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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刚冲了把澡出来,也不穿衣裳,只披了条浴巾,随手扯了条毛巾擦头发,郁闷的心情总算一扫而空,想着要抱抱自家香香的老婆,然后嘿嘿哈哈一番。
结果他满腔热情出来,那女人居然又趴到书桌前奋战去了,黑着脸来到桌前“晓云!”
“怎么啦?早点休息去吧,你不是这几天还要去面试?”晓云抬眼懵懵的望着他。
“你是不是眼里只有你的考题了?”一脸欲求不满。
“我这不是快考试了么,正好今天考卷儿做一半,就想着做完呗。”晓云头又回过去,继续下笔刷刷刷。
“晓云!我看你现在是不把我放眼里了。”像一只争宠失败的猫咪,俯下身将她手中的笔一拍,对上她带着怒意的眼神,还傲娇地别过了头。
“薛刚,你够了哦。”
“你到家了,时间都是我的。只能陪我,不许做其他。”薛刚固执一词。
“你要讲点理,考试就在眼前,我不可能事事以你为先,你要体谅我。”晓云头大,怎么今天他幼稚的像个小孩,只是自己手感不错,想把试卷做完而已。
“那好吧只能这样了,你做你的,我做我的。”晓云一开始没听懂,等被他推倒在桌面后,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裤子被扯下,一瞬间凉意袭上臀间,火热热的巨物隔着浴巾嚣张地抵在缝隙间,蓄势待发。
“顾薛刚别胡来,我顶多还有半小时,就去陪你。啊”“我不要,我现在就要干你。”手揉上两团绵软,柔软的发丝拂过他的鼻尖,馨香阵阵飘来,他深吸口气,感觉自己下身又涨大了几分。
她对自己总是这么有魔力,闻一下她的香味,就硬的不行了呢。
禁锢住她不安分地身子“别动,我做我的,你继续。”晓云只得尽力撑住自己的身子,被顶的摇摇晃晃,怎么写?!
薛刚埋首在她背部,在上面留下一枚枚印痕,重重吮吸,想着她只顾自己的试题,愤愤在上头轻咬两下。
“啊疼,你属狗的?”
“是啊,你不是说我泰日天?”晓云
“我这就日给你看。”手轻轻一抽,浴巾顺势落地,露出精壮有力的大腿,腿间那壮硕精神的家伙不时点着头,上头晶晶亮,早就分泌出难耐的淫液。
“我要开始了,你也做啊。”薛刚这时还不忘刺她一句。
“屁股,抬高。”拨开细缝,手指摩挲两下,水液已然丰沛,抽chā两下咕吱作响。
“都湿成这样了,还想着作业?嗯?”浑圆的头部在细缝处不断摩擦,偶尔用力过猛,guī头浅浅探入到小穴里头,戳的她不住往前逃。
“乖乖的,别动,老公好爽。”薛刚抓住她的腰,肉棒贴的更近,滚烫滚烫的贴住小穴肉瓣,晓云觉得自己都要被烫化。
薛刚终于玩够,忍不住,挤开那条细细密密的缝,挺着腰腹就将粗粗长长的那一根往最里处送去。
晓云缩着身子,被迫吃进这么一大根肉棒,后入的姿势让肉棒进入的触感更加明显,甬道齐齐被挤开,粗粗大大的一根涨满了她,小腹被重重撞击一下,酸酸麻麻,吃消不住。
晓云的内衣也被解开,释放出的两只奶桃隔着薄薄的衣料在桌面不住晃动摩擦着。身后的人时快时慢,节奏把握的极好,乳尖儿也被磨的好舒服,渐渐挺立起来。
她不由收紧下腹,小穴被肉棒子撑的开开的,根本无法闭合,倒把薛刚夹得爽翻天。
“操,骚穴真会夹,夹的肉棒直流口水。”受不住女人在自己身下咿咿呀呀的媚叫,薛刚大摆着臀部,奋力撞击着,掠夺着,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塞进去,让她知道,她是他的。
让她趴好,抬起她的腿,让肉棒刺进去更深,这个角度看着嫩肉被jī巴干的进进出出,紧紧吸附着肉棒,淫水不断留下,将两人交合处打的湿湿的,两只囊袋晃荡着撞击着,在灯光下泛着光亮。
“站不住了薛刚呜呜饶了我”晓云用力用指尖扒住台子,奈何自己被撞的晃晃悠悠,脚尖长时间绷紧早就没了气力,此时一边承受着大力的撞击操干,小腿一阵发颤,小穴被摩擦的发疼。
