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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了。”
东看着孟小凡的脸色,心里有点忐忑。
孟小凡的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有点怕人。
“你说完了?”
“完了?”胡东感觉有点心惊肉跳:“完了。”
面的故事其实还很长,但是他不敢再继续了。
“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孟小凡声色不动,让胡东难以捉摸他情绪的走向“我孟氏家族的后人,怎么就不知道呢?你却知道的这样详细。”
东说,他认识一个博物馆一个也是姓孟的老师,叫孟子非,故事就是听他说的。孟子非说,孟塆的上年岁的人有几个还都知道这个故事,别人就都不知道这牌坊的故事了,就是知道也不是太清楚。他有收集这方面故事的爱好,所以才知道的清楚。
孟小凡喊服务员过来买单,胡东说他买,孟小凡挥挥手,掏钱结账,之后隔着桌子对胡东勾一下手,胡东忙把头脸探过来。
孟小凡一拳砸到他脸上,胡东歪七扭八就倒了。倒下去的时候像要拉住一根救命稻草那样,拉了一把桌子,所以桌子也跟着他的身体倒了下去,稀里哗啦的一片响,弄了一身脏兮兮。
孟小凡看都不看他一眼,扬长而去。
打过胡东后,孟小凡回到家里,问杜云萍是不是听说过那座贞节牌坊的故事?杜云萍说,不知。问他怎么忽然问这个话?孟小凡说:“我就是忽然想起来,就问妈一下。”
“就是听说这座牌坊,是为你太爷爷建的。”杜云萍思索一下,对孟小凡说。
“是吗?那为什么孟塆的人鲜有人知道这里面的故事?”孟小凡疑惑。
“好像是个很不好听的故事,所以前辈人不往下传,后辈人就都不知道了。”杜云萍说“听说你太爷爷后来当了军队里的大官,锦衣还乡后告诫族人,谁敢再提及牌坊的事,格杀勿论。”
“但是一人手难捂众人口,总是还有人知道的。”孟小凡说:“我就不信没有一个人知道。”
杜云萍说:“一定有人知道,轻易不肯对人说。”
“既然这牌坊里藏着一个不好听的故事,为什么族人还不希望拆除呢?”孟小凡说他的第二个迷惑。
“就像那祠堂一样,都是孟氏家族留下的象征性物业。你永泰爷爷对大家说,什么都拆了,孟氏家族就成一盘散沙,没有凝聚力了。现在搞什么都流行团队精神吗?连犯罪分子都搞团伙,孟氏家族的人虽然已经四分五散,但留守的人还不少,有一个加强团的兵力。”杜云萍说。
孟小凡拔腿就走。
“你干什么去?”杜云萍拽住孟小凡。
“我找永泰爷爷问故事去。”
孟小凡说了,掰开杜云萍揪住他衣服的手,走到外面去。
孟永泰是孟氏家族最后一任族长,就是那个走到孟小凡家里,向杜云萍难的老爷子。孟老爷子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权威可言,翻修好的祠堂轻易也不举行什么活动,就是举行,也是多是和经济挂钩的。他呢,也就是一大把白胡子,族人望而敬之而已。
当然,族人家中有什么事情,还是很乐意请孟老爷子到场评判是非的,好歹是族中长者,说句话还是有点分量的。就像现在的人代会代表,无职无权但有点话语权。
孟小凡进孟老爷子家,东张西望一番后,被孟老爷子安插在凳子上坐了。孟小凡本来是要来他这里脾气的,但是看见孟老爷子那一把威严的雪白胡子,就不敢太放肆了。
“我是想来问问,那个牌坊,适不适合我们家有关系?”孟小凡尽量使自己的口吻恭敬。
“是——啊!”孟老爷子拉长腔调回应,眼睛半闭半睁。
“听说,这个牌坊里,还有一个故事,很丑陋,对吗?”
孟老爷子的眼睛忽然睁开,眼眸子已经失去光泽,目光浑浊,但却透出已经过时的威仪。
“你听谁胡扯?怎么就是很丑陋的故事了,啊?”
“那你能给我讲讲,有关这个牌坊的故事吗?”孟小凡忍着气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