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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快带妾身去见九千院!”霜月横了心“要装什么,都装了便是!”鸾仙微笑,捏着金环,走回桌椅所在,在椅子上坐下。霜月正困惑时,两旁侍女却捧着她的腿,将她抱了起来,放在桌上。
“请恕小的无礼,但小的有孕在身,实无法蹲下。”鸾仙笑道,一边分开霜月膝盖,她所在高度,脸正好对着霜月的蜜处。霜月初时还试图抗拒,但想到只有如此才能见到九千院,也只好强忍羞辱,将双腿张开。
反正能给她看的已全给她看了尽管经历了数十年的蹂躏,霜月的粉红蜜贝仍如珊瑚髓瑙般晶莹剔透,肥嫩的花瓣、娇柔的花田、半启的花门,都渗出透明如霜的银浆,隐隐散发着酸甜气息。
为何偏挑在这时候妾身欲火未息那见不得人的地方湿得跟什么一样霜月又羞又窘,却见鸾仙将嘴凑了过来,舌尖在蜜裂上来回舔舐,逗得她腰肢乱颤。
“你你要穿环为何要如此作弄妾身?”霜月喊道,两旁侍女扶按她的腰臀,让她无法挪动身子。鸾仙不答,舌尖不停舔吮,更从蜜裂中挑起花蕾,朱唇裹住那娇小肉芽,吸食蕾中酸蜜。
“噫噫噫啊!”霜月咬牙,欢得眼前一片空白,股间火热欲融,蜜处纠结如绞,猛然泄身。鸾仙朱唇轻吐,一粒指尖大的肉芽,殷红如新采的石榴,耸立在霜月蜜裂顶端,阴气鼓涨,比方才大了一倍有余,她以指尖轻轻爱抚,霜月的腰便像离水之鱼般上下弹动。
捏着那娇小蜜蕾,鸾仙把金环放进嘴里舔了舔,然后将金环的环尖对准霜月高耸的花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瞬间穿肉而过。
“呜!”霜月皱眉咬牙,疼得滚下泪来,数缕血丝从花蕾上绽放。“喀啦”一声,鸾仙将金环扣起,缓缓推送,把花蕾上的洞孔扩大几分,确认金环未与芽肉沾黏,这才低下头去,再度将霜月的蜜蕾连着金环,含入口中舔吮。
舌尖勾动金环,进而拉动蜜蕾,欢美凝聚在霜月下腹,如雷似电,她腰臀抽颤不已。霜月直泄了两次,鸾仙才缓缓松口,胸腹都沾满霜月股间溢出的暖浆,花蕾穿孔处也不再流血。“陛下,很漂亮。”
鸾仙退了一步,端详半晌,轻声道。“你胡说什么这哪有什么漂亮的?”霜月窘道,听见鸾仙赞美,她竟像小女孩般红透了脸。
“真的很漂亮,陛下要不要自己看看?”鸾仙笑道,侍女随即至湖边取来湖水,以妖力展成一片银镜,置于霜月面前。只见镜中,一冰肌玉肤的女子,双颊嫣红,朱唇半启,眼眸湿润,神情羞赧之中却隐含几分浪荡挑逗之意。
雪白的颈项因为漆黑的皮环更显纤细娇弱,若隐若现的罗衫下,乳坠阴环闪闪生辉,自然而然将观者的目光集中于那三点之上,更加凸显其乳房之嫩、蜜肉之艳。这这是妾身吗?妾身脸上是这般表情?
身子是这般淫镜中人皱起了眉头,霜月感到受乳坠阴环所穿的三处格外烧烫,心知是皮肉受异物透入,体内阴气集中抗拒之故。
鸾仙的指尖映入镜面,拂过霜月雪白颈项,在她颈上皮环处两指一掐,掐出一条细细皮绳,往下拉去,末端竟与霜月的花蕾阴环相结。手指一放,漆黑皮绳“啪”一声绷上霜月肌肤,沉入双乳间的深谷,贴着平坦光滑的腹部、肚脐,最后吃进耻丘,将花蕾上提,蜜瓣引出,霜月的娇躯遂从正面一分为二。本来只是带着几分煽情的胴体,现在充满了淫靡肉欲之美。
霜月娇躯一震,望着镜中人艳红的脸蛋、吃惊的恍惚神情,没想到区区一条指头粗细的乌黑皮带,竟能在瞬间让自己的躯体化成一具镜中人的嘴唇动了动,似在喃喃低语。
淫物妾身是个淫物鸾仙将另一条附有扣环的粗长皮绳挂在霜月颈环上,像拴着家畜一般。“这样就完成了,很漂亮。”鸾仙甜美地微笑,手中握着皮绳“现在慢慢趴在地上,我的小淫物。”语气和之前明显不同。
霜月双腿一颤,像是着了魔一般,缓缓蹲下,四肢着地,镜中人也跟着趴下,身下乳坠一边摇晃,一边闪闪发亮。
