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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父皇至今不能原谅他自己,至今自责不已的重要原因。想到父皇,云莫纤又想父皇现在一定在忙着水灾之事,肯定又顾不得休息了!为什么不是每国的皇帝都像父皇那样呢?事事以民为先,有那样的心意就不会随便发动这样血腥的战争。
云莫纤这悲天悯人的当儿,无暇已经看到了阶梯之上与十几名jin卫军缠斗在一起的魏明杰和耶律洪依,心中惊喜,对了!京城卫军不会相信他们,却肯定会相信耶律洪依,她是耶律洪辕的亲妹妹啊!心念一起,无暇立刻对正和jin卫军交手的白璧喊道:“白璧!保护小姐!”边喊,边跃身而起直接朝耶律洪依过去。
很快落定耶律洪依身旁迅速出手帮耶律洪依解决一个缠着她的jin卫军,跟着抢到耶律洪依之前又几招帮她解决最近的一名jin卫军,这才拉住她说道:“七公主,跟我走!”
耶律洪依正被jin卫军缠的应对吃力之时,无暇突然出现她已经一时接受不及了。不想无暇不由分说直接拉料她就要走,还说什么跟她走。是在干什么?她为什么要跟无暇走?现在正事战况激烈之时,她的哥哥和丈夫都在御敌殊死决战,她这么能走?
为此耶律洪依一时不动,无暇自也知道她这般心思,身姿凑前对她耳语:“我们去接应京城卫军。”
耶律洪依听她这样说,立刻睁大眼睛:“你说什么?”
“公主跟我走就对了。”说这拉起耶律洪依就施展轻功,耶律洪依在听她说接应京城卫军之后就已经有点明白无暇的意思了。虽然还不全明白,但她也知道京城卫军能够早一刻进宫他们的胜算就打一份,于是便跟着无暇施展轻功,两人即各起落就除了寝宫大门。
白璧正战的起劲却听无暇叫她保护云莫纤,跟着又见无暇带走聊耶律洪依,一时想不明白无暇要做什么。但多年来的习惯让她对无暇的话是言听计从,于是她一个闪身回到云莫纤身边,护住云莫纤,但还是忍不住问:“小姐,无暇拉走耶律洪依干嘛?”
云莫纤也是在听到无暇喊白璧保护她的时候就收回了原本的思绪,朝无暇看去,直到无暇替耶律洪依解围并带走耶律洪依。她已经大概想到无暇是要用耶律洪依取信京城卫军,自然是带耶律洪依往北宫门去了。一想明白就立时赞叹无暇聪明,耶律洪依是再好不过的信物了!
但是现在这个场面,她也不能和白璧细说这个。就只关心场中战况,她是在还是不能参与这血腥拼杀,先前在‘凌云院‘的那一阵。她也没有下的去杀手要人性命,只是重伤交手的jin卫军让他们失去战斗力而已。而这,还是在白璧无瑕分神护她的情况下办到的,现下的场面,她自己知道下不去杀手就站一边保证自己安全部给人添麻烦就好了。
云莫纤一向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她主动站在一边观战,可在无暇出现带走耶律洪依只是离得病不远的卿静就注意到了无暇,也跟着看到云莫纤出现在这里。这一分神,攻势上就露了破绽,萧淮自是紧抓着这个破绽猛攻而来。卿静闪身危险的避过,却给削下了一缕青丝。
同样离得很近的魏明杰也注意到了无暇带走耶律洪依的举动,她不知道前因一时却想不到无暇为什么这么做。心中分神思考,手上的招式攻击力自然就有所降低,加上耶律洪依被无暇带走,一直由他们二人合力在战的jin卫军全都转向他一人,他就成了现在场中最凶险的一个。好在阶梯下面的暗卫将jin卫军收拾的差不多了,眼见卿静一人苦战,有几人自动上了阶梯,有的帮忙卿静又得为魏明杰解围,这才让魏明杰避免受伤。
现在局势,耶律洪辕和耶律宏炀胜负不分越战越烈,卿静和萧淮也是伯仲之间基本持平。只有暗卫和jin卫军实力悬殊较大,看着架势用不了多久jin卫军就能被全数消灭,到那时暗卫支援耶律洪辕和卿静的胜数就大了!如果无暇再及时引京城卫军赶到,基本就锁定胜局了。
现在的问题是,卫军多久能赶到?而京城之外萧淮的大军到底到了没有?京城卫军等抵挡萧淮的大军到这边顺利解决吗?
与云莫纤一样想法的却是萧淮,他是越战越惊,首先是爱他没想到和她交手的卿静年纪不大,身手却是真好。让他完全tuo不开身,然后就是这群神秘出现的黑衣人实力也很强劲,居然这么快将他的两百jin卫军几乎消灭,这实在是他意料之外的事。如今局势,别说他现在根本tuo不开身,就算他tuo身去调更多jin卫军来也不能调多少,毕竟还要留足够的力量防守宫门,京城的卫军他可是一直没掌握到手。
更重要的是,老皇帝传位的诏书究竟在哪里?这也是个大麻烦!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城外的大军早破城门,攻进宫来,那么他们就算锁定胜局了!
萧淮如是想,也耶律宏炀激战中的耶律洪辕,也是这么想的。目前局势的确是自己这方稍占优势,可是倘若不能在萧淮城外大军攻进城之前除掉萧淮坐正皇位,最后还是个输。其实他的部署还没全面,父皇的身ti突然不行了,唉
父皇,父皇,在最后时刻还为他设想周到,准备了诏书,并在最后时刻才宣布。虽然一早父皇就透露过传位于他的意思,还吧京城卫军交到他手里,可当今晚父皇大去之时,真正得到这个筹谋已久的皇位他却没有高兴。不是因为还没正事坐到,也不是因为还有血战要打,之时因为他失去了父亲。
父皇去了,从此再见不到了!那个从小疼爱他的父皇,那个用不见他面来保护他的父皇,那个在见到他长大归来时激动的老泪纵横的父皇,从此,再也见不到了!就像当年的母妃一样,再也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