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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后的狂欢,使得原本平静的夜晚变的喧嚣嘈杂起来,将士们狂饮着美酒,大声的唱着跳着,豪迈的笑声响彻了整个夜空。
而在军营的另一边,全军的统帅。这场胜利的缔造者——信长,正紧紧的依偎在心上人的怀里,温顺的好似一只波斯猫。
挽起的长发已经解开,乌黑柔顺的发丝,摸在手中感觉非常好。
脱去了一身的戎装,换上平时只有在家中才穿着的女装,更显得妩媚动人,在灯火的映照下,那亦喜亦嗔的娇样,真的看不出,这就是那位刚刚还在战场中,奋勇杀敌的年轻将军。
雪嫩的酥胸和白晰的大腿在半掩的和服的缝隙时隐时现。双颊带着两片陀红,朱唇上挂着一缕甜蜜的微笑。
“东。”娇慵的呼唤着心上人的名字。
“嗯?”心上人低下头清清的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热吻。
“告诉我,为什么你的武功这么厉害?我记的刚遇见你的时候,你好像是根本不会功夫,即使是在杀手的步步进逼之下,你也只是凭藉着本能抵挡而已。
可是后来,为什么在你几乎脱力的时候,竟然会挥出那么淩厉的剑招,而且今天在战场上你使得剑道招数,跟那次的好像完全一样?跟我说实话?”虽然表面上听起来就像是情人间的软言细语,但是她的话中透出一种威仪。
小东轻柔的拨开她脸上的几缕长发,双眼深情的注视着她。
在她的眼中除了柔情还有一丝令人心凛的神色。
“说起来话长。在我小的时候,由于父亲的工作关系,一家人就搬到了奈良,我家隔壁住着位脾气古怪的老爷爷,他不爱跟其他人说话,跟邻里的关系处的不是很融洽,大家都不敢理他,只是在背后议论他是不是有什么病或者脑子有问题。
不过,这位老爷爷对于茶道。书道(书法)还有剑道都颇有研究,偶尔会有一些人去拜访他,向他请教。我那个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经常跑去他那里玩,刚开始的时候他大声呵斥让我出去,后来是用竹剑吓唬我,我都没在意。
后来把他气得没办法,他竟然用竹剑打我。当时我咬牙捡起地上的树枝跟他对打,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可笑。不过,可以想象得到,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他呢?
不过,他也对我那份执着和坚忍欣赏不已,他特别允许我可以自由出入他家。
他家的花园有许多美丽的奇花异草,我经常去那里一待就是一天。后来有一天,我看他在花园中练剑,觉得很有意思,就央求他教我,他禁不住我再三的恳求最终答应教我剑道。
不过,后来我发现他教的跟外边道场中教的不一样,更加注重出剑的速度和凶猛的砍杀招式,我问他这是什么,他告诉我这叫居和道,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研究这种技艺了。
过了几年,由于父亲工作的改变,全家人又再一次搬到了其他的地方。
我最初遇见你的时候,由于很久都没有再练习居和剑道,所以招式早已经忘的一乾二净,在后来的几次追杀中,渐渐的渐渐的,以前学过的招数在脑海里变得清晰起来,就在你受到攻击的那个刹那,我就不由自主的挥出了手中的长刀,没想到为了能够在这个世上生存,它是我唯一的武器。”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那么,这回换我了。”
“换你?干什么?”仰起螓首,诧异的看着他。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
“这个”脸上显露出十分为难的样子。
“我可是有问必答,你?”
“不。不是。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我父亲就这么要求我,除了在他的面前和在乡下的家里,其他的时候一律要穿男装,行为举止也要像个男孩子一样。”她急忙辩解道,生怕心上人对她产生什么误会。
“好吧,那么,还有一件事。”
“你说。”
“你的剑道非常得好呀,而且在战场上怎么那么勇猛呀?可是在被追杀的时候你却丝毫没显露出你会功夫呀?”
