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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真的缺乏天生的强者霸气吗?杭州敬国公府已然修缮完毕,按照道理来说,那里才应该是杨存的家。
有那么一处气势恢宏的宅邸,还非得要借住人家一处别院。若是白永望知道杨存不去敬国公府居住的真正原因是因为杀人会影响新居的风水,不知道会是怎样的表情?
至少杀人一事,在未来的杭州城内绝对不会鲜少发生。杨存一马当先跑在众人前头。赵沁云的别院因为来过所以并不陌生,远远地便看到白永望果然在门口候着。
也不知是不是天生敏感,杨存总觉得空气中充满阴谋的味道。这次宴会的人不多,倒是出乎杨存的意料。
本来还以为赵沁云又会像上次一样来个大宴群臣,结果进去之后才发现席间加上自己也就四人而已。赵沁云、白永望,再加上一个似乎还不曾见过的官员,不过看那身官服,也知道他的官位不低。
突然想起,这种组合的搭配以前也有过吧?那还是自己初来杭州城,身为驻扎东北大帅的赵沁云却打着要尽地主之谊的牵强理由宴请自己时。
那是自己第一次实质意义上与赵沁云的接触。那个时候彼此之间的气氛也还没有到这种剑拔弩张的地步,甚至还能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不像现在脸上一个比一个笑得更和蔼,其实骨子里都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对方。
反正自己有这种念头,至于他们,想也知道不可能会没有。不同的是,此次席间的人由林国安换成眼前这个。提起林国安眼前这个相貌还有几分相像之处?“呵呵,公爷大概也觉得此人长得与林国安大人很像吧?”
见杨存一进入厅堂中便将目光投到站在里面的人身上,白永望倒主动开始解惑了,说:“其实也差得不远,这位乃是林国安大人的侄子林兴安大人,暂时辅助下官管理杭州城的事宜。”
照理说,就算再怎么样也该有个官位才是,不可能因为身为某未大人的的协助人员,便可以大华国的朝服上身,尤其那还是六品的官服。不过既然白永望有意不提对方的官职,杨存也懒得计较了。他勉强扯扯嘴角,应付道:“是吗?难怪”
那六品官员倒也上道,赶紧适时跪下,并朝杨存行了正式的跪拜大礼,三叩首之后放声高呼:“下官叩见敬国公,公爷万安。”礼节之间毕恭毕敬,并无半点不妥。
“呵呵,大家随便聚聚,林大人又何必行此大礼?”杨存嘴上说着,人却压根没动,冷眼看对方将大礼完整行了一遍之后,才拖着肥胖的身躯爬了起来。
世袭国公乃属一品大员,他不过就是个小小的六品,冲自己行一个礼,杨存自问还受得起,虽然这年龄上的差距是有点大。
好在,这可是一个不按照年龄说话的时代。说到这里,好像从来没有一个时代按照年龄说话?有的也只是尊卑而已。现在是,几百年之后,那个钢筋水泥、快节奏、提倡着人人平等的时代,也他妈的是。
“公爷所言有理,不过就是自己人而已。都不必拘谨了,坐吧。”适时出面,赵沁云将杨存往主位上让。在场的人中,也只有他才有坐那个位置的资格,所以杨存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了上去。迎来送往,推杯换盏,觥寿交错间,所说的话无非就是早已嚼烂的那几句。本来就不熟,又因为不是同一条道上,更深入的话也不敢多说。
不说废话,难道就这样大眼瞪着小眼?杨存直觉要是以后都要熟悉这种应酬的节奏,他几乎敢打包票,不用等到自己的胃挂了,脸首先就得瘫掉。
至少在此刻,他的脸部肌肉都已经笑到抽筋了。席间那个林兴安有几次想将话题引到今日所见的上水村上头,结果都被玩太极上瘾的杨存不动声色地挡了回去,而白永望和赵沁云一同扮起深沉,除了打哈哈活跃气氛以外,不参与其中。
这让杨存郁闷的只想问候他爸妈。装得难受,加上白天所见到的惨象,怎么还会有胃口吃得下眼前的山珍海味?这些东西可是用那些百姓们的血汗换来的啊!白永望特意重申是哪位名厨做的菜肴,杨存吃得索然无味如同嚼蜡。
又想起安巧他们也不知在何地受苦,便开始觉得无趣。往往这种时候也就只能装醉了。厌倦这种虚假的应酬,那些歹毒丈夫们脸上的假笑还真让人感到恶心。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醉了,喝了几盏酒之后,杨存当真就开始头昏眼花。最主要的是胃里翻江倒海叫嚣着,应该是去上水村的时候吸进邪气了。靠,老子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然而偏偏就是有人不识相,非要撞过来。
