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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海蜘蛛
原来阿夏只能在心情平静的时候保持人类的体形,高潮时精神极度亢奋,自然无法维持化身。
欣然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依旧与阿夏亲密相拥。随着阿夏体形的改变,他的身体也被托在赤红蚁后浑圆巨硕的肚皮上。
“泣苏,坏死了,不听人家的话”阿夏发觉欣然没有闭上眼睛,反而笑眯眯的盯着自己,害羞的抽泣起来。
欣然亲亲小妖女的脸蛋儿,又攀下她头上的触角温柔的把玩。“好阿夏,为什么害羞呢?就算变成现在的样子,我还是一样喜欢你啊。”
欣然的安慰给了阿夏些许勇气,抬起泪眼幽幽的问:“真的吗?可是我觉得这样子好丑”
“别傻了,我的好女孩,只要是阿夏的,我全都喜欢!”
阿夏破涕为笑,玉臂亲昵的环抱着情郎的颈子,下身八只纤足也紧紧的锁住他的身躯,吐出修长的粉舌,俏皮的在他脸上舔来舔去。
小情人如胶似漆,旁观的小次郎可无法保持镇定。之前旁观欣然与阿夏交欢,一开始还想着等待机会行刺。
结果两个人搞得轰轰烈烈,比春宫戏还精彩,小次郎不知不觉看得入神,刺杀大计也抛出九霄云外。正如痴如醉之际忽然目睹阿夏变身,顿时吓得三魂出窍。
心中暗想,老子自幼苦练“还童忍法”自认为在“变形界”名列头把交椅,万没想到这貌不惊人女孩竟可以变得更加夸张,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老句话果然不假!我派忍法虽然号称天下无双,但与真正的高人相比毕竟仍有不及之处。
他可不知道,阿夏的变身才不是什么“忍法”这位小姐从打生下来就是这副模样。
“阿夏,没想到你变回赤红蚁后以后‘小花花’还是那么紧窄我还没有干过变大之后的你呢,咱们继续吧!”欣然兴致勃勃的说。
阿夏害羞的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变得这么丑你还有兴趣,真是个坏孩子苏,不是阿夏不乖,实在是身体软叭叭的一点力气也无,再玩下去只有逃回封魔卡休息啦。”
“那怎么办,你满足了,我还硬着呢”欣然很是扫兴。
阿夏奉上歉意的一吻,柔声道:“苏,阿夏用嘴巴伺候你好么?”
欣然乐不可支的笑道:“当然好!我再多喂你一点精华,好让我的小妖女变得更加伶牙俐齿——”说罢拔出大肉棒,站起身来。
阿夏揉揉酸麻的腰腿,八爪曲折,肥圆的腹部紧贴地面,匍匐在欣然胯下。一手握住紫红的大肉棒,张开小嘴慢慢的把壮硕的guī头吞进去,灵巧的香舌围着肉棱子绕圆圈,舌尖儿不时的在马眼口上挑一挑,挑得欣然一阵阵沸血。暗赞阿夏不愧是红魔女的私淑弟子“口技”着实厉害,含得小弟弟快感迭生。不多时精关猛开,大量浓稠的的阳精噗噗的射出来。
阿夏忙用口接着,含满了一口阳精,咕噜一声吞下喉咙,余下的精液无法吞净,尽数喷在她的脸上。黑里透红的俏脸上挂着几点白浊的阳精,妖媚的令人窒息。事实上,旁观的小次郎看到这一幕时真的快要昏倒了。
阿夏再次显示出得天独厚的本钱,吐出蛇信般细长的舌头,把欣然丢了精的肉棒舔得干干净净,而后舌尖一甩,绕着脸庞扫了一圈,把残精一点也不浪费的收入口中,津津有味的咽下肚去。
欣然心满意足的躺在草地上歇息。悠然遐想情人中的异类们,龙女,巨魔,半人马,蝎子女,再加上赤红蚁后我还真有“妖怪缘”呢。转念又想,我自己就是半吸血鬼,体内又寄生着上古邪神,不但是妖怪,而且是天子第一号的大妖怪,大妖怪配小妖女,也算是物以聚类!一念至此,呆呆的傻笑起来。
阿夏伏在他身旁,上半身的女体蜷缩在他怀里,脸蛋儿紧贴在欣然的小腹上,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抚摸着滚圆的大肚皮喜滋滋的想,等到积累出足够的“种子”就可以给亲爱的老公生一大堆可爱的妖怪宝宝啦。
她听从欣然的训示不再生产赤红蚁人,然而孕育后代的方式是不会随意志改变的,不生则已,一生就是一支童子军。谁有能想到,有朝一日中洲第一阔少将为儿女们的奶粉钱伤透脑筋。
喔,再说说咱们那位“三毛小次郎”这家伙先是看春宫看得太投入忘记报仇,后来又被阿夏变身吓得半死,如今好歹小情人歇息了,他也后悔起来。
(活见鬼!我到底干了些什么呀?)
