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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作者:孤独谁了解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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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红着脸蹲在儿子的面前,撕破自己的灰色闪光丝袜,露出没有穿内裤的下体,准备将儿子为我准备的皮革贞操带穿到身上。

    即使我已为君俊做过多少淫秽不堪的事情,这一刻要我在深夜的公园内,面对着儿子撕开自己的袜裤裆部暴露阴户,我仍然会感到十分娇羞,也许这种媚态反而令君俊觉得我更加吸引。

    我抬头微笑看着君俊,将他交给我的贞操带拿近下半身,黑色的贞操带跟我颈上系着的黑色狗带十分配衬。

    贞操带上的两支假阳jù已经接触到我两个嫩嫩的肉洞,guī头形状的假阳jù在我的yīn道口附近徘徊,沾到了我早已流得泛滥的爱液。

    我把假阳jù在阴唇上来回揩擦,让它抹上我更多的润滑液,好让它可以轻易地进入我的阴户。

    另一条在贞操带较下位置的肛门塞,虽然没有假阳jù那么长,但要整条塞进我的屁股也好像有点不容易。

    但为了儿子的命令,我必须将两根假阳jù都塞满我的两个肉洞,才可以放心去吃其他人的精液,所以我亦将肛门塞挪近我的阴户,好教它也润滑一下。

    假阳jù的guī头挤开了我的两片阴唇,轻易地突破了yīn道口,发出吱吱的水声,再顺畅地将整根假阳jù吞入,塑胶制的男性yīn茎形状器具完全填塞了我嫩滑的yīn道,我感到了一种充实感,不其然发出了一声呻吟。

    但相比之下,一根属于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灼热的会脉动的阳jù才是我所渴求的东西,这种塑胶制品并不能填补我的空虚。

    我望着君俊的下体,隔着裤子我也能够看得出他正在勃起,可是他却似乎没有奸淫我的打算。

    他为了把我的欲望开发到极限,自己也在忍受得很辛苦。我忍不住伸手去君俊的跨下抚弄他的阳物,这一根我梦寐以求的肉棒。

    目前只能够用我的口、手和丝袜美腿去抚慰的神圣之物,我愿意在任何地方亲吻它、爱抚它,让它爽快地射出诱人的精液。

    但现在它的主人却要我闭上自己的两道大门,让我去服侍其他男人而令他获得快感,我也只能顺从。

    君俊任由我隔着裤子抚弄他的阳jù,他的yīn茎在裤管之下越变越大,也发出了气味。这时君俊说:“我的丝袜母狗妈妈,你要把肛门也塞住,不然就不能够去吃精液了,知道么?”

    “是的,我的小主人,性奴妈妈会努力的。”我从顺地转过身去,把屁股跷起面对着君俊,被撕破的闪光袜裤暴露出我的阴户和肛门,阴户已经被黑色的假阳jù占领,我的肛门却因为紧张而有点收缩起来。

    我把手伸到后面,拿着贞操带上肛门塞的一端,打算靠着淫水的润滑把假阳jù塞进去,但我的屁股实在因为太紧张和兴奋而强烈地收缩起来,连肛门塞的头部也插不进去。

    我当然不敢胡乱用力乱挤,以免弄痛自己。我反覆试了几次,又尝试把一两只手指塞进自己的肛门内,想要扩张屁股的肌肉,但手指进得去假阳jù又进不了。

    我弄得有点急了,怕君俊等得不耐烦不高兴。我转过头来向君俊发出一个求助的可怜眼神,我在想如果他要惩罚我,要找公园的流浪汉来轮奸我的屁股,我都是会默默承受的。

    因为我不能按儿子的命令办事,让他不高兴,就是要我被野狗强奸,我都会任由他惩罚我的。

    “妈妈,不要紧,你放松一点,把屁股抬起来。”君俊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完全没有责罚我的意图,反而是轻轻扶着我的丝袜屁股让我站起来。

    我仍然是弯腰背对着君俊,yīn道里插着一根假阳jù连接着一整条皮革贞操带,把肛门面向着他。君俊在我的灰色闪光丝袜上轻柔地抚摸着,感受着他最喜爱的丝滑质感。

    这种感觉让我放松了不少,接着他温柔地爱抚我的臀部,隔着被撕开了的丝袜搓揉着我的两片臀肉,又不时在我的屁股上拍打着。

    我娇羞无比的低下头,但又忍不住偷望我最爱的儿子,享受着他的爱抚。

    接着他有点恶作剧地摇动插着我阴户的假阳jù,令我发出了几声舒适的呻吟,再把肛门塞在我的肛门口外打圈,又不时轻轻刺着我的屁股洞,令我有点痕痒又有点兴奋。

    最后,我感到一条湿滑的东西在我的肛门上打转,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用仅余的理智思考一下,才想到那根是我儿子的舌头,他正用他尊贵无比的口舌,去舐弄他母亲的肛门。

    一个他打算据为己有的荡妇的污秽器官,居然成为了他服务的对象。我被他灵活的舌头弄得接近疯狂状态,彷佛他要钻进我的身体里。

    我从肛门发出的快感传导到我的脑中,再传送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我被灰色丝袜包裹着的小脚趾在弓起,yīn道强烈收缩,再释放出大量淫水。

