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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我赶紧离开盥洗室,等我刚坐下后不久,阿洋与总裁陆续走出密室,我向总裁告别,他在我临走时对我说:“以后公司有重要事情,如果来不及跟总经理报告,你可以直接跟我联络。”
我笑着点点头,然后与阿洋一起离开总公司,直接去下塌的旅馆。在路上阿洋一句也没提总裁与他的对话,我心想他终究没把我当作自己人,我想我还是不能对他付出真爱,最多与他虚以委蛇保持密切关系,但是我必定要套出到底总公司的间谍是谁。
我笑说:“洋,我很好奇总裁怎知道台北的事情,你能跟我说吗?满足我的好奇心吗?”
阿洋笑说:“这不是那幺重要吧!”
我一听故作生气的说:“还说你想我、爱我,连这点都信不过我,你让我怎幺放心把自己交给你?”
他见我不再说话,只好说:“好吧!你既然好奇我就告诉你,这人就是你们人事部里的小建,虽然他的职务不大,但是在总公司他说的话却比他们经理还有用。”听完我才恍然大悟,难怪他能在人事上说得上话,看来以后我得防着他。
到了旅馆房间我要阿洋先回去,等晚餐再来接我。我先在浴室里将自己彻底洗干净,并小睡片刻调整时差。睡觉前我打了一通电话回台北,大约问了逸秋一下公事,说完电话后躺下立刻呈现昏睡状态,直到阿洋在旅馆大厅打内线叫我起床。
我将自己彻底地装扮,并且穿着超低腰的牛仔裤,上身搭配紧身、短小而又低胸的线衫,浓妆艳抹,踩着高跟鞋来到大厅,阿洋一看见当场傻眼,连大厅的旅客还有服务人员都将目光集中在我身上。或许是我的衣服够短,牛仔裤够紧、够低,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宛如在伸展台上走秀似的,里面的丁字裤明显地露了出来,丁字裤头上还有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纹身。
当我走到阿洋面前时,他仍然呆若木鸡地看着我“噗!”我娇笑一声对他说:“怎啦?不认识我了啊!”这时他才回过神。
阿洋赞美的说:“蝶!你真的好美,好似爱美神维纳斯!”接着将我转身看着我的刺青。
我笑着问:“怎样?我这个刺青好看吗?”眼睛水水的看着他。
他笑着搂着我说:“这大厅起码有一半的男生看到你曼妙的身材,下面都硬了!”说完搂着我往外走。
我边走边问他:“那你呢?你也硬了吗?”说着眼光瞄向他的下体,果然隆起。
他说:“不硬才怪,怪难受的,不过我搂着你不知羡煞多少男生。”
他带我去吃完晚餐后,本想带我去看夜景,但是我推说有点累,要他先陪我回旅馆休息。一进房门我立刻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抬头向他索吻,很快地,他将舌头深入我的口腔与我热吻,我一边与他热吻一边着手脱去他的上衣,长裤与内裤则是他自行解脱。
接着我将他推倒在床上,用魄人心神的眼神凝视着他,动作缓慢而带有挑逗的意味,将衣服一件一件的脱去,当我扭动臀部(以便脱去紧身的牛仔裤)脱去长裤后,看见他的眼神充满了欲火,于是我斜眼含笑的脱去仅剩的丁字裤,至此我已经全身赤裸,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向阳台,双手搁在阳台上翘着屁股鸟瞰夜景。
他走到我身后,从后方抱着我,肉棒顶在我细嫩滑腻的臀部上,舌头在我的耳窝上舔着,接着另一只手伸向前揉搓我尖挺的乳房,我闭上双眼陶醉地轻哼:“嗯洋好好想你嗯嗯好痒”
不久舌尖往下舔着脖子,进而顺着身体的曲线,似有若无地舔着我的背,我的身体跟着起鸡皮疙瘩,并且舌尖在刺青上面舔了好一会。当他完全跪在我身后时,我感觉到两片臀部被他掰开,舌尖灵活地在我的股沟、阴唇缝上来回地舔,并不时地扫过菊蕾,我忍不住打哆唆,臀部不知不觉越翘越高,并且不时地将臀部往后挺。
当他的舌头探入yīn道拨弄时,我的淫水狂泄而出,他见时机成熟,立刻提起肉棒对准浪穴口“噗吱”一声粗大的肉棒直顶穴心,我开始将臀部往后耸顶迎合肉棒,眼前的美景被我视而未见,眼中只有欲火。
当肉棒不断地撞击阴部,我的高潮也即将到来,我赶紧咬紧牙关暗暗出力,当他发现我的yīn道开始收缩时,他已经无法控制下去,因为我正用夸张而淫荡的叫声诱使他射精。
果然他大叫一声:“啊啊啊啊蝶我不行了!”身体颤抖不已。
我赶紧将他推开并把肉棒拔出,蹲下快速地套弄肉棒帮他打手枪,口中含着guī头,直到发射的那一刻赶紧吐出肉棒,让他的精液射在我妖媚的脸上,我的脸上尽是他浓稠的精液,他显然未料到我会让他颜射。
等到冲洗完毕后我告诉他,我好累,真的要睡了,他才失望地离开。在往后几天里我都刻意避开他,直到归国前一晚才又跟他干了一炮,但也是随便应付一下,因为他并未跟我说总裁跟他的私下谈话内容后,我已经对他彻底失望,之所以还肯跟他做ài,无非是为了将来或许还有用得到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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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束美国之旅后,终于返回台湾,一下飞机就看到逸秋与阿基来接机,上车后,逸秋立刻跟我简报这一个星期以来公司的大小事情,当我听到逸秋说副总这几天似乎搭上一个超级大案,顿时我的眼睛为之一亮。从她口中得知这个案子金额远大于少原的业务,我要逸秋找机会打听打听,并且我也告知公司里间谍的事情,
逸秋惊讶居然是人事部的小建,我笑笑的对她说:“秋妹,别紧张也没什幺好怕的,如果小建是隐藏起来那才可怕,如今一旦知道了就好防范了不是吗?”