“你做题能做那么久,做ài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嗯?”薛刚趴在她身上,重重咬上一口,吮出红印,身下不间断耸动着,好不知疲惫,整根进出将小穴撞的直喷水。
“够了够了不要撞了啊好酸”薛刚发现她的g点后不断对着那处撞击,恨不得将两只蛋也塞进去,整根尽入,直顶的花心乱颤。
晓云尖叫着,哭泣着到达了顶点,随着高潮而来的是尽数喷射出的淫水。小穴死死绞着肉棒,薛刚闷哼着,掐紧了她腰肢,疯狂扭臀,紧紧贴住她的上身,喷涌而出。
晓云软软趴在桌前,动弹不得,薛刚嗤笑一声“没用的小东西。”却立马弯腰将人抱起,抛进浴池,将她冲洗干净。
清洗干净,体力恢复些。
晓云又要披上衣服继续完成试卷儿。
薛刚都要被她这执着劲儿气笑了,甩开手机,将人拦腰截住“还有力气?
正巧,刚好我还没过瘾。那就继续吧。”
“啊不要啊”只剩下床吱呀吱呀晃动着,交叠的身影印在墙壁,不住耸动着,夜,还漫长,嗯自觉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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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刚对自家老头嗤之以鼻,他以为自己缺钱?自己母亲留给自己的东西足以他过几辈子,谁会在乎他那点儿东西?到底是为了那丝丝浅薄的血缘罢了。
可是,老头终究让他失望了,老是同样的招数,总会让人厌烦的。
薛刚没心思自怨自艾,也没空对老头付上过多的感情,自从母亲离去,对他剩下的只有恨才最真切,甚至叫上一声父亲都不愿。
他要将精力放在筹备公司上,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厚厚的计划书都堆在桌上,晓云最近也在跟着他四处奔走,找房子,寻资源,拉投资。
一回家两人都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晓云翻个身,捏捏他的鼻子“最近实习单位找好了?”
“嗯。”薛刚有气无力应了声,他想着能进入公司系统了解下管理模式会对自己经营大有裨益,所以就依着舅舅的意思去几家单位面试了下,最终选择了盛元科技。
“呀呀呀,那以后见面岂不是还要跟你预约?”晓云一边绕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开玩笑。
谁知还果然如此,两人接下来的时日都忙的晕头转向,回家基本就是秒睡状态,号称顾日天都不富日天状态了。
在公司实习了一段时间的薛刚心理历程可谓是日了狗,不说平日里被老员工们使唤来去,这便是正常现象,且不说,就是此刻被迫观看着活春宫,让他如鲠在喉。
部门经理何金艳平日里最是正经不过,四十出头做到这位置不易,此时被她那小助理压在身下,一阵乱干,嘴里淫言浪语不断。
薛刚深觉平日里自己被她时不时不小心碰触到的地方都让他不适极了,恨不得立马冲回家消消毒。
嗬,怪不得平日里他被经理带进带出会被小助理敌视,原因就在这儿了,害怕失宠,小助理看着无害,战斗力倒挺强,何金艳被他压在身下干的哇哇直叫,桌子也被撞的哐哐直响。
“啊小振慢些,小穴儿都要被你插坏了。”何金艳四十上下的年纪了,却保养得宜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说话甜的发腻。
让李振一阵受用,身下硬物更是耸动几分,啪啪几掌落在她的雪白肉臀上,惹的她肥臀乱扭。
“就是要操死你,有我还不够,整日里盯着那个新来的,又想换jī巴使了是不是?”李振心火旺盛,掐着她不算纤细却肥瘦有度的腰肢,一阵勐烈插干,惹的她胸前两只奶子胡乱颤动。
“我这jī巴你还不满足,嗯?”手覆上那柔嫩的山峰,胡乱揉搓起来。
