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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钟出了机场,赶到市里已经六点多了,干脆在外面吃了点就直接去办公室。小杨和她的朋友在办公室上网玩,见我回来很惶恐。我操心这趟在东北订的配件型号,让她请她朋友帮忙一起校对,然后打成材料以便明天早上就传真。
另外,我也担心这里用户的使用效果,就自己动手用样品往模拟机器连接头上安装。
折腾完,已经快十一点了。回到家,老爹早已睡下,房门紧关。卧室里却没有小歌的影子,这么晚了,还不回家,疯到什么时候是个够。
洗刷完毕,边脱衣服边拉被子,从床头柜上的衣服下突然发现小歌的手包。
打开一看,手机和钥匙以及信用卡都在,再翻衣服,居然裤头和袜子还有睡衣都压在下面。
感觉有些茫然,怎么就走到客厅的鞋柜处,慢慢拉开,她的皮鞋好象一双都不少,只是不见拖鞋。
浑身泛力,想睡觉,躺到床上真的就睡着了。很久很久才醒来,听见老爹的房门似乎在打开,一点一点地,开了很久很久。然后有只魅影闪进来,没有声息,绕到床的另一边,贴进被窝。
我又睡着了,脑子空白。左侧的被子有动静,光溜溜钻过一个人来,绵软的胳膊搭上来,然后是腿,当整个半身伏上来,那手便进了我的裤头。行动配合的如此流畅,恰如其缝地执行着各自地命令。我知道,如果下面硬了,更有完美套路等着发挥。
这是小孙,不知道文中过去怎么说了,她居然跑到我的床上来。黑夜只能让我用身体感受她的尺寸:乳房没得说,圆润结实;腿肉很细腻,上腿感觉肥而不腻;手有些发抖,紧张是肯定的,我都极力屏着呼吸,当它握住下面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形状,柔软而又纤细。
她是先冲澡的,围着浴巾出来,就叫我进去洗。我进去,她也跟进来,指着洗浴用品挨个讲解。乘这个机会,我偷窥到她的脖子和半截胸。完了她又教习我热水器用法,当看下水脚踏板的空挡,我便偷览其腿与脚。
这时候我就联想着看到的,于是尽管在黑暗,我已经有了色彩与实体地结合感受,下体便开始冲动,冲涨着她的手在自由舒展。
小孙就等这个结果,依偎着的半身只稍微一垫,便已跨上身来。悬空的腿还没落地,本应即将被身体压住的那只手巧妙的顺势抽离,而就在这个瞬间,瞄准,插入,伏身,沉臀等一系列动作,已是悄然完成。
文中就在隔壁,他希望我搞他老婆吗?老爹也在隔壁,他希望我搞他情人吗?
小孙不爱我,也许她想让我搞,搞着过过瘾,全当兔子换个口味吃白菜。又或者是文中想让我搞小孙,搞了后就有借口和她提分手,难道真的为了刺激,玩我老婆他找刺激我相信,玩他老婆他找刺激没有根据啊!
小歌的下面不停在分泌液体,想象着那液体在摩擦中凝固,形成粘稠状,吸附在交接处的肌肉上,经过新的液体掺合,便发出响亮地“扑哧扑哧”声。
我怎么这么紧张,小歌不是我老婆?我这么搞她难道隔壁的老爹听不见?似乎我只听到一寸一寸地开门声,并没听见一寸一寸地关门声。
文中在隔壁听着,我敢搞小孙吗?确实想,为什么不呢!文中是朋友,老爹是老爹,我想让文中听,就更想让老爹听。于是我跪起来,扶着小歌地屁股搞,搞得满房子都是“操逼”的声音。
文中忍不住过来了,举着他的阳jù观看,适应了的黑夜如同白昼,那阳jù是那么地清晰,似乎因猛烈膨胀而憋的血色充盈都能看见。他想插进她嘴里,但我搞得太厉害,使她的头不停晃动,就总含不住那阳jù。
老爹是不会过来的,他过来我会阳痿,我也没有胆量爬起来搞出那么大声响,看在我是他儿子的份上,看在他孤独地抚养我多年的份上,我饶了他吧。
“下去关门,你疯了吗?”我提醒骑在我身上放肆的小歌。
她看了我一眼,似乎没听懂,我往上挺去,插得更深。
“哦”随着这声舒畅地轻呼,她愉快地离开我,下床去了。
老爹的房门关上了,然后我们的房门也关上了。
随着两扇门的声音,我阳痿地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