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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蔓枫都是在战战兢兢中度过的。五天前,龙坤又带她去了一趟医院,做了羊水穿刺。胎儿dna测试的结果这几天就会出来,登敏和披侬几乎天天上门,兴致勃勃地等着最后见个高低。
检测的结果对蔓枫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无论他们谁赢,最后的屈辱都要她来承受。这两个孽种在她的肚子里一天天长大,不仅没有激起她一丝一毫的母性,反而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让她厌恶无比,他们对她来说是无法消除的耻辱的见证。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怀孕的缘故,她的妊娠反应非常强烈。一般孕妇在三个月以后反应就渐渐减弱消失,而她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整天头晕脑胀、浑身酸软,见不得任何入口的东西。吃任何一点东西,马上就会呕吐不止。她每天只是喝水,结果身体浮肿,浑身无力。
龙坤见她吃不下东西,就命令手下强行给她灌牛奶。灌了吐,吐了还灌。蔓枫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敞开着口的口袋,张着嘴任他们灌,每天就靠牛奶维持基本的营养。
大概因为她怀的双胞胎,尽管吃不下东西,她的肚子却长的飞快,只三个多月就已经显形了。无论站着还是跪着,圆滚滚的肚子都高高地挺出来。大小便在高高的砖摞上根本蹲不住,只好央求看守允许她到厕所里去排泄。
谁知他们不但不答应,还别出心裁,故意拿她开心,竟强迫她站着排泄,结果常常弄得屁股上、大腿上脏兮兮的,每次大小便都会招来看守们的围观和讪笑。
还有一件让她非常难堪的事,就是她的胸脯像吹气似的迅速膨胀了起来。原先丰满坚挺的乳房几个月就像吹足了气的大气球,沉甸甸地坠在胸前,稍微一动就忽忽悠悠坠得生疼。连乳头都胀得像小手指头,原先浅浅的乳晕变成了绛紫色,足有乒乓球大小那么一圈。
怀孕给蔓枫带来的唯一“好处”就是好长时间没有人来强暴她了。自从登敏和披侬比赛结束以后,匪徒们似乎都对她“敬而远之”竟好久不见有人来奸淫她了。实在闲得无聊,最多就是强迫她给他们口交,更多的还是用手玩弄她的变得越来越肥厚的私处或乳房取乐。
不过,他们并没有放过她。自从她的肚子开始显形以后,他们有了新的取乐方式,就是强迫她挺着大肚子四肢着地在地上飞快地爬圈。
今天他们就正在穷极无聊地拿她解闷。一个看守牵着蔓枫脖子上的铁链在前面拉,另一个看守拿着一根小木棍在后面敲打她的屁股。照例过来“看望”
蔓枫的登敏和披侬和其他几个匪徒站住旁边,看着她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摇晃着肥大的乳房、拖着臃肿的肚子在地上吃力地爬动,乐得前仰后合。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龙坤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登敏和披侬一见,马上迎了上去,急不可耐地问:“怎么样,出来了吗?”
龙坤春风得意地慌了晃手里的信封道:“出来啦,就在这里。”
登敏和披侬一听,马上都瞪大了眼睛。登敏猴急地抢了上去,一把抢过信封打开,抽出了里面的那张薄薄的测试报告。
看守们都一窝蜂地围了过去,连牵着蔓枫的那个看守都把铁链扔在地上,凑到人群中去了。蔓枫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依着墙根默默在跪直了身子。
两个跟着龙坤进来的手下无声无息地走到她的身旁,抄起她的两条胳膊扳到背后,哢嚓一声上了手铐。然后一边一个背着手站在了她的两边。蔓枫低低地垂下了头,让乱糟糟的头发盖住汗渍渍的脸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蔓枫虽然低着头,耳朵却竖得高高的,听着登敏那边的动静。只听登敏磕磕巴巴地念着:“样本羊水中提取dna二种,分别与二种比对样本对应,父权概率均超过99。9%,可以判定亲子关系。”
披侬歪着脑袋若有所思,龙坤则嘿嘿一笑拍着登敏的肩膀打趣道:“这说的再明白不过啦,枫奴肚子里这俩孩子,你们俩一人一个。你们打了个平手,不分胜负!”
