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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几天我没有再联系格格,她说的对,既然不能给她未来就不要再纠缠她,这样只能带给她更多伤害和痛苦。
新公司的建设工作已经开始,我也开始准备搬离这个宾馆,毕竟人都要走了怎么还能霸占着老大的房卡。
经过这两天我的精挑细选,我选择在星河湾供一套三居室的房子,一来是地势好,洛溪桥脚,广州和番禺的交界处,我去哪都方便,二是打开窗护就能看到滚滚的珠江水,楼下就是江边大道,环境相当不错。
三是包装,已经装修好的房子只要简单添加点家具就能入住了,很适合我眼下这个急需找住处的情况。
当然好地方肯定不便宜,交了60多万的首付后我的钱包大幅缩水,不过还好新公司所有员工都在附近的光大银行统一重新办理了工资卡,我也省去了和杨雪再次接触的尴尬。
离开宾馆准备搬进新家那天,我给格格发了条短信,说我走了,你珍重。而她却回了一条:“下次出来玩记得带套。”我无语的摇了摇头。
新家,新公司,新配车,不到一个月全部搞定,而新公司的招聘工作也陆续展开,又过了段时间公司开始了试运作,而我的生活又恢复到忙碌而又充实的状态,什么叫春风得意马蹄疾,我貌似有点品尝到了。
商业活动么,自然少不了作秀,作秀么,自然少不了showgirl,不得不承认大城市的美女确实多,以前因为有杨雪,那些showgirl我从没有认真的去关注过,而现在不同了,我也是男人,是需要找女人的,而夜店那些买醉女和酒店的小姐我都不想碰,看到她们就让我想到格格,总有种亏欠的感觉,浑身的不自在。
所以这些年轻靓丽的嫩模showgirl成了我首先考虑的目标。但出乎我的意料,这些看来非常年轻稚嫩的showgirl相处起来竟然相当的老练和“上道”
作为活动主办方代表的我们,遇到一场大活动经常叫上几十个showgirl来挑选,而作为拍板人之一的我因为年轻英俊,很快就在这个圈子混了个脸熟,有不少小丫头更会在休息时间主动上前问我要电话。
而我也不客气,和我看来有“性”趣的小丫头纷纷交换了电话。
这些showgirl巴不得和我们这种大广告公司的话事人拉关系,和我交换了电话的女孩自然都喜不自胜。因为这样她们才会有更多的机会惨加大型商业活动,赚钱,赚人气。
运气好点被哪个大老板看中捧出名拍电影做唱片做个小明星,运气不好也时不时会认识个小老板,欢好几次赚点外快。矜持自爱的女孩子在这行是混不下去的,运气好被人排挤接不到活黯然离开,运气不好被哪个有钱有势的老流氓看中这辈子就毁了。
第一次开荤shody(大概是这个洋名吧)的女孩在宾馆的床上整整翻滚了一夜,而之前,我们只是在会场见过两次面,然后当晚一起吃过一顿饭而已。
这些shody也才刚满18,但我估计她连18都不到,稚嫩的声音,骄小的身躯让我当晚兽性大发,在这个还没发育成熟的肉体上无度的索要和一次又一次的喷发着。因为她的年龄很小,下面实在紧凑的厉害,当晚都沉浸在肉欲中没注意,第二天早上尿尿才发现弟弟经过一夜的挤压已经肿了起来,弄得我整个白天走路的姿势都怪怪的。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自然不会少,稚嫩的,成熟的,丰满的,贫乳的,长发的,短发的,短短的两个多月我就不知疲惫的上了十几个嫩模showgirl,以两三天换一个的速度着了魔似的沉沦在这种荒淫无度的生活。
直到有天我又在宾馆搂着一个连名字都叫不出的showgirl准备大战一场的时候竟然发现无论那个女孩怎么吹,怎么揉弟弟已经硬不起来了才觉得,这些日子,我似乎玩的有点过火了而且我不知道为什么即使过着这种夜夜笙歌的生活,我的心中却感觉到越来越空荡,越来越寂寞
我忽然有点想念格格,想念她那晚对我的腻味,那种充满了感情的爱抚和动作根本不是这些showgirl小女孩可以给予的,尽管我知道那些动作和细节惨杂着她精湛的演技,尽管我知道这可能是一个我和她都玩不起的魔盒,但我还是想再一次品尝,再一次体会下爱与被爱的滋味无论对错,无论真假。
过了半个月,又到了我回广州述职的日子,分公司的主管和经理每个月都要回总部开一次述职会,来让总部可以更好的把握分公司的工作动态和项目进度来进行配合,毕竟分公司无论在人力还是实力都比总部相差太远,很多项目还是需要总部来配合完成的。
开完大会已经是晚上7点多,我和老大道别后开着车准备回家,但在途径曾经住过的那所宾馆时,我忽然感到心中颤动了下。我默默放慢车速,拿出电话,从通讯名单中找出了那个名字,按了下通话键。
“有空没”电话接通了,但对面并没有先开口。
“没。”
“我在楼下”
“我马上要开工了。”
“我想你”“今天可能会比较忙”
“我爱你”“你又失恋了?”