何金艳被这强壮的身躯伺候的舒适非常,骚穴儿一阵阵的流水,两人交合处早就湿哒哒的,她努力回过身去够他的脸“哪里会,姐姐爱死你这大肉棒子,啊这是这样用力用力姐姐爱死你了。”她狂乱扭动腰身去迎合身后的撞击,拉着他的手重重按压向自己的奶桃。
李振肏红了眼,用力揉捏着奶子变换着形状。
身下动作越发用力,阴囊重重撞击着她的骚逼“骚逼,肏死你,说,你是我的,只准给我操。”
何金艳被他操的小穴发麻,魂入天境,嘴里逸出一声声淫叫“我是你的,只爱你的jī巴,只给你的大jī巴操哦哦太爽了jī巴干的我好爽”
满头卷发随着抽chā动作飘动着,香气飘进李振鼻端,惹的他一阵心醉,加快撞击速度,恨不得将骚逼操烂。
数十下深重的肏干,两人俱是神魂出窍一同到达顶峰。
“不要射里面”何金艳扯回一丝清明,却被他打断“有了就生,骚逼把我精液都吃光才好。”他恶意的堵着小穴洞口不让精液流出。
何金艳轻捶了两下他的胸膛“讨厌。”
“别这样看我,我又要硬了。”
“哎呀,别这样了,一会人刚来了,哎呀,轻点”两人终于尽兴而去。
薛刚从桌角底下站起,抖着两条发麻的腿“妈的,累死老子了。”狗男女。
薛刚拍了拍裤子,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这些人实在疯狂,比自己还没节操,上班时间就在办公室大行此事,或许是有恃无恐吧。
点了支烟,想起晓云不喜欢烟味儿,就没往嘴边送,捏在手里,看着烟雾缭绕,不知在想些什么。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对方放缓了动作,奈何穿着高跟鞋,声响总不会小。
将烟掐灭在身边的垃圾桶,何金艳似笑非笑望着他的动作“怎么,有心事?”
红艳艳的唇一张一合,薛刚不知心中所想,只觉得此时面对她怪别扭的,对着她点点头打了声招呼“何经理,我还有工作,先回去。”说着,绕过香气缥缈的她,想回位置去。
堪堪走了两步,擦身而过之时,何金艳伸手拉住了他“急什么?怕我啊?”刻意放娇的声音,薛刚只觉得鸡皮疙瘩都出来。
“何经理哪里的话?只是还有些事急着处理。”何金艳只觉得面前这个铮铮傲骨的青年夺目极了,尽管只是在一个普通工位上的实习生。
却不知为何吸引着自己的目光,恨不得将他据为己有,压在身下,狠狠肆虐一番,看他是否激情时也是这般冷清。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何金艳看他躲开自己的手,干脆将柔软的身躯附上去,傲人的胸部擦过他的手肘。
薛刚身子一僵,何金艳以为他动了情,心中不免得意“怎么样?今晚跟我走,嗯?”凑近他,轻声蛊惑。
薛刚直觉一阵反胃,用力挣脱她“何经理,自重。我回去工作。”
何金艳被甩开尤不敢信,望着他离去时挺拔的背影,嗤笑一声,就不知这般傲骨到了后面能不能支撑过一个月?嗬,这么可口的肉不吃到口中,总是让人不甘心呢。
何金艳剥着手指甲边缘,思量片刻,走进办公室,拨了个电话“今晚是不是部门有个饭局?就让那个新来的实习生去,对,就是他。”
等薛刚接到通知让他晚上加班陪经理一同参加个饭局,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晚上何金艳意气风发走来,在他桌上敲了两下“走吧。”
“一会儿饭局比较重要,乖一点,嗯?”何金艳看他冷着脸,出言提点两句。
手抚上他的,见他躲开,并不在意,尤笑意盈盈,身后的李振早就脸色铁青,狠狠瞪着薛刚的背影。
何金艳似是与席间各位大佬非常熟悉,晚到了些不过调戏几句就入了坐,在场的人并未表现不满之意。
只是当薛刚被带着坐到她旁边时,所有人看他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可以说是意味深长。
主位上的那人嘿嘿笑了两声“金艳这两年是越发受欢迎了,这不,又换了一个?”
