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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悠扬的乐曲,姜艳芳扬起双手,踮起脚尖,做出令人目眩的旋转,这时,她仿佛是一只在空中飞旋的天鹅,又好像一只在地面翩翩起舞的孔雀。那婀娜的身姿,仿佛与音乐融为一体,那柔软的身体衬托出了舞者高贵的美,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脚下的步点越越发轻盈起来。
纤细的身形似是在风中摇曳的花朵,却又忽然化作随风起舞的蝴蝶,轻轻松松的完成各种高难度的造型,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自然而流畅,完全看不出任何刻意与做作。
姜艳芳站在舞台上沐浴在众人的惊艳和掌声中,十八岁毕业时那一曲舞蹈不知惊艳了多少人。
即便已经大学毕业,身体依旧保持着不输专业舞者的柔韧性,即便双腿被反别在身后,左脚的脚踝紧紧的绕过脑后被绑在右肩上,而右脚的脚踝也以同样的姿势绑在了左肩上,双手绕过紧紧贴在身体两侧的大腿,紧紧的被绑在身后。两片柔嫩的小阴唇被两个塑料夹子死死的咬住,夹尾的鱼线绷得笔直绑在身后无法动弹的手腕上,把阴唇彻底的向两边拉开,露出里面嫩红的淫肉。铁质的开口器撑开了姜艳芳的牙关,嘴里娇柔的舌尖被夹子夹住拉出唇外,唾液顺着舌尖不断的滴落在深深的乳沟里。柔嫩的乳尖和阴蒂被鱼线从根部勒紧,然后绑在了舌尖的架子上,为了缓解乳头阴蒂被拉扯的痛苦,姜艳芳只能像母狗一样的尽力把舌头伸得更长。
由于被放在衣橱里时间太久,闷热的环境让汗水沁透了全身,在午后的阳光下,如同雕塑一般散发着油亮亮的光泽。
让晚博彦最震撼的还是姜艳芳的眼神,无论是平时的干练,还是偶尔如同小恶魔一般的狡魅,此时统统消失了,剩下的,只有熊熊燃烧的欲火“傻丫头,其实哼哼两声就会被找到了,硬是看你操我看到现在。”还在慵懒的等待着高潮的余韵从身体里褪去的季芷萱看着木楞楞站在原地的晚博彦,忍不住笑嘻嘻的出言调侃。
晚博彦有些恼羞成怒的瞪了一眼分娩台上的季芷萱,赶紧小心翼翼的把姜艳芳从柜子里抱了出来,尽量轻柔的松开她身上的束缚。即便如此,依旧把观看了整整一天淫乱大秀,早已欲火焚身的姜艳芳,弄得不断发出猫儿叫春一般的呻吟。
“我去给你拿杯水。”晚博彦担心姜艳芳会中暑,转身就要去拿水杯,却被一只滑嫩嫩的小手攥住了手指。
“跟我做ài”羞涩的要求细若蚊吟。
“啊?”
“爱我现在不然我死给你看”晚博彦最后的意志力也在姜艳芳的呢喃声中消散于虚空之中。低吼一声,提枪上马,随着还沾着季芷萱淫水的阳jù,终于突破溪谷,姜艳芳天生收缩力惊人的小穴,终于第一次被晚博彦巨大的yīn茎突破了防线,摧城拔寨一般的沦陷了。
“好疼轻一点”依旧窄小如处女一般的小穴,虽然被那根粗大的黑色按摩棒入侵过不止一次,可是被刺激得兽性大发的晚博彦粗暴的挞伐依旧弄疼了娇弱的佳人。
身下佳人的哀鸣终于让晚博彦恢复了一点神智,从粗鲁的顶弄变成了缓慢的抽chā,好让第一次体验自己凶器的姜艳芳有个适应的过程。
小穴口的肌肉绷紧到失血泛白,充盈在yīn道内的淫水甚至都找不到出口,被牢牢的锁在腔道之中,晚博彦滚汤的yīn茎如同泡在沸腾的温泉中一样,舒爽无边。
每次都抽出到只留一个guī头在yīn道里,guī头底部的冠状沟甚至把yīn道口拉出了一个小小的鼓包,然后又慢悠悠的重新插到尽根而入,细细的品味yīn道内层层叠叠嫩肉的触感。
“啊啊嗯嗯哦呦嗯嗯”呻吟声越来越浪,越来越响,姜艳芳吃力的抬起刚刚恢复知觉的滑嫩长腿,圈住了晚博彦强壮的腰部,一对可爱的小脚交叠在晚博彦的屁股上。
“用用力快一点我要重一点的。”如同千军万马听到了冲锋的号角,趴在一对丰满乳房上的晚博彦双手撑着床垫,抬起上半身,逐渐开始加速,甚至肉棒都只抽出一半就迫不及待的捅回去,啪啪啪的撞击声如同机关枪一样的响个不停,转眼之间就插了几百下。
“哎呦痒快快不行停一下等我不行了嗯嗯停停饶命我真的坚持不住啊啊啊啊。”经验老道的晚博彦配合着姜艳芳的感觉,猛的一捅到底,然后扭腰摆臀,用乒乓球大小的guī头对着柔嫩的子宫颈就是一捅销魂入骨的搓揉碾磨。
“啊飞飞起来了我到了我泄了”前后不到5分钟,姜艳芳就被晚博彦的肉棒操到了一个绝美的高潮。俏丽的五官纠结在一起,姜艳芳看似痛苦的表情伴随着无比愉悦的浪叫,翻滚在快感的海洋中。两行清泪从眼角留下,落在枕头上。
“怎么又哭了?”晚博彦轻轻拭去娇娃脸上的泪水,俯身想要吻住颤抖的香唇。
谁知美人儿却头一偏躲开了晚博彦的索吻,同时用力把晚博彦的上半身撑了起来,这才带着妩媚又调皮的表情看着他。
“臭流氓,还是被你给强奸了!”