时机错过,刺杀计划只得再次推后。况且他心里也不愿意打扰幸福中的男孩和女孩,毕竟这份幸福也曾是他梦寐以求的。
(如果这两个人换成我和奈落姬该多好)
小次郎羡慕而又伤感的想。突然之间,他开始痛恨从前的自己--那个不敢向爱人表白情谊的懦弱的剃刀小次郎。
话说回来,小次郎宽宏大量的饶了欣然和阿夏一命,当事人可没有因此感恩戴德。阿夏服侍欣然穿好衣服,正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忽然发觉摇篮中的小家伙有些不正常,目光很快转移到婴儿胯下。
“耶?苏--快来看,三毛的小弟弟勃起了哎——”小女妖粗暴的揪住小次郎硬撅撅的鸡鸡,痛得他哇哇大哭。
欣然阻止阿夏欺负三毛,笑着说:“阿夏,你带他去撒尿--可能是尿憋的。”
阿夏像抓兔子似的拎着小次郎的耳朵走进树林,强迫他撒尿。小次郎是因为看春宫起了生理反应,根本无尿,如何以尿解之?在阿夏的折磨之下被迫挤出几滴,小鸡鸡还是一如既往的坚挺。
欣然见阿夏总也不回来,很是担心,走过去问:“阿夏,三毛怎么样了?”
阿夏在婴儿胯下弹了一下,扭头笑道:“还硬着呐。”
“书上说小鸡鸡长时间充血会造成海绵体损伤,一旦失去弹性,长大以后就再也没办法抱女人了。”欣然很为三毛的未来担忧。
“切掉算了!”阿夏不负责任的说。可以预想,她将来绝不会是一位称职的母亲。(因为孩子太多?)
小次郎吓得哇哇大哭,心中恨死了阿夏,咬牙切齿的调整暗杀顺序--阿夏超越欣然荣膺首位。
欣然摸着下巴沉吟半晌,异想天开的说:“阿夏,我们给三毛找个小女生泄泄火怎么样?”
