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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圣泉,玉垅烟曾听小顺子提起过,这是皇上御用的温泉,听他这么问,她连忙摇头“小顺子不敢。”耶律重瑱似乎只是笑了笑,笑容如此飘忽,她看到白袍从他身上滑落下来,赶忙惊吓地闭上了眼睛,但是那惊鸿一瞥的修长柔和的线条却仍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里。
过了很长时间,她才轻轻地张开眼。他的长发漂游早水里,融入静静的夜色中,他轻合着眼瞳,雾气缭绕中那张脸俊美妖娆,仿佛月之神趁着夜静无人的时间悄悄降临了人世。
她将身子侧了侧,连眼角余光都再看不见他的时候才站定了,垂眸静待。耶律重琰轻轻倚在榻上,浓密的睫毛遮闭住墨色的深瞳。帐外侍卫们细如蚊的声音仍旧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某侍卫压着声音说:“今天皇上怀里搂着的小太监我怎么越看越像二殿下身边的圣女玉姑娘,莫不是她女扮男装?”
“小声些。”长安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声音压得更低了“二殿下面前你敢再提玉垅烟这三个字可小心你的脑袋。”
那侍卫机灵打了个寒颤,完全噤声。他蓦地张开了眼睛,眸底寒气渐威,弯身从靴筒里取出一只尖利的匕首“嗤。”地就向自己腿跟儿处划去。长安只听见一声尖锐的裂帛声,冲进大帐时就看到二殿下的紫袍已经被血水染成了黑红色。
看到那么多的血还在不断流出,他吓得心惊肉跳,可是二殿下却仍若无其事地斜倚在榻上,仿佛受伤的不是他自己,他的唇角绽放着一抹残阳般璀璨的笑意,看的长安心里直发毛。
那伤口长而深,会流很多很多血,长安看到血就眼晕,他却不知道这样的吓人的伤口却很技巧地并未伤到筋骨,只是皮肉,很唬人,却不严重。
“小顺子”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就把她难住了,她已经走回来,站在潭边轻轻凝眉。他似乎笃定她不会走远,轻轻张开了眸“朕有一个办法,你过来。”
她为难地看了眼面前的潭水,皇上能有什么办法,难道他会神法,能把她一分为二,一个留在这儿守着他,一个回去给他沏茶?只是非要她过去不可吗,这儿又不是平地,而是水潭。
但是在耶律重瑱面前和别人不同的是你不能问为什么,不管什么事他总是对的,旁人只有无条件服从的份。走入水中她才发觉温泉水温热的恰到好处,肌肤一浸进去就让人感觉一种酥麻的舒服感。
她慢慢走向他,水一直浸到她的胸口。月光下他抬起了眸子,他的肌肤比玉质还要干净无暇,狭长的紫眸似拢着妖娆的雾气,看到他的眼睛,她蓦地明白了他要做的是什么,潜意识里想逃开,但身子却定在了那里。
他伸出手解开了她湿漉漉的衣衫,雪白柔润的乳峰浸在温热的水中,浸在蒸腾的雾气里,他的脸埋在她的胸口,在水中含住她的乳头,辗转吮吸,湿漉漉的衣衫紧紧裹住她的身体,勾勒出每一道细致的曲线,在温热的水中她的身子与他赤裸的身体紧紧交贴。
温泉水像温热的手轻抚着她胸口裸露的肌肤,而他的唇像湿漉的羽毛,温淡而轻盈,却让她彻骨的颤栗。就在这时候,长安闯入了这一片禁地。他张大了眸子,不敢相信眼前他所看到的。
淡淡的雾气中,女子柔媚的颈子轻轻向后倾着,一头湿漉漉的无法瀑布一样流泻入水中,如月神一般俊美的男子脸容埋在女子的胸口,丹珠一样柔润的嘴唇轻吮这那一点嫣红,皎皎的月华下,那景象如此华美,靡丽,让人丧失掉呼吸。
长安腿一阵发软,身子克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是谁?”清雅的声音响起,他抬起头,将她的身子揽在自己胸前,两团细软紧紧地贴近他的胸膛,玉垅烟早已看到了长安,她面色微变,恨不能立刻找个洞钻进去。
“皇上,是是奴才”长安跪下去,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哪敢再乱看一眼“奴才该死,皇上怎么处罚长安都好,只是请皇上一定要救救二殿下,二殿下遇刺了,受了很重的伤,皇上身边的人有没有懂医的,一定要救救二殿下啊。”