“我跟其他的女孩子不一样,我从小除了学习其他女孩子所必备的技艺外,还学习剑道。军学。骑马等等,这些都是父亲吩咐的,而且也是父亲亲自教我的,虽然父亲不是常来看我,但是总叮嘱奶妈时时刻刻的督促我。不过,我没什么实战的经验,所以在被追杀的时候,我根本就想不起来用剑去”说到这里,本来就已经粉红的脸颊上又涂上了一抹红色。
“”小东真是无话可说了,天下竟然还有这种事。
“不过说也奇怪,在战场上,本来我是十分害怕。胆怯的,但是不知为什么,身体就好像是在被另外一个人控制一样,我想停也停不下来。”想起战场上发生的事情,现在还显得有些后怕。
“另外一个人那天晚上,好像也是这样,明明是她投怀送抱,可是为什么第二天她?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事”从小东赤裸的上身传来的阵阵热力,使得她意乱情迷,不能自己,肌肤的摩擦挑起了她女性内在的兽欲,她不断的用身体研磨着,期望得到满足。
“公子”
“呸,什么公子,以后我就是你的信姬,我只属于你一个人,快。快。快好好爱我吧,我要你永远也不离开我!”小东也被挑逗的激起了性欲,嘴唇顺着信姬的面庞吻到了那诱人的红唇,贪婪的吸吮起来。
信姬早已经按捺不住,亦伸出小手,颤抖的褪去小东身上最后的衣物。
当小东脱去信姬身上仅有的一件和服时,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幅令人心神荡漾的画卷,雪白滑嫩的酥胸,柔嫩光洁,高耸丰腴,一对褐色乳头,已经勃起直立,活灵活现,一条深深乳沟,春潮徘徊,平滑的小腹富有光泽,下边则是一座微凸的小丘,上边布满了毛茸茸。光亮亮的毛发,阴唇微微张开,玛瑙般的肉核毕露无疑,淫液不断的从穴内漫出,圆浑的肥臀,美丽亮洁白晰,细腰不住的摇摆,粉臂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
小东把信姬平放在军榻上,从小腿向上不住的亲吻,直弄得信姬面红耳躁,穴内又酥又痒,虽然想极力挣扎,但是却浑身无力,只得任凭他玩弄。
信姬一把抓住那粗长的肉棒,用力拉到嘴边。小东也心领神会的顺势将双腿分开?近朱唇,掉头将目标转向了她的小穴。
信姬抓过肉棒,在自己的粉脸上不停的摩挲,阵阵腥臊的异味直扑鼻孔,不顾一切的握住肉棒的根部一口吞下。而这时候,小东也掰开两片阴唇,伸出舌头,像火焰一样探来探去,直搅的信姬酥痒难耐,肥白的丰臀不住的蠕动。
信姬的丰臀被小东紧箍着,但实在难忍,挣扎不已,这更使得小东欲火大炽,拼命的舔弄她的小阴核,直舔的信姬两条玉腿不断的蹬踢着,并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每舔弄一下,信姬全身就好似触电般抖动不已,百般滋味从肉核传来,立即波及全身,燥热。酥麻。刺痒。无法言传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心跳加速,全身挣扎晃动着。
信姬握住肉棒,紧闭小嘴,含住肉棒,疯狂的套弄着,竭尽全力的吸吮着“嘶嘶”声不绝于耳。
小东强忍住从肉棒传来的阵阵快感,更加卖力的舔弄,紧紧抱住信姬臀部,并且伸出手指在yīn道中抽chā。此时此刻信姬已经无法忍受这种折磨了,她吐出口中的肉棒,畅快的呻吟:
“啊啊啊喔喔!好痒。好舒服!”小东调转过身来,跨在她的小腹上。信姬也被欲火烧红了粉脸,一对美目情欲流动,蓬乱的秀发丝丝散发在枕头的周围,满脸唾液,闪亮光泽,玉臂不住舞动,高耸的玉乳不停的蠕动,美艳至极。
小东顾不上把玩,分开她双腿,挺起肉棒将guī头插了进去,就听“扑滋”一声,一下子插到了肉穴的深处,插的信姬狂颤不已,小东在一阵急冲缓入,直弄得信姬穴心乱颤,奇痒无比,爽的信姬丰臀乱摆,一双白腿勾住小东的屁股生怕他走掉。
帐外是阵阵酒歌不断,而大帐之内则是青光无限,两种声音遥相呼应将这黑夜打扮的多姿多彩。
第二天一大早,全军拔营起寨,准备动身返回末森城。信姬又恢复到信长的面目出现在大家面前,得到爱情雨露滋润的她,更显得意气风发。大军整备妥当,浩浩荡荡的开回了尾张。
就在大军刚刚行出不到10里时,探马来报,说在右侧不远处的深林中有可疑的人出现,怀疑是敌人的奸细或者是伏兵。
“东,你说呢?”信姬转头向身边的小东询问。
“嗯,咱们现在身在敌人的势力范围内,一切小心从事,我看还是我去探查个究竟吧,然后回报以作定夺。”
“这。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而且全军不能无主帅,我一个人去容易隐蔽,人多了反而不好。”
“可是,你一个人去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不放心!”
