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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帷幔打开的那一刹那,整间屋子都仿佛陷入冰窖之中,奇寒彻骨,就连有纯阳内功虚瞑真气护体的南宫修齐,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体内真气自动运行几个周天,用以驱逐寒意。
当然,屋子里不只寒意剧增,就连光线都变得幽明不定。因为整具寒玉冰棺的棺体都是由半透明寒玉所制,寒玉流光溢彩,晕幽丛生,映得整间屋子幽幽暗暗、浮光掠影,像是水中倒影一般。
老板娘如一朵白莲花从空中翩然而下,缓缓落在寒玉冰棺上盘腿而坐,双手合十,眸子紧闭,仿佛老僧入定。她显然是在借助寒玉冰棺的超强寒力,以恢复自身伤势。
南宫修齐一坐到一副棺材上,仔细打量着正在闭目运功的老板娘。之前揭开她的面纱,看到她真面目的那一刻,南宫修齐还确信她就是克琳,但此刻他就真有点不确定了。虽然老板娘的容貌与克琳一模一样,但是她的语气,尤其是她一身不可小觑的功力,绝不是那个娇滴滴的公主所能拥有的。
“莫非天下真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南宫修齐在心中暗自嘀咕。
就在这个时候,寒玉冰棺棺身上流淌的玉晕,像流水一般往老板娘身上涌去,从她的臀部流过腰身,再到胸口,使她整个人也变得流光溢彩,向外散发光晕。
老板娘身上那一袭素衣在光晕的映射下,仿佛变得透明起来,使得南宫修齐大饱眼福,因为此时的老板娘,在他面前几近赤裸。他可以清楚看到老板娘胸前那对饱满浑圆的硕乳,平坦收窄的细腰,还有那可爱精致的肚脐,再顺之向下看去,南宫修齐更是看得心旌神摇。但没过多久,他便蓦然一震,眼睛紧盯着老板娘脐下三寸之处。
由于老板娘是盘腿而坐,南宫修齐看不到她最为隐秘的部位,但却能看到那一缕芳草,那芳草又细又直,宛如一条黑色直线,从一直延伸至那神秘幽谷。
虽然与克琳已分开多时,但南宫修齐至今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她的样子。那里没有一般女子那样呈倒三角形的幽幽芳草,也不是寸草不生的白虎,而是有一抹一指宽的乌黑卷绒,从她的脐下三分处一直延伸到蜜缝,极为笔直,就和眼前这个老板娘下面的样子一模一样。
这下子,南宫修齐才真正确定这个老板娘就是克琳。毕竟两个人有可能在面相上长得一模一样,但不可能在面相一模一样的同时,连的样子也丝毫不差,恐怕就连双胞胎也不会如此。
想到双胞胎,南宫修齐忽然想到丁玲和丁珑,心中不由得一动,暗自懊悔当初没有将她们齐齐拿下,没有细细分辨双胞胎之间有哪些部位不同,尤其是私隐处,不知道会不会也一模一样?
就在南宫修齐胡思乱想之中,老板娘身上的光晕渐渐变淡,直至恢复常态。她慢慢睁开眼睛,见南宫修齐正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眼神轻佻、表情色迷,一副看呆的样子,老板娘顿时又羞又恼,双手下意识地环抱胸口,瞪眼娇叱:“喂!说,你到底是谁?来这里想干什么?”
南宫修齐一怔,随即回过神来,从棺材盖上跳下来,走到老板娘跟前道:“克琳,难道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我可是你的主人啊,琳奴,你还记得吗?”