“咿咿”小次郎转悲为喜,心想“苏大哥其实还是一个好人嘛,冲你刚才那句话,再让你多活几天也无妨。”
“荒郊野外的,哪里去找”阿夏有些为难。
“是啊”欣然也愁眉不展。
“嘿嘿,阿夏有主意啦!找不到小女生,母兔子啦母野猫啦什么的也行呀。”
“阿夏,你好邪恶唉”
“苏,人家本来就是小妖女呢。”
“唔,这件事就当我不知道,我现在要小睡片刻,三毛的健康就全拜托你啦。”欣然翻身睡去。
阿夏吹响口哨,发动召唤低智生物的特技。众多的青蛙、蟾蜍、土鸡、泥狗、蜈蚣、蝎子、青蛇纷纷前来朝拜。阿夏细心的从各类虫蛇之中挑选出雌性个体,强迫小次郎与之交合
阿夏自幼生活在亚马逊丛林,天性淳朴狂野,行事从不受人类道德的约束。在她眼中人是同类,昆虫动物也是同类,因此丝毫也不觉得这样对待小次郎很过份。一幅惨不忍睹的景象在夜幕下的荒野中上演,婴儿的啼哭似在控诉某妖女的滔天罪行。
人虫乱伦的惨剧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小次郎现在是婴儿的身体,根本无法从性爱中获得快感,况且对象又是丑陋的虫蛇青蛙,完全是被阿夏以“钻木取火”的精神榨出了童子精。
“哦耶--聪明的阿夏成功啦!苏,快醒醒,我治好三毛的病了。”
“唔”欣然被阿夏推醒,揉着眼睛看看小次郎,露出一个深表同情的苦笑。可怜的前香格里拉顶尖杀手如今面无人色,出气多进气少,胯下一片狼藉。
欣然在阿夏臀上拍了一掌,没好气的道:“快把虫子赶走,恶心死了!”
阿夏趋散虫蛇,抱起小次郎审视一番,笑道:“苏,三毛的小弟弟软下来啦。”
“哼,被你这么折腾,他这辈子恐怕再也硬不起来。”
“别这样说嘛,人家也是一片好心”阿夏泫然欲泣。赤红蚁后刚进入人类社会,情感像小孩子一样天真敏感,欣然又是她唯一的亲人,因此特别着紧他的态度。
“好了啦,善良的小天使,过来让老公抱抱--”欣然把阿夏搂在怀里轻爱蜜怜,亲亲小妖女的黑脸蛋儿,哄得她破涕为笑。哈欠连天道:“好阿夏,我的乖乖女,快睡吧”
“嗯!”阿夏蜷缩在欣然怀里,幸福的枕在主人的肩膀上。视线越过欣然的睡脸,定定的注视着小次郎,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始终不肯阖上。
小次郎以为阿夏发觉了他的居心,心中忐忑不安整夜未曾合眼,每次故作无心的回头一瞥,便与阿夏的阴沉的目光对视,仿佛被针刺了一下,惊得连忙低头,暗杀的念头冰消瓦解。在阿夏的严密监视下,直到天亮小次郎也没能找到出手的机会。
(讨厌的妖女,竟然不惜牺牲睡眠保护主人!我虽然恨你入骨,可是,却不得不对你的忠心道一声钦佩)当东方发白,小次郎怀着失落的心情沉沉睡去。
他永远不会知道,阿夏和其它赤红蚁人一样,睡觉时从不闭合眼睑。
天亮后欣然一行继续上路,穿越树林,来到那片古怪的沼泽地前。天气不太好,看不见一丝阳光,沼泽上空的幻景显得有些吓人。阿夏提议乘坐红莲改飞渡沼泽,欣然有些不情愿。他对蜃景很感兴趣,想靠近沼泽中央看个仔细。
正在这时,灰蒙蒙的雾气中飘来一架竹筏,头戴斗笠的黑衣摆渡人幽灵似的站在上面。
欣然喜出望外,挥手呼唤道:“船家,这边来--”
摆渡人挥挥斗笠,撑起竹篙划到岸边。欣然跳上竹筏,笑嘻嘻的问:“大叔,送我们去对岸好么?”
船夫是个相貌平平的驼背中年人,打量了欣然一眼,问道:“就两个人?”
