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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眠,这时候补个回笼觉最重要,而且脑子也累得要命。恐怕这时候有个美女睡在一边,也没多少精神来个盘缠大战。杨存打着呵欠回房间的时候,看着杨通宝跟在身后,马上郁闷的问:“干嘛跟着我,你也该去睡了吧。”
“没事,公爷请安心就寝!”杨通宝一边说着,一边在地上铺着被褥,一脸严肃,信誓旦旦的说:“属下说过要夜寝门前预防宵小之辈,公爷尽管放心休息,有属下在此看守,绝对不会让人打扰公爷。”
“哦,那你也早点睡吧。”杨存打着呵欠,并把房门关上,心里暗骂一声。你脑子里还真都是糨糊,这年头做贼、杀人放火的有几个走正门?有点基本常识好不好,真有那分诚意的话,你就给我睡在窗户外。
干那种勾当的,哪个不是跳窗进来?你这个满脑子硫酸的蠢货!一进门,杨存就看见安巧小宝贝满脸担忧坐在床头发呆,可爱的少女似乎也担心得一夜未眠,一看杨存进来了顿时面露喜色,乖巧的迎上来。
一边为杨存脱去身上有些脏污的衣服,眼眶有些发红的说:“爷,您没事就好了!”“宝贝,让你担心了。”
杨存本来还想上下其手,但一看少女担忧的模样心里也是一暖,马上伸着懒腰,配合着她脱去自己的外衣,直到将外衣全脱下时,这才将她一把抱住朝床上倒去,笑眯眯的说:“好啦,我又没什么事!”
“您、您吓死巧巧了!”安巧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紧张的在杨存身上摸来摸去,似乎是看他有没有受伤一样。今天这起闹得沸沸扬扬的传闻,可是把一向乖巧的她吓坏了。
“没事啦,我只是去看看热闹而已。”杨存感觉到她娇小的身体正激动抽搐着,连忙将她一把抱住,柔声安慰着。
安巧紧紧抱住杨存,整个小脑袋几乎都像是要钻进杨存身体里一样,似乎是生怕稍微一放开,眼前的这个心爱的人就会消失一般。
过了许久,少女喜极的低泣声才慢慢随着她的身体一起安静下来。杨存此时已经是困得呵欠连连了。抱着可爱的少女,杨存下面也已经处于充血的状态,不过想想安巧对自己的关心,还是强忍住睡意和困意的双重袭扰,轻轻拍打着她柔软的玉背。
良久以后,少女这才羞答答的抬起脸来,抹了抹眼泪之后,有些痴迷的看着杨存,随后俏脸一抹飞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爷,是巧巧放肆了”
“宝贝,我好困哦”杨存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嗯,您赶紧休息一下,您也累了一夜了。”安巧一听,连忙起来拉着被子为杨存盖上,又跪到床尾,细心为杨存脱掉袜子,小心翼翼盖上被子。
“宝贝,帮我脱衣服。”杨存无耻的笑着。少女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还是乖巧的钻进被子里,蹑手蹑脚为杨存脱去所有衣物,等到摸到那狰狞的巨物时,小脸上更红得迷死人。
“好了,您睡吧。”安巧乖巧的将杨存的衣服全叠好放在床尾,守了一夜的她也有些困了。这时妹妹已经在隔壁的在房间里睡下,她打了个呵欠,也准备过去那边眯一会儿。
“巧巧宝贝”杨存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身上,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色迷迷的说:“还是一起睡吧,最近都是你陪着我,现在有点不习惯一个人睡。”“好”安巧又羞又喜,但听着这段话,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衣服脱了吧,你知道我不习惯穿衣服睡的”在杨存的哄骗下,单纯可爱的少女还是害羞的褪去所有衣物,一丝不挂的钻到杨存怀里。
“啊,巧巧,你胸部是不是变大了?”“巧巧,你的屁股好像变得比以前更有肉了”“好巧巧,来亲亲,对对,亲下面。啊?睡觉,先不睡了,等会儿再说。”“对,舔,那巧巧宝贝,你的舌头好软啊你、你含着我就睡,不含着我就不睡。
伤身体就伤,你不听话的话我会心疼的。”“好啦好啦,我都说了,你含住它,我就乖乖睡嘛。不就累了一夜嘛,也不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嘛”
京城里,这段时日的朝堂上可像炸开锅一样的喧哗着,老皇帝依旧休病停朝,所有朝政自然是由皇太孙和三位王爷一起处理,当然也少不了几位当朝的大学士。
原本朝堂上的氛围还算不错,赵沁礼虽然轻浮无道,却也不敢在三位王爷面前胡来。不过今日的朝堂可不像往日那般轻松,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贼人的尸体已经押送进京,顺天府的官员正在验明正身。”皇太孙赵沁礼此时难得的一脸肃色,又痛心疾首的说:“可恶的江湖草莽竟然视我朝廷如无物!
