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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年、a市公墓“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又是寒食、春雨斜飞的时候。在寒风细雨中,林正天手持鲜花,冒着风雨,站在一座墓碑前。
他低下身,弯腰将鲜花放在墓前,盯着墓像看了好一会儿,磁性的嗓音低沉响起:“我已经找到了最好的归宿!”
在风雨凄迷中,男人的身影逐渐远离,他走的很沉稳、身行依旧直立,任凭风吹雨打。
墓前的鲜花已被风雨吹残,娇艳的花瓣随风飘荡在空中,散落在地上
林正天漫步在山间小径上。整条青石砌成的台阶湿漉漉的,两边松柏青青,森然耸立。风雨吹过,夹杂着“沙沙”的枝叶摩擦声。正天很享受这样的景境,驻足听涛,面带欣然之色,心头灵台清和一片。良久,风雨依旧,松涛阵阵,却不见人踪。
当林正天走出公墓大门之时,已是近晌午。门外一辆黑色“宝马”的后窗徐徐降落,露出两张亦喜亦嗔的娇靥。男人心头一热,加快步伐走向汽车。他打开车门,刚刚坐好,一双洁白晶莹的纤手从后面搭在他的肩上,帮他把半潮湿的西装脱掉。
“怎么去了那么久?”温柔清婉的声音响起,是刘依蓉,她顺手把湿衣放在副驾的位上。男人看着美妇的眼神很温柔,却没有马上回答,反手将另一对皓腕握在手中——月儿从侧后搂住父亲的脖子,银铃般的笑着。
“我想他们过的很好,很安宁!姐,我们认识多久了?十九年了吧!”男人的语气缓慢低沉,坚定中带有几许伤感。
“是啊!都十九年了。”美妇幽幽的说,眼神很温柔。
月儿温润的双唇分别吻了父亲和母亲的面颊,笑嘻嘻的说:“爸!妈!我肚子好饿哦。回家吃饭吧。”说完还用小手在凸起的小腹上轻轻抚摩了几下。
正天的眼神随着女孩的动作变的温柔、爱怜,视线从女儿的身上转移到同样挺着肚子的妻子,再至那美丽如花的俏脸,男人笑了,满足而幸福。
“我们回家吃饭!”正天启动车,打转方向盘“宝马”平稳的开动,行驶在公路上。
美丽动人的母女花,两个娇俏可爱满脸慵懒的孕妇,低语轻笑,不时将手中削好的水果塞进男人的大嘴。
在经历“自杀事件”之后,生性温婉的妻姐原谅他和女儿之间的事情,且在得知女孩怀孕并将誓死保护腹中胎儿的做法后,竟在某一程度默许这种关系。而林月儿也因此休学,专心在家等待孩子的出世。
正天有点惊讶妻子的转变,但他不想多说什么,他也不想让两个他所深爱的女人当中任何一个再次受到伤害,也就顺其自然的接受了这个结果。
趁着清明节,他带着妻女祭拜已故的双亲——十九年前,在一场车祸中,林正天的父母为了保护儿子而失去了生命。在这场车祸中,林正天失去了双亲,却迎来了一个真正走进他生命的女人,一个用鲜血拯救他生命的女人,一个深爱着他的的女人,一个他所深爱的女人——刘依蓉。因为风雨,他让有孕在身的母女俩留在车内,独自祭拜父母。
在双亲的合墓前,当他看到墓碑上父母依旧年轻的遗容时,想起母亲在临终时那因为担心他而迟迟不肯瞑目的双眼,心中有感,说出了那句话:“我已经找了最好的归宿!”
正开着车的正天,从倒车镜中看到两张洋溢着母性光辉的娇颜,心中满足的一笑。
3月26日星期天下午,林正天陪着妻女在商场选购婴儿用品。他看到许多小孩在父母的带领下,开心的买零食、玩具,再看看自己的待产的夫人、女儿时,心中甜蜜。
他跟在两个美丽娇媚的孕妇后面,看着那两个因怀孕而更加圆滚挺翘的肥臀时,忍不住急吞口水,趁着无人时捏上一把,惹得两个美人回眸一白眼,嗔怪:“大色狼!”
