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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回答了,杨存的表情说明了一切。杨鸣羽摇摇头,也不曾给他更明细地解释,只道:“存儿以后做事,要懂得低调一些。在敬国公前面加上尊尚二字,这个荣耀是当年老太爷在世时都不曾有过的。可以说也算是位极人臣了。”
“若是你以后再立下奇功,皇上还要赏赐”打住话题,杨鸣羽看了杨存好几眼,欲言又止。杨存却想起了曾经听过的那个黑色笑话来。说是一个皇帝非常喜欢一个臣子,封赏不断。
直到有一天皇帝发现,除了自己的皇位已经再也没有可疑赏赐给臣子的东西时,再赏赐下去的东西,就成了一丈白绫。
一欧尼我除了将臣子给杀了,再无他法。总不见得真就将自个的王位给赏赐出去?那样大度的,压根就不会是个皇帝!就算是故事中的两个男人有奸情,也是不可能会给的!
赏无可赏杨存突然觉着头疼。他一向不认为自己是粗心的,甚至在很多时候都是格外的留心。
却还是没有料到,居然会如此的复杂?真他妈的都赶得上一部甄嬛传了。不觉就头大起来。低调,低调果然是万能的。可是这样一来,想要将杨家发扬光大的愿望生活,充满了矛盾。
“多谢二叔提醒,侄儿懂了。”这话,杨存说的颇不是个滋味。貌似自从这位二叔来了以后,一直都在提醒自己一些很重要的,却被自己给忽略掉的东西?否则很有可能,自己就会落到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下场。“嗯,好了。明白就好。存儿本是聪慧之人,也不许我再多说。
既然有些话只能你一人知道,我也不勉强。你只要记着,诸事,多留个心眼才是。我知你忙,也就不留了,你自去吧!”说完,收回目光不再看杨存,杨鸣羽继续执棋,落子。
“”杨存无言,只能退出。回身走了两步,心下一动,复回头望着沉浸在棋局之中的杨鸣羽,冲着杨三摆摆手,低声道:“你去外面守着,别让任何人接近。”
别看杨三平时做事好像是不着调儿,可在关键时候,也是很能靠得住的。见杨存认真,知他与二爷定是有要事要谈,应了一个“是”字,退出之后打个手势,在暗处,立刻就有好几人将院子围了个结实,别说是话的内容,连只苍蝇都飞不出来。
“二叔,那日进良在书房,的确是有事要与侄儿说”杨存再次上前,见杨鸣羽停下了手中的棋抬头望着自己,也就将关于老皇帝在正式召见自己时孤山上的秘见,还有密旨,以及前几日进良说密旨是时候打开,甚至连密旨的内容,都事无巨细地一一说了。
除了杨鸣羽外,杨存还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此事。想着既然杨鸣羽能将面前的事情分析的如此透彻,许也能给自己一个主意,总比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要来的强吧?
杨存讲述完了之后,庭院中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安静的甚至都能听见落叶的声音了。两刻钟后,杨鸣羽才拿起桌上的茶杯,也没嫌弃已经冷掉的茶水,连着喝了几口放下,才开了口。
“混元?”杨鸣羽皱着眉头,道:“那是什么东西?我倒是从未说过。这果真是皇上要你找寻的?”冒险将此事告知给杨鸣羽知道,杨存就是抱着或许见多识广的他能够知道这到底是什么。
可惜现在看来缓缓摇头,道:“侄儿也不知这是什么。本想着二叔或许会知道”杨鸣羽一脸凝重,要是别的也就算了,只是这是事关皇帝的密旨,可是马虎不得。
“存儿,那你现在,打算如何?”眼看着距离上京的日子愈加近了,若是东西寻不到,不就是给皇帝一个治罪的机会么?想到这一层,不能不忧心。
“还不知道。”杨存倒是坦然了,故作轻松地笑笑,道:“只要这个东西是存在的,侄儿想,就一定能够将它给找出来的。”
连金刚印、火灵这样的东西都能给自己遇到,并且据为己有,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那你就好自为之。若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就赶紧来找我。”
除了这一句话,杨鸣羽明白,自己也做不了什么。还要假装不知,若是被皇帝知道杨存泄密,恐又是麻烦事一件。只是他二人都想到,却心有灵犀地没有说出来的一句话就是,这个所谓的“混元”
果真是存在的么?踏出二叔的院子,杨存才将脸上的笑容给歇了。一件没人知道的东西,又该要怎么找?真他妈的头大啊!