公然杀害兵将,还劫持吾兄,形同忤逆,实在人人得而诛之。”皇太孙遵行储君之礼,坐于旁案处理奏折,接下来的就是朝廷上握有实权的三位王爷,此时杨术依旧一脸冰霜,闭着眼,像是沉思一样,一语不发。
定王赵元清此时也闭目不语,从他的脸色上看不出半点波澜。“殿下,敬国公的奏折也到了吧?”
容王赵元清沉着脸,一向在朝堂上最为和蔼的他,脸色一沉也颇为狰狞。毕竟被绑走的是他最疼爱的长子,此时为人之父者又有谁心情会好过。
“我看看啊”赵沁礼明显对朝政不太熟悉,这一提醒,才手忙脚乱地找了起来。那轻浮的动作和敷衍的态度不只容王的的脸色变得更黑,就连其他大臣也都不禁皱起眉头。
“杨存、杨存哦,在这!”赵沁礼找了老半天,这才将杨存的奏折找出来,不过手却抖了一下,拿不太稳。
眼看摺子就要落地的时候,老太监进良一看,赶紧弯腰拿住,恭敬的放在桌上,以免刺激到现在如同火药桶般的容王。
“臣杨存奉旨路返江南,沿途路经姑苏城外山口小镇,军马舟车劳顿,已不堪远行,遂入城小休,当夜与数位将士一起出城散心,岂料偶遇容王世子一行被数百贼人围困!
此时臣命属下王动调兵,马政不认印信,拒绝调马供援,情急万分,臣斗胆先斩后奏,强取马政所属军马,带麾下将士星夜救援。无奈贼人众多,姑苏兵将未援,杀贼人多数,却未救得世子,臣挽泪而叹!”
一听这话,朝堂上顿时哗然。好家伙啊,这不是造反是什么!居然有好几百人公然要绑架王爷的世子!
世子虽无官爵在身,但到底是皇亲国戚,将来肯定会袭容王之位。这伙贼人如此大胆,这简直不把朝廷和皇家放在眼里。
“臣浴血杀往,与贼人血战一夜,无奈码头势险,姑苏兵将久久未援,又遇贼人顽强抵抗,尽管诛敌众多,但却无法救回世子。臣羞愧,也愤恨姑苏一方官吏治理无能,竟然任由数百贼人如此目无王法。
臣已将人证、物证还有一干人犯押送回京,请圣上定夺。”进良一念完,原本还有点笑眯眯的老脸变得也有些不好看。
“王爷,此事怎办?”赵沁礼忍住想打呵欠的冲动,依旧装作一副痛心的模样。被禁足这么久,此时又穿上储君的衣服,他的神色之间竟然难掩一丝得意,似乎在炫耀自己依然得到圣宠一样,叫朝堂上的官员都忍不住暗暗皱眉。
“殿下,臣想至顺天府走一趟!”容王此时脸上可说是阴云密布。“哦好,那就这样吧,散朝。”
赵沁礼想起了东宫里还藏着的那个琉球的小美人,哪还有什么上朝的心思,没想到那青楼之地也有如此绝色。这会儿眼里掩饰不住淫光,恨不得直接回东宫享受那软玉温香。
“退朝!”进良皱了皱眉,看了看两位一直不发一语的王爷,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按规矩吆喝一声。今天朝堂上的气氛实在太压抑了,一向和蔼的容王爷脸一沉,那感觉可比龙颜大怒逊色不了多少。
退朝的时候百官们也都小心翼翼,甚至连平时的交头接耳都不太敢。谁都知道容王最疼的就是这个长子,当下出了这档事,朝廷可说是丢尽颜面,而且镇王和定王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这时候还是别触楣头比较好。