正天觉得自己很冤枉,自己的老婆都不能摸了吗?岂有此理!自己都憋了好久了,都快出毛病了。每次和两个美人调情时,吃亏的总是自己——只许看,不许吃!满腔的欲火无处发泄。唉!郁闷!什么时候能玩一龙二凤呢?林正天在脑海中意淫,想着龌龊不堪的东西。
5月12日,刘依蓉为他诞下一子。
6月1日,林月儿生下一女。万幸,孩子很健康。
7月1日白昼林正天兴奋极了,终于可以得尝所愿了——昨天晚上,依蓉总算是答应了和女儿一起过性生活,虽然在她们两人生产之后,也有过欢好,可母亲并不愿意和女儿在一起。林正天早就想把她们合在一起玩“并蒂莲花”了。看着两张几乎相同的俏脸,会有什么感受?林正天很期待夜晚的到来。
7月1日夜晚当晚,林正天躺在一张特制的大床之上,左拥右抱,两个娇俏的美人依偎在他的怀中。男人的手并不老实,隔着轻薄的睡裙在女人的敏感地带游离爱抚,逗得两妇轻喘连连、娇哼不停、紧闭美目、一脸的难耐。
月儿尚好,年龄较小,初尝性爱滋味,且因怀孕期间有所顾忌,并没有和父亲过多欢爱,经验不多。而林正天心有芥蒂,同样不敢在妻姐面前大肆地疼爱女儿。月儿虽是娇喘连连,水满山溪,却还是能咬牙坚持。
刘依蓉可就惨多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狼虎之年的她如何能忍受丈夫的爱抚?又值哺乳期间,身体异常敏感,在男人的重点进攻下,节节败退。不堪挑逗的她早已水漫金山,内裤的底端湿透,仿佛能拧出水来,胸前的布料也被因情动而流出的乳汁濡湿。
男人假装不知,同时加大了对两妇人的爱抚力度,灵巧的手指在那嫣红的阴核上忽轻忽重的揉捏。林月儿首先不支,睁开几欲溢水的美目,晕着俏脸,从嗓子中挤出令人发颤的求饶:“爸”
男人微微一笑,放过女孩,让她在一旁休息,观看自己如何挑逗熟妇。他对美妇发动了全面进攻。
依蓉这下就苦死了。为了在女儿面前保持形象,咬碎银牙苦苦坚持,一双美眸中水华盈盈,幽怨的看着丈夫,似乎是在责怪。但男人恍如未觉,继续挑逗着娇媚的妻姐。这个坏心眼的男人,真是爱上了这种调调。这不是存心捉弄人吗?
美妇恨得银牙紧咬,红唇鲜嫩欲滴,玉手也搂在男人的背上,雪腻的肥臀欲迎似躲扭动不止。
“啊”美妇一声长吟,向男人怨述着身体的快感。她本来就情动如潮,加之女儿在旁观战,心中害羞,禁忌的感觉引发了更多的兴奋,只觉得子宫内热流滚滚,yīn道紧缩,竟然高潮。
在月儿的轻笑声中,男人当着美妇的面,舔着手掌上透明莹亮的蜜汁,边舔边淫语刺激着妻子:“姐,好甜好滑啊!月儿,你也来尝尝你姐姐的花蜜。”男人故意将“妈妈”换成“姐姐”并把手伸到月儿的小嘴边。
月儿晕着脸,瞟了一眼同样霞飞的母亲,闭上美目,伸出软滑的香舌,小心翼翼的舔着父亲手上的爱液——有一股成熟女人的体香,有点腥咸,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淫糜味道。依蓉羞极,圆润修长的葱白手指在丈夫的腰间扭掐。男人毫不在意,哈哈大笑,帮助妻姐脱掉全身的衣物——小腹依旧雪白平坦,并没有因为生育而变的圆凸。
男人爱不释手抚摩着,并俯身在上面留下一串细密的热吻。月儿受此感染,主动脱下睡裙,只留下一件小巧的米黄色内裤,移到父亲面前。正天抬起头,微笑看着女儿,在月儿的香脐深深一吻。女孩抱着父亲的头,一脸幸福满足的闭上眼。
依蓉看着女儿沉醉的抱着丈夫,心中说不的滋味,但可以肯定有股酸味。她藕臂轻舒,拉过丈夫,一只雪白的丰乳塞进男人的口中,乳头立即被男人含住、拉扯、吸吮、烫酥,一波波快感迅速传到内心深处。男人如同婴儿般吸吮着甘甜的乳汁,同时用手指摆弄着另一个肿胀的乳头。他招呼女儿一起享受美味。月儿迟疑了一下,便欢快的将另一个乳头含住,再次体会着那份属于幼年的幸福。
刘依蓉的手轻抚着两个大“婴儿”的头发,内心平静满足。忽然,美妇觉得有一个火热浑圆的硬物顶在她那娇艳的花唇上,微微伸入,接着便坏坏的上下挑动摩擦,时不时地搓压那粒血红的阴珠。美妇紧张的绷紧身子,长腿也围在丈夫的腰间,并试图让那炙热的火柱进入体内。
男人并没有理会妻子的暗示,用力的吸咽着乳汁,含满一大口,反而和月儿亲吻在一起。月儿努力吞下男人渡来的甘美奶水,香舌也与那大舌纠缠在一起,不时有乳汁从唇边溢出,滴落在依蓉丰满的胸脯。可人的妻姐美目半开半闭似有水流出,看着眼前香艳的场景。
唇分,两人皆急速喘气,都有不舍之意。正天看着红晕满面的女儿早已闭上了双眼,红润的嘴角还留有些许乳白的汁液,情不自禁替她吻掉。月儿含羞,张开双眼,宛如流波的美眸向男人示意——母亲还在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