动着、退让着,拳头雨点般地落在辰辰的背上、胸口上,还用嘴咬他的手膀子,咬他的肩膀。

    随着辰辰一下一下下地抽动,小月终于不打了,终于不咬了。粗大的jī巴把屄塞得满满当当的,埋在里面一阵一阵地悸动,内里的疼痛已经被肿胀的麻木代替,一阵细微的麻痒在屄里的四壁上越来越强烈,这种新奇而满足的感觉让她欲仙欲死。

    小月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强壮有力的身体压着,使她退让,让她驯服。她开始伸展开双臂把辰辰的头搂在怀里,按向她的脖颈,按像她的乳房,她伸直了头,欢快地扭动着,发出情极的呻唤:“辰辰辰辰舔我舔啊日”

    辰辰募地感到了一股气流从jī巴根部窜上来,全身一个激灵,在guī头的顶端一并爆发开来“咕咕”地在小月的屄里射个不住。

    小月还指望着多日几下,辰辰的身子早已经软瘫瘫地松弛下来,沉沉地压着了她“咋了?咋了?”她张开眼问。

    “完了射了”辰辰嗫嚅着,把头埋在小月的奶沟里,羞愧难当地喘着粗气。

    一股滚烫的浆液在小月的肉穴里,烫得小月的的脑瓜子一片白板,闭着眼“嗷嗷”地叫着,把腰胯挺着紧紧地贴上去。

    她是多么希望那根讨人欢喜的jī巴一如既往地像之木桩子那样梆梆地留在屄里,可是事与愿违,它竟然在屄里越变越小,越缩越短

    辰辰的身板死坨坨地坍塌下来,把小月的身子压回了船板,在汗涔涔的乳房上耷拉着头,像狗害了热暑一样吐着舌头只喘:“歇歇歇歇真累人,比干活还累!”

    “快下来,热得要死了!”小月使劲推他汗呼呼的身子,黏在身上真难受。

    辰辰不情愿地从她身上翻下来,费了多大劲似的,像条死鱼一样仰面朝天地躺在侧边,话也不说一句,胸口像大蛤蟆的一样鼓鼓地浮动。

    “那么急查查的,还以为了不得哩!一点也不经事!”小月心有不甘,扭头对着辰辰说了一句。

    “哪个是头一次就干得好的?!”辰辰不开心地嘟哝着,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地难看。

    “头一次?”小月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了看辰辰,却又不像说谎“别装童男子!有你这样的童男?揉奶、舔屄溜溜熟,一样也没落下,怪舒服的手段儿也不像!”她将信将疑地说。

    “童男子!如假包换,要是撒了谎,就让我撑竹排的时候掉到河里被水冲去,被大鱼吞在肚里!”辰辰赶紧发誓。

    “臭嘴,尽说些没天没地的。谁要你发誓来?”小月伸手打了他一下,连连“呸”了几下口沫子,要把晦气赶开。

    “你在心疼我,舍不得我死了?”辰辰欣喜地说,小月前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一忽儿是冰块,一忽儿又像是火炭。

    “把你美的!谁爱心疼谁心疼,反正我看着你就烦”小月把头扭在一边,气呼呼地说。

    辰辰给整蒙了,这小月的脸可是春天的天空,说变就变的啊!“告诉你吧!我虽然是童男子,但是对付女人,一点也不比结婚的手段差,你刚才不是觉着怪舒服的吗?”他小心翼翼地说,试图挑起小月的话头来。

    “你就厚脸皮儿吹吧?!还无师自通啦!”小月回过头来,一脸的揶揄。

    “嘿嘿,这你就不晓得了吧?”辰辰赶紧把话茬子接上“每次到县城里,我都要看上一场那种电影,捏奶怎么捏?摸屄是怎样摸?心里牢牢地记着哩!”他斜着身子撑起来,装作见多识广的样子,开始海口起来。

    小月冷笑了一声说:“你倒是下心思学过的,怎么却学了皮毛来,也不学日久一点的法子?你倒是舒服了,我的舒服才起来些,你就泄了气”抢白得辰辰的脸紫涨起来,摇着头嗫嚅着辩解道:“日屄都不真实,里面的男人干那么久,太假!”小月正要说话,辰辰叫了一声“哎呀”:“流血了!流血了!”

    “啥?”小月挣扎着抬起头来往胯间一看,那屄吐着浓浓白白的精液,里面流出一丝丝鲜艳的血来,越来越多,吓得她脸儿都白了:“月事才刚走,被你日坏了!坏了!”辰辰却“嘻嘻”地笑了,开心得不得了的样子,惊讶地问道:“你没和壮壮日过?”小月摇了摇头“说什么混话哩!你还笑,还笑?!”扬起手来要擂辰辰,被辰辰一把给捉住了。

    “莫怕!莫怕!”辰辰挤眉弄眼地说“这是屄膜破了,你就是我的女人哩!以后再日,就不会痛了!”

    “真的?以后也不给日了,狠心的贼,下那么大力”小月说,爬起来从船舱里探出头来四下看了看,见没人,猛地一下窜出来“泼剌”一声响钻到水底去了,只剩下水面上一圈圈的波纹漾开来。

    小月在水底使劲揉洗着屄,血从屄眼里流出来,在水底懒懒地游散开,如一朵诡媚的红花,渐渐淡散开小月水淋淋地翻上船头,辰辰还在船舱里光赤赤地仰面躺着哼小曲“小月,你说你爹知道了会咋样?”小月正在船头穿衣服的时候他发声问到。

    “咋样?你还好意思问?那还不打死我!”小月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头上的太阳正浓烈,她叹了一口长长的气“都怪你怎么就不招人喜欢啊!现在我都被你要了身子,往后咋办?”

    “咋办?生米都给煮成熟饭了,我知道老伯恶心我,不要紧,我有的是法子”辰辰信心满满地说,说着就要从船舱里爬出来。

    “嘘!有人来了!”小月在他的头上拍了一掌,辰辰只好缩回去了。对岸有人在大声喊叫,圆圆看去,一个黑点儿在对岸招手,肩上扛着个袋子什么的。“快给我滚!我要摇过那边去!”小月命令道。

    “凶巴巴的!过天把我要到县里去,你去不去?看电影。”辰辰把衣物团成一团放到一个塑料袋里抓住,猫着腰爬到船头上说。

    “到时不来叫我,我跟你说不清!”小月拿过竹篙来,往浅水里一插。

    “哪能”辰辰话还没说完,屁股上挨了重重一踢“扑通”一声栽进了水里,再次探出头来的时候,小船儿已经摇到了河中央,再次吸了一口去,一猛子沉下去,往村子那头的岸边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