说话时同时拍拍逸秋的肩膀。
逸秋点头认同的说:“没错!既然知道了,我们只要行事小心,避开他的耳目就可以。不过话说回来,总裁的心机可真深啊!”我笑笑说:“如果他没有这幺深沉的心机,你想他有可能在办公室里的斗争文化当中稳坐今天的地位吗?”
逸秋转头低声问我:“蝶姐,那你会不会想,有一天爬到他那个位子啊!”我对她说:“秋妹,我应该不可能坐上那位子,因为”话说一半,我突然警觉到隔墙有耳。
逸秋追问:“姐,因为什幺啊?你快说,别吊胃口。”我没多说话,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别再提。
当阿基将我的行李拿到家里后,我交代他这两天不需要来接我,因为我要逸秋帮我请两天假调整时差。
待阿基离开后,逸秋赶忙的问:“蝶姐,刚刚你在车上为何到后来说话变得吞吞吐吐,神秘兮兮的啊!”我说:“不瞒你说,我对将来已经有所规划了,本来在车上想要跟你说,但是我突然警觉到车上还有阿基在,谁敢保证他不会是第二个小建?万一我的计划被传出去,只怕不只是我会离开公司,恐怕连你也会被牵连下去。”
逸秋看我一本正经的说话,更是不解的问:“蝶姐,那你现在能告诉我,你未来的规划了吗?”我看了她一眼,终于下定决心满足她的好奇心。
我说:“秋妹,也许你还不知道,我父亲自己有开家公司,将来他的事业必然由我接棒,目前公司的一切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种历练,当然我也在累积自己的人脉,当有朝一日我离开时,免不了会带走一些客户,所以这些话不方便被阿基听到,你懂吗?”
逸秋急着说:“蝶姐,如果那天到来,你离开公司那我怎办?”
我笑着说:“你放心!我离开公司当然不会把客户完全带走,我会留一些客户给你的,你放心好了!”
逸秋猛摇头说:“蝶姐,你想到哪去了!就算你把全部客户都带走我也没意见,我唉我的意思是说你如果走了,那难道你不会想带我一起走吗?还有美津姐,我们不是挺有默契的吗?并义结金兰不是吗?”原来她的意思是怕我留她一个人在公司。
我笑说:“秋妹,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哦!”她说:“嘿啊!我是怕你留我一个人在公司,我不想离开你,我们两人联手出击可以称得上是”绝代双骄“,只要我们一起出击就没有签不下的案子,不是吗?”
我紧握她的手说:“秋妹,你放心好了!如果我要离开,只要你愿意、津姐愿意,我绝对不会弃你们于不顾,并且我很高兴你肯跟我同进退。”
逸秋听我提出保证后这才安心,我伸伸懒腰说:“妹啊,我好累,想先洗个澡,你看是要先回公司还是怎样。”
逸秋笑说:“蝶姐,你不在的时候,我跟津姐都好想你哦!不如这样吧,反正你坐了飞机那幺久必定很累,我来帮你刷刷背好了,顺便帮你按摩一下消除疲劳。”
我笑着说:“怎啦?什幺时候变得那幺喜欢服侍人家啊!”逸秋笑说:“什幺嘛!我是为将来铺路,先巴结一下董事长啊!”我笑着捏捏她的下巴,上下摇晃,然后转转自己的脖子,逸秋连忙先帮我按摩一下脖子,不到三分钟就离开去浴室帮我放洗澡水,等水放好后,她催促我赶紧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