“什么?”登敏和披侬都愣住了,显然这个结果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像。蔓枫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哇地一声几乎哭倒在地。站住她两旁的两个大汉赶紧弯腰抓住了她反剪的双臂,把她提了起来。她软软地被四只大手抓着,不管不顾地哭得死去活来。
龙坤走到蔓枫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托起她满是泪水的脸调侃道:“枫奴,你哭什么?你好厉害啊!这次两个主人谁都没赢,你这可是中大奖的运气啊!”蔓枫拼命地摇着头哭道:“不不啊主人枫奴该死求主人让枫奴去死吧”
这时披侬从后面凑了上来,眼睛里露出一丝奸笑。他拍拍龙坤的肩膀,朝他使了个眼色。龙坤放开蔓枫的下巴,转过身去,不解地看着披侬。披侬话里有话地说:“老兄,这个结果你好像早就知道了!”
龙坤一愣,疑惑地问他:“你什么意思?”
披侬嘿嘿一笑道:“老兄早就说过,有人会中超级大奖,你好像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了嘛!”
登敏也凑了过来说:“对,我也记得这话,老兄你不会做了什么手脚了吧?”
蔓枫心中一动,不由得想起那些天喝过的味道怪怪的牛奶。
果然,龙坤嘿嘿一笑道:“不瞒二位,老兄我还真是做了点手脚。不过我也没想到能中这么大一个举世无双的大奖。”
“哦?”登敏和披侬齐声问:“怎么回事?”
龙坤笑眯眯地说:“那几天你们二位要比试高低,我就想,这枫奴还是待字闺中,从来没有大过肚子。我怕二位老弟无功而返,白闹一场空,所以你们开始比赛之前,我稍微给她用了点药。”
“用了什么药?”登敏疑惑地问。
“嗨,”龙坤叹了口气说:“这女人生孩子的事老哥我也不大懂,听说有种促孕药,女人吃了容易怀上,而且碰巧了还能一箭双雕。所以就派人去药店买了,给她搀在牛奶里喝了。我怕药劲不到,所以,从你们定下比赛开始,一直给她吃到登敏老弟最后一次肏她那天才停下来。”
登敏和披侬同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道:“原来如此啊。难怪枫奴运气这么好”龙坤满脸委屈地说:“我只知道吃了这药女人爱生双胞胎,所以我说,说不定会中个大奖。可谁知道,你给她根针,她拿着当个棒槌。双胞胎是怀上了,谁想到她给你们俩一人弄了一个,俩娃还差了一个星期,真不愧是美国回来的硕士,连生孩子都和平常女人不一样!”
三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蔓枫被他们笑得毛骨悚然。自己在他们眼里哪里还是个人,简直就是一个随便摆弄的玩具。一个这几天一直在她脑子里盘旋的念头再次冒了出来。她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哭,咬了咬牙,咋着胆子抬起了泪眼抽泣着呼唤:“主人主人”
龙坤和另外两个恶棍一起回过头来,好奇地看着跪在墙根的大腹便便的蔓枫。
龙坤笑眯眯地问:“枫奴,你叫主人有什么事啊?中了这么大的奖,是不是要祝贺一下主人啊?”
三个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蔓枫的脸憋得通红,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心一横,把想了好几天的话说了出来:“主人,枫奴枫奴想请主人开恩”
“哦,你想请主人开什么恩啊?”披侬凑过来好奇地问。
蔓枫紧张地瞟了他一眼,吞吞吐吐地说:“枫奴愿意一辈子伺候主人。
主人的比赛也赛完了,枫奴想请主人把枫奴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吧”说到这儿,她战战兢兢地看了龙坤一眼,赶紧补充说:“好让枫奴能乖乖地给主人肏。 ”
披侬一听,立刻大摇其头。还没等他说话,登敏先凑上来说:“把孩子打掉?这怎么行?老子还想等枫奴把孩子生出来,看看哪一个是老子我的呢!”
披侬这时插上来说:“是啊,我们还想看看枫奴大着肚子穿警服的样子呢!
一定很拉风哦!拍成照片拿出去肯定能卖大价钱呢。怎么能随便把孩子打掉呢?
再说,主人我可是已经有四个孩子了,女人大肚子的时候肏起来那个滋味实在是太让人响往啦。可惜啊,老婆一大肚子就不让上身了,生一个孩子从头到尾也摸不上两回。我想,枫奴不会对主人这么残忍吧?”