席间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热闹非常,薛刚捏了捏裤腿,这些人身居高位,日后免不得打交道。
若是此时发作,得不偿失,薛刚只得生生忍下来,心里却把何金艳骂了几百遍。
何金艳看他面色不虞,伸手搭上他的肩,趴到他耳边“吃呀,怎么不动筷?还在等我喂?”
薛刚望着她喝的满面通红,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那点心思毫不遮掩,明晃晃的亮在他眼前。
他也就望着她,低声的回道“看着你,吃不下,倒胃口。”说着,将她的手拿着甩下。
何金艳脸上几变,最终还是挤出一个笑“你这又是何必?跟着我,至少能让你少奋斗几年。”似是对自己很自信,说完,嘴角还挂着一丝笑,靠在椅背上,媚眼如丝盯着他。
若是她没看错,这个年轻人有野心,有能力,这样的人,许以前程,总会上钩的。
薛刚嗤笑一声,对她的话觉得甚是好笑。
“你笑什么?”何金艳竖起身子,瞪着他。
“笑你太过可笑。”
“小伙子,别太天真固执,我的耐心也是有限。”酒酣耳热之际,何金艳被旁边的男人拽走,临走前对他看了一眼,不过片刻又换了副面孔。
满面笑意依偎在男人怀中,又被那人推倒在主位坐着的男人身上。
当着众人的面就开始喝起交杯酒之类,那人的手众目睽睽之下就伸进她衣服内,席间各位居然对此行为毫无反应。
调笑声渐盛,恨不得当场上演活春宫,薛刚觉得此情景实在有些辣眼,起身离开了包间。
带着一身酒气回家,刚刚被灌了几杯酒,初时还没感觉,到了家门口反而发起晕来,手抖着拿钥匙对准孔眼,奈何几次都没成功。
扯了两下领带,松开扣子,舒了口郁气,脱力靠在墙上缓缓。
里面听见动静的晓云拖着拖鞋出来,小心翼翼探头看了下,见是薛刚,立马把他扶进门来。
“你这是怎么了?喝成这样?”将人扔在沙发,又跑去厨房泡了杯热茶。
“快喝了醒醒酒,喝成这样,臭死人了。”晓云拧了毛巾给他擦汗,正擦到脖子那儿,定睛看了看衬衣,确定自己眼睛没花。
冷着脸将毛巾扔他脸上,薛刚没防备被扔个正着,摇着头一坐起来,毛巾顺着脸往下滑去,薛刚一脸懵“你这是怎么了?”
“行啊,薛刚,上了几天班儿,本事见长,既然外面有了人,还回家干嘛?”说着就要走。
被他一把拉着“你怎么回事?”皱着眉,他醉了酒实在不舒服,实在不知她这是为了哪番?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手指着他肩膀处的口红印。
薛刚盯着那处足足两分钟,才反应过来,这是那老女人跟他讲话时碰到的,顿时有些反胃。
“你别瞎想,一个讨人厌的老女人蹭上去的。”晓云拧着眉,还要说话,被他用手指堵住嘴“别吵,我先去洗干净,我受不了了。”
什么?!还去洗干净,这是背着她做了些什么,要清理痕迹,毁尸灭迹?好,她倒要看他解释出个什么花来。
坐在沙发上,晓云一个靠着,一会做起,一会扣扣扶手,实在定不下心来,她都快要气爆炸了。
这是什么鬼嘛,都说毕业分手季,这还没毕业,他就出幺蛾子了?一会想着要把他脸挠花,一会想着要不要把他作桉工具给处理了,自家好友是化学系的,弄些试剂方便的很,一会又想着气死老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