    君俊的舌头忽然变成了快速的在肛门口上下摆动,来回地刺激我最痒的部位,令我的肛门像通了电一般,产生巨大的快感。

    我忍不住在公园里发出欢愉的呻吟,站直的双腿也差点支持不住,要用力夹紧大腿才能站稳,灰色丝袜在黑暗之中发出淫靡的余光和气味。

    君俊的口舌攻击仍在持续,他的舌头像摩打一般不停地在我的肛门口横扫,渐渐我的双腿失去了力量和控制,慢慢的越张越开,被我自行撕破的袜裤裆部发出“嘞嘞”的爆裂声音。

    是因为我的腿张开而令丝袜进一步被撕裂,露出我更大部份的下体。这时我早已忘了自己的肛门是在放松还是收缩,只是想再追求更多的快感。

    我把丝袜屁股向君俊的脸庞摇摆着压过去,希望他更容易地用舌头舔弄我肛门的任何部份。

    受儿子圣洁的舌头洗礼,我感到受宠若惊,更被他对我的温柔和服侍融化得像棉花糖一般,轻飘飘的浮游在空中。

    我差点想转身跪下来,请求儿子狠狠强奸我的阴户和肛门,让我得到最大的满足。可以这时我却感到君俊双手扶着我的屁股,进而一个有点儿弹性的东西钻进了我的肛门。

    我的屁股一下子收缩了起来,但却不能够像平时一般完全地闭上,有一个东西堵住了我肛门的出口,形成一种难以形容的挤压,好像有点痛苦,但更大的欢喜亦随之而来。

    我明白过来了,君俊用他的舌头和口水为我松驰了肛门的括约肌,然后把贞操带上的肛门塞放进了我的屁股里。

    这个过程完全没有痛苦,反而是前所未有的快慰,这是因为儿子君俊对我的爱护和包容,即使我不能自己穿上贞操带。

    他亦很有耐心地开发我的肛门,让我在最放松的时刻,轻易地把假阳jù塞进我的屁股洞里。

    我心中除了对儿子的感激,亦感受到我们之间的爱。这种爱有人认为是天地不容,我却知道我获得了世上最宝贵的礼物。

    “谢谢你,我亲爱的小主人,我现在可以去吃其他人的精液了。”我前后两个洞都插住了一根塑胶阳jù,下半身充满了压迫感,但也满载了兴奋和情欲。

    我有点艰难地站起来,穿着灰色闪光丝袜的双腿因为贞操带的关系已经不能紧紧靠拢。

    破烂的袜裤裆部之间可以见到我穿戴着一条黑色皮革内裤,里面却颇难想像到有两根假阳jù正连接着我身下的淫水肉洞和肛门。

    我将贞操带上的皮带扣好,确定左右两边都不能够打开,除了君俊知道的方法外,应该没有人可以打开我的皮革内裤。

    拉出插在我体内的两根假阳jù,亦即代表我只能够用口吞没男人的yīn茎,符合了儿子的要求。

    “那么现在,让我带妈妈去那边流浪汉聚居的地方,让你为他们口交,然后吞下他们的精液啦!”

    君俊重新拿着我颈项上的黑色皮绳,把我当狗一样牵引着,一边指着公园不远处的草丛说。

    “是的,性奴妈妈已经急不及待想吃他们的精子了。请主人带我过去,亲眼看着你的丝袜母狗怎样去吸吮其他人的大肉棒和guī头好吗?”

    我用双手双足跪下,跟着儿子往草丛的方向爬去。一位肉体成熟的美女教师,居然在晚上戴着贞操带和狗绳,穿着破烂的丝袜跟儿子爬往流浪汉的聚居地,请求陌生男人的腥臭精液。

    贞操带里插着我yīn道的假阳jù,并不能阻止我的爱液源源流出,令我的灰色闪光袜裤变成了深灰色。

    ----我被君俊用牵狗的皮绳拉着,在公园内向着流浪汉聚居的地方爬去。我现在身上只剩下一双撕破了的灰色闪光丝袜、四寸红色尖头高跟鞋和黑色皮革贞操带。

    我每向前爬一步,贞操带内的两条塑胶假阳jù就会刺激我的yīn道和肛门一下,弄得我的屁股一颤一颤的在抖动着。

    yīn道内的假阳jù刚好碰到了我的子宫颈,一下一下的刮着我敏感的阴户,令我的淫水又潺潺地流出;肛门塞就把我的直肠塞得满满的,好像有点便意但又不能够排泄出来的感觉。

    “君、君俊我的小主人,妈妈的阴户和屁股好痒好想要”我不能爬得太快,一双丝袜美腿交叠磨擦,想要纾缓一下肉洞里的骚痒。

    可是君俊给我戴上贞操带令我不可以马上xìng交,全身上下只有一个洞口可以接纳男性的生殖器,他要把我训练成渴望口交和吸吮肉棒的性爱玩具,他的策略可说是已经成功了。

    “还不行啊,性奴妈妈。”君俊说。“你要一直忍受着屁股和肉洞里的骚痒,现在只可以给别人口交,这是你答应我的啊。

    在我准许你之前,你的屁股洞和阴户都是我的私人财产,只可以由我决定什么时候由谁人享用。”

    他再拉了拉连接着我颈项上的皮绳。“现在乖乖的给我过去口交,要吃干净他们的精液才可以回来啊。”

    “是的,我的小主人。”我顺从了,我也只是想向君俊撒撒娇,听到他的命令,我自然不会违背,便乖乖的爬过去公园的小树林后面。

    树林后有一堆用纸皮和帆布搭成的帐蓬,那就是流浪汉聚居的地方,大约有十多二十人居住,大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因为失去了工作和家人的照顾,无处容身之下唯有在公园里露宿了。

    我裸露的双乳晃动着,两臀一摇一摆的穿过小树林,贞操带内的假阳jù继续刺激着我的肛门和阴户。

    当我走到流浪汉的帐蓬时,阴户内流出的爱液早已从贞操带两侧渗出,再次流到灰色闪光丝袜上。

    我跪爬过来的时候,丝袜的膝盖部份也擦破了一点,跟我自己主动撕破的袜裤裆部形成了相同的裂痕。

    我的手掌因为撑在地上有点肮脏,但跟我将要做的事情相比,恐怕还有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