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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电话丢出去。电话飞去身后,梅姨挣扎着去捡,我抱紧了不让她离开,嘴唇亲过她的腰腹,含住她的乳房。梅姨的手不停拍打我的后背,乳房一次次从我口里逃脱,再被我一次次捉回来。

    我们从椅子上倒在地上,在地板上疯狂地翻滚。我揉着梅姨的身体,肆虐着她每一寸肌肤,喘着气对她说:“你比以前瘦了,莹莹这些天也瘦了,有机会你劝劝她,过量减肥不好,我还是喜欢她胖一点的样子。”

    梅姨泪流满面,根本没听见我说什么,爬着去抢不远处的电话。

    我从后边搂起梅姨的腰,双手托住她的乳房,捏着她硬硬的乳头。对她说:“骗你的,根本没有给莹莹打通电话,谁让你拿刀吓唬我。”

    梅姨一瞬间趴倒在地上,浑身再没有一丝力气。

    我去解开她腰间的皮带,一手仍抓住她的乳房贪婪地亵玩。裤子扒下来挂到膝弯,梅姨雪白丰满的臀部刺激得我口水直流,我俯下脸亲吻,贪婪地去呼吸那两腿间淡淡的女人香气。

    舌头舔过梅姨的阴部,梅姨惊叫了一声,拼命乱扭,用屁股一下一下撞击我的面部,阴部飞快摩擦过我的脸,不时被我的舌尖穿透,渐渐滑腻一片。

    很快梅姨不再剧烈挣扎,绷紧了身体,用力把臀部夹起来,不再让我的舌尖可以碰到她的阴唇。

    “陈重,你放开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捉住梅姨的一双手,从背后压住她,不让她有机会逃走,腾出一只手去褪自己的裤子:“我只想跟你做ài,你不肯,我就强奸。”

    梅姨尖声嘶叫:“你怎么不去强奸你妈?你别忘了,你也叫我妈。”

    我不管,跪在她身后顶开她的腿,把阳jù插入她的臀缝:“妈是你逼着我叫的,我从来没把你当成我妈,你永远都是梅儿,我的梅儿。”

    梅姨夹紧双腿摆动臀部,不让我插进她的身体:“陈重,你别忘了,我是莹莹的妈妈,你不是很爱她吗?你这样对我,如果莹莹知道了,她会恨死你的。如果有人强奸你妈,你心里会怎么想?你冷静一点,快放开我。”

    我抓紧了梅姨的手:“都是你逼我,非要我玩强奸。不如你听话,我们去床上做ài。”

    我用力顶了两下,感觉梅姨臀肉的收缩很有味道,不禁再多顶两下,把小弟弟更深一点插进去,头部顶到阴唇的部位,慢慢磨着,品味梅姨淫水横流带来的快感。

    我贴近梅姨的耳边:“梅儿,你好像流了很多水,是不是也有些想我了?”

    梅姨恶狠狠地说:“我想你爸,想你爷爷,想”

    她忽然又用力向后撞我,臀肉撞在我小腹上,很有肉感。

    我不禁失笑,真不愧是母女俩,骂起人来都如出一辙。

    抓着梅姨的手轻轻一拧,梅姨惊叫了一声,身体有片刻瘫软,我顺势分开她的腿,把身子顶了进去。

    很顺畅,没有丝毫阻力,像过去无数次插入。

    我放开梅姨的手,我知道,当阳jù完全插入身体,女人的防御基本上已经瓦解。我并不喜欢强奸,我更喜欢和梅姨做ài。

    “梅儿,我抱你去床上好吗?地板太硬,也太凉。”

    一下一下从身后奸淫,梅姨趴在地板上无声地抽泣,无论我怎样努力撞击,都不肯回应一声呻吟。

    我放慢动作,一只手从底下伸过去,抓住梅姨的乳房,慢慢揉弄:“梅儿,你的乳房还是这么饱满,我最喜欢你的乳房了,让我吃一口好不好?”

