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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瀚恩看了黄语诗一眼,慢慢的从大湖公园的入口走进去,黄语诗害怕的拉着林瀚恩的白制服示意他不要多管闲事,林瀚恩用左手拍拍黄语诗,但还是继续往公园深处走去,而黄语诗则是颤抖着站在摩托车后面。
他忽然发现公园深处的湖边树林里有三个人影穿梭,好奇心让他眯起眼睛,他微微透着月色看清了眼前发生的事情。
一个留着长发女生被几条白色童军绳捆缚悬空挂在树上面,她两只纤细的腿被往背后反折和浑圆的屁股绑在一起,两只手被绑在背后,上半身的衣服和胸罩都已经被脱掉了,白色的上衣像是垃圾一样被丢在地上,一个倒八字型的绳子勒住了她的胸部,雪白的酥胸因为被挤压而格外的突出。
女孩的腹部和手腕被好几条绳子绑的死死的动弹不得,她的身体像是个坏掉的玩具魁儡一样被挂在树上,但是林瀚恩还是看见她痛苦的在悬空挣紮着,女孩的身上除了一条白色迷你裙、黑白相间的条纹长袜和那双褐色长统靴,就是数十条的白色童军绳,格外显眼的反射月光产生了一种淫魅的视觉效果。
“有没有很舒服呢,曹咏绮。”左边的黑衣男人对着女孩发出了嘲弄的笑声,接着抚摸着女孩布满泪痕的脸颊,林瀚恩顺着黑衣男人的手看过去,这才发现这个女孩有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和水嫩的俏唇,长相很出色。
“你们会受到法律制裁的。”女孩悬空挂在树上,奋力摇晃身躯哭着大喊,但却只是让她像一坨肉球般的旋空摆荡。
“你只不过是个卑贱的性玩具而已。”右边的黑衣人邪恶的笑着“每次看你在展场上搔首弄姿的,就知道你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骨子里根本就是个贱货,我看你是想要勾引男人,渴望品尝男人的肉棒吧。”
“跟这种低贱的烂货你要说什么,这种肉体不过是拿来玩的。”左边的黑衣人对着右边的黑衣人冷笑着说,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只奇异笔,走到曹咏绮的身旁在她的胸部上面歪歪曲曲的写下了八个大字“我是性玩具曹咏绮。”
“你们离我远一点!”曹咏绮激烈的扭动着白嫩诱人的身躯来反抗黑衣人的羞辱,只是双手和双脚都已经被捆死,勉强能够悬空挥舞的只不过是自己的手肘和膝盖而已,那不过让身上多出了几撇没有意义的黑色笔画。
“亲爱的,卑贱的玩具是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的,而且在不久的将来,我相信你也不会想要反抗的。”左边的黑衣人冷酷的笑着。
林瀚恩才听了几句话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他拿出手机正想报警,没想到却因为太紧张而后退了一步,球鞋踩在落叶上发出了清脆的啪嚓一声,右边的黑衣人立刻转过头来,对着林瀚恩的方向大喊“是谁在那边偷看!”
林瀚恩发现黑衣人看见了自己,立刻转身往内湖路的方向逃去,没想到才刚转身就被地上的树枝的东西绊倒了,左边的的黑衣人一看见林瀚恩跌倒,马上冲过来扑倒在他的身上,林瀚恩擡起头来,看见黄语诗正站在不远处张大嘴巴讶异的看着这一切。
“笨蛋!快跑啊!”林瀚恩对着黄语诗大吼着,无奈另一个眼尖的黑衣人根本不给黄语诗机会,用百米的速度冲上来架住黄语诗的身体。
“你们想要干什么,放开我!”黄语诗用力挣紮着想要摆脱黑衣人的束缚,反过身黑衣人抓着黄语诗的头朝着旁边一棵树木撞击下去,只见一道血痕从黄语诗的额头流了下来,接着黄语诗的身体便无力的瘫软在黑衣人手中。
“你们两个想要干什么!”林瀚恩讶异的看着这个一直被自己视为亲姐姐的学姐竟然被这个黑衣人攻击,一股怒气冲上心头,但是他同时也感到恐惧和愧疚,该不会因为自己一时的好奇而害学姐出什么事情吧,自己刚刚应该要听学姐的话的。
“唉育,我们的小高中生有话想说呢。”黑衣人露出轻蔑而且淫秽的笑容,接着开始抚摸着黄语诗被黑色学生袜包裹的小腿,沿着他白皙的大腿开始慢慢往上爬,感受着少女散发的体温和滑嫩肌肤的触感,逐渐一点点的伸进了黄语诗的裙子里面。
“他妈的,你们把她给我放开。”林瀚恩奋力挣紮开了压制,一个箭步冲上前用力一拳挥在那个黑衣人的脸上,黑衣人摀着脸颊到退两步,同时擦拭着不停流出得鼻血,狠狠瞪着林瀚恩。
“干,你会后悔的!”那个黑衣人恶狠狠的说着,顺手抛下黄语诗的身体,往前一扑把林瀚恩死死的压倒在地上,林瀚恩拼命挣紮着,却仍然没有办法挣脱,另一个黑衣人急忙从地上捡起一根球棒,对准林瀚恩的头部用力就是1棒,林瀚恩立刻停止了挣紮,无力的瘫倒在黄语诗的身边。