“啊?我怎么强奸你了。”
“这样强奸我的”柳腰用力一挺,火热的yīn道主动把泡在淫水里的肉棒一吞到底,被汹涌的欲望折磨了一天的身体,仅仅一次的高潮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完全无法平息体内的欲火。
晚博彦没想到刚刚在床上被自己操干到死去活来的姜艳芳此时还有心情调戏自己,便也毫不客气的抽出半根yīn茎再用力一刺。
“是这样强奸你的吗?”
“啊不还要再重一点。”啪
“是这样吗?”
“哎呦不对还要再快点”啪啪啪
“这样奸的吗?”
“嗯嗯不呃哦狠一点”金凤玉露一相逢,两个人赤裸的拥抱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具,疯狂的索求着对方的身体,一双白嫩的大腿,内侧被晚博彦撞得殷弘一片。说出口的话很快就变成了无意义的浪叫,劈里啪啦的撞击声连成一片,连身下的双人床也叽叽嘎嘎的响个不停。
“嗯臭流氓啊啊啊我还是啊被你哎呦强奸了啊你奸死我了要被哦呦被你嗯嗯小穴呃小骚屄撞碎了”姜艳芳舒服得扬起白天鹅一般的玉颈止不住的哀叫呻吟,饥渴的身体正需要这样狂野的挞伐才能得到抚慰,guī头顶到子宫时候那直冲喉头的充实感,后退之时guī头边缘刮挠的无边酸胀,以及失去填充之后,yīn道内让人难耐的麻痒空虚,不断的反复冲击。当肉棒一顶到底,姜艳芳如置天堂一般引吭高歌,当肉棒抽离身体,姜艳芳如坠地狱一般的哀嚎哭泣。
人说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而对于姜艳芳来说,一插天堂一抽地狱,一进一出之间便能体验天堂到地狱的极致体验。
酸,酸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痒,痒得柔肠百转百爪挠心,爽,爽的四肢百骸飘飘欲仙,痛,痛的银牙紧咬痛彻心扉。一头青丝甩得如云似雾,一张小嘴叫得如泣如诉。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如同满负荷运转的小马达一般,带动着宽大的胯部奋力抬起,用不可思议的默契配合着胯间凶狠的撞击,只为了那可怖的性器可以插的更深一些,再深一些。
充满情欲的双眼让晚博彦再也挪不开眼神,眼对眼鼻对鼻,美人儿绣唇轻启,探出舌尖,但是迟迟等不来晚博彦的口唇相吻,正要表达不满,却见到一团弄弄的唾液被晚博彦吐出,正缓缓的向着自己的小嘴垂落,小香舌轻卷,三下两下就把晚博彦隔空送过来的口水当作琼浆玉液一般吞进肚里,似是难解饥渴,复又张嘴吐舌,这次却被晚博彦一口吻住,连自己嘴里的香唾都被吸吮搜刮了个一干二净。
忽然全身一阵难以抑制的哆嗦,姜艳芳滚烫的肌肤透出隐隐约约的红色,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yīn道里的嫩肉夹得一阵紧过一阵,胸前乳浪一波高过一波,晚博彦心知姜艳芳又到了紧要关头,趁着她四肢绷紧的功夫,后背到大腿的肌肉猛然绷紧,虎吼一声,托着姜艳芳的屁股直接站在了地上,然后抽出半根肉棒,不动如山的站在那里。
“嗯坏人干嘛再一下再给我一下我要去了你坏死了我要饶了我吧给我”连哭带闹,手脚乱颤,可是柔弱的身体哪是此刻天神下凡一般的晚博彦的对手,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把小穴里的粗大yīn茎再多吞进一分,姜艳芳急得都快疯了。
“想被我强奸吗?”