    梅姨用力拱了一下身子,小弟弟从她温暖的yīn道里脱落出来,我也差点被掀翻在地。

    可惜我早有防备。

    趁着梅姨双臂支撑起来,试图从我身下逃脱的一瞬间,我抱起梅姨的腰,突然一发力,一下子把她摔到了床上。五十公斤的小女人,随便用点力我都能摔她个两三米远。

    我跟着扑上去,梅姨慌乱地抬起脚踢我,我抓着她的脚腕,三下两下就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

    “早点听话就对了,床上舒服多了嘛,是不是梅儿?”我提起梅姨的脚,让她的身体有些悬空,不那么有力气乱动。双手一分,梅姨赤裸的下体暴露出来,艳艳的一片暗红。

    梅姨无力的扭动,乳波臀浪在眼前乱晃,闪得我有点眼花缭乱。

    我跪在床长,把梅姨的腿搭在肩头,低下头去亲吻梅姨的花瓣。梅姨一边惊叫,用力合紧双腿,拼命挺动腰身。

    那只能更糟糕,对女人的花瓣,我一向是比较有信心的,给我三分钟,我可以搞定一个处女,给我一分钟,我就可以搞定任何曾经跟我上床的女人。

    舌尖舔动着厚厚的阴唇,不时撩动一下花瓣上方那颗殷红的肉珠,没让我等太久,梅姨的挣扎已经变成了痉挛。

    我没有一秒停歇,更加细心地亲吻,屏住了呼吸去感受梅姨的每一丝颤动。

    放开梅姨的腿,我的手捧住了梅姨的腰。

    那么细软,那么温柔。

    梅姨犹在饮泣,但哭泣着的身体,已经无限柔顺,任我轻薄。

    我从梅姨股间钻出来,爬上她的身子,吻住她的乳房,插进她的身体,感受她的包容。身体缓缓抽动,我伏在梅姨耳边低语:“你想死我了。”

    然后我去吻她的嘴。

    下唇被梅姨咬住,梅姨牙齿在颤抖,我知道她在犹豫要不要狠狠咬下。

    我说:“别咬嘴唇,被莹莹看见了会笑我。上一次,她就笑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被天鹅狠狠啄了一口。”

    我狠狠动了两下,梅姨腰顶得拱了起来,热热的淫水暗涌,滴湿了床单。

    “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咬过你,还被莹莹看见?”梅姨终于开口,也放开了我的嘴唇。

    我不动声色,憋了气耸动,和梅姨的交合处发出了急促的声音,把梅姨弄得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你说不说?再不说话,我”梅姨抬了手去推我。

    “给我亲一下。”我去找梅姨的舌头。

    唇舌交接继而缠绵,梅姨的眼睛闭上,脸上淡淡红晕煞是动人。吻了又吻,我竟是无法满足,唾液交换之中,梅姨也迷乱地嗯出几声呻吟。

    我的梅儿,终于回来了。

    “梅儿,你好美。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有多苦!”

    梅姨有一丝惊醒:“你不能再叫我梅儿,我是”

    我堵住她的嘴,缠绵地亲她,不让她吐出那个字。拼足了了体力捣弄她的花房,搞得里面地动山摇。梅姨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忍来忍去,终是不肯竖起双膝,尽情迎合。

    我大声喘息:“梅儿,抱我一下,我不行了。”

    梅姨喉咙里“嗯!”了一声,夹了双腿不让我再动,似乎有些不舍。我得意的笑,抬手刮了刮梅姨的鼻梁。一瞬间,梅姨转开了头去,满面都是羞红颜色。

    “梅儿,我只想听你再叫我一声坏蛋。听见之后让我去死,我也甘心。”

    梅姨移开了目光,不愿让我和她对视,幽怨了很久,慢慢地说:“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叫你坏蛋,一直只是在骂你,你居然还听得洋洋得意。”

    “那是因为你在骂。”我卖弄技巧,身体耸动出百般变化,口舌并用,一路吻过梅姨的肌肤,弄得梅姨娇喘连连,嘴唇咬紧了放开,放开了再咬紧。

    梅姨的手,偷偷放在我的腰上,扳了我与她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