“嗯,被个叫格格的女人甩了,快来安慰我下。”
“我很贵的。”
“我养得起。”
“我有家人的。”
“我一起养。”
“我有孩子的。”
“我什么!?谁的?”我音调瞬间提高了八度。
“哈哈哈哈!傻样,在车站等我。”
不一会,一个高挑靓丽的身影出现在宾馆门口向我这边的车站走来。差不多快半年没见,格格显得愈发成熟抚媚起来,今晚她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色高领无袖连衣裙,肩上挂着一个黑色的大手袋,长长的乌黑秀发在秋日的微风中轻轻摆动,随着她微微扭动的性感身体一起合奏出迷人的韵味。
她在车站前站住,左右来回张望,却一直没注意到在她面前这辆黑色沃尔沃xc里的我,直到我欣赏够她身上的美景后用手贴在她的俏脸上打了个响指,她才发现我就在她的面前。
7点多的天河路,凡是去过广州的人都懂的,半个小时能挪动几米根本就是家常便饭,我们在车流中的等待着,自从她上了车我们什么话也没说过,就这么默默的开着车,静静过去了十分钟。
“饿了么?”格格先开了口。
“嗯。”我诚实的点了点头,现在已经快八点了,中午那盒快餐早被我消化的连渣都不剩了。
“给,那晚我看你啃这个啃的挺来劲的,就顺手帮你拿了两包。”格格从她的大手袋里拿出两包袋装酱猪蹄递给了我。
“格格我好想你”我将她手上的东西放到一边,握起她的小手放在脸上轻轻摩擦。
“别这样,说好了做朋友的”格格试图将她的小手抽离。
“嗯”我松开了她的手,直接把头埋到她丰满柔软的胸部,紧紧搂住了她的细腰。
“嗯你还凑过来你多大啊,怎么动不动还往人怀拱。”格格边轻声说道边用双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和脊背。
“格格”
“嗯?”
“为什么平时我感觉心里都空荡荡的,但在你怀里我感到我的心又开始变暖了。”
“不知道”
“这是爱么?”我抬头望着她。
“不知道”格格的神色有点迷茫。
“你平时心里会不会也和我一样感到空荡荡的?”
“嗯”“那你来试试。”我一把将格格的安全带解开,将她横搂在怀,让她躺在我的大腿上,一手搂着她的香肩,一手轻抚她的细腰。
格格的小手不断的轻抚着我的胸膛,闭着眼睛静静感受着,忽然她停下手上的动作睁开了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奇怪的看着她。
“你多久没碰女人了,就这么抱着我你都能硬的起来?”
“呃大概是弟弟比我更想你吧”
“去你的,我都听到你肚子里打雷了,还想这想那,赶紧吃点吧。”格格坐回到副驾驶,整理头发和连衣裙。
“嘿嘿。”我不好意思的打开包装袋,拿起一只猪蹄啃起来。
“你吃过了么?”我边啃猪蹄边呜呜的说道。
“嗯”格格点了点头。
“饿么?”
“嗯?”
“看你那哈喇子都流出来了还嗯?”格格立马抬手擦了擦嘴角,发现我在骗她,然后一巴掌拍到我手上。
“德行!”
“叫我。”我一边耸动着下身一边将额头顶在格格的额头上,死死的盯着她紧闭双眼的迷离俏脸。
“老老公”
“叫我!”