“想想死了强奸我我天天都想你强奸我奸死我次次操死我呃把小骚屄操飞吧。”眼看着怀中平时青春活泼知书达理的美人儿被自己挑逗得什么淫词浪语都脱口而出,晚博彦双手猛的一送,早已被干的骨酥胫软的姜艳芳变成了一个自由落体,带着不到九十斤的体重临空重重的砸在了晚博彦怒挺的yīn茎上。
一声浪叫差点掀翻了屋顶,一股子宫都被顶穿了的感觉爽得姜艳芳差点灵魂出窍“呃啊呃啊。”的一通乱叫,伴随着痉挛扭曲的身体,一大股阴精狂泄而出。
晚博彦一动不动的站着,双手托着姜艳芳的臀瓣,任由她细细品味着高潮的余韵。
“坏人臭流氓大色狼还不够接着强奸我看你能不能奸死我你不是很厉害吗?”双腿夹着晚博彦的腰,双手紧紧抱住晚博彦的脖子,刚刚从高潮的颤抖中恢复过来的姜艳芳,主动挂在铁塔一般的男人身上上下磨蹭起来。阴毛中柔嫩的阴蒂被折磨得一阵阵刺痛,胸前白嫩嫩的肥乳涨得难受,好在用力抱紧之后,男人强壮结实的胸肌不但把乳房压扁还能适度的磨蹭。
这种猴子爬树一般的上下套弄毕竟没办法体验到那种高速凶悍的抽chā,可恶的男人偏偏就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一会,两人大汗淋漓的身体太过滑腻,而姜艳芳的手脚也已经酸软无力,几乎快要没办法挂在晚博彦的身上了。
“还说我强奸你,现在是谁强奸谁?”晚博彦轻轻舔弄着美人锁骨上的香汗,出言调侃。
“谁叫你强奸人家的,大色狼我强奸你不行吗?你动啊求求你我我是骚屄我是小母狗行了吧给我”淫词浪语刺激得晚博彦的肉棒似是又大了一圈,他扶着女人弹性十足的臀瓣,双腿分开扎好马步,一声低吼,把姜艳芳的身体抛了起来,然后任由姜艳芳临空下落,就在小穴把肉棒一吞到底的瞬间,双腿发力,迎着落下的翘臀就是一顶,接着反弹力再次把佳人顶起。
姜艳芳的身体犹如在惊涛骇浪中挣扎的小船一样,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一口气连着被顶了几十下。随着又一声听起来无比痛苦实则愉悦之极的哀嚎,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又一次攀上了一个极了的高峰。
晚博彦心知姜艳芳之前被关在柜子里那么就,现在短时间内已经高潮了三次了,实在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然伤了元气就麻烦了,于是抱着一阵阵抽搐的娇躯,自己先躺在床上,任由姜艳芳趴在自己身上,仍然坚硬如铁的肉棒继续泡在yīn道充盈的淫水之中,享受着层层叠叠小肉芽的顶级按摩。
不知过了多久,姜艳芳的呼吸终于渐渐平稳,晚博彦惊讶的发现柔嫩的乳尖依旧充血坚挺,白嫩的娇躯依旧火热,女人的yīn道依旧一阵一阵的勒紧自己的yīn茎。
“你还好吗?”担心的轻声问着,却被姜艳芳转头送上一个香吻。
“臭流氓现在该我强奸你咯。”姜艳芳一脸媚态,眼波流转,欲火四射,吃力的抬起上半身后,拉住晩博彦的双手,按在自己的巨乳之上。晩博彦一手一个托住两个无法完全一手掌握的白嫩乳房,手指深深的陷了进去,充满弹性的少女丰胸差点把自己的手指弹开。
“用力嘛大色狼我的的胸好涨。”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放松着上半身的力量,晩博彦狠狠的抓住白皙的乳肉,用双臂撑起了女孩整个上半身的重量。
明明已经高潮了两三次了,可是那种让人欲仙欲死的酸痒滋味依旧折磨得姜艳芳简直要发疯,好在臭流氓的大肉棒依旧那么坚挺,那么火热,满满的塞满了空虚的yīn道。晩博彦偶尔会故意用力让yīn茎弹跳一下,每次都磨得姜艳芳“嗯哼”一声抖个不停,然后甩过来一个娇嗔的白眼。