天气晴好,与人的心情成了明显的反差。风流一夜,醒来之后没想到就有如此烦人的事情。杨存让人搬了软榻在院中,舒服地躺在上面仰头看着云卷云舒,眉宇却是没有松开过。一连着几天,杨存都是这样的状态。苦逼的忧伤样子,倒是女人们最喜欢的忧郁。
除了安氏姐妹和李彩玉,把府里后招进来的婢女们的心全都在不知不觉中俘获了,一个个的春心荡漾着,恨不得得到杨存的青睐,爬上他的床去也做上个通房丫头。也就是杨存现在处在烦心的阶段,不然早就不知道做出了多少混帐事情来了。
以前还觉着男女之间若是无情,做起那些事情来也是索然无味。但在这个时代待的时间长了,居然也受到不少影响,可以随时将一个女人给弄上床压在身下驰骋。
这应该不是个好习惯,也不知道会不会肾亏?混元混元,一个没有人知道,甚至都不知道是用来干嘛的东西,怎么找?那么多的女人,却没有心情来上一炮,这是一件怎样残忍的事情!
李彩玉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个与一贯意气风发、金枪不倒的样子判若两人的杨存。看的她心也跟着微微抽了一下,上前温顺地揉着杨存的太阳穴,软声软语道:“爷这是怎么了?可是昨晚没睡好,乏了么?”
李彩玉满心的心疼,在杨存看不见的方向,目光柔情似水。杨存却没有觉察出什么异常来。反倒是李彩玉的到来,让他想到了一些什么,然后伸手捉住了她的手,拉着她坐到自己的怀里来。
慌的李彩玉不敢遵从又不敢反抗的矛盾着。“爷,您不要这样。这还是在院中呢,人来人往的,看见了终归是不好。”
尤其还是在杨鸣羽也在府里的情况下。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其实李彩玉一直都知道,杨存从来都没有真正地信任过自己。
尤其是自己间接地将炎龙带给他之后,他更是对自己一直都抱有怀疑。所以比起安氏姐妹来,杨存对自己,真的就算的上是极其冷淡了。李彩玉甚至都想过,若是哪一天杨存将她关起来审问、用刑的话,她不知道还能不能顶得住?
没错,她接近杨存,的确是没有那么简单。甚至都是阴谋。可是,她没得选择。尤其是在察觉到自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之后。相反的是,杨存没有动她,别说是她想象中的那些残酷,连普通的问询都不曾有过。
这让她非但没有松上一口气,内心反而更添愧疚。这番心思,杨存自然是不知道的。只以为李彩玉是单纯地害羞,不在意地笑笑,拉着她就坐到了自己的腿上,道:“没事,有杨三在们几口守着,不会有人进来的。”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害一些,杨存半坐着身,一手搭上李彩玉胸前的完美嫩乳,隔着衣服就细细地搓揉起来。“呀爷您”李彩玉惊叫一声,就要去按着杨存的手。杨存却是乘机拉下她的头,对着娇嫩的唇瓣就吻了上去。
“唔”李彩玉只剩下了支支吾吾的声音,杨存乘着她要呼喊的当口,灵舌长驱直入,狠狠地伸进她樱唇之中,以舌尖挑弄起那点丁香小舌来。
同时手也不闲着,一只揽住李彩玉的腰身省的她掉下去,另一只直接就往下移,挑起她的裙摆,就往最敏感的下体抹去。然后隔着薄薄的亵裤,在那道肉缝的所在处,重重地挂上一遭。
“嗯”李彩玉呻吟一句,身体有些发软。样子看起来既欢愉又惊恐。抵住杨存胸膛的双手也有些无力了。
这些讯息,都在唇齿之间,被顺利地传达给杨存知道。杨存心下暗笑不已,这李彩玉,自己只动了两次。昨晚,加上初夜。没想到还是这般的敏感?若是好好调教,将来一定是不会输给陈家两个尤物的极品。
虽模样差些,可这一身媚骨,也是最最销魂。心思流转,唇上也不停歇。吸取着李彩玉口中如琼浆玉液般的香津,连着她的储在胸肺间的空气和气力也一并吸出,吞入自己的腹中。而手指也找准了肉核的所在处,重而有力地点弄着。
“嗯”李彩玉顿时跟受惊一般,扭动着身躯。躲不开,在杨存又加大了力道时,腹中一阵暖流而下,被燥热灼的拱起了身子。
这就动情了?杨存眼中,带着一份难以察觉的笑意。昨晚那么卖力,都没有喂饱这个女人,看来自己的目光还真是对的,这个女人,可是耐操。
察觉到李彩玉情动,杨存干脆松开她的唇,转战耳朵,含着精致的耳垂辗转了一阵子,深处舌尖,探进了耳道内。
“恩啊公爷不要痒,好痒啊”这般上下挑逗,李彩玉那根脆弱的神经怎么受得了?祈求的呻吟中都带上了哭腔,明明是怕,又有一种莫名的渴望。小腹之间,更是被那股子无名火烧的难受。何况还不仅仅只是痒,那是杨存舌头造成的效果。
