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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老婆,我不疼你还有天理吗?”杨存马上低下头来和她亲热着,一看少女高兴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澎湃无比的欲望也在一时之间安静下来,本想等她高潮后再次冲刺,但现在这时刻实在太温馨了,一时没了再继续乱动的想法。
“我、我”安巧眼里红红的,高潮的余韵中身体还烫烫的,但面对着杨存的温柔却眼一红,鼻子一抽,捣着小嘴流下幸福的眼泪。
“好好,不哭了宝贝,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杨存顿时心疼坏了,连忙抱着她安抚着。安巧哭着摇了摇头,小手抓住杨存的胳膊,面对这无比的怜爱,眼泪流得更厉害了。
“好了好了,宝贝别哭了。”杨存一下子急得脑袋都是汗,说到底也是刚从处男毕业,尽管对少女恩爱有加,但现在面对她的眼泪,一时之间手足无措,这一动,命根子从她滑嫩的小花穴里滑了出来。
很是温柔的把少女抱在怀里,安巧一直低低啜泣着摇着头,不说话,杨存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抱着她说着好话,心里有点纳闷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做ài就做得很爽,怎么这一会儿的工夫少女就哭得这么梨花带雨?
过了好半天,安巧的哭泣声才渐渐安静下来,但依旧蜷缩在杨存怀里瑟瑟颤抖着,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实在让人心都要碎了,即使那话儿硬得几乎快要爆炸,杨存却没有任何办法继续做下去,除了在一旁拍着她抽搐的香背,只能自己无奈苦笑。
“爷,对不起”啜泣许久,安巧这才擦掉眼泪,在杨存怀里楚楚可怜的睁开眼来,看着杨存那手足无措的模样,心里有幸福,有喜悦,一时又有小女人的忐忑。
“宝贝,你哭什么啊?”杨存苦笑着,不甘心的用命根子在她滑嫩的大腿上磨蹭着,双手立刻控制不住,又爬上她丰满诱人的嫩乳。
“人家高兴,就是高兴”安巧擦着眼泪,给杨存甜甜一笑,浑身一颤,感受着巨物正挑拨着自己,俏脸顿时红了一下,咬了咬牙,看着杨存,小心翼翼低下头来轻声嘀咕道:“爷,您、您进来。巧巧,还可以的”
“你这鬼丫头!”杨存看着她羞喜带春的模样,心里顿时一喜,欢呼一声之后立刻压了上来,一手控制不住的摸到她的腿间,那个地带依旧潮湿不堪,只是这一摸之下,杨存顿时楞了一下。
“怎、怎么了?”少女羞涩的摸着自己的小脸,本要等待那极端饱满的进入,可等了一会儿看杨存停下动作,顿时感到不安,又难为情的张开眼。
“好了,我们睡吧。”杨存看着她害羞而又温顺的模样,心里顿时怜惜万千。手摸到她可爱的嫩穴时,即使那里湿润无比,可因为是第二次品尝性爱的滋味,刚才自己因为一时兴奋似乎做得有些鲁莽,这会儿小嫩穴已经有点红肿,嫩嫩热热的,叫人实在忍不下心再继续蹂躏这个温顺无比的小可爱。
“爷,我真的没事”少女读出杨存眼里的怜爱,感动之余,心一横,猛然抓住杨存放在她胯下的手臂,有几丝着急而又难为情的哼道:“您、巧巧也不是小孩子了,身子没那么娇嫩,您、您”
“您什么?”杨存看着她清纯的小脸,再听她这段羞答答的话,心里顿时色念一动,忍不住起了调戏她的想法。
“您进来,没、没事的”少女说出这段话的时候,话音还是很僵硬,脸一瞬间红得几乎像是充血一样,这一点都不露骨的话却硬是让腼腆的她用尽所有的勇气。
“什么进来啊宝贝?”杨存色迷迷的一笑,心里尽管百般怜惜,也已经做好控制欲望的准备,不过看着这可爱又害羞的少女,依旧还是想调戏她。“那、那个”安巧羞涩含嗔,连话都说不清楚了。“那个是哪个啊?”
杨存低下头来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一边舔着她发烫的小耳朵,一边满是诱惑的说:“宝贝,夫妻之乐是人伦大道,你要是不说清楚的话,我可不知道你要什么哦。”
“我、我,那个”安巧顿时羞得话都说不流利了,心爱男孩的挑逗是一回事,可那一句夫妻之乐“夫妻”这简单的两个字已经挑开她颤抖的心防,脑子里一热,意识都在这一瞬间模糊起来。
“您、您、您那个”安巧说话的时候僵硬得很了,声线虽然发闷,但却显得更加可爱。“哪个?是不是这个啊,然后呢?”