定王因有军务直接前往兵部,这时十几匹大马缓慢出了宫门,一向出入坐轿的容王此时心里焦急,也顾不得这个排场。
容王胖胖的脸上显得有些僵硬,满心担忧,又一脸愤慨,难得面露狰狞咬着牙说:“可恶贼人竟敢轻蔑朝廷,若不将其千刀万剐,实难平我心头之恨。”
“王兄!”杨术沉默着,好一会儿后才轻声的说:“叔父有给愚弟密信,那贼人赫然是魔门的人马,所走的路线应该往西南一带,有可能是河北或是津门。”
“代愚兄谢过敬国公了!”容王眼神一眯,拱了拱手说:“当下愚兄要事在身就失陪了!”“嗯,王兄,有用得着杨术的地方,请尽管开口!”杨术也向他拱了拱手。“别过。”容王带着一众手下,快马加鞭朝顺天府赶了过去。
“通宝,我们先回府!”杨术摇了摇头,往日幽雅淡定的容王都急成这样了,看来这件事充满蹊跷,也不知道叔父托杨通宝亲口传的话到底是什么事。
镇王府内,前院的小亭子里,换下狮子袍,一身素衣的杨术依旧幽雅淡静,闭眼品着杯中的香茗,轻声问道:“通宝,说吧!叔父要你转达之言到底是什么?”
“是!”站在他面前的赫然是王府第一武将杨通宝。姑苏之事闹得可说沸沸扬扬,要押送的人那么多,杨存想来想去,为了慎重起见,还是派杨通宝带了五百兵将亲自押送。尽管有护卫之责,不过这件事的重要性杨通宝也清楚,所以带了兵马沿着旱路日夜兼程赶回京城。
有些事情不管是奏折还是密信都不方便书写,最稳当的方法就是亲口传话,所以杨通宝也就将马政之事、魔门人马劫持时的情况及那一船一船的物资之事都说了出来。
这些事都没出现在奏折上,倒不是说想隐瞒不报,只是杨存心有疑虑,觉得有不少蹊跷,不能做到知无不言。
“世子不是去游历吗,怎么会突然买这么多物资?”杨术一听顿时皱起眉头,心里隐约明白杨存的用意,这件事果然不只表面上那么简单。
“公爷托小人秉告王爷!”杨通宝一脸肃色:“贼人似乎潜伏许久,设计周密才动手。而魔门的动静应该不是一般武林人士的作风,当下京城可能会不太平静,望王爷遇事细加斟酌,还有面对容定二王也不能掉以轻心。”
“知道了,下去吧。”杨术喝了口茶,挥手示意杨通宝先告退。杨通宝退下以后,偌大的花园里就只有杨术闭目沉思。这时空气突然一阵扭动,地奴巨大的身体转瞬间就出现在杨术身后,有些疑惑的说:“王爷,那臭小子难道真的得到金刚印的认可?”
“不像,叔父那几夜的异象应该与金刚印无关。”杨术脑子一阵发疼,比起金刚印,目前事态的错综复杂更让人烦躁,事情一件接一件,到底什么时候才有水落石出的时候?“我说嘛,那小子也不像命那么好的人。”地奴也点了点头。
“通知门房,下午闭府谢客,我有些事情要想一想。”杨术感觉现在脑子乱糟糟的,实在需要安静思考一下。
“知道了。”地奴本想多说几句,不过一看杨术心不在焉的模样,也只能先暂时憋着,老实充当起跑腿的角色。虽然京城里的百姓依旧忙碌过着自己的日子,不过满条大街来来往往的兵马之多也让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