蔓枫一听,吓得浑身哆嗦,哭泣着央求:“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把孩子做掉再来肏枫奴吧请主人开恩啊呜呜”
这时龙坤板着脸开口了:“好吧,既然枫奴这么替主人着想,我看就成全了她,给她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吧。”
他这话一出口,别说蔓枫,就脸登敏和披侬都吃惊地看着他。谁知龙坤微微一笑道:“孩子打掉了,事情可没有完哦!你别忘了,两位主人的比赛还没有分出胜负哦。孩子打掉了,比赛从头来,咱们再来他一次,一定要比出个输赢,枫奴你看怎么样啊?”
“不不啊”蔓枫吓得浑身发抖,简直要急疯了。她拼命地仰起脸,哭得梨花带雨地看着龙坤,不顾一切地哭求道:“主人饶恕枫奴吧枫奴该死枫奴愿意伺候主人枫奴请主人发落饶了枫奴吧呜呜枫奴再也不敢了”
龙坤得意地嘿嘿笑了。他托住蔓枫挂满泪水的下巴故意问:“怎么,枫奴改主意啦?孩子不打了?”
蔓枫忙不迭地点头:“不打了,不打了枫奴该死”
“你想好啦?真的不打了?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不是主人逼你啊!”“是是枫奴自己要求的枫奴想好了请主人开恩饶枫奴这一次吧”
龙坤满意地点点头。他忽然又想起什么,朝远处的一个手下招招手。
那个手下马上拿了一摞报纸,递给了他。龙坤拿着这一厚叠报纸,随便翻了翻,然后递到蔓枫的面前道:“枫奴,主人这儿有一份今天的报纸,你看看这头版头条,和枫奴有关哦?”蔓枫还沉浸在深深的惊恐之中,听他一说,立刻一惊,自己上报纸了,还是报纸头版头条?这怎么可能?但她还是忍不住把泪眼模糊的目光转向了龙坤手里的那份报纸。只看了一眼,她立刻惊呆了。头版头条的大标题竟是:反对党联盟就颂韬下台条件与爱国党达成妥协。
蔓枫简直不敢相信了。下台?就这么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姐夫竟被逼到要下台的地步了?就是因为自己调查的那宗泄密案吗?以姐夫的雄厚实力和扎实根基,这一点点小事不可能扳倒他呀。难道又发生什么塌天大事了吗?龙坤说和自己有关系,难道是自己失踪的事牵连了姐夫?这怎么可能?她觉得自己一下变成了白痴,这里面的因果关系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了。
她刚想往下看详细内容,龙坤却把报纸卷了起来,敲打着她的脑袋说:“看见了吗,你那神通广大的姐夫要下台了!已经和反对党谈妥条件了。不过,他的条件里可是一个字也没有提到枫奴你呢!他实在是太狠心了,把你这个羞花闭月的小姨子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过,这也难怪啊,他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啦,哪里还顾得上你哦!”蔓枫竭力让自己的脑子清醒起来。这是一个阴谋吗?是他们为了彻底打垮自己的精神而制造的假新闻吗?可自己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还须要再打击吗?
她突然记起自己前几天的疑惑:这群本来只敢在阴暗的角落活动的恶棍,居然敢把自己这样一个被他们非法绑架的警务人员带到医院去。这说明他们已经有恃无恐了。看来报纸上的新闻是真的了,自己真的是什么都指望不上了。
他盯着蔓枫逐渐暗淡下去的目光,幸灾乐祸地说:“看见了吗,枫奴,这回彻底没有人管你啦。你就老老实实地在主人这里呆着吧!乖乖地把孩子生下来,乖乖地把主人伺候舒服了,自然有你的好处,懂吗?”
蔓枫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心脏像生了锈的机器一样快跳不动了,她垂着头挣扎着低声应道:“是,主人。枫奴听候主人吩咐”
三个恶棍一起满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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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侬欲火中烧地走到蔓枫的跟前,抬起她的下巴色迷迷地问:“枫奴,你说的都是真心话吧?那你准备怎么伺候主人啊?”
蔓枫的心不由得战栗起来。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这群畜生竟然还不放过自己。
今天检测结果刚刚出来,就迫不及待地来糟蹋自己了。披侬刚才说过,玩儿大肚子女人是他的嗜好,这话还言犹在耳,让人不寒而栗。她实在想像不出,这个男人怎么会如此毫无人性。可她不敢顶撞他,只好垂下眼帘怯生生地说:“枫奴枫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请主人发落。”
披侬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着蔓枫臃肿的身体,伸手捏捏她鼓囊囊的乳房,抚摸着她圆滚滚的肚皮,笑眯眯地问:“枫奴啊,好久没有和主人亲热了,想主人了吧?”