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姜艳芳还是第一次尝试,看起来非常强势又倔强的美丽辅导员在性爱上却意外的羞涩,跟自己的男朋友王平平也只体验过传统的体位跟后背位而已。尝试着扭腰提臀,让粗大的yīn茎抽出半截,guī头的冠状沟剐蹭着yīn道内壁,不但没有缓解那股难耐的酸痒,反而让失去了填充的yīn道更加的空虚难耐,只好赶紧一屁股坐下,再次把肉棒一吞到底,充实的快感刚刚涌上心头,一股酸麻又接踵而来。生涩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在床上颇有天分的姜艳芳很快就掌握了女骑手应有的技巧,痛痛快快的驰骋起来。
“嗯好爽臭流氓叫你欺负我压你嗯嗯好大嗯你怎么嗯这么烫啊”满头的长发甩得青丝乱舞,如同一匹健美的母马,姜艳芳尽情的在晩博彦的身上撒欢颠簸着,一双小脚不知不觉的已经蹬在了床垫上,前后扭腰的动作变成了直上直下的蹲起,用力向上抬起翘臀,直到死死卡在小穴口的大鬼头把小穴扯出一个微微鼓起的小包来,伴随着一阵酸痛,硕大的臀部这才如同打桩机一般的重重砸在晩博彦的大腿上,撞得水花四溢,白沫横飞,晩博彦忍不住放开紧紧抓住一对迷惑众生的巨乳的手,转而扶着少女不盈一握的小蛮腰,脱力了束缚的一对妙乳立刻如同两只欢脱的大白兔,上蹿下跳,玉峰顶端的那两颗诱人的红色浆果更是看得晩博彦眼花缭乱,忍不住用力把两颗果实同时送进嘴里,吸吮得滋滋作响。
“啊要吸掉了嗯坏人太用力奶要出来了啊嗯嗯好舒服好累我不行了。”再优秀的骑手也有累的时候,姜艳芳双腿一软,重新跪在了床上,刚想喘口气,就觉得身子一轻,惊呼声未停,就又重重的砸落在晩博彦的腹肌上。晩博彦丝毫不给身上的少女喘息的时间,可怕的腰力每次都把较弱的姜艳芳高高的抛向空中,在无助的砸在自己冲天而起的肉棒之上。
“啊啊啊臭流氓嗯嗯你坏死了停顶死我了好爽啊啊啊啊我不要了”晩博彦可不会这么轻易罢休,一双有力的手臂随手一抱,就把姜艳芳死死的勒在胸前,坚挺的乳房被压成薄薄的一片,双手被紧紧锁死在身体两侧,姜艳芳只能无助的任由晩博彦把自己的肥臀高高的抛起,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一口气被粗大的凶器刺穿身体。
忽然,晩博彦只觉得肉棒被yīn道内的嫩肉死死的咬住,几根手指隔着肠壁在挤压自己的尿道,怀中的少女也猛的瞪大了失去了焦点的双眼。
“啊啊啊啊季姐不要!”原来躺在分娩台上被操干得骨酥胫软的季芷萱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悄悄的来到了忘我缠绵的两人身后,借着四溢横流的淫水润滑,一下子用手指捅进了姜艳芳的后庭。
突如其来的刺激杀得姜艳芳措手不及,立刻丢盔卸甲溃不成军的一泻千里,浑身抖成一团,吐着舌头趴在晩博彦身上哀嚎浪叫着到达了又一次的高潮。
季芷萱不失时机的低头开始舔弄晩博彦的卵袋,凉丝丝的小嫩舌上下左右的扫过每一个褶皱之后,又把卵蛋含进嘴里。双重的刺激之下,晩博彦也觉得有些精关难守,颤抖着托着姜艳芳的屁股想要把少女托在一边,可是仍旧伴随着高潮的余韵不断颤抖的姜艳芳却摇着头按着男人的手,拼命的扬起头抬起上半身,疯狂的扭动着屁股,用自己最神圣的腔道,去捻磨搓揉晩博彦的yīn茎。
这下即便是晩博彦也无法坚持,一大股精液噗嗤一下就狠狠的射在了柔嫩敏感的子宫口上,躺得刚刚才高潮过的姜艳芳“啊”的一声惨叫又一次被烫到了无边的快感之巅,憋了一天的yīn茎伴随着睾丸的一次次收缩,一口气射了七八股精液才算结束。每一次都伴随着姜艳芳如同濒死一般的惨叫和哀嚎,直到yīn茎彻底变软之后,这才软绵绵的倒在床上,又一次昏了过去。
“每次高潮都会失神有时候我还真羡慕小芳芳的体质。”季芷萱抽出了插在姜艳芳后庭中的手指,轻轻的替暂时失神的姜艳芳拭去额头上的汗水。
同样好似力气被抽干的晩博彦,一时半会也说不出话来,第一次的内射跟第一次的插入一样让他激动不已,可是他记得下个礼拜应该就是姜艳芳的例假了,难道她自己忘记了吗?