玉垅烟心里咚的一声,整颗心都往下掉。“我我懂一点医书,皇上,让我去看看二殿下吧!”说完,她整理衣衫,幸好是男装,比女装简单许多。心里焦急,她忘了这根本是她自作主张,也忘了该有的分寸,更忘了刚刚让她脸红心跳的缠绵。
她爬上了岸,拎起湿漉的袍子就向林子外跑。跑了几步又折回来嘱咐长安“你在这儿守着皇上,一直要等到长贵公公过来才能离开啊。”她就这样跑走了,却忘了最不该忽视的人是耶律重瑱,也没有注意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就一句话。
耶律重琰看到她眸中没有半分惊讶,他懒懒地斜倚在榻上,雪白的床榻已经被流出的血染红了,而他的伤口并未做任何处理,玉垅烟生气地责怪侍卫,怎么练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没看到他的伤口还在流血吗。
侍卫们倒老实的都像锯嘴葫芦,心里却委屈地要死,是二殿下不让他们碰啊,哪里是他们没眼色,耶律重琰看着她斥责自己的侍卫,不闹,眸底闪着淡淡的光芒。
她去外边采了药草,撕开他的衣衫帮他敷药,又用棉布一圈圈缠好,打好结,这才轻轻舒了口气。
抬起眼,这才发现他一直在看着自己,眸底漆黑,带着浓郁的欲望她吓了一跳,这才意识到他的伤处实在让人有点尴尬,是腿根儿处,敷药的时候一定要把袍子全掀起来,由于心里焦急,她反而没有注意到,而此时再瞥一眼,不禁脸红心跳,男子强悍的龙根不知何时已经挺立起来,高高地支起布料。
她第一个反应就是逃开,可是没等她移步,他的大手已经抓住她的手,盖在了他的欲望上。她吓得缩手,哪里动的了“二殿下,药已经上好了,小顺子该去服侍皇上了”她故意表明自己现在的身份。
“服侍?”他低哼,嘴角掠过讥诮,看着她仍旧湿漉的衣衫和塞在帽子里湿漉的发丝,也早有侍卫告诉他,她和皇上独自在圣泉沐浴“怎么服侍呢?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这样服侍过他。”
她没有反驳,脸却腾一下红了,他眸底一暗,抓着她到底手探进了衣衫里,强迫她的小手包裹住他的粗大来回套弄。他的呼吸明显的混浊了。
嘴里却说:“卖力一点,难道要我教你怎么服侍男人,还是现在就把你剥光了扔给我的侍卫们,你以为有他罩着你我就不敢么?”她身子已激灵,他能有什么不敢的?
小时候他性子就乖戾古怪,大了更是张扬霸道,他依旧抓着她的手,让她逃避不得,她柔嫩的手掌被他的筋络摩擦的灼热而微痛,而它却仍在膨胀,烫得她想丢开它,却仍随着他的动作一动。
他闷哼一声,一股热流喷洒在她的手掌上,粘腻地在他们掌间滑开。她的手一抖,脸颊滚烫地发着烧“二殿下,你还有伤”可是话音未落,她感觉在她的指间它又活了。
“皇上。”帐外侍卫们齐刷刷地跪下,帐帘一掀,玉垅烟慌忙与耶律重琰分开。她的手来不及擦拭,藏在了身后。“皇兄。”耶律重瑱点点头“伤口都处理好了?”声音很淡却是在问玉垅烟。
“是。”玉垅烟垂头答。他的目光在她发顶停了两秒,又问“是什么样的刺客?”“夜里不曾看分明,好像只有一个人,是我没有防备,不然不会让他砍一刀,看来他目标并不是我,发现伤错人后,我追出去时人已经跑了。”
他淡淡一笑“刺客之事正是提醒我们平时太过粗心大意,应该加紧防备才是。煜王没事朕就放心了,猎围的事还是不要参加了,好好调养身子。”
“谢皇兄关心。”耶律重瑱向外走,玉垅烟站起来跟在他身后,这时耶律重琰却轻轻呻吟了一声,玉垅烟的心提起来。
回过头,终于忍不住折回来查看他的伤口,然后她跪在耶律重瑱面前“皇上,煜王殿下受伤不轻,晚上还需要再换一回药,奴才今晚想留下来随时查看煜王殿下的伤情。”
耶律重瑱点点头“那你就留下吧!”又扭头关照帐外的长贵“你也在这儿候着,再有什么刺客的话立刻着人禀报朕。”“是。”长贵恭身答应。“很疼吗。”玉垅烟问。“恩。”他漫哼一声“真的很疼,刚刚你没感觉到吗。”
他的手指勾划着她的唇形“现在用嘴满足我。”“什么?”她在说伤口,而他“我的命令你要违抗么?”他眼眸一转,对上她的眼眸“还是你更喜欢强迫?”
