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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无缘无故把艳艳引来这里的,这小山包上,浓荫蔽日,只闻鸟鸣,罕有人至。我让艳艳背靠着那小房子的墙,细细吻她,间或柔声说些甜蜜的话,待艳艳欲火重新燃起,将她一条腿从靴子和裤子里脱出,艳艳稍稍抗拒也就从了,白白的腿被我盘至腰上,探手摸下去,蕾丝内裤已经湿透,我掏出宝贝,用手指挑开她的裤边,陷了进去。
阳光透过秋叶,洒在我们身上,即便这样,12月份的天还是挺冷的,艳艳的光腿上起了鸡皮疙瘩,我心疼她,加快了速度,想早点结束。
苏堤上的人声远远地传来,近处是鸟鸣山更幽,我低头看她,她一腿穿着英挺的皮靴,一条腿赤裸缠绕,心里又怕有人也上山来玩,百八十下后,就把持不住,突突地完成了这次野战。
那天中午,我们在知味观吃了顿饭,我特别喜欢他们家的酱鸭,其实杨公禅寺煲我也喜欢吃,不过臭臭的味道,不适合云雨初霁的气氛,总之,在知味观随意点几个小菜,绝对不会让我失望,餐后沿着杨公堤向东,牵手散步,一路只有三言两语。大概连续晴了好些日子,地上枯黄的梧桐叶被烤得很干了,有风吹过时,满地乱走的叶子摩擦出刺耳的声音。三点钟还不到,太阳就开始发白,无力地远远挂着,我们各自竖竖领子,找不到什么话说“激情过后的那一点点倦”老b样写的哈好。
我说回家吧,艳艳也有此心,于是打车去火车站,各自跳上一列最早的火车,分作东西。
分开以后,亲昵增了一层,神秘去了七分,艳艳开始每天给我打电话,不过一直很遵守纪律,工作日之外,从不给我打电话和发短信,估计她自己也不方便,这是少妇的又一个好处,我往她办公室送过花,送过别的礼物,机关里的风气有点坏,这些东西出现在桌子上,摆明了有情人,她同事看到后居然羡慕她,这让艳艳很受用,电话里多次提到了她们同事怎么怎么说,又个和她非常要好的女人,居然知道了我们的一切,我猜,床上的表现她大概也知道了,女人们好象会在一起说这些话题的,艳艳这个同事被提到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我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和一些情况,她叫真真,27岁,大概和某局长有些暧昧,一直单身。听下来我觉得,艳艳会红杏出墙,多少受真真的作风影响,反正真真对我们的地下工作很鼓励,劝艳艳要把握机会,好好享受激情渐渐地,我开始感觉到,真真不仅对我和艳艳的密情感兴趣,仿佛对我也充满好奇,我的直觉很灵敏,难道?我开始生出了得陇望蜀的念头,心里落了颗种子,就一定会生根发芽,我和艳艳的联系中,多了一个影子,只是当时,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07年春,我有个机会去宁波出差,通知了艳艳,她非常开心。在宁波快快地处理完公事,下午就溜到绍兴,在咸亨开了间大床房。
选择这家酒店,是因为它餐厅的饭菜比较可口,我们可以叫房餐,省得跑到外面去招摇。
把房间号发短信给艳艳,看看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干脆去重游沈家花园。少年时为陆游和唐婉的爱情故事纠结,长成后也难以释怀,每次总是怀着些许亲切感去看看这个园子。这次又有些别样的感觉,当年的才子佳人,能逃开道德的枷锁,尽享这江南的春色吗?若是不能,词里行间,又怎么会字字凄血,缠绵悱恻呢?