蔓枫浑身哆嗦起来,嘴唇颤巍巍地回答:“想枫奴想主人了”
披侬嘴一咧,并不放过她,紧追着她问:“真的想啦?哪里想啊?”
蔓枫知道他想要什么,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哭出声来了。她犹豫了一下,一咬牙,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枫奴枫奴的小小骚屄想主人了”
“哈哈”披侬笑得合不拢嘴了,摸在蔓枫肚子上的大手也放肆地向下面移动,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她的胯下。
粗硬的手指拨弄着肥厚柔软的肉唇,还不时在两片阴唇中间划过。他一边磨擦一边慢条斯理地问:“是这儿吗?枫奴?”
蔓枫泪眼婆娑地点着头道:“是主人哎哟是这里啊请主人轻点儿”
披侬摸了一会儿,笑呵呵地抽出手,放在灯光下看了看,把湿漉漉的手指伸到蔓枫的眼前道:“枫奴,你说的是真的啊,看湿成什么样了!真的想主人了呢!小婊子起骚啦”
他看看羞得满脸通红的蔓枫道:“好吧,主人就成全了你这个小婊子吧!”
蔓枫心头一颤,抬头看看披侬,见他眼睛里充满了欲火,知道他不只是调侃自己。她心中沉甸甸的。没想到,被他们糟蹋得怀上了孩子,肚子都这么大了,还是逃不脱他们的魔爪。她心里恨恨地想:“来吧来吧,都来干吧!把肚子里的孩子干掉把我干到大出血我就彻底解脱了”
恨归恨,行动上她丝毫不敢怠慢。她吃力地向前挪动了一下沉重的身子,慢慢地向后坐,让屁股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抽出腿,然后摇摇晃晃地把臃肿的身子放平在地上。
她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笨拙地岔开双腿,一点点举了起来,把沟壑纵横的私处亮在了明亮的灯光下。
披侬一步跨到了蔓枫高举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龙坤、登敏和那一大群男人也都围了过来,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紧盯着蔓枫四门大敞的胯下,人人看得如醉如痴。一时间,只听见牢房里此起彼伏的急促呼吸,竟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作。
蔓枫的胯下早已不复几个月前的风光。原先精致娇嫩的私处变得肥厚粗犷,粘乎乎湿漉漉的下处早已不见了原先的粉嫩,都变成了饱经风霜的酱紫色。两片肥大的肉唇比原先长大了一倍,毫无羞耻感地张开着,好像随时等候着肉棒的入侵。只有圆圆的肛门,虽然也呈现出黑乎乎的颜色,倒也仍不失原先的紧致。
蔓枫吃力地举着两条肥白的大腿,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半天没见披侬有什么动作,正不知如何是好,却突然有什么硬梆梆的东西戳到了敏感的蜜洞口。原来披侬已经脱光了裤子,挺着粗长的大肉棒,雄赳赳地顶了上来。
蔓枫圆滚滚的肚子显得有些碍事,但披侬显然是老手。他俯身在蔓枫的身上,双手抓住蔓枫向上翻起的大腿,用力向下压,使她的屁股向上翘,所以并未碰到她高耸的肚皮。他双膝跪地,紧贴她的屁股,胯下的肉棒刚好顶住她的下身,几乎没有缝隙。他不动声色地一挺腰,粗大的肉棒分开两片酱紫的肉唇,徐徐插入了滑腻温热的蜜洞。
蔓枫感觉下身被硬梆梆的巨物强行撑开挤入,弄得浑身都不自在,好像时隔几个月已经不再适应男人肉棒的插入,她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哼出了声。
披侬完全改变了原先狂暴的风格,把肉棒慢慢插到底之后,又小心地抽出了大半,然后不紧不慢地小幅度抽送起来。他一边抽chā还一边津津有味地观察蔓枫的反应。
蔓枫没想到,怀孕的身体对肉棒的抽chā会如此极端的敏感,每一次轻轻的磨擦都会牵动全身的神经,让她心痒难熬。没抽chā几下,她的下身就开始有粘滑的液体汩汩地流淌出来,而她那笨重的身体随着肉棒的抽动不不由自主地停地摇晃起来。
披侬马上就发现了蔓枫身体的反应,他微微一笑,逐渐加大了抽送的力度。
这一下蔓枫更受不了了,她娇喘涟涟,身体大幅度地摆动,两只肥大的乳房随着身体波浪起伏,像两只不安份的小白兔,不安份地上下跳动,煞是令人心动。
蔓枫臃肿的身体完全松弛了下来,她觉得像有一只灵巧的小手,一次次从下面伸进来,似乎把自己的五脏六腑搅得乱七八糟,连心脏都要勾出去了。她实在忍不住,娇羞的呻吟不由自主地慢慢高了起来。
蔓枫哎哟哎哟的呻吟声像是给披侬火上浇油,他的抽送不再限于浅表部位,开始隔三差五地全根没入。
这一下蔓枫真的受不了了。她开始还拼命地咬住嘴唇,到后来被插得浑身哆嗦,索性张开小嘴不顾一切地叫了出来:“哎哟主人啊插死枫奴了啊呀好厉害主人主人你狠狠地肏啊肏死枫奴吧枫奴泄了枫奴快活死了用力啊哦用力肏啊”这一下轮到披侬受不了了。他牙一咬,低声骂了句:“小婊子!”