“这射进”
“是啊,恭喜你了大调教师百分之百的内射,哇,你射了多少啊,都流出来了。”
“会出事的!”晩博彦狠狠的瞪了一脸调皮笑容的季芷萱。
“没没关系的。”不知什么时候,姜艳芳已经从短暂的失神中恢复了过来。
“季姐给我吃了吃了春药可以避孕的那种。”姜艳芳含羞带愧的一边说着一边睁开眼,却被晩博彦和季芷萱两个人盯得脸上发烧,背过身去,猫儿一样缩成一团。
“要不然,才不会让你强奸到我呢,还射那么多进来,恶心死了,臭流氓哼。”“给你她下药了?”晩博彦语气明显的有些怒气,恶狠狠的瞪着季芷萱。绝对不搞下药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可是他作为调教师的底线。
“嗯葡萄糖水也算药吧。”季芷萱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一脸恶作剧大成功的表情。
“什什么?”这次轮到姜艳芳跳起来了,她带着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看着总是会作弄自己的季芷萱。“季姐你干嘛骗我啊会呜呜呜会有。”
“对啊,射了那么多在里面,你一定会被这个臭流氓搞大肚子的。”季芷萱爬过去不顾姜艳芳的挣扎,死死的把娇娃抱在怀里。“好啦,乖啦,别哭咯。”姜艳芳是真的被吓哭了,跟自己男朋友做ài每次都要戴套,今天不但把人生的第一次无套插入贡献了出去,甚至人生的第一次内射也被晩博彦拔了头筹,这要是再被搞大了肚子,那真的是亏到家了。
望着被季芷萱宠溺得抱在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姜艳芳,晩博彦一时也没了主意,只能站在一边。
“好啦,艳芳,我问你,你听说过乐乐醚吗?”
“没没有那是什么?”
“傻瓜,乐乐醚胶冻,外用避孕药,俗称杀精剂,姐姐我啊,一早就放进你的小骚屄里了,二十四小时有效哦。”平日里一贯文质彬彬口吐竹兰的季芷萱似乎脱了衣服就露了本性,什么淫词浪语真是随口就来。
“那我我不会”姜艳芳发现季芷萱跟晩博彦两个人真是天生一对,都喜欢作弄自己。
“当然不会了,才不要便宜那个臭流氓呢,你说对吧。”姜艳芳终于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悄悄斜眼看了看站在床边的晩博彦,眼神忍不住飘向男人的胯下,巨大的yīn茎刚刚射过一次,现在居然又有抬头的架势,半硬的微微抬起头来。吓得她赶紧移开目光,心中小鹿乱跳。
“不过啊,射了这么多小蝌蚪不一定都杀得死哦。”季芷萱放开了搂着姜艳芳的手,分开了少女羞涩无力的大腿,将刚刚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小穴曝露出来,射进去的精液已经有一部分流了出来,滴到了菊花上。“要不,我帮你吸出来把。”
“啊季姐不要。”没容得姜艳芳反应过来,可怜得小穴就被季芷萱一口含了进去,立刻就开始吸吮起来,酸软无力的双臂根本推不动季芷萱的脑袋,在精通此道的季大美女面前,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高潮之后酸软无力的身体无法抵抗季芷萱的索取,不一会,yīn道里的精液和淫水都被季大美女统统的吸进了嘴里。
含着一嘴的淫液,季芷萱没有吞下去也没有吐出来,而是一下子扑倒了姜艳芳的身上,吻住了女孩的双唇,吻技远远不及季芷萱的姜艳芳被轻易的撬开了双唇和牙关,季芷萱香舌轻弹几下,所有的淫液就被吐到了姜艳芳的嘴里。
姜艳芳吓得“唔唔。”哎叫,却怎么都甩不开季芷萱的双唇,含着一嘴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吐也吐不出来,吞也不敢吞。季芷萱眼看姜艳芳不肯就范,伸手在她娇嫩的小乳尖上用力一捏“哎呦咕咚。”猝不及防下乳尖被袭,姜艳芳喉头一松,满口的淫液咕嘟一声全被她自己吞到了肚子里。
姜艳芳又羞又气,一对小粉拳咚咚咚的砸在季芷萱的身上。
“季姐你你讨厌死了你。”季芷萱满眼春意盎然,轻轻松松抓住姜艳芳的手腕压在了枕头上,一张小嘴如同啄木鸟一样在姜艳芳巨大的乳房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香吻,然后又把两粒紫红色的鲜嫩浆果含在嘴里细细舔弄。
“别季姐他再看呢,羞死人了。”淫乱的身体无视主人的意志,早已对这具赤裸的娇躯了若指掌的季芷萱轻而易与的就挑起了姜艳芳的情欲,即便已经松开了双手转而揉捏起姜艳芳的巨乳,姜艳芳的双手也早已忘记了反抗,只能无助的把手边的床单和枕头用力的攥在手里,难耐的左拉右拽,因为季芷萱灵活的香舌,已经点在自己粉嫩私出的溪谷之中。
和晩博彦不同,季芷萱的口交更有技巧性,更加温柔,先用舌尖左右挑开两片柔嫩鲜红的阴唇,再轻轻的绕着颤抖的小穴口缓缓的打转,在腥的的淫水流出之后,却又转而去勾引起柔嫩的小阴蒂,当少女喘息着抬起自己的小蛮腰时,却又抛起了饥渴的阴蒂,转而把肥嫩的阴唇含在嘴里细细捻磨。
姜艳芳即便闭着眼也能感觉到晩博彦火热的视线,可是可恶的季姐偏偏在自己羞人的下体点了一团火,而且越烧越旺。淫荡的呻吟无法抑制的从双唇之间流泻而出,羞人的淫乱身体左右扭动着,努力的用自己羞人的阴蒂去追逐着季芷萱灵活的舌尖。那酸胀的娇嫩眼只差最后一击就能再度爆发。
经验老到的季芷萱却在此刻停了下来,甚至牢牢的抓住姜艳芳想要去主动搓揉自己阴蒂的双手。
“啊季姐别折磨我了我要去了”姜艳芳带着哭腔哀求着。
被分得开开的双腿甚至连夹在一起摩擦一下都做不到。季芷萱非常了解高潮之前被吊在边缘的难受与煎熬可以让一个女人又多疯狂?