等到林瀚恩再次醒来以后就住进了这个阴湿的水牢,过着再也没有白天和黑夜的生活,他几乎是对自己的未来完全绝望了,台湾每年都有三千多人被列为失踪人口,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变成其中一个。
直到那天有人把一个同校的同学也关进了水牢里面,他才开始思考自己逃脱的可能,他想起了黄语诗、曹咏绮还有自己过去这两个礼拜的痛苦,他和赖纬杰互相注视了一下,坚定的点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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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咏绮无力的瘫倒在地板上喘着气,她的视线已经被高潮的快感幸福得有点模糊了,她还在高潮过后的云端上飘浮着,那种感觉实在太舒服了,不用思考、不用移动,就只要静静趴在地上感受着从身体内部产生源源不绝的快感。
“我是主人的性玩具,求求你继续玩我”曹咏绮的嘴里喃喃的说着,其实她现在跟本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她只知道,似乎只要自己这样说,自己就可以继续获得快乐。
“不要这么急啊,先休息一下等等还有更刺激的。”实验人员在它的人体实验报告里写着,他现在是在测试出人体的高潮极限到底是多少,一般的女生只要达到周氏实验值8。
0左右就可达到性高潮,在刚刚的实验中,曹咏绮的身体已经达到了8。
8的兴奋程度,那是相当惊人的。对于人体高潮的极限测试其实是很危险的,正常的女性身体没有办法承受10。
0以上的实验值,这个数字已经可以让一个女生高潮到虚脱,可是想要让女生达到这样的程度还没有泄出来,其实得用非常多的辅助方法,而实验人员现在正在做的人体实验,其实就是在找出能够增加周氏实验值的方法。
实验人员想到了上一个女孩,竟然承受了周氏实验值12。4长达了十秒的时间,可是在那样疯狂的高潮过后,那个女孩也彻底的发疯了,变成了一个整天流着口水傻笑的呆子,人类的身体的确没有办法长时间承受这样程度的兴奋,这个结果可不是公司想要的。
“也差不多该融化了吧。”实验人员走到旁边拿起一桶还在用瓦斯炉加热的蜡,他轻轻的摇晃桶子,鲜红色的蜡油在铁桶中翻动着,实验人员为了弄出这锅浓稠的蜡油,至少融化了两百根蜡烛。
他走到曹咏绮的身边,温柔的把这个还在地上抽搐的女生肉体翻转成正面,这个时候实验人员突然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用勺子从桶子里面舀出一大汤匙的蜡,直接往曹咏绮左边的乳房倒下去。
“呜呜哇哇哇哇!”曹咏绮发出了凄厉的尖叫,滚烫的蜡油从自己的乳尖缓缓流下,慢慢的在自己的乳房上面凝固,蜡油在粉嫩胸部上呈现了一种邪恶的美感,不透光的暗红色和白皙的皮肤呈现着一种鲜明的对比,外观就像很多日本鬼片里面软黏的绿色黏液凝固的模样一样,只不过黏液的颜色变成了鲜红色。
“好烫好烫,拜托你不要这样。”实验人员又舀出一汤匙蜡油到在女孩右边的乳房,恐惧的感觉和痛觉让曹咏绮像是待宰的动物在惨叫,实验人员又挖出了几大汤匙的蜡油,分别沿着女孩弯曲泛红的手臂和白皙粉嫩的的匀称小腿倒了上去。
“好麻烦啊,一次搞定好了。”实验人员最后干脆掏出一个洒水器,把整锅的蜡油都装了进去,开始对着曹咏绮喷洒,一点一点的蜡油逐渐覆盖在她的肌肤表面,然后开始慢慢凝固,从外观看来,几乎已经没有办法找到一片完整的皮肤了。
“呜哇呜哇啊啊!”还没凝固的软黏的蜡油从女孩的皮肤慢慢流了下来,在皮肤上扩张就好像滚烫的熔岩流过的感觉,刺激着曹咏绮的神经末梢。
“知道为什么痛觉常常和性联想在一起吗,激烈的痛觉可以降低你对于性的敏感度,可是你的生理机能对于性的感受仍然存在,因此再次兴奋的时候它可以达到更激烈的高朝。”实验人员冷静的对着曹咏绮说着,低头看着蜡油慢慢覆盖住曹咏绮的身体。
“可是像你这种随便被玩都会兴奋的贱货,真正让你获得快感的,应该是那种被人当成玩具随便玩弄的感觉吧,这才是你这种淫荡的肉体真正的盼望吧。”曹咏绮逐渐凝固成了一个蜡人,现在她早就已经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弱的躺在地上喘着气。
“难道我真的只是个肉玩具吗?”曹咏绮神智不清的说着“可是我是一个女生啊,我也想要被男生呵护,遇到一个真正爱我的男人。”
“贱货,看你这种淫荡的样子,哪个男人会愿意爱你?”