暮春时节,风是融融的,带着花香的味道,我侧坐在回廊的美人靠上,享用一支香烟,其实我抽烟很少,与其说是为了过瘾,不如说是喜欢指间烟雾萦绕的感觉,缥缈散去的样子,令人遐思。
不知不觉,日头偏西,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回酒店,起身的刹那,想起了房间里的大床,裆下一紧,流过一阵麻痒的感觉。原来从静思人生的状态转入偷腥的激动,仿佛也只需要按一个切换键。
回到我住的楼层,折过弯,艳艳已经等在门口了,拿着手机正给我发短信。好个熟透的少妇,一身淡粉的套装,透明私袜,淡粉的细高根鞋;衣服是“凹”字领,露出点粉嫩的胸脯;新剪了齐耳短发,显得明眉皓齿的样子。
我熟稔地搂住艳艳的腰,去她耳边说声好想你,她含羞回应,鼻中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女人香,一阵魂销,便去亲她的小嘴。艳艳薄施粉黛,抹了珠光色的唇彩,应该是为了这次约会刻意打扮过,艳艳打扮时,她的老公应该就在身边吧,我有点邪恶地想,越是告诫自己不能不厚道,越是难禁这份收获人妻的刺激。
艳艳推开我的狼吻,说赶紧进去吧,要给人家看见的。我忙打开门,甫一进去,便将艳艳顶在墙上,艳艳也被急速引燃,和我湿温起来。思念已久的小弟立刻膨胀,支在艳艳 的腹部,胀得难受,我从套裙中探手进去,竟是开裆丝袜,丝质的小裤裤里,肉唇清晰能辩。这一摸让我更加迫切,手指老练地从裤边溜入,想着来次闪电战也很不错,不想艳艳连连拒绝,说到,现在不要,我说为什么,小甜心,她答到,马上还有人来,我吃了一惊,还有人来?莫非是真真?也只有真真了,脑子快速转动,但不敢确定。
还闪过些念头:艳艳故意把真真引入局,拿我当鸭子?还是我想多了,艳艳只是把情人向闺密亮个相?或许说,鸿运当头,有双飞的机会?
我假装一点也不知情,问是谁啊,艳艳神秘地说,待会你就知道了。
大脑一思考,小头就没那么冲动了,拿起电话打到餐厅点了几个菜,要了瓶红酒,心里盘算着,不管是上面哪种情况,相机而动吧我对艳艳说,你先看电视,我去洗个澡,从包里拿出件干净的白衬衫,顺便把armani的香水也带上,收拾干净,面对女人会更有自信,快洗完时,门铃想起,艳艳去开了门,多了个女人的声音,真真来了。
刚擦干的头发,男士香水,敞开的白衬衫,我觉得这样应该有几分性感的拉门出去,看到艳艳和真真正在沙发上聊天,假意很吃惊。两个女人站了起来,真真面目娇好,笑矜矜地望着我。真真居然有168左右,江南女子中算得异类,但仍不失越女的温婉,着一身嫩绿浅花的连身裙,腰身剪裁得很贴合,曲线毕露;裙裾及膝,未着丝袜,皮肤有着瓷器的光泽。
艳艳介绍说,这是我们局里的大美女真真,我的好朋友;指着我脸泛红晕地说,这人就不介绍啦,你知道的,真真倒是爽朗,说,果然是位大帅哥啊,难怪我姐姐着迷,我岂是什么帅哥,中人而已,眼前桃红柳绿,吴哝软语,倒是一双璧人。
三人相对,一时有些沉闷,我一时没把握猜透两个女人的底线,又按捺不住地渴望终极艳事,本来会说的嘴巴,也有点找不到台词,恰好有点冷场时,服务员叫门送餐,小餐桌推到床边支开,白色的餐布逐一摆放好菜肴,红酒,高脚杯,然后那小男生彬彬有礼地告退,气氛一下就好起来了,我们愉快落座,窗外正值华灯初上。
真真先举杯祝我们浪漫相随,我回敬双姝更加美丽,一时以不同组合,各式祝词,觥筹交错起来,几杯红酒落肚,渐渐烘动春心,我暗自思量,如何拿话来挑正在犯愁间,真真闹哄哄地要我和艳艳喝个交杯酒,我笑着说我们相交很深了,再来喝交杯酒岂不是小儿科,艳艳听懂我说相交很深是带着双关,呸了我一口,倒让这句5真真话更加露骨。我站起身,艳艳也施施迎着我,我梢欠下身,两人臂弯拥着脖子,来了个大交杯,我闻着艳艳的香味心花怒放,想起艳艳那开裆的裤袜,又想着若和真真这样喝一杯,以她的身高,大概更加和谐,男人欲贪天下色,女f少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