“还有一个小孩。”
“那是什么?”船夫好奇的望着黄金步行鸟。
“机械鸟,坏脾气的交通工具,能带它一起过去吗?我可以出三倍的渡资。”欣然担心竹筏承受不了红莲改的重量。
“不乱动的话就没问题。”
“那就行了!”欣然扭头吹了声口哨,步行鸟轰然启动,一步跃上竹筏。竹筏剧烈的摇晃了一下,但还是有惊无险的恢复了稳定。
“阿夏,快上船,我们要去看蜃景啦。”欣然急不可待的嚷道。
阿夏警惕的端详了船夫一番,没有发觉敌意。正要上船,怀中的三毛突然啼哭起来,似乎不愿上船。
船夫很巧妙的隐藏了杀气,瞒过了欣然和阿夏,却瞒不住同为山老刺客的小次郎,一眼就认出此人正是香格里拉九天狗中最善长在水上行刺的“海蜘蛛”
小次郎了解海蜘蛛的为人,知道他绝不会因为自己在场而改变计划,一旦上了船,极有可能被殃及池鱼。虽然他巴不得欣然主仆挂掉,可并不愿意为此赔上小命。
“啊啊——三毛真是个调皮鬼,再不听话阿姨可要生气啰!”阿夏粗暴的揪住小次郎的耳朵,拎兔子似的把他提上船。
小次郎无奈的呜咽一声,气急败坏的想:“臭妖女,死掉活该!”
三人上船后海蜘蛛忽然记起一件事,问欣然有没有携带火种。
“打火机、火柴、火晶石--凡是能够引火的东西通统不能带上船。”
“为什么?”
海蜘蛛指着空中的蜃景,煞有介事的说:“咱们这地方叫做蜃气泽,很久以前是天神关押古代炎魔的监牢,如果把火种带进沼泽,被囚禁在蜃景中的炎魔就会复活!”
欣然半信半疑,但还是把随身携带的火种留在岸上。机械铠内暗藏的火晶石倒没有拆除,如果真有炎魔出现,对这素来喜欢无事生非的闯祸精来说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见欣然留下火种,海蜘蛛露出放心的笑容,撑起竹篙将筏子划向沼泽深处。
越是靠近沼泽中心地带雾气就越发浓重,视野也变得越来越模糊,河岸与天空隐没在雾气深处了无痕迹,只有空中的蜃景清晰可见,仿佛伸手可及。
欣然盘膝坐在竹筏最前方,摊开写生稿,聚精会神的临摹蜃景。海蜘蛛偷眼一瞥,见他毫无防备,悄无声息的踱到欣然背后。正待下手,忽听见欣然开口问:“大叔,你干这行多久了?“
海蜘蛛心中一凛,强作镇定的说:“噢——差不多有二十年了。”
欣然微微一笑,和气的问他:“你平时都是用单手撑篙?”
海蜘蛛一愣,迟疑的道:“当然是双手一起撑。”
“这就奇怪了,你双手撑篙二十年,为何只有右手虎口磨出老茧,依我看,你的手不是用来划船,而是用来握剑的。”
海蜘蛛惊的头冒冷汗,当机立断拔出藏在竹篙中的短剑刺向欣然后脑。
欣然嘴角泛起一泓冷笑,维持坐姿纹丝不动,抬起左手向后一挥,食、中二指闪电般夹住刺来的利刃,送出一道内力。
海蜘蛛顿觉一道彭湃的力道传来,绝非自己所能抗衡。急忙放弃短剑,转身逃向船尾。欣然屈指一弹,短剑掉头飞回去,齐柄没入海蜘蛛后背。海蜘蛛身躯剧震,无声无息的仆倒在竹筏上。
“苏!发生了什么事?”阿夏闻声赶到。
“没什么,一个笨蛋刺客送上门来。”欣然合拢素描本,起身走到海蜘蛛尸体旁。低头一看,不由得愣住了。
短剑仍牢牢的钉在海蜘蛛背上,从创口中流出来的却是与血液迥然不同的液体。
阿夏嗅嗅鼻子,迷惑的道:“苏,好浓的油味”
欣然脸色骤变,急忙拉着阿夏的手向后飞跃。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船夫的尸体横空飞起,射出一蓬密集的毒针。
欣然打出黑洞盾挡开毒针,上前再看,尸体不翼而飞,留在原地的是一袭黑衣,蒙在圆滚滚的物体上。
阿夏挥剑挑飞衣服一看,竟是一只被戳破的木桶,里面还剩有半桶蓖麻油。原来海蜘蛛的驼背是这只油桶伪装出来的。
(何故特意背一桶油在身上?)欣然百思不得其解。
“哼哼——乖乖的被杀掉不就完了,非要逼老子下水出绝招”水中传来海蜘蛛的阴笑。欣然循声望去,凭借吸血鬼的黑暗视觉,清楚的看见水面上漂浮着一层油脂,在微弱的光线下折射出妖冶的彩光,油层上面隐约浮现出一张人脸,不怀好意的窥伺着竹筏。
欣然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功夫,不由得暗自吃惊,沉声问阿夏:“小妖女,这家伙使得是什么妖术?”
