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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其他的时候,我还不一定会怎么样,可是现在我的身前有个将我紧紧抱住的小女孩,而这个小女孩和我关系深密,是我的妹妹,又是个天真无邪,有着天使气息的清纯小女孩再怎么样,我也不能让自己的生理反应让里香察觉到,这样几乎是玷污了里香这个纯洁的小女孩。
可是里香将我紧紧的抱住,我又不能将她推开;而里香身上那独特的香味却又几乎已经充斥在屋里,这让我跨下的肉棒反应更加的迅速就在我感觉肉棒就要碰到里香的小腹上时,我急中生智,蹲了下来,双手托着里香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和那纤细的腰肢,将里香抱了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臂湾之中。
“喔?原来里香这么喜欢哥哥啊?那哥哥以后常来看里香好不好?”
我弄哄着小孩的声音对里香说,企图让她转移对我这突然抱起她的动作的注意力;而出乎我意料的,里香对于我将她抱起来的动作非但没有一点的奇怪,反而满脸开心的甜甜笑着,将可爱的脸蛋贴靠在我的肩膀上,双手也顺势环勾住我的脖子,就像是一个爸爸抱着自己心爱的女儿那样虽然里香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这个动作,也很像一般情侣之间的甜蜜举动
“好啊!好啊!哥哥说的喔!以后要常常来看里香喔!”
里香用她那娇嫩的嗓音说着;从她那高昂的音调中可以听得出来,她有多么的开心。
我答应里香以后会常常来看她;原本就算里香没有要求,我也已经打定主意每隔两三天就要来看她一次;不知道什么原因,自从第一次见到里香之后,我就非常的在意她,想要在她身边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彷佛我和她是对真正的父女一样。
我摸了摸里香的头,不知道除了连声答应里香可爱的要求之外,该继续说些什么,于是将视线转移到一旁的母亲身上,希望她能说些什么,好解除我现在这有些尴尬的场景。
母亲一直站在我的身后,静静的看着我和里香,没有发出任何一点的声音;当我回头的时候,母亲的脸上挂着慈祥温柔的微笑,而除此之外,还带有一点我不知道为什么的,有点欣慰的感觉。
我发觉母亲的双眼微微泛红,在那没有任何年长纹路的眼角边,漾满了晶莹剔透的水珠,甚至有些许已经滑落出了眼眶,正慢慢顺着脸颊的曲线向下流落。
发觉我在注视着自己,母亲慌忙的用衣服袖子擦去眼角的泪滴,硬挤出一个开朗的笑容,招呼着我和里香到客厅沙发上坐着再慢慢聊。
离开母亲家时,已经是晚上,过了晚餐时间。
虽然慧芳还没有打电话通知我,不过兼任司机的我,还是准备将车开往今天蓓儿和慧芳两人前去的那间五星级饭店。
在路途上,我的脑中还是不断回想着,今天在母亲家里的情形。
母亲在那间奇怪的房间里,看着我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脸上浮现类似回忆过去的表情,也让我困惑不已。
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从来没有过这些举动,至少在我搬出家里自己住之前,从来没有看过母亲有过类似的情形。
加上母亲后来看着我和里香时,竟然流下了眼泪,这更是让我心中的疑惑加重了一分。
之前母亲在那间房间里面,带着充满回忆的表情,看着有可能是父亲遗留下来的录像带的状况下,还可以解释为母亲在回忆过去她与父亲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
可是后来母亲看着我和里香而落下了眼泪,我就完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样的解释难道是看到我和里香之间的互动还不错,所以开心的落泪,或是因为我和里香十五年来第一次相认,就可以相处如此融洽而感动落泪吗?