眼睛一瞪,马上又回复了凶神恶煞的样子,屁股高高地抬起,重重地砸下来,噗哧噗哧插得粘液四溅。围在四周的龙坤和登敏的心都提了起来,生怕蔓枫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意外。
披侬全然不顾这些,像台通了电的砸夯机一样,噗哧噗哧砸个不停,砸得蔓枫赤条条的身体啪啪作响。不一会儿,两人的下身全都湿得一塌糊涂。忽然,披侬两眼圆瞪,怒吼一声,噗地一下一插到底,死死抵住不动。
蔓枫臃肿的身体上上下下都像触电一样战栗不止,脸胀得通红,要死要活的呻吟却一下低了下来。接着,浑身上下一下软成了一滩泥。披侬紧绷绷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他长长出了口气,缓缓拔出正在软缩的肉棒。大股白花花的浓浆跟着流淌了出来。
披侬慢慢抬起了身子,从地上捡起裤子,一边穿一边对龙坤和登敏挤眉弄眼道:“不去试试?别有一番滋味,包你一辈子忘不了哦!”披侬那心满意足的样子让登敏淫心大动,他再也按捺不止了,跃跃欲试地走到蔓枫的身边。她沉重的身子软软地侧卧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丰满的胸脯还在不停地起伏,双臂反剪压在身子下面,两条肥白的大腿无力地岔开着,下身泥泞一片。她的脸贴着冰冷的地面,过肩的短发被汗水打得透湿,凌乱地粘在脸上,盖住了通红的脸颊。
登敏一边脱裤子一边用脚踢踢蔓枫软绵绵的身体道:“臭婊子,耍什么赖!快起来,伺候主人了!”
蔓枫干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吃力地挤出了微弱的声音:
“是,主人”她沉重的身子挣扎着动了两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可身子软得就是挣不起来。
龙坤朝身后的两个手下摆了摆头道:“去帮帮枫奴!”
两个大汉闻声,上前几步,抓住蔓枫背铐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拉了起来。可她腰一软,又躺了下去。
两个大汉见状,对望了一眼,一起用力把她沉重的身体平放在地上,然后一人一只抓住蔓枫的脚腕,同时向两边拉开,把她的下身敞开在登敏的面前。
登敏下身赤裸地站在蔓枫敞开的大腿跟前,微笑着摇摇头,指挥那两条大汉把蔓枫的臃肿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地上,脸仍贴着地,然后抓住她的两条腿向前一推,膝盖起弯跪在了地上,屁股高高撅起,跪趴在他的面前。
登敏摩拳擦掌的转到蔓枫的屁股后面,用手摸摸她几乎坠到地面的大肚子,然后把她的两条大腿扒开,露出粘乎乎的下身。他粗肥的手指拨开粘湿成一缕一缕的阴毛,开始拨弄湿滑肿胀的肉唇。刚刚拨弄了几下,蔓枫就忍不住开始哼哼起来。
登敏一边继续咯吱咯吱地揉搓,一边抬起头对龙坤说:“看这小婊子学的,骚的没边儿啦!我还没怎么着她呢,她倒先骚成这样儿了!”说着手腕一抖,两根手指并排噗地插了进去。
“啊呀”蔓枫的呻吟一下变了声,肥大的屁股挣扎着扭动起来。众人定睛一看,原来登敏的两根粗硬的手指竟插进了蔓枫的肛门。他卯足力气把手指一插到底,还拧着转了几圈。蔓枫的脸立刻就疼得变了形,笨重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登敏的手指在蔓枫的肛门里面不停地拧着,他俯身撩起她的乱发,色迷迷地问:“枫奴,你的小屁眼好像还没有开苞哦!主人没猜错吧?”