“不像是妖术,船夫身上没有妖气。”否则登船之前阿夏就会有所觉察。
船上三人,只有无法开口讲话的小次郎看穿了海蜘蛛的手段。这是香格里拉众多奇妙忍法中最不可思议的一种,施法者从小吞服药物改变体质,身体与油接触后便会融化成液体,与油脂混合后能够自由的漂浮在水面上,此时无论何种武器都难以对他造成伤害。
“客套话到此为止,苏小鬼,接受我海蜘蛛大爷的惩罚吧--”水面射出一道白色的寒光,切断了竹筏的一条系索。
噗--
竹筏自尾部散开,红莲改险些落水。
阿夏急忙把红莲改拽到竹筏前部,重量的失衡使竹筏更加岌岌可危。
欣然挥手射出一道虚天指剑,击中浮油后溅起一圈涟漪,海蜘蛛的面孔随着波浪起伏,变得份外狰狞。
“好小子在这么暗的地方竟然还能找到本大爷,宗平大人和妙子夫人果然没有低估你呀。”水波渐平,海蜘蛛的脸庞再次浮现在油面上,表情中多出几分惊讶的意味。
欣然迅速环视四周,失望的发现竹筏已经飘到沼泽中央水位最深的地方,四下里一片汪洋。如果在这种地方落水,绝无战胜海蜘蛛的可能。
(看来只有发动红莲改了)
“嘿嘿,苏小子,你是想借助机械铠逃生吧?”海蜘蛛洞穿了他的心意“别做梦了,本大爷特制的炸弹会把你的大鸟炸上西天!”
欣然无从判断他是否在恐吓,但开动机械铠的念头不得不暂时打消。海蜘蛛又射出一道水箭,这一次目标是阿夏。阿夏的暗视能力远不如欣然,直到水箭及体的刹那才有所觉察,连忙发动护身魔法。水箭与烈火护盾相撞,立刻被蒸发成水汽。
海蜘蛛惊讶的咦了一声,迅速远离竹筏。欣然见状心中一动,顿时悟出其中的奥妙。
“阿夏,我知道了--那混蛋怕火!”火是油的客星,难怪海蜘蛛特意提出不许带火种上船的要求。
“苏,雾太大我看不见他--”
“我的眼睛借给你!”欣然不由分说从阿夏怀里夺过小次郎抛上高空,同时握住她的手发动主魔合体术。阿夏的娇躯化作红黑两道长虹,套在欣然手上。
欣然举起右手,先打出“闪光术”照亮水面,而后朝着海蜘蛛潜伏的地方射出一枚魔法火球。
火球引燃海蜘蛛遁身的油脂,立时化为一片火海,水面上冒出滚滚黑烟,间中夹杂着海蜘蛛痛苦的惨叫,渐渐远去
欣然望着海蜘蛛遁去的方向挥手笑道:“再见啦,水鬼大叔,谢谢你的船,别忘了告诉妙子夫人,下次换个漂亮点的刺客来!”
左手接住从天而降的小次郎,欣然单手撑起竹篙,平安到底彼岸。回首眺望,火海中的蜃气泽美轮美奂,奇鱼怪鸟在湖面上悠然来往,仿佛穿行于烈火之间。
欣然静静观赏,直到火势熄灭也不见半只炎魔出现,失望的叹了口气,乘上黄金步行鸟离开蜃气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