虽然这也是一个理由,但是我绝对不会认为这样就可以厘清我心中的疑惑,毕竟这样的解释太过于牵强;况且,前面母亲和那一整个房间的录像带,也不可能像我所想象的如此简单。
毕竟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来没有经由任何的方式,从母亲那里得到任何有关于父亲的信息;我仅仅知道的,只是父亲已经在十几年前,就因为意外过世了,除此之外,母亲从来没有向我提起,任何有关于父亲的事情。
就算想说服自己:母亲和父亲的感情其实很好,只是因为父亲过早去世留母亲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使母亲不得不将与父亲的过往回忆牢牢封闭起来,以免因为太过思念而伤心过度我也办不到。
因为实在有太多的东西可以否定我的猜测,里香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一提到里香,这个有着可爱甜美的脸蛋、乌黑亮丽的秀发、小孩子娇小纤细的娇躯、柔美幼腻的嗓音、洁白似雪的滑腻肌肤,和清新醉人的处子体香的国三少女,我的脑中,又浮现了另外一堆问题
母亲说里香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这一点,其实,我是不怎么相信的。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虽然我不能确切的说出父亲是什么时候过世,但是我可以确定一点:我不可能会有一个年纪与我相差十五岁的妹妹。
唯一的解释,就是里香和我并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至少父亲不是同一个人;不过,对于这件事,我并没有什么意见;在父亲过世之后,母亲想要找个人陪伴,甚至生儿育女走进第二段婚姻,是我所乐见与乐于祝福的。
只是既然母亲并没有向我说明白,就算我有这样的猜测,我也装作不知道,毕竟感情这种事情除了当事人外,其余的人并无法了解当事人的感受,旁人的关心有时候会带来压力;所以当母亲只有介绍里香与我相认,而没有介绍里香的父亲时,我也没有多加追问。
毕竟母亲也不是小孩子了,既然她愿意生下里香,又与里香的父亲分开,想必是因为两人发生了什么问题;身为儿子的我,只要再一旁静静的看着母亲,默默的为她加油,这样就够了。
“哈哈”想到这里,我不禁自嘲的苦笑了几声我似乎已经认定母亲、里香与我三人之间的关系了
虽然没有任何的事物可以证明我的判断,但我已经私自将认定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了;因为除了这个看法之外,我无法解释我心中的那些疑问尽管这个看法还有很多东西无法解释,但这已经是我所能想到的,我自认最接近事实的看法了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开到了这间五星级饭店,我将车子开进饭店里的地下停车场,并且为了将待会蓓儿出来时,不相干人仕认出蓓儿的可能性降到最低,我将车开到停车场的最下面一层,只有零零落落几辆车停着的地下五楼停车场。
按照之前的约定,如果慧芳和蓓儿两人在结束与王威天的饭局之后,打电话联络不到我的话,就表示我已经在停车场这里等待,所以就算我待在地下五楼的停车场,手机收不到讯号,她们两人依旧可以知道我已经到了这里。
或许是我们互相之间有那么一点点默契;我刚将车子开到停车场靠近电梯的位置停好之后,才过了十五分钟的时间,慧芳和蓓儿两人便走出了电梯。
只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是,制作人王威天也跟在她们两人后面,他还是那副穿着厚重外套和宽大垮裤,戴着遮耳毛帽,鼻梁上挂着一架墨镜的奇怪打扮。
更奇怪的是,原本百般不情愿的蓓儿,现在竟与王威天有说有笑的,而王威天也毫无在录像时那副毫无礼貌的不耐烦面孔,温和的与蓓儿聊着天;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原本离去时一直臭着一张脸的慧芳,这个时候脸上竟然浮现一股淡淡的笑容,好像这个饭局她原本就很期待似的。
“啊,慧芳姊姊,车在那里!”
刚走出停车场,蓓儿很快的就发现车子停在附近,她开心的大叫了一声,便向这里跑了过来。
“主新哥,你来啦?”
还不待蓓儿跑到车旁,我便开门下了车,准备向王威天礼貌性的致个意;不过在那之前,我先嘉奖性的轻轻拍了拍跑到我身边来的蓓儿的头,奖励她没有顺口将我和他之间主奴的关系泄漏出来。
“辛苦您了。”
同一时间,慧芳和王威天也已经走到了我们附近,我立即向王威天鞠了个九十度的躬,为现在和以后蓓儿在演艺路上预先和王威天打好关系。
可是原本感觉心情还不错的王威天,却立刻扳起了原本温和的笑脸,又是那副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脸孔。
“可惜、真是可惜啊!这么好的一个竟然被你糟蹋成这样了”
“啊?”