蔓枫一下急得面红耳赤,太阳穴上青筋凸显。她试着抬了抬沉重的身子,没有抬起来,只好急赤白脸地哭求:“主人不要啊那里那里不行啊主人主人肏枫奴的小小骚屄吧枫奴害怕啊呜呜呜呜”
“哦?”登敏手上加了把力气,明知故问:“小屁眼为什么不能给主人我肏啊?你给谁留着啊?不会是给龙坤老大吧?”
“不不那里那里脏啊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疼啊哎哟枫奴害怕啊”蔓枫一边哀求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登敏抽出手指,在蔓枫湿漉漉的阴唇中间蘸了蘸,再次插进了她的肛门,一边连拧带钻,一边淫笑着对她说:“主人不怕脏啊。主人给你开苞好不好?开过苞,大家都来肏,就不疼啦。你要不要感谢主人啊?枫奴?”
“要要啊不不要啊主人开恩不要弄那里啊主人肏肏枫奴的小骚屄吧枫奴乖啊”蔓枫已经语无伦次了。
登敏好像根本没有听见蔓枫在哭求什么。他抠弄了一阵,抽出手指看了看,原先紧致的菊花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深邃洞穴,一抽一抽地蠕动着。他得意地笑了,朝龙坤和披侬做了个鬼脸,伸手从蔓枫胯下的蜜洞中抹了一把黏液,涂在正慢慢地收缩的肛门上,捧起早已暴胀得像条大棒槌的大肉棒,对准小小的菊门,腰一挺,杵了进去。
哇地一声惨叫,蔓枫跪趴在地上的臃肿的身子哆嗦得像打摆子,肥大的屁股不顾一切地左右摇摆,拼命躲避着那硬梆梆的大肉棒。
登敏两只粗大的手掌死死把住蔓枫白花花的屁股,泛着青光的大guī头紧紧顶住窄小的菊门,全神贯注地往里面挤去。紧窄的菊门生生被一点点强行挤开,细密的皱褶慢慢被撑得平展开来,硕大的guī头眼见着就挤进去了一半。
蔓枫疼得浑身肌肉绷紧,抽搐不止,铐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攥着拳头,连跪在地上的脚趾都不由自主地向里抠了起来。她不住地喘着粗气,发出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的惨叫:“停停下来啊主人饶饶了枫奴吧啊呀疼死枫奴主人不不要啊求求你啦”
登敏对蔓枫的求饶根本充耳不闻,一手扶住大肉棒,一手把住蔓枫战栗不止的大白屁股,腰臀一起用力,硕大的guī头毫不怜香惜玉地一点点没入了小小的菊门。蔓枫的惨叫变得撕心裂肺,已经不似人声。登敏的大肉棒这时却像遇到了什么障碍,他猛顶了几次,大肉棒都不再前进了。
登敏稍稍缓了下劲,向后略微退出一点,然后深吸一口气,猛地一声怒吼,粗壮的身体猛向前冲。只听蔓枫啊呀一声惨叫,紧绷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而登敏手中粗大的肉棒一半已经插进了她的肛门。小小的菊门四周出现了两道浅浅的血痕,蔓枫的肛门竟被登敏粗大的肉棒生生撕裂了。
蔓枫的身子软得连跪都跪不住了,她浑身抖得像筛糠,气也喘不匀了。她紧紧咬住发紫的嘴唇,凄惨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看样子马上要坚持不住晕过去了。
登敏伸手抓住蔓枫一只肥大的乳房,手指捏住直挺挺的乳头,一边捏弄一边揉搓。蔓枫颤抖的身体似乎受到了抚慰,渐渐平静了下来。登敏一见,大手一张,抓住她柔软的乳房,大把揉搓了起来。
终于,蔓枫徐徐地出了口气,呜呜地哭出声来:“主人枫奴枫奴要被主人肏死了”
听到蔓枫的哭声,登敏也长出了口气,腰一挺,粗大的肉棒缓缓插了进去,一直插到尽头,然后又慢慢地抽出。紧接着,带着血丝的大肉棒噗哧噗哧地抽ch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