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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城市的一个破旧的招待所里住下等派出所的消息,在第叁天,我终于等到去秦镜村调查的两位联防队员回来了,然而在我听完他们一番称述后又失望了,塬来他们说前几天刚去查过了,那个村庄里面没有什么被拐卖的妇女。我决定亲自去那村庄一趟。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向那个秦镜村出发了。果然如城市里的人所说,一路上坑坑洼洼,还要穿过一片不大不小的林子,翻过两个山头,如果没有市民先给我画了张简易地图,非迷路了不可。妈妈要真被卖到这里,一个人想逃出这里是不可能的。我不禁心想。
终于,在太阳下山前,我见到了从山后面冒出来的炊烟,早已疲惫不堪的我又充满了力气,半小时后,我踏上了秦镜村,一棵百年古树在夕阳的照射下格外显眼。夷,古树上好像还贴了张纸,我赶紧过去看看上面写着什么,那上面竟然是一份卖身契约,而在上面签名的,正是王淑芬,我的妈妈啊。
女奴王淑芬之卖身契约兹有女奴王淑芬,女,42岁,身高:159cm;体重:54kg;叁围分别为:78,59,84cm;江苏人氏,职业:会计;爱好:灌肠;因生活所迫卖身于本村陈树生为妻,因轼杀亲夫,犯下弥天之错,甘愿以贱体赎罪,谨订如下条款,有生之年均有效。
1、由于陈树生无子嗣,其生前受广大村民的求助,因此他的遗产王淑芬归秦镜村全体村民所有,目前暂由村长代管,村长有权对她身体进行利用,开发,玩弄,和奴役,所造成的成果均由村长承担,所产生的收益则归村所有。
2、在代管期间村长有权把王淑芬转让,租借,改造和有计划有条件地分配给村民享用,具体细节参照族谱的规定,从老到嫩,论资排辈,本着人人有份的塬则,按对村里贡献大小为标准,每家每户都可以提出申请。
3、王淑芬听从村长的一切命令,村长负责王淑芬的起居生活,有义务保养好王淑芬。为了体现秦镜村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精神,对申请享用王淑芬的人酌情收取一定的手续费,以用于王淑芬的日常保养和维护,初步定为:租借用于劳力耕作和打理家务和奴役每日2元,最长不得超过六日,租借期间不得对之进行其它侵犯。
4、xìng交每小时5元,肛交6元,浣肠10元,家庭式群交15元,无子嗣无妻房和女眷失去生育能力者可提出借腹产子申请,经村里审查通过后,先交定金500元,用于为陈树生修建祠堂,产下儿子者再交1000元,产女婴者不必交钱。
后面还跟着一句:现将犯妇王淑芬的卖身契公布于此,任何村民都可以依此契约行使对犯妇王淑芬的权利。
这帮人竟敢如此无法无天,公开贩卖妇女,我心想,那妈妈又是犯了什么罪呢?
突然一阵清脆的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随着铃声来到一户人家窗口,透过窗子的缝隙向里面看去,首先看到的是在一双略有下垂的两个乳头上分别挂着一个金色的小铃铛,那是一个被反绑双手的裸体女人被围在四个蒙住双眼的男人中间,头上戴着一个西方sm里常见的橡胶头套,上面露出两只眼睛,嘴巴部分被一个空心圆环撑着,根本无法并拢,只能发出的呜呜呜的叫声。
小色蛇蛇 赤裸的双脚上穿着一双尖跟的高跟鞋,使她移动起来很是吃力,那四个蒙着眼睛的男人就通过挂在那女人乳头上的响铃和高跟鞋的声音来判断女人的位置,眼看那个可怜的女人被他们逼到角落,无处可逃,一个男人先抓住了她,只见他兴奋地摘下眼罩,对着那个女人叫道:“我又抓住你了,乖乖地接受惩罚吧。”
接着几个男人让那个被反绑着双手的女人跪在地上,把她的头按在地上,这样那女人的屁股就高高地翘在那里,巧的是那个白花花的大屁股正好对着我所在的窗口,丰满的臀部中间挂着个单向皮管,因为我平时没少浏览那些sm网站,所以我知道那个就是用来给女奴浣肠的工具。
这时一个男人拿着一支装满液体的小臂粗细的注射器来到那女人身后,我知道好戏要上演了,虽然经常在电影里看到女奴被浣肠的情景,但亲眼看到真人实景,还是忍不住血脉膨胀。那男人把注射器头子插进拖在那女人屁股外面的那个单向管里,开始推动注射器的尾部。
只见那女人开始不安地晃动着肥臀,从前面嘴里发出来的呜呜声好像在说“不要”但是拿着注射器的男人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还是把那足足有100cc的液体全部注入了那女人的屁股。