杨存马上牵住她的手,慢慢在她僵硬矜持的挣扎中握住自己满是她爱液的命根子。“进、进来巧巧这儿巧巧,想让爷舒服,不想让爷难受”
安巧的脸红得要命,几句几乎细若无声的话几乎将她的勇气全部掏空,含情带嗔看着杨存一脸奸笑,嘤咛一声,似乎浑身都发软似的,又羞又耍小脾气的将头埋到杨存怀里。小手颤抖着抓着杨存的手,慢慢放到她那已经红肿的可爱嫩穴上。
“巧巧宝贝,你太可爱了。”杨存心里的成就感顿时倍增,听着她说出这样诱人的话,心理上的快感有多大可想而知。
温存一阵子,逗弄着已经羞得不敢睁开眼的少女,一阵无比旖旎的嬉闹之后,杨存满是冷汗的发现自己的黄色笑话对这单纯无比的小可爱完全无效,她天真的脑袋里完全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概念,这让杨存哭笑不得之余,也越来越打从心里喜欢这个百依百顺的女孩子。
“爷,您不难受吗?”少女沉浸在恋爱的滋味中,蜷缩在杨存怀里,享受着杨存的逗弄。可是毕竟身份有别,敏感的感觉到那坚硬的巨物依旧狰狞着,心里又有点不安。
“难受,可我不想”杨存色迷迷的笑着,在她耳边一边舔着她可爱的耳朵,又一边含情脉脉说不想伤害她的身体,用极为煽情的话说着她现在红肿下身做ài后的害处。
自古别说是丫鬟,就是正事,又有几个女人能得到男人的体谅?何况在房事上,女人永远只是男人的玩物而已。
听着杨存这些关切又柔情的话,少女顿时眼睛控制不住一阵发红,这前所未有的温柔怜惜甚至可以说是每一个女人想都不敢想,让她在感动之余,感受到那巨物的狰狞时,心里除了羞愧之外,甚至还有了一种传统思想作祟的罪恶感。
抱着她又一阵哄骗,安巧轻轻擦着眼泪,几乎像是醉了一样的将身体紧紧靠在杨存身上,低低的哭泣一阵子之后,突然抬起头来,像是犹豫又很认真的问:“爷,要不我叫宁宁过来?”
“叫她过来?做什么?”杨存一副不解的样子装傻着,脑子里却是一热!少女姐妹花,可爱的双胞胎性格截然不同,但不知道她们娇小的身体在衣裙的遮掩下,会不会又有着截然不同的风情?“她她也不小了,可以服侍您。”
安巧低泣的时候表情微微一僵,马上又是那副温顺无比的模样。“好了宝贝,不许再说了。”
杨存神经一紧,他知道有不吃饭的女人,但绝对不可能有不吃醋的女人。即使她们被那妇德之类的思想薰陶过,安巧又是那么温顺的女孩,但说出这样的话来又需要多宽大的胸怀?自己要是真的答应,即使她不会后悔,但心里绝对是惆怅万千。
心里微微一暖,杨存又有点感动于她的软语。试问一个热恋中的女孩,谁又愿意自己的爱人把爱分给其他的女人,即使那个人是她的亲妹妹。
好一阵子温存耳语,一通情话将少女哄得低泣连连,几乎有种要以死相报的冲动,杨存说着这些甜言蜜语,不禁感慨这世界的小女孩实在太好骗了。
殊不知这封建的社会里女人的地位何等的低,能听到这样的柔言轻语,那简直是奢侈得有些过分,即使是正房妻子都不一定能有这样的待遇。
何况在安巧心里,门户之见身份低微,她又只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小丫鬟,带来的冲击何等剧烈可想而知。
“爷老爷。”安巧好不容易才止住眼泪,含情脉脉的看着杨存,漂亮的眼眸里虽然依旧羞涩,但那越来越浓郁的情愫却让年幼的她散发着柔媚。
“宝贝,怎么了?”杨存依旧低头啃着她雪白的乳房,含糊不清的答应一声。别的不说,老爷这一声称呼确实让人很有快感,听着她柔腻甜美的嗓音一喊,更爽得让杨存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您、您躺下”少女脸上还带着泪痕,深吸一口气之后,满面春情的看着杨存,咬着下唇的模样虽然羞答答的,但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娇媚。
“怎么躺,这样啊?”杨存游戏般的一笑,马上大字形躺了下来,看着已经被自己哄得百依百顺的少女坐起身来,那胸前满是自己吻痕的嫩乳轻轻摇晃,不禁淫荡一笑说:“宝贝想干嘛,不会是想打我吧?”