在她下身作乱的那只大手,才是最要人命。那种滋味,难以形容。明明是隔着亵裤的,却比直接接触还要来的刺激。困到极致的酸,指尖每动一下,就会带来难以形容的麻。
更加羞人的是,她管不住自己已经空虚难耐的身体,那些淫荡的液体潺潺流出,都湿掉了亵裤。“啊哈公爷,奴婢,奴婢好难受”公爷一定是摸出来了。只要一想想这个事实,李彩玉就恨不得找条缝隙给钻进去算了。
意识到自己口中的呢喃是那么的淫荡,李彩玉脸红的想要滴下血来,紧紧地咬着下唇,再也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至于杨存为什么突然就对她这样的热情这个问题,现在她是根本没有精力能够去思考的。这般的淫浪媚态,要是有哪个男人看了不动情,杨存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寡人有疾,永垂不朽的事实了。
所以在李彩玉貌似猫叫春的嘤咛中,老二雄赳赳气昂昂地扬起了头。只恨不得现在就撕了这碍事的衣裳,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抽chā一番来尽兴了,这样忍着,不人道。
甚至杨存的手上都开始用力。不过终还是忍住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告诉杨存,自己这么卖力地勾引着李彩玉,可不是为了扒光她来操弄的,而是有要事。
“咕嘟”狠狠地咽下一口唾液,杨存在心中默念起了静心咒。一个修道之人念静心咒?不要怀疑,这还是老道士亲自教的呢!如此重复三次下来,心中的一团邪火也总算是暂时歇下了。
虽然很是不甘,老二也疲软下来,低下了头。杨存的这个变化,与他紧密相贴的李彩玉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公爷之前那般的急不可耐,她都几乎不去怀疑,说不得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那苟且之事来。
可是这才是几个呼吸的时间,怎么又突然努力地平稳着自己的呼吸,李彩玉面上的红晕还没有来得及退去,就急急以询问的眼光看向杨存,本以为是他突然不舒服了,直到望进那双深邃的眸子中时,才猛然一惊。
那般的清明,哪里就有半分的情欲?就像刚才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也就在一瞬间,想到了之前意乱情迷之中被自己忽略掉的问题来。公爷怎的突然就对自己这般热情起来了?“公爷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话是这么问的,李彩玉心底却是苦涩异常。杨村的目的她不是不知道,却也只能无可奈何。有句话说的是天作虐犹可补,自作虐不可活。她目的不纯地接近杨存,换来他别有用心的对待,这,也就算是报应了吧?“嗯,是啊!”杨存应着,假意按住额头,道:“最近对一事一直都不解,怎么也想不通。这心里纠结的厉害啊!”“那么”李彩玉别过头,掩藏了面上的神色,尽力看起来自然一些,规劝道:“爷就没有去问问别人?”
“问别人?”杨存扯扯唇角,看起来很是苦恼,摇头道:“要是有人知道就好了,问题就是没人知道啊!”“那么,是关于修道方面的吗?如果是这样,爷又何不去问问火灵呢?”因为炎龙也跟着杨存一直在国公府里的关系,所以就算是不是时时刻刻可以看到,杨存身边的这些人,还是都知道它的存在的。
“火灵?”杨存完全愣住了,这一点,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只是,这个什么“混元”的,会和修真有关?探究的目光看着李彩玉,她却兀自站起了身,也并没有抬头,只道:“爷您累了吧?奴婢去给您做些吃的过来。”说完,不等杨存同意,转身就走。身影中看起来,又那么些落荒而逃的意思。杨存眯着眼看了半天,心中明了。转了一大圈子,原来李彩玉是老皇帝的人。
他还一直以为也是赵沁云的人呢!可是,将炎龙带给自己,就只是为了让自己更好地卖命?自己不过是个外姓人,炎龙可是五灵之一啊!杨存发现,在探到了李彩玉的底以后,心中非但没有轻松,还更加的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