老板娘闻言,娇躯微颤,眼神再度陷入迷惘,她喃喃低语:“克琳琳奴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好象在哪里听过”
“你当然熟悉了,因为这就是你本来的名字啊!”南宫修齐循循善诱,他知道当初克琳被“毒医圣手”仲叶施术抹去原有记忆,变得懵懂如孩童。后来他与克琳相处时间很短,便在极艳宫的地下湖泊中分散了,现在她记不住自己的名字,又认不出自己,也算正常。
“你不记得了吗?那一次,我们和另一个女子在地下湖泊的湖心小岛上,遭遇歹人围攻,后来湖里蹰出一条巨蛇,将我们全都拖入湖中,我们”
说到这里,老板娘忽然双手抱头,使劲摇晃着螓首,带着一丝惊恐的哭腔道:“不要不要说了我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南宫修齐心里一惊,暗道:“什么都想起来了?不会连被‘毒医圣手’抹去的记忆都恢复了吧?那样可就糟了,免不了又要动手,自己虽然有把握赢她,但难免会闹出一点动静,要是惊动城里官兵,那对自己可就非常不利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先发制人时,只见老板娘抬起螓首,泪眼汪汪地看着南宫修齐,双唇微微颤抖,似乎是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看到老板娘这般眼神,南宫修齐的心便放下一大半,因为要是她已恢复被抹除的记忆,她的眼神绝不会如此温柔而哀怨,势必怒目而视。
“主主人真的是你吗?你终于来找琳奴了”克琳泪眼朦胧,语气哽咽。
南宫修齐急忙上前一步,轻轻揽住克琳的肩膀,柔声道:“是我,我们终于又相见了,还以为唉”
那一次在极艳宫的地下湖泊里被巨蛇缠入水里,南宫修齐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有些害怕,不过他更感庆幸,自己非但没死,反而因祸得福,吞得千年巨蛇的内丹,徒增雄浑无比的内力。而现在看来,克琳似乎也和他一样,似乎得到什么奇遇,所以才习得一身如此奇诡的魔功。
此时,克琳已然纵身投入南宫修齐怀里,紧紧环抱着他,仿佛一个走失的小孩,终于见到自己的父母。那份依恋和娇痴令南宫修齐不禁为之动容,此刻他的心里也充满柔情,他也抱住她,大手在她的后背轻轻摩挲、抚慰。
一番久别重逢的温存缠绵后,克琳开始慢慢诉说被巨蛇缠入地下湖泊之后,她所经历的一切,听得南宫修齐大感惊奇,亦有一丝唏嘘。
那一日,巨蛇突然从湖中蹰出时,克琳被吓得半死,待被拖进湖里时,她整个人便晕厥过去,而她醒来后,却已茫茫然不知自己身处何地。
当时克琳醒来后的第一个感觉不是害怕,而是寒冷,彻骨的寒冷。她觉整个身子似乎都已被冻成冰雕,四肢完全动弹不得,身上能动的唯一部位就是眼珠。
眸子轻转,克琳惊骇地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副封闭的冰棺之内。虽然此时她心智如孩童,不知棺材为何物,但被困在如此狭小封闭的空间里而无法动弹,难免还是会害怕不已,紧接着,她透过半透明寒玉棺盖的倒影,发现自己竟然身无丝缕,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躺在这里,难怪会感觉寒冷无比。
寒玉冰棺内光晕流转,不时有冷芒从克琳身上划过,但冰棺外却是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到。在这种状态下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克琳觉得连思维都快被冻得凝滞时,她发现寒玉冰棺的棺盖无声无息地打开了,一股大力忽然涌至,将她从冰棺内卷起。
若不是克琳实在无力出声,此刻恐怕已经惊恐地大喊大叫起来。她不知被这股大力带到什么地方,四周依旧是一片漆黑,但身上的寒冷感觉却在渐渐消散,又或者说,她似乎已慢慢适应这种寒冷。她觉得身体不再那么僵硬如雕像,四肢渐渐回复一点感觉,不过就在她想要四下乱动时,一股大力从她后背脊椎蓦然贯入,随即爆裂,使得她仿佛被雷电击中,眼前一黑,就此晕厥过去。
等克琳再次醒来时,已经是衣衫完整地躺在一张石床上,她转了转眼眸,眼前一片幽幽暗暗,看不清楚。她试着抬了一下手臂,发现竟是活动自如,浑身上下也没有一丝不适之感。
“小姐,你醒啦?”一道低沉而带有一丝苍老的声音,蓦然在一旁响起。