实验人员冷冷的笑着,接着把曹咏绮的身体又在翻转过来换成屁股朝上“低贱的肉玩具只是拿来玩的,不是拿来给人爱的。”曹咏绮难过得哭了,高潮的感觉早就让她丧失了判断能力。
“你就实际一点吧,有男人愿意玩你都是极大的恩赐了。”说着实验人员拿着一个漏斗塞进了曹咏绮还在禁脔的屁眼,接着接剩下的蜡油全部倒了进去,几滴满出的蜡油飞溅在屁股上,格外的显目。
一股热流从自己的后庭灌进了肠道里面,在曹咏绮的直肠中慢慢凝固,就像把水泥灌进了隔板内,所有的东西都将永远被封死在里面,屁股的孔洞永远的被阻塞住了,曹咏绮想到这里不禁感到一阵绝望。
“放心啦,你再也用不到你那卑劣的肛门了,从此以后你只需要靠着每天注射营养针过活就行了,玩具对食物是不应该有欲望的,你不会有大便的需求啦,就只需要尿尿而已,比较麻烦倒是身上少一个洞可以给男人插就是了。”实验人员说,曹咏绮趴在地上喘着气,这些日子以来的淩辱和所谓的实验早就消磨殆尽她所有的自尊心了。
“最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呢。”实验人员笑着趴下来,轻轻的拿起一根细长的塑胶管插进曹咏绮的尿道,曹咏绮在绝望中突然感觉到下体传来异物入侵的剧烈疼痛,挣紮着扭动身体拼命想抗拒,可是她的挣紮却导致尿道被塑胶管的顶端刺得更痛。
随着塑胶管逐渐深入核心,曹咏绮突然感觉到一股完全无法控制的强烈排尿欲望,她努力的绷紧自己下半身的肌肉,试图想要控制自己的尿意,可是随着实验人员慢慢的将塑胶管更深入尿道,一股热流突然充满了她整个下半身,析哩析哩的声音传近自己的耳朵,曹咏绮虚弱的擡起了头,她看见淡黄色的尿液正不停的从导尿管中流出来。
曹咏绮简直快要晕了过去,连自己控制排泄的权利都要被夺走了吗?“从现在开始,每天只淮你进行一次的排尿。”
实验人员将一个小压力塞栓在导尿管的顶端,对着曹咏绮邪恶的说:“其他时间你就可以好好享受膀胱被尿液充满的那种充实快感萝。”
曹咏绮忍着痛趁着实验人员正在仔细检查压力塞时,伸手拉起了旁边装蜡油的桶子的把手,接着将整盆滚烫的蜡油倒在实验人员头上,实验人员倒在地上抱着头痛苦哀号,因为自己的头顶开始冒出阵阵的白烟。
“浑蛋,去死吧!”曹咏绮趁机踢了实验人员一脚,挣紮的赶紧起身往实验室的门外跑去,她跛着脚边逃跑还边甩动着身体,半凝结的蜡块从她的身上纷纷剥落,还没拴紧的导尿管也悬空晃动,尿液滴滴答答的从导尿管中不停滴出。
实验室的门外连接了一条白色的长廊,左右两侧都有几个门。狭长的回廊里面到处都回荡着女生的淫叫、哀号或是喘息声,曹咏绮全身光着身体,只穿着长袜和长靴在实验室里惊慌的窜逃着,她沿着长廊走到底,途中经过的每一个门都传来女人或男人的声音,她像是鬼故事中的女主角一样没有目的胡乱逃跑。
当她经过了回廊的转角,突然看见了一个类似逃生出口的铁门,她毫不犹豫立刻推开大门冲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尚未建筑完成的工地,三十多个工人正坐在里面吃着便当聊天,曹咏绮突然感到一阵恐惧,因为她突然冲进去的举动,让所有男人都把头转了过来,而她看见他们的眼神里有的不是惊讶,而是性的欲望和十足的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