再次端起一杯酒,林兴安看着杨存如玉般的脸孔染上醉意,便更得意起来,凑到杨存面前就是一阵不要报酬的逢迎拍马。
“早听闻国公爷是少年英雄,更是百年杨家后世子孙中最出色的一个。今日下官见到,才发觉百闻不如一见。公爷的风姿当真让我们这些下属满怀敬仰,就请”
本来想要告罪一声去趟茅厕,结果这厮偏偏又堵住自己离开的路。也不知道是胃里实在承受不住了,还是林兴安这一番话添加什么催化剂,杨存看着眼前一开一合的香肠大嘴,没有任何不好意思兼带客气之意“哇”地一张口,便将胃里的秽物全吐了出来。就是可怜了一脸呆滞、嘴巴还处在喋喋不休状态上的林兴安了。杨存吐得极有艺术感,林兴安胸前代表其品级的图案可是遮了个干干净净。
“呼,总算舒畅多了。”满意地呢喃一声,杨存便软软往地面上滑下去。这个时候,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跟着赵沁云进来,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赵沁云绝对说不清,所以杨存笃定他们不敢拿自己怎么样。
不过可惜了,本来还打算找个理由亲自探探赵沁云别院的底,但是自己这身体怎么回事?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不是吗?直到杨存倒下以后,鸦雀无声的厅堂中才重新恢复人声鼎沸的状态。
“快,来人,快将公爷扶起来。”“这怎么会醉了?公爷的酒量一向很好啊。”“真是可惜了,晚辈还为公爷安排了表演节目呢,可惜错过了。来人,扶着公爷去客房歇息吧。”
表演表演你个头啦。看你那张脸就已经精彩绝伦了,还用得着看其他表演?赵沁云你他妈的敢不敢有点节操?
最后一句话是赵沁云说的。杨存听得格外清楚。其实他没事,至少不像这些人所看到的那样烂醉无用,本来是觉得胃里难受,但是吐过之后便清醒了。
不过为了让自己耳根子清净,杨存只好装下去了。临出门的时候悄悄睁眼观看,居然发现林兴安还站在原地,一脸纠结看着他的官服发呆呢,来来回回的人也没半个注意到他。
这活脱脱的就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狗嘛。靠,算你行,老子都要给你跪了。那么恶心的东西你那么看着,当真感觉不到恶心啊要装爷就装到底,干脆不睁开眼睛被人服侍进屋,又是有人擦脸,又是有人脱鞋,这样的享受又岂有放过之理?忙碌了一阵子,人们开始逐渐退了出去。
一室寂静无声,杨存正预备睁眼之时“吱”的一声门开了。接着便有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响起,充斥在鼻翼间的是一股奇异的花香,很好闻,杨存之前还有些晕眩的头瞬间就不疼了。光听脚步都能察觉出温软有致,这样的步伐即使不看,也猜得出来人必定是女子。
察觉到对方行到窗前,杨存干脆打消睁眼的打算,看她怎么办。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自衣襟伸进杨存的衣服里。
那种一瞬间的凉意让杨存打了一个寒颤,一道柔弱的声线随即在耳边响起:“爷您哪里不舒服?奴婢替您揉揉”“安巧?”杨存失声叫道:“唰”的一下睁开眼睛,看向身边那抹暗香来处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一样的眉眼,一样的长相,甚至那乖巧都是一模一样,唯独能够区分出来的就是这个女子眉梢眼角处比安巧多了一些风情,不像安巧那样容易害羞。突然明白赵沁云话中“特意”
两个字的含意了。眼前的少女无论是脸孔还是长相,杨存都仔细看个清楚,这真的是少女本来的长相,并不是戴假脸皮一类。
但是相似到这种至少也有八分的程度,赵沁云他怎么找到的?如果安巧、安宁,还有这个女子三人站在一起,让人丝毫不会怀疑其实她们是三胞胎。
“你叫什么名字?”也许是太久没见到安巧,思念加上担忧,让杨存忍不住对这眼前这个女子温柔起来。
“奴婢没有名字,公爷喜欢什么奴婢就叫什么。”女子垂眉顺目的样子当真便与安巧无二,一边说一边伸手解开杨存的衣服道:“公爷可是还觉得难受?奴婢去取了巾子为公爷擦身。”说着便欲起身而去。