“爷,答应巧巧,别动,别看,好吗?”安巧擦干眼角的泪痕,不好意思看了杨存一眼,咬着下唇的话听起来仍颤抖着,却又那么的迷人。
“好。”杨存心里一荡,话音一落,只感觉眼前一黑,一条丝巾笼罩自己的眼睛,瞬间视觉就被剥夺,但身体的感官却越来越敏锐。
“爷,巧巧放肆了”安巧情动的哼着,带着喘息慢慢趴到杨存的身上,轻言细语的低喃着:“巧巧可能是坏女孩,可可我就想象你亲我一样的亲您、亲您身上”
柔语唤毕,杨存只觉得浑身一僵,那柔嫩的小嘴唇开始亲吻着自己的胸膛,滑腻的小舌头在半分犹豫之后,又极端动情的舔着自己的肌肤、舔着自己的乳头,手本能的想动,却又在思想的控制下紧紧抓住床单。
“爷,巧巧,就是、就是想亲你”安巧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或许是察觉杨存的压抑,立刻侧了侧身,一边吻着杨存的手掌,一边用那可爱的嫩乳磨蹭着杨存的腹部,动情的呢喃着:“您您别动好不好,巧巧怕您一动,我就就不敢了”
“宝贝,我不动”杨存嘶哑着低哼,感觉她的发丝撩拨着自己的肌肤,那无与伦比的挑逗,小舌头的舔弄生涩而又温柔,轻微而又剧烈,让杨存几乎都要发疯了。
“爷”夜色朦胧,安巧动情的一吟中,樱桃小口微张着,很是温柔而又动情的含入了那让她害羞又动情的巨物,小香唇紧紧包覆着依旧坚硬的guī头,杨存身体一瞬间的僵硬,让她越来越无法自己。
闭上羞涩的双眼,小手轻轻抚摸着杨存的大腿,可爱的小脑袋开始伴随着发丝轻轻飞舞,在杨存的胯下温柔吞吐起来“对、对,就是这样”
“巧巧宝贝,太爽了舔下面,再含进去一点舌头要动”
漫长的路程,水路上的颠簸实在叫人难受,本来希望到了金陵以后就换乘马车,但随行的兵将实在太多,根本安排不了那么多马匹,所以只能无奈放弃这个想法。
而且身边还有王动这些老兵在,快马加鞭的赶路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件难事,所以只好选择继续沿着水路朝南而去。
碧波荡漾,水面上平坦而又安静,赶了几天的路以后,那一路悄悄尾行的人马竟然全都撤去,似乎他们并没有什么不轨的目的,纯粹是为了确认杨存是不是真的回到江南,行径之可疑也实在叫人费解。
“动叔,一会儿到了苏州,你安排一下让大家各自回去吧。”甲板上,杨存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一是享受着阳光照耀,二也是因为京城之行后烦心事颇多,实在难有安定之时。
“嗯,我和老曲他们说好了。”王动也坐在一旁,怕打扰杨存所以不敢言语。“那你呢?”杨存感觉他的话有点怪异,马上疑惑的问了一句。“小少爷,我我和你回杭州!”
王动憋红了脸,信誓旦旦的说:“我这把老骨头享福也享够了,现今家里儿孙一多,也没什么牵挂,咱们府里人丁不多,老家伙和你一起回去帮老爷和太爷们插香扫灰,别的不说,这把老骨头干点杂活还是可以。”
“随便你吧。”杨存看着他满面担忧,心里一暖,也无奈的点了点头。那夜王府被夜袭,自此之后王动就有点草木皆兵,这把年纪本该享受天伦,但一向忠心耿耿的他却还是不放心不下自己。说到底,还是江南国公府太没落了。那么多年过去,一直没有权势的支撑,恐怕曾经风光一时的府邸也已经不再有昔日的辉煌。王动的话说得虽然含糊,但杨存何尝不明白他不敢说出的辛酸,还有他那忠心耿耿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