“公子,请允许我和小东一起去吧,这样有什?事我们也好互相照应。”平手政秀策马来到信姬二人的身边。
“好,有政秀你陪他去,我就放心了。你们二人可要多加小心呀!”信姬再三叮嘱小东不要以身犯险,面对伊人的款款深情,小东的心中甜滋滋的,无法明着用言语表达,只有投以深情的一瞥。
小东和政秀催马赶到树林外,将马留在林外,徒步向林内走去。林中不时有争吵声传入耳中,随着两人的深入,声音越来越清晰。
“你。你们,放肆!我可是松平家的家督,你们竟敢在这里暗害我!”稚嫩的声音说明这是个年岁不大的小孩儿。
“嘿嘿,你可别怪我们,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可是,你们不是要护送我去今川大人的骏府城吗?为什么?”
“嘿嘿,这是义元大人的命令。嘿嘿,不杀掉你,迟早你还会要回三河的领地,杀掉你然后嫁祸给织田,那么整个三河国就会永久落入义元大人的手中。你还是认命吧!”
“啊!”小东和政秀听到这里,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闪身出现在说话人的面前。
进入眼帘的是一个身受重伤的孩子倒在血泊里,在他面前的是两个持刀的武士。
“你们是干什么的?”武士一边注视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二人,一边默默留意树林中的动静。
“别管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不能允许你杀害一个无辜的孩子!”确定二人并没有后援,随即便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是你们自己跑出来送死,相信你们已经听到了我们刚才说的话,嘿嘿,算你们倒霉,为了保密,只好将你们灭口了!”两个人不由分说,举起手中的长刀向小东和政秀冲了过来。
小东和政秀拔刀相迎,没有两三个回合小东的对手就被他砍倒了,另一边政秀和武士战的难解难分。
“政秀大人,把他交给我!”话到人到,小东架住了武士的长刀。
“咦?你到底是谁?”
“呵呵,遇到我算你们倒霉,老天不让今川义元的诡计得逞。”
“你!”
“你还是好好看刀吧。”说时迟那时快,小东迅速的挥出居和斩中的中段杀,长刀以极其诡异的角度从两边斩向对方的腰腹。
武士急忙挥刀隔档,当他刚刚档开第一刀的时候,第二刀再次改变轨迹,从腋下斜向上划去,隔档不及,武士的右臂被活生生的砍了下来。
武士大吃一惊,没想到这半路杀出来的两个人如此厉害,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手,留下来看来也只有送死的份,他不顾一切的拔腿就跑。
小东刚想追被政秀栏了下来。
“算了,小东,咱们还是救人要紧。你看他失血过多,如果不及事救治恐怕性命难保!”小东抱起血泊中的男孩,与政秀一起急急忙忙得退出树林,骑上马快速的回到大军本阵。
信姬看小东和政秀抱回来一个重伤且不省人事的孩子,十分的奇怪,但是没多问,她知道他们两个会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事情。
信姬赶忙命令随队的军医对孩子进行紧急的处理,总算是把血止住了。只不过由于失血过多,孩子的脸显得异常的苍白。
“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信姬将小东叫进大帐。
小东将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说给了她。
信姬沈吟了片刻。
“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呢?”
“呵呵,这话我应该问你呀,你可是全军的统帅。”小东笑着,将这头疼的问题转交给她。
“讨厌啦你,真狡猾!不过,我想,既然是今川义元有心要害他,现在把他送回去无疑是送羊入虎口,而且义元肯定散布谣言说是织田家劫走了松平家的人质,所以咱们不如顺水推舟,乾脆就将他带回交给父亲。一方面可以保住他的性命,另一方面有他在我们手中,今川要想利用三河国的军力打击织田家是徒劳的,因?三河国真正的主人在咱们的手中。”
“嗯,阿信,你真是厉害呀!看不出你是文武全才,巾帼不让鬚眉呀,你的才智就好像中国三国时期的孔明。”小东发自肺腑的讚赏信姬的才华,说实在的史书上记载信长傲视天下,果然是货真价实,面前信姬所展露出的智慧果然高人一等,这也难怪将来她会君临天下,不过想想这么个叱咤风云的人物昨晚还在自己的胯下承欢,不由得产生一种自豪感。
“你又取笑我。”信姬翘起小嘴,一副气嘟嘟的样子。
“我那里敢,我可是实话实说呀。”小东作出一副滑稽的无辜状,逗的信姬娇笑连连。
“好了好了,这个事情就这么办了。咱们要加速行军,否则夜长梦多,迟则生变,到时候今川和三河的军队同时杀到,咱们想脱身也难了。”
“不错,咱们要连夜动身火速撤回尾张境内,那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大军并没有在三河地区再有任何停歇,以急行军的速度闪电般的撤往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