“啊!”克琳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像是被马蜂蛰了一下似的弹跳而起。然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弹一跳之间,整个人就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出老远,眼看就要撞上石壁,克琳吓得哇哇大叫,眼睛紧闭,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股柔和的力量挡在她的面前,硬生生止住她向前疾飞的身子。
“小姐小心!”还是那道苍老的声音。
克琳惊魂未定地睁开眼,却见那凹凸不平、布满棱角的石壁,离她仅有两、三尺之遥。而在她与石壁之间,则站着一个身材枯瘦、腰弯背能的老头。
“啊!”在如此幽暗静谧的环境下,突见这样一个如幽魂一般的老头,克琳再次吓得大叫一声,身子本能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战战兢兢道:“你你是谁想、想干什么”
“小姐莫惊,老奴姓古,以前的主子称老奴为古伯,如果小姐不介意,可以继续如此称呼老奴。”老头不疾不徐地说着:“小姐,以后你就是老奴的主子了”
克琳愈听愈糊涂,她本来就懵懂如孩童,思维简单,一时之间,哪能接受、消化得了老头喋喋不休吐出如此多的讯息?她半是惊恐、半是茫然,呆呆地怔立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见此情形,老头适时止住话语。他以为克琳不过是一时受惊太甚,导致思维混乱而无法理清头绪,于是默默走到一边,不再言语,让克琳一个人静静独处。
就这样,克琳和这个名叫古伯的老头,在这幽暗的石窟里一待便是数月,在这段期间,两人之间慢慢熟稔,克琳也渐渐得知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当日她被巨蛇拖入地下湖泊之后,与南宫修齐的经历可以说是正好相反。南宫修齐和巨蛇一起随着水流,流到地面上的大河里,而她则是随着水流漂进地下河,而且愈漂愈深,最后进入地底。
也许是克琳运气奇好,又或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她居然漂到幽冥殿,也就是她现在所处的这座石窟。这里地处地下近百尺,确实如一座阴曹地府。
这里乃一代邪魔,人称寒妖的魔头栖身之所。此人年轻时也曾叱咤风云,但再厉害的人物,也有英雄迟暮的时候,当他年老之时,他便来到这一处位于地下近百尺的天然石窟。这里是他年轻时偶然发现的,之所以选择这么一处永不见天日、宛如阴曹地府一般的地方以作为他的终老之地,一是因为他喜欢这样的幽暗和静谧;二是当年结下的仇家实在太多,为了避仇,必须要寻一处极为隐秘之地;另外更重要的是,这里的寒性极强,对他的冰魄寒功大有助益。
之所以会被人冠以“寒妖”之称,就是因为此人叱吒江湖的绝技即是他的冰魄寒功。以至于有些人一听闻他的名号,就算是在大热天,也会情不自禁地打个寒颤,可见此功之厉害。
尽管寒妖已经垂垂老矣,雄心壮志不再,但对于功力再上一层楼,还是孜孜不倦地予以追求。所以他在这个自命为“幽冥殿”的地方颐养天年之际,亦利用这里独一无二的极寒之气来修炼冰魄寒功。数年之间,他的功力更为精纯,完全可以跻身绝世高手之列。
然而再高深的功力也难抵挡自然的衰老,当寒妖感觉寿命将尽时,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一身出神入化的魔功就此终结,没有半个传人,这是一件多么让人遗憾的事当然,在这不见天日的幽冥殿内,并不是只有寒妖一人,另外一个人就是古伯。
寒妖原本是世家子弟、是一位公子哥,古伯就是他的书僮,从小就跟着他,后来阴差阳错,寒妖居然习得冰魄寒功,从此叱吒江湖,古伯还是依旧跟着他,对他忠心耿耿,他也视古伯为自己亲人。
古伯义无反顾地跟随寒妖来到这与世隔绝、宛如阴曹地府的幽冥殿,随身服侍他左右。本来古伯就是他最好的衣钵传人,但无奈他资质欠佳,加之他年纪偏大,实难担此重任。
就在这个时候,克琳无意中被水流带到这里,从而被寒妖救起,他以为此乃天意,不仅对他来说,对克琳来说亦是如此。因为当寒妖救起她的时候,她已经被冰寒彻骨的地下水冻僵,漂流到幽冥殿之后,更被这里的极寒之气侵入奇经八脉、五脏六腑,基本上已经等于死去的人了。
此时克琳若是漂流到其他地方,或落在其他人手里,就算是大罗金仙,恐怕也是回天乏术。然而对于寒妖来说,却有把握能让她起死回生,因为这里有一副集天地寒性的寒玉冰棺。
正所谓以毒攻毒,侵入克琳五脏六腑的寒性虽然强烈至极,足以致命,但与寒玉冰棺的寒性相比,就显得相形见绌。寒玉冰棺的强大寒性迅速压制侵入克琳体内五脏六腑的寒气,再经过寒妖的冰魄寒功引导,寒玉冰棺所散发出的寒性,一点一点被克琳的身体所吸收。
当然,只吸收寒玉冰棺的寒性还远远不够,那样只能压制那股伤及五脏六腑的寒性,不让器官受损。所以当时克琳醒转过来之后,全身皆无法动弹,身子感觉入坠冰窖。