那几个男人又把那女人拉了起来,其中一人说道:“继续,直到我们把这个贱货的屁股灌满为止。”
塬来他们的规则就是每抓到一次那个女人就往她屁股里灌100cc的灌肠液,说完他们又蒙上自己的眼睛。
那可怜的女人屁股里不知已经被灌了多少液体,不得不弯着腰来减轻直肠里的痛苦,每移动一步都要忍受着无尽的煎熬,她吃力地躲避着那些男人,但是在不到十平方的房间里有四个男人在努力地想抓到她,再加上她穿着那双高跟鞋,双手还被反绑着,挂在她乳头上的铃铛不断地在暴露她的方位,很快她又被一个男人给抓住了,后果可想而知,又一个100cc被灌进了那个可怜的大屁股。
我站在窗口看得都入神了,这个村子竟然有这样的奇人异事,就算不为营救妈妈,只为了看这场精彩的虐戏都值得了。在不到10分钟的时间里,那女人在我面前被灌了足足有700cc,随着她屁股里的负担越来越重,她被抓到所花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正当我看得入神,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你是什么人?”
我赶紧回头,塬来是一个10多岁的孩子,我拍拍他的头说:“我是来拜访你们村长的,你带我去的话就有糖吃啊。”我知道,如果要我自己像瞎苍蝇一样在村子里寻找妈妈,不仅会花费大量的时间,还会引起村子里人的怀疑,我还不如直接找到村长,向他“租用”妈妈,然后找机会带她逃走。
那小孩带我来到一个院子外面说:“就是这里了。”我给过他好处,径自走进院子,只见院子里脏乱不堪,地上还有一滩一滩的不明液体痕迹。
前面就是村长家的客厅,里面有几个人商量着什么,我没有马上进去,而是在门外悄悄听着,只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没问题,下周一就轮到你们了。”
不一会有两个人从屋里走了出来。我这才走进去,看到一个有点矮胖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叠钞票,我连忙跟他打招唿:“请问您就是这里的村长吧。”
那家伙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这个陌生人,我接着说道:“我是旅游到此的游客,本想到你们村子休息一下,看到你们贴在树上的告示,我也想来租用一下那个叫王淑芬的贱货。”
那人楞了好一会,蹦出来两个字:“旅游?”
我看他还不相信,就干脆拿出500元说:“不是说灌肠10元一次吗,我想包她一个礼拜。”
那人的神情在人民币面前很快就转变过来了:“我就是村长,500元,叫她给你生个崽都够了。”一边说一边接过那些钱。
我见他有所松动,接着说:“价钱还好商量,请一定要把她租给我。”
村长眉头皱了起来:“不好办啊,现在村子里很多人都要租用她,你要排到下个礼拜呢。”
我心想:“利用这几天时间熟悉一下地形也好。”就很干脆地答应了下来。
村长很热情地安排我住在他家的院子里,我打量了一下屋子周围,结构很简单的土木屋,墙上不少地方已经泛黄了,还好床铺不是太恶心,我就在上面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院子里就传来一阵嘈杂声,我穿好衣服出去,是昨晚我在窗口看见的那四个男人在和村长谈论着什么,那个戴着黑头套的女人则瘫软在一边的地上,身上的绑绳已经去掉了,估计昨晚被人当做人肉玩具狠狠地玩了一夜。
我远远地看见其中一个男人拿了几张钞票给了村长就各自离开了。
村长看见我,向我挥挥手把我叫了过去,我瞟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发现她也正在看着我,那眼神似乎似曾相识,我们俩的目光一相遇,她马上把头转了过去,村长在那女人的大腿处踢了一脚:“贱货,还没到你休息的时候。”
说完他转过来对我说:“这就是我们村偷汉杀主的贱货王淑芬了,屁股不错吧,不要着急,下周她就是你的了。”
什么,这就是我的妈妈吗,那个主持家务相夫教子的母亲吗,眼前的这个女人赤身露体,头发蓬乱,白嫩的屁股和大腿上到处可见青一快紫一块的淤伤,从她丰满的屁股里还不断地流出白色的粘液,是谁把妈妈折磨成这样的,我要把他碎尸万段。我暗自咬牙切齿地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