王威天突忽其来的奇怪话语让我摸不着头绪,我想进一步询问,王威天却不给我机会,径自绕过我与站在我身后的蓓儿说了些勉励的话,便与蓓儿和慧芳说再见了。
“慧芳你到底怎么了啊?”
车子慢慢开在夜晚的马路上,两旁忍受不了龟速的车子呼啸而过,尾灯带起的长串白光有如天上的星星一般闪耀。
两边人行道上满是不停走动的人群,有穿着学校制服的情侣、有约好前往某个地方的男男女女、有下了班赶着回家的上班族,也有吃过晚饭出门散步的老夫老妻。
现在的车外面的景色,很适合拿去写篇都市类型的小说;人潮川流不息的街道,一直是城市繁荣的象征。
可惜,如果车内的景色,与车外一样的话,那我可能就不会感觉这么难受了吧
“蓓儿,你说。”
从臭着一张脸的慧芳那里得不到答案,我只好想办法从蓓儿那里知道我想要的答案。
“说什么?”
“你们和王威天吃饭的时候做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你的慧芳姊姊一脸不爽的样子?”
我一边说,一边将眼神飘向坐在副驾驶座上,臭着一张脸的慧芳。
“给我专心开车!”
慧芳冷冷的说了一句。
蓓儿挤到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中间,在我和慧芳两个人之间轮流看来看去,最后她露出一脸很无辜的可怜表情。
“我们没有做什么啊就只是和他吃饭聊天而已慧芳姊姊,你在不高兴吗?可是你刚刚还好好的啊”被慧芳无辜的话搞得哭笑不得,慧芳只好一脸无奈的转头面对蓓儿。
“蓓儿,这是你的又新主人自己的问题,和你或王威天无关!乖,听话,现在休息一下,你今天已经很累了,明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蓓儿听了慧芳的话,双眼在我和慧芳之间打转,最后她听话的在那宽大的后坐上平躺好,盖上她吃饭时穿着的小外套,准备利用时间好好休息一下。
“妈的,干,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人没有?”
刚走进家门,我的心中猛的升起一道强烈的怒气;在我的反应过来,能够克制自己之前,我的双手已经拉住蓓儿乌黑亮丽的秀发,将她往一边墙上甩去。
“主、主人?怎、怎么了?”
被我突然的暴力吓到,蓓儿惊恐的坐在地上不敢起身;她双手抱着被我拉痛的头皮,原本可爱甜美的脸蛋现在布满了恐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也浮现了几许蒙蒙的水雾。
“怎么了?”
我笑了出来;刚刚那股愤怒冲动已经被我压了下来,但是看到蓓儿坐在地上一脸惧怕的表情,却不知道为什么让我觉得兴奋无比。
“呜哇主、主人好痛好痛啊”我又扯住了蓓儿的头发,将她拉进了卧房;我用力一甩,再次把蓓儿甩了出去。
面向下面的扑跌在柔软的弹簧床上,蓓儿并没有因此而趴在床上哭泣,而是紧张兮兮的爬了下床,双腿弯曲跪在地板上,那双纤细雪白的藕臂紧紧抱着我的小腿,滑嫩幼腻的脸蛋隔着裤子贴在我的腿上,神情尽是恐惧的看着我。
虽然蓓儿没有放声大哭,脸上的表情也仅仅写着害怕,但是她的双眼已经不争气的滴下了眼泪,顺着脸蛋完美的曲线,滑过脸颊拂过唇角落到了滴板上,沾湿了以上等布料编织而成的地毯。
虽然心中不解原因,但是当我看着蓓儿那楚楚可怜的表情、颤抖的娇小身躯和明显表露出来的惧怕时,我竟然无比的兴奋,心中一股灼热的火焰疯狂燃饶了起来;同一时间,我胯下的肉棒,也开始快速充血勃起,隔着两层布料撑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