“想泄吗?”
“想痒死了。”
“那,让臭流氓帮你舔好不好?”
“”姜艳芳的余光早就发现晩博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半靠在床上笑嘻嘻的欣赏着这场蕾丝表演,但是让自己主动开口要求晩博彦帮自己口交,实在是做不到。
“来妹妹。”季芷萱也知道姜艳芳就是脸嫩,于是她两根手指伸进姜艳芳火热的小穴中,用力一扣,同时扶着姜艳芳的肩膀,竟然用女人柔嫩的私处当做把手,生生的把被欲火烧得迷迷糊糊的姜艳芳从床上给拽了起来。
yīn道内的酸痛让姜艳芳不得不跟着一步步向前,转眼就被带到晩博彦的面前,两只小脚踩在男人的身侧,蹲着马步,主动的把自己滑腻腻的嫩穴送到了晩博彦的面前。
“臭流氓不准看”姜艳芳害羞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却被一双大手捧着自己的屁股用力一顶,带着稀疏阴毛的肥厚阴皋不由自主的向前一送,整个羞人的小浪穴就被晩博彦张大嘴巴含了进去。
“哎呦啊啊大色狼你快一点啊。”晩博彦这次没有急于求成,反而更加慢条斯理的舔弄着阴蒂周围白皙光滑的嫩肉,高潮之前的女人是最光彩夺目的,而且晩博彦有心要让姜艳芳更加的火热更加的淫荡才肯给她最终一击。
季芷萱不甘寂寞的来到两人身边,按着姜艳芳的后腰,轻轻的把她的头向后压,如同蹲着马步在做着下腰的动作一样,姜艳芳的身体越弯越低,好像反过来对折一样,不一会,脑袋就顶在了晩博彦的肚皮上。
“妹妹你这身子实在是羡慕死姐姐了。”犹如反折一般,姜艳芳在晩博彦的身上做了一个夸张的拱桥。“你睁开眼睛看看这是什么?”姜艳芳只闻到一阵浓烈的气味,悄悄睁眼一看,季芷萱正握着晩博彦又一次坚挺的肉棒轻轻的敲打着自己的鼻尖。
“啊这唔唔唔”刚想说话,滚烫的肉棒就被季芷萱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姜艳芳只觉得粗大的guī头塞满了自己的小嘴,刚想吐出嘴里的淫根,谁知乳房上一痛,季芷萱残忍的抓着姜艳芳胸前的嫩乳狠狠的压了下去。
在晩博彦身上做着下腰动作的姜艳芳此时化身为一道淫乱的彩虹桥,桥的一头是被晩博彦含在嘴里不断舔弄的羞人私出,桥的另一端,一张迷人的小嘴塞着一根巨大的肉棒,被季芷萱操控着一上一下不停吞吐着。由于倒悬着脑袋,嘴巴跟喉咙形成了一条直线,坚硬的guī头不断的冲击着喉头的肌肉,生怕被肉棒捅进喉咙的姜艳芳,只好双手撑着床垫,一边对抗着来自下体的快感,一边痛苦的对抗着不断深入咽喉的肉棒。
可是柔弱的娇躯早已不堪挞伐,下体的快感不断的积累,晩博彦察觉到姜艳芳的娇躯越抖越快,淫水如决堤一般的涌出,在姜艳芳子宫被充盈的快感快要涨爆的瞬间,一口咬住娇小的阴蒂,用牙齿捻磨不止。
犹如耳边炸响了一个春雷一般,倒悬着脑袋被肉棒深深插入小嘴的姜艳芳全身一阵紧绷,然后如同脱力一般的软了下去,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喉头的肌肉被粗大的guī头瞬间突破,二十多公分长的肉棒,起码有十公分捅进了姜艳芳的食道。
姜艳芳的呼吸道完全被巨大的生殖器堵住,小腹快速抽动了两下,立刻如同溺水的人一样手足乱舞,嘴里传来疯狂的呜呜声,晩博彦生怕这时姜艳芳倒下去会掰断自己的命根子,赶忙用手抓着姜艳芳的膝盖举起,姜艳芳赤裸的娇躯如同倒立一般的被晩博彦倒提在手中,粗大的yīn茎死死的钉在姜艳芳倒悬的喉咙里。
十几秒钟的手舞足蹈之后,姜艳芳忽然全身再次绷紧,晩博彦见差不多了,用力向上一提,把姜艳芳从自己的肉棒上拔了出来,骤然重新可以呼吸的少女“呵”的一声吸入大量空气,还没来得及喘匀一口气,晩博彦粗暴的扒开少女的双腿,顶开小嫩穴就开始了疯狂的抽chā。
姜艳芳此时声嘶力竭的惨叫着,声音大到快把房顶掀翻。同时身体不自然的扭曲着,凶猛的潮吹从尿道口喷出,极致的高潮持续了差不多整整五分钟之后,随着一股温热的尿液涌出,美少女再没了气息。