“别走。”抓住那条玉臂,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那种沁人心脾的体温,杨存突然觉得自己也许真的醉了,在醉眼中看到一个与安巧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
呵呵,还好还好,还知道她不是安巧本尊,也不算是醉到无药可救吧?“呀”被杨存猛然一拉,半起的女孩子止不住身势,直直就往着杨存的怀中倒去。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无意,一只小手以极其准确的角度按在杨存的命根子上。“嘶”挺直脖子,杨存明显感觉到受到刺激挑逗的命根子,怒了。
那般高昂的姿态,将衣袍顶成一个小小的帐篷,出现在少女视野里。也不知是当真惊慌还是刻意的伪装,少女晶莹粉透的脸上瞬间满是惧色,连忙爬下身子诚惶诚恐地磕头,口中连呼:“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的。”
跪就跪了,可惜忙中出错。少女没发现,因为自己跪下的动作,直起腰来的时候樱唇正好对着那个膨胀的部位。
这样视觉上的刺激,对多少染上醉意的杨存更止不住地热血沸腾起来。他笑吟吟地看着少女出糗,伸手压上她的肩膀,阻止她继续低头的动作。
这时候少女才发现横在自己面前的究竟是什么。那副美妙不胜娇羞的样子,看得杨存是心痒难耐。看着女子也是一副不知世事的模样,杨存便听从心中真实的想法,真正醉上一回。
“哦?知错了?你做错了什么事吗?爷怎么不知道?来,好好给爷解释解释”嘴角噙着一抹奸笑,吊儿啷当的样子。逗着少女的杨存在此刻心中有着这段时间从未有过的轻松,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在现代嬉皮笑脸、游戏人间的无良少年。
没有拥有过就不知道失去的痛,不曾被压迫过,便不会知道能放松整个身心是一件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一张相似的容颜让杨存回到一开始遇到安巧姐妹花、还没有正式和赵沁云他们交锋的日子。
巧遇高怜心、替她小惩萧九、和安氏姐妹一起嬉戏。现在才真切体会到,唯有那些在杭州路上的日子才是最值得珍惜回味的回忆啊!
他心中唏嘘不已,手下的动作也不闲着。抚上那宛如凝脂一般的脸,感受着指下美好感触的同时,杨存心中一荡,再也忍受不了相思成灾,抓住少女的手一个用力拉她起来,然后双双往床上倒去。
“乖,爷想要你。”没有任何调情的前戏,杨存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在他看来,既然这女子是赵沁云派过来,那么不会单纯到只是陪自己说说话、拉拉小手什么的吧?因为不再是那个羞涩的少年,杨存单刀直入。说出这段话的同时,借着醉意大手下移,直接摸向女子的腰际。
“爷”女子也不多说,只是柔声唤着,更没有任何反抗,将一双小手搭上杨存的腰带,道:“奴婢为爷宽衣。”
一个善解人意又这么像安巧的女子,杨存完全没有拒绝的念头。由着她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裳之后,穿着亵裤裸着半身,杨存伸手挑起女子的下巴,轻浮一笑,说:“轮到你了。”
“是。”女子低眉顺眼地回答,却没有任何动作。反而是双手捧着杨存的大手,将杨存抬起她下巴的那根手指直接含到小嘴中。这么赤裸裸的挑逗啊本来就没有太多心思用来调情,就是怕吓到这个女子。
但是既然她这么主动,偏偏那张粉脸却又红似血,那自己也无需再客气。大手一挥,但听得“嘶”的声响,女子娇艳洁白的肌肤已经暴露在空气中,仅剩下一件粉色的肚兜,被一双不是很大的嫩乳撑起,形成一个很能让人喷鼻血的弧度。
“公公爷”那女子松开口,随着杨存手指退出的动作,一条长长的银丝被扯出,那般的颓靡、淫浪。望着杨存明显欲火旺盛的眼,女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声如细丝地祈求道:“奴婢还是完璧之身。请公爷的时候,千万要怜惜着些。”杨存微微装冷了一下,这样的话,即使他已经要了那好几个女人,倒是还没有人主动向自己提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