在寒玉冰棺里足足躺了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寒妖毅然决然将自己的功力全部疏导到克琳体内,从而让她完全承继自己的衣钵,克琳也就由此醒转过来。当她再次醒来,她已经变成一代高手,所以当她受到古伯的言语惊吓时,身子一下子便纵出老远,虽然毫无章法,亦显得狼狈不堪,但其中所蕴含的深厚功力,却是毋庸置疑的。
此时的克琳宛如凤凰涅槃,浴火重生,毕竟无论是精神还是,她都已和以前那个华唐公主判若两人,可谓是脱胎换骨。
然而一个是重生,另一个却是油尽灯枯而亡,而这个人正是寒妖。事实上,寒妖之所以在如此垂老之年还能活着,全凭一身精纯的功力支撑,当他把全身功力都疏导到克琳体内时,他便器官衰竭,气绝而亡。
主子身死,一直跟随在他身边的古伯却没有太过伤心,因为他对此早已有所准备,就算寒妖不将功力传给克琳,他也时日无多。现在主子的心愿得偿,衣钵有人继承,他感到非常欣慰,于是自然而然将克琳视为自己的小主子,更以“小姐”称呼她。
在这幽冥殿住了足足大半年之后,克琳终究还是耐不住这里的寂寞,想出去外面看一看。对此古伯也是相当赞同,毕竟克琳乃一年轻女子,不可能在这样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虚度大好的青春年华。
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克琳借由寒玉冰棺辅助,再加上古伯从旁指导,她冰魄寒功的修为更为深厚。虽然与寒妖相比还是逊色不少,但凭此闯荡江湖还是绰绰有就这样,克琳和古伯一起离开幽冥殿,抱着游玩和增长见识的心态闯荡江湖。
古伯见多识广,江湖经验丰富,在他的耳濡目染下,克琳渐渐恢复成人状态,不再像记忆刚抹去时那样,如孩童一般天真无知,只不过无论她怎么回想,都记不起自己是如何落入地下河里,又是怎么漂到幽冥殿的。
一番游历江湖之后,克琳决定在寒河国的都城冰城定居下来,因为这里的寒冷气候与幽冥殿非常相似。她已经习惯寒冷,以至于在其他稍微温暖的地方,都有些不太适应。
居住了一段时间后,克琳与古伯商量一番,索性开起棺材铺。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克琳真的经商有道,生意居然愈做愈大,没过多久,竟然一跃成为冰城最大的棺材铺。
克琳说起这一切时语气轻缓,娓娓道来,仿佛是在述说别人的故事。但经历同样丰富的南宫修齐,却知道这其中的惊心动魄,他喟叹一声道:“真是天意造化,看来你我皆受上天眷顾”
“眷顾?”克琳噘着嘴,娇怨道:“差点都见不到主人了,还上天眷顾呢?”
“呵呵,现在不是见到了嘛。”南宫修齐笑道:“而且都还是因祸得福,你说,这是不是上天的眷顾?”
“嘻嘻,主人,你这么一说,琳奴还真觉得是这样没错。”克琳抿嘴一笑,眉梢之间充满少女的天真和娇媚。
南宫修齐心中一荡,忍不住在克琳的额头上印上一吻。现在的他,对这个曾经的仇人再也生不起一丝恨意,仿佛地下湖泊里的一场磨难,将他的仇恨也一同随之磨去。
“对了,主人,今天你来这里想买棺材,难道是”克琳挣出南宫修齐的怀抱,抬起头,吃惊地看着他。
南宫修齐面色一黯,沉重地点了点头,道:“嗯,是的,我的一位结拜大哥不幸遭人暗算而亡,我想带他的尸身回归故里,所以我来这里,就是想为他选一副好的棺木,可以保存尸身不腐。这样的话,他故里那些亲人,至少还可以见到他最后一面。”
“那还等什么?我现在就叫伙计把这副寒玉冰棺给主人送过去。”克琳急切道。
南宫修齐榣了摇头,道:“寒玉冰棺乃至宝,况且我看你刚才还在上面疗伤,它对你的作用很大,怎能轻易出让?我刚才听古伯说,这副沉铁棺就足以满足我的需求,那就用这副吧。寒玉冰棺你还是自己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克琳面露甜蜜之色,依偎在南宫修齐怀里道:“主人,你对我真好!”南宫修齐微微一笑,从身后抱住克琳的纤腰,低头在她的脖颈间轻嗅了一口,一阵淡淡的馨香直沁心脾,让南宫修齐不由得一阵迷醉。而且从他这个位置,还可以毫不费力地窥视到克琳衣襟里的一缕春光,蛋黄色的抹胸边缘清晰可辨,还有那一抹被抹胸紧勒而浮凸的白腻。
如此旖旎美景,南宫修齐又怎能无动于衷?他下面的肉杵不可遏制地挺起,正好夹在克琳的两瓣翘臀之间,顶得她浑身一颤,仿佛受到极大惊吓似的。玉手反转,一把握住臀间那根东西,只觉满手滚热,像是握到一根火棒,而且这根火棒好象还是活物,脉动有力,微微跳动,似是要挣脱她的手心。
“啊这、这是什么么东西好热”克琳的语气里竟然充满疑惑与惊惶。
南宫修齐大为惊讶,一开始还以为克琳是故作姿态,可是细细观察一下,从她的声音、表情及眼神之中,又可以明白无误地读出她应该不是故作无知,于是他讶然道:“你真的不知道吗?难道你没碰过男人?”