帐内暧昧微妙的声音隐隐地传出来,长贵轻轻地蹙起眉头,身后的侍卫恨不能把耳朵塞起来。“玉姑娘,该让二殿下歇着了,还不出来候着。”长骨冲着帐子内说道。
隔了老半天,他才看到帐帘一掀,玉垅烟从里面走出来,身上衣衫已经半干,只是眼眸还是那样湿漉漉的,她低重着颈子走到他身边站定,唇色潋滟的似娇媚的挑衅。
“多谢公公。公公若听到什么,当做没听到好么。”长贵轻轻哼了一声,并没答言。他自是不会多嘴告诉皇上,可是,皇上七窍玲珑的心肝,她当他不说,他就不知道么。
玉垅烟坐在耶律重瑱对面,轿子在轻轻摇晃,她的睫毛不由自主地垂下去,昨晚照顾耶律重琰的伤让她有点疲惫。今天天刚蒙蒙亮,皇上就已经提前结束狩围起驾回宫。
昨晚她一直守在耶律重琰的帐外,中途进账帮他换了一次药,许是长贵在帐外侯着,耶律重琰并没怎么为难她,只是想到他强迫她帮他纾解,虽以前她也曾做过,但毕竟是三年前,那时他只有十三岁,现在的他已经和那时完全不同了。
她强打起精神,强迫自己不要睡过去。脑海里纷乱,想到的总是昨晚的种种,在温热的泉里耶律重瑱抚在她身上妖娆的手指还有耶律重琰强按着她的手让她握上火热龙阳的剧烈心悸。
她的脸慢慢滑过一层淡淡的红晕,如同雨露中粉淡的胭脂花瓣,落在那一双紫色瞳眸里。上轿之后,他一直未说话,脸上也看不出任何情绪。他仍旧一身白衣,雅淡俊美,在他静静端坐的时候,纵是凤仪万千,也隐隐透着让人不敢亲近的威仪。
“在想什么?”他的声音淡淡的流入她的耳中,她一惊,连忙摇头,但脸儿还是更红了些,眼眸的紫色微暗“煜王昨晚睡的怎样?”
“还好。”她如实答,却忽然发觉唇齿间有股难以言说的暧昧,抬眸迅速地看了他一眼,脸一热“奴婢一直和长贵公公守在二殿下帐外,只中途换过一次药,不过很快奴婢就退出来了,并没有打扰到二殿下休息。”
“是么。”他眼眸一掀,声音依旧和淡“把衣裳脱了。”看着他淡雅如风的脸庞她以为她听错了,错愕地张着一双眼睛看他。
“用我说第二次吗。”他的声音如二月清风,侠魅紫眸淡淡地扫过来,却裹夹着无形威力。
她的心突然跳的厉害,方才的困顿一下子跑的无影无踪。看着那双清明的眼眸,她却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然后他的“命令。”又怎能违抗?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只隔着半尺的距离,脸彼此的呼吸都能听的清楚。
事到临头,她的武装却尽数瓦解,只感觉手指在轻轻颤着,心里半是害怕半是羞怯,当衣衫从身上滑落,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肌肤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这具身体是如此敏感,两颗豆蔻因为凉空气的刺激而悄然在皑皑雪峰上绽开,虽然闭着眼睛,她依旧可以感觉到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逡巡,薄淡而从容。
贝齿轻轻咬住了嘴唇,时间在悄悄流逝,她的身子几乎僵了,很想张开眼,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只是她不敢。这时,他却扳过她的手臂,目光落在那一点胭红的守宫砂上。她再也无法自持,目光与他相接,他的眼眸望进她的眸子里去。
“做了他三年的圣女,琰怎么还会让你留着这颗守宫砂?”玉姐姐,这颗守宫砂让它永远留着好不好?这句话忽然在她脑海盘旋不去。然而她却投机取巧“媚儿手臂上不是也有一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