“你也太狠了吧上来就是窒息高潮。”季芷萱一脸担忧的试了试姜艳芳的脉搏。
好在只是暂时的昏迷,而且姜艳芳此时脸上全是一副满足的表情,四肢时不时的还会抽搐一下,白皙的皮肤上,高潮后的红晕依旧没有退去。
“一下子没忍住”晩博彦也有些后怕,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直接进行这种高难度的窒息性高潮,万一出点事情,手边急救的东西都没有。
“好在艳芳身体素质够好。”季芷萱此时也是心有余悸。
“说起来你还没射呢,怎么办?”季芷萱看着沾满了姜艳芳饮水的肉棒舔了舔嘴唇。
“你总是喂不饱。”晩博彦伸手拉过季芷萱的头就往自己的yīn茎上一按,外人眼中冷若冰霜的季大美女一声娇嗔,配合着张开性感的双唇,就把晩博彦的凶器一吞到底,对于季芷萱来说,这种深喉口交早就是久练久熟的事情了。
等到肉棒上所有的淫水都被季芷萱吞进肚子里,晩博彦拍拍依旧努力吞吐的人妻的头。
“来吧,小贱货,看我怎么收拾你。”
“等一下”季芷萱挥了挥手,爬到依旧昏迷中的姜艳芳身边,用力把她翻了过来,抬起她的屁股,掰开臀瓣,小心翼翼的把左右手的食指戳进了昏迷中的美少女的后庭,轻轻的左右拉开,露出里面鲜嫩红润的肛肉。
“我之前已经处理过了你早就想试试了吧”季芷萱得意洋洋的对着晩博彦挤了挤眼睛。
“可是等她醒过来吧。”
“假正经”季芷萱伸出嫩舌用一个挑逗之极的动作舔了舔姜艳芳的菊门。
“被人从昏迷中操醒,刚刚恢复意识就被送上高潮这种感觉,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艳芳肯定也会的,所以看你的咯。”窗外,夕阳已经西沉。
姜艳芳做了一个梦,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之上,一艘小船颠簸在越来越汹涌的巨浪之下,赤身裸体的她拼命的想要抓住船舷,可是,却有一只大蟒蛇紧紧的缠住了自己的身体,粘滑的鳞片不停的剐蹭着自己敏感的皮肤,在被波涛吞噬的恐惧中,淫荡的巨蟒居然开始用黏糊糊的舌头舔弄起自己的蜜穴。
“哎呦不要放了我。”扭动着自己无助的娇躯,却完全动弹不得,可恶的巨蟒似乎非常了解自己的弱点,每次都能舔弄到自己的敏感之处,不多时,自己的下体就被舔弄得湿滑一片。
“讨厌死了呃不要舔啊。”低头看向自己的私出,却发现色眯眯的巨蟒也在盯着自己,渐渐的从七寸的地方又长出了一个脑袋。
“啊救命”双头蛇垂下一个脑袋,伸出舌头轻轻扫着已经湿滑不堪的肉缝,轻轻松松的顶进了自己的小穴,刺激着敏感的淫肉,另一个脑袋居然顶在了自己羞人的菊门之上。
巨大的蛇头一点点撑开稚嫩的菊门,不顾姜艳芳那幽怨的哀鸣,整个蛇头进入了有些干涩的谷道。
淫邪的巨蟒似乎依旧不肯放过自己的菊门,仍旧不断的想要钻的更加深入,姜艳芳只得跪在地上以膝代步努力的向前爬,以此减缓来自身后巨大的压迫力。
可是巨蟒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每次伴随着翘臀的扭动,巨蟒都会深入一分,直到姜艳芳爬到小船的边缘,头顶着船舷,粗大的巨蟒终于顶到了直肠的顶端,到达了深处的幽门。
“哎呦妈呀酸死我了”姜艳芳只觉得全身都要被撑爆了一般,喘息越来越剧烈,随着一阵颤栗,姜艳芳浪叫着泄了出来。
“哎呦”耳边传来的季姐的声音“怎么又喷了这么多。”梦中的巨蟒,小船和大海消失了,姜艳芳睁开眼睛一开,自己的双手被牢牢的栓在床头的栏杆上,季芷萱赤裸着身体,趴在自己身上,成熟的美穴正对着自己的脸,身下,晩博彦正跪在那里,粗大的yīn茎深深的插进了自己的肛门,正在慢条斯理的抽查着。
“哎呦那里那里怎么又绑我”人生的第一次肛交也落入臭流氓的手里,姜艳芳只觉得一根粗大的肉棒大大的撑开了自己的臀瓣,每次插入都会轻触到自己的幽门,一股又酸又麻的感觉弄得自己忍不住一声声的哀嚎,好在有季芷萱温柔的舔弄着光滑水润的肉缝,轻巧的舌尖不断的逗弄着酸麻的阴蒂,时而探进yīn道内轻轻逗弄着里面的嫩肉,不多一会,姜艳芳难受的哭喊就渐渐的变成了充满愉悦的呻吟。