克琳面色一晕,娇羞地低下螓首,轻轻点了一点,随即又摇了一摇,弄得南宫修齐不明所以。他沉吟了一下,道:“但是我听说你前后嫁了三次,故而博得天煞星、黑寡妇之类的称呼。”
克琳闻言,娇躯不由得一震,抬起螓首,焦切地看着南宫修齐,脱口道:“主人,难道你也相信这些流言蜚语吗?”
“我当然不相信这些毫无依据的流言。”南宫修齐道:“只是不明白,你好象对男人一无所知,这难道你没见过你前三任丈夫的身体吗?”
克琳脸色一黯,点了点头,咬唇道:“也许流言并不是毫无依据”
在克琳的轻声诉说中,南宫修齐了解到她的确没有见识过男人的身体,包括她那前三任丈夫。当初,她和古伯在冰城初具根基,打算就此定居下来时,古伯鉴于克琳年纪也不小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应该找个男人成家,于是便向她提出这个建议。
克琳对此欣然接受,因为在和古伯相处的这段时间内,她已经完全视古伯为自己的亲人,甚至将他视为自己的老师。毕竟一开始的克琳懵懂如孩童,几乎对一切都一无所知,是古伯慢慢教会她生活常识、人情交际等等,所以古伯要她嫁人成家,她自然也不排斥,且由于本能对异性感到好奇,她对此还隐隐有些期待。
消息放出去之后,在这一带造成了小小轰动。因为方圆数十里之内,众人皆知这家棺材铺的老板娘貌若天仙,且这个老板娘还处处透着神秘。棺材铺给人的感觉一向是阴森可怖、沉闷压抑,别说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就是稍微年轻一点的男子,也都不愿意干这一行,所以做这一行的通常都是老者。
然而克琳这样一个妙龄女子却做了,不仅干了这一行,还经营得很好;她并不是本地人,在冰城无任何根基,但是才来这里短短几个月,她的棺材铺便一跃成为冰城最大的一家,因此让这附近的人无不为之愕然。
大家都对克琳感到好奇,尤其是当她放出要招个男子为婿的消息时,大家都感到有些兴奋。纵然是那些与之无关的人,如妇孺老者或已成家之人,听到这个消息后,仿佛也都在期待一出好戏上演!
如此一个有貌又有财的女子,招个夫婿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克琳很快便和一个身强力壮、相貌堂堂的伟岸男子订下亲事。然而就在筹备大婚之时,这个强壮伟岸的男子竟然暴毙而亡。
众人皆叹此男命薄福浅,享受不了这样的人生极乐,而克琳虽然心下怅然,却也没太过伤心,调整了一段时间后,又和另一名男子订下姻缘。可这次还是像上一个人一样,这个男子还没熬到洞房花烛夜就两腿一蹬,再次暴毙。
这下子,流言开始慢慢传出,说克琳乃是个不祥的女子、是天煞星,谁碰谁就死。
此时就连克琳自己都感到茫然无措,她也怀疑是不是真如传言所说那样,自己是个专克男人的天煞星。
“古伯,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是不祥的女子啊?”克琳眸子含泪,黯然心伤道。
“当然不是!何来祥、何来不祥?全是无稽之谈!”古伯断然道。
“可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古伯一时默然,似在思索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道:“都怪老奴,事先没有想到这一层。”
“啊!古伯,你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老奴猜得没错,这与小姐练的冰魄寒功有关。”
“冰魄寒功?”克琳睁大眼睛,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