“老公!”
“叫我!”
“老公!啊!”我几乎用吼的喊出这个词后便在格格体内一泻如注。格格也大叫一声死死的用她那双修长的美腿夹着我的腰部开始抽搐。
趴在格格柔软的胸脯上喘息了半天,我才翻落在一旁靠在床头,将她紧紧搂在怀,悠悠的点上一根烟。
“格格”
“嗯?”
“别再离开我了,好么。”
“你考虑好了?”
“嗯。”“你认真的?”
“嗯。”“你知道了我以前那些事还愿意要我?”
“嗯?”我惊讶的看着她。
“优优那个大嘴巴你指望她能有什么秘密么”格格神色暗淡的低下头趴在我怀。
“离开那里吧,格格,我养你。”我扶着她的下巴,盯着她的双眼说道。
“你这是想包养我么?”格格一脸笑意的看着我说道。
“不是。”我认真的摇了摇头。
“那你想干嘛?”
“我是想养个老婆。”
格格愣愣的看了我一会,笑着说:“你别这样,我感觉有点怕怕的。”
“我是认真的。”
“我家里情况你知道么?”
“嗯,喝酒那天晚上你说了。”
“我说了?”
“说了。”
“不做那个我根本支持不了”
“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别这样,周瑞,我觉得,你这样,我好害怕。”
“是我太心急了么?”
“有点”
“好吧,那咱们顺其自然好么?只要你别避开我。”
“我有避开过你么?”
“刚才你还说没空!”
“那我还不是下来找你了么?”
“可我的小心灵已经受到了伤害,你得好好补偿我!”
“怎么补偿?”
“嗯明天陪我去看电影吧”
“后天好么?后天我休息”
“后天你”“嗯”“好吧”就这样,我和格格开始了这种有些畸形的恋情。因为她工作时间的缘故,我们很少在一起过夜,很多时候我提早下班来到宾馆接她,陪她一起吃完晚饭,再送她回宾馆,送她去给别人操。
虽然中间我又劝说她几次让她换份工作,但她只是苦笑摇摇头,说起码让她把她三弟送上大学再考虑,这段时间她要多攒些钱。我说钱我可以给你,但她只是继续摇头说,那是你的辛苦钱,我不能要。
我知道她已经有了恋爱恐惧症,能和我保持这种关系已经是她目前心理能接受的最大极限,如果再紧逼她反而会让她难做,所以我只能用最温柔的呵护来试着抚平她内心那一道道可怖的伤疤。
尽管效果不明显,作为阅人无数的她对这些甜言蜜语基本已经免疫了,但我的真诚她是可以感受的到的,她对我也愈发温柔和体贴,最明显的变化是一个月过去后她变得可以随口的开口称呼我老公,而我也改口叫她老婆,在她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浅笑抱着我,面颊一片绯红,如同一个刚被偷吻的青涩少女般一脸的幸福和痴醉。
两个多月过去了,格格并没有搬到我这里和我同居,而是依然住在她那个石牌村的小出租屋,一是离她上班的地方很近,二是因为有时她被一个或几个客人折腾的太厉害后身上有些痕迹,尽管她会在宾馆的休息室清理完再回来,但红印甚至是淤痕是不会那么快消退的,她不愿意我看到她那副模样,这等于是在给她保留最后的一丝自尊。
所以我也不勉强她,只是偶尔会在她的小屋里过夜,等她回来时给她一个惊喜,而通常这种时候我是不会和她做ài的,只是搂着一只受伤的小猫般轻抚着她和她一起入睡。
又过了一个月,格格周末也开始不再上班,而是陪着我一起享受温馨的甜蜜,和她平时休息一样,我们一起逛街,吃饭,看电影,四处游玩。长隆,森林公园,宝墨园,只要广州周边稍微有些名气的景点我们几乎玩了个遍。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之前的我们一直在为生活奔波,即使已经在广州生活了很多年,但这些就在身边的地方我们竟然从来没有去过,我似乎有点理解以前接触的很多广州本地人看我们这些外地打工仔那种轻蔑的眼光了,我们在这个熟悉的地方每天如同蚂蚁般勤劳,也如同蚂蚁般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