虽然已经被反复的灌肠调教过,也不止一次的被黑色按摩棒插入过,但是第一次肛交就能产生快感,晩博彦也有点惊讶,更奇妙的是,姜艳芳的直肠居然能够大量的分泌粘稠的肠液来缓解摩擦的痛苦,肛口的肌肉虽然紧致有力,但是良好的弹性不但没有被自己粗大的yīn茎撕裂,反而伴随着一声声的浪叫开始有节奏的勒紧侵入其中的异物。
晩博彦见差不多了,使了个颜色,季芷萱便抓着姜艳芳的脚踝,用力的向后扳,知道把一双大长腿笔直的压在姜艳芳的身侧,一对无助抖动的娇小,紧紧的靠在姜艳芳的耳边。
随着姿势的改变,姜艳芳的菊门直直的向上挺起,晩博彦也瞬间加快了速度,借着自己的体重狂暴的重重轰击着姜艳芳初经人事的菊穴谷道,姜艳芳只觉得自己后腰一阵酸麻,肠道内虽然只有涨涨的感觉,但是敏感的菊门上却涌起了一阵倒错的快感,伴随着巨大肉棒的冲杀和侵入,被季姐持续舔弄的蜜穴似是也开始遥相呼应起来,难耐的呻吟变成了欢愉的叫喊,酸麻的肛门彻底放松,同时也把浪臀猛抬,迎合起来。
一场肛交持续了整整二十分钟,晩博彦此时也是咬牙苦撑,低头看过去,雪白粉嫩的屁股中间羞耻的股沟已经彻底被扯得消失不见,白嫩嫩的臀肉中间,一根黑色的大肉棒把紧致的小菊花夸张的撑开了一个口子,每次自己把肉棒抽出,guī头的冠状沟甚至都会带出一小节鲜红的肠肉。巨大的视觉刺激,使得他差点精关失守,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苦苦支撑。
季芷萱笑嘻嘻的看着晩博彦的狼狈模样,配合着伸出右手,一口气插入三根手指,将柔嫩的蜜穴撑开到极限,然后含着姜艳芳的小阴蒂,快速的抽查起来。
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姜艳芳高高的扬起下巴高声淫叫着,全身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被紧紧束缚的双手带来的焦躁感伴随着高潮的快感瞬间将她淹没了。
伴随着全身的痉挛,姜艳芳的菊穴猛的缩紧,死死咬住了晩博彦的肉棒,原本顺滑的抽chā也变成了艰难的顶刺,晩博彦虎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一插到底,伴随着姜艳芳无比淫乱的高潮,把今天的第二发浓精狠狠的灌进了姜艳芳的肠道深处。
季芷萱此时也放开了被对折再一起的姜艳芳,伸手握住晩博彦从菊门中抽出的yīn茎,刚想张嘴含进去,却又细细一笑,拽着晩博彦把沾满了精液和肠道分泌物的肉棒搁在了姜艳芳微微张开的双唇之上。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姜艳芳无意识的伸出嫩舌舔了两下,转头将刚刚从自己肛门里抽出来的肉棒含进了嘴里,不一会就把上面的粘腻舔得干干净净,而刚刚射精过的肉棒,也重新坚挺起来。
“嘻嘻看起来你的体力不减当年啊。”季芷萱饥渴的抚弄着手中的凶器,眼中慢慢的都是欲望。
“怎么忘记以前你是怎么一边求饶一边被我干晕过去的了吗?”晩博彦站起身拉起了跪在床上的季芷萱,深深的吻了下去,一边双手托起了她白嫩的臀部。一边热切的回应着晩博彦的索吻,季芷萱一边默契的双腿一夹男人的熊腰,一对可爱的小脚在男人的身后勾在了一起,完全不用眼睛去看,彼此对对方的身体早已熟悉,轻轻一放就把平时高雅端庄的季大美女的浪穴,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之上。
“让让哎呦让艳芳睡一会吧带我去去天台。”
“小骚货,不怕被人看到吗?太阳才刚下山。”
“嗯不不怕呃啊啊你想想的话嗯哦随便多少人啊啊来看你嗯操我我都不怕。”晩博彦轻轻吻去季芷萱眼角的一行清泪,一时之间柔肠百转,默默的抱着怀中的佳人一边操干着一边走向三楼的天台。
今晚,注定非常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