当地面的坚实触感自手掌和膝盖传来时,霜月竟安心地松了口气。啊是了妾身本不应站着该用爬的抬头望向镜中人,霜月见到她脸上糅合了兴奋、羞辱、淫乱和疯狂的空洞表情。
蜜肉纠结了起来,霜月感到身体在雀跃,阴气沸腾,明白自己不是第一次打扮成这样,也明白即将到来的是地狱般的狂喜和欢美。
撤去水镜,霜月见到孩童们笑嘻嘻地围绕在侍女身旁,侍女们一个个帮他们戴上颈环,扣上皮绳,若是女孩,还替她们穿上黑色皮裤,若是男孩,则在他们纤白细嫩的阳物上扣上皮套,侍女们牵着孩童,缓缓退到两旁。
“好了,小浪货,我们走吧。”鸾仙笑道,踏出脚步,轻扯手中皮绳,拉动霜月的颈项“该带你去见娘娘了。”霜月应了一声,手脚并用,跟在惊仙膝盖后侧,宛如一头驯从的牝畜,缓缓爬行。待鸾仙走过,侍女们才牵着孩童跟上。
“娘”“娘”颈系皮绳,孩童们嘻嘻哈哈地爬了过来,聚集在霜月身边,清澈的眸中毫无疑虑。
“乖你们都是妾的乖孩子”霜月笑道,心中不知为何却隐隐作痛,眸里不断涌出泪珠。只见帝家一族大小相依,在地上爬行,那模样就像是一头人形母犬带着一窝幼犬。
“对了,淫货。”走出几步后,鸾仙突然停下“你腹中无胎,是怎么了?”“妾身腹中本就无胎啊”霜月抬头,不解惊仙此问何意。“那你子宫中为何有阴卵浮荡?”
“那是方才让下头的妖狐所挑出来的”霜月道:“其中一人意欲令妾身受孕,但妾身逃了开”霜月才说完,鸾仙的双眸便红光乍现,她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两眼盯着霜月。
“爹爹会原谅我的,”半晌,鸾仙喃喃自语起来“人类怀胎要十月之久,这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滋”的一声,一根狰狞的赤黑阳物猛然从鸾仙高隆肚腹的阴影中探出头来,粗大肉茎上爬满窜动青筋,guī头怒张,马眼滴着灰浊的浓浆。
霜月茫然地望着鸾仙股间的狰狞东西,胸口热意上涌,过了一会才明白那是欢喜之意。腹中纠结的胎房,早已等不及了。
为什么她明明非我帝家血缘为何妾竟然霜月缓缓爬到鸾仙双腿之间,从她的脚指开始一路上吻,舔过她的膝盖、大腿,最后张嘴将阳物缓缓含进口里。
“乖我的淫物,你好乖”鸾仙道,嗓音中带着亢奋的颤抖。从鸾仙的身上,霜月闻到一股令人安心的熟悉气味,只有累世乱伦的纯净血统才会散发出这种味道。
半刻钟后,霜月搂着鸾仙的颈子,双腿勾挂在她后腰,娇躯再度被浓稠的精液覆盖,她吮着惊仙口里浓郁的甜津,子宫几乎要被滚烫肉浆给融化。
“生我的孩子,你这淫屄”鸾仙扭动着沉重的腰肢,边抽边喘“说你要生我的孩子”阳物咬着霜月胎房肉心,不断重捣射精,她只觉自己的魂都要散了。
“啊噫噫”泪水化去了霜月脸上的浓精“妾身要生要生你的孩子”在令人绝望的狂喜中,霜月用眼角余光瞄向草地上的孩童,狐女们褪去了女孩的皮裤和男童的皮套,教导他们模仿霜月和鸾仙的动作,稚气未脱的圆滚身躯搂抱在一起,男童把洁白的肉茎顶在女孩粉红色的裂缝上,磨蹭着,然后挤入那尚未熟成的狭窄裂缝中,狐女在旁柔声赞美,并将自己的指尖插入了男童的菊中。
两个男童彼此抚摸,小手套弄着对方的娇嫩阳物,然后轮流吸吮,霜月发现他们洁白的玉茎底下没有。一个女孩将舌尖探入另一名女孩的菊中,吸吮里头的浓郁滋味,同时以指尖抚摸自己洁白无毛的裂缝。
狐女们拥着孩子,胯下生出狰狞的阳物,她们命孩童以四肢环抱肉茎,把他们当成人形的穴,在他们圆滚的腹部、娇嫩的脸庞上抽送,淫液沾满他们全身。当狐女们的精液覆盖住孩童的脸庞时,霜月泄身了,鸾仙滚烫的浓浆渗进子宫肉壁里。
狐女们发出兽的低鸣,再也忍耐不了,像贪婪的饿虎,肏起了孩童,插他们的菊,干她们的穴,把他们的娇小身躯化成粗长阳物上的禁脔,赤黑蛇首消失在女孩和男童的臀瓣里,爬满青茎的肉棒成了桥梁,将年龄天差地远的两具肉体连结起来。
孩子们搂在一块,小小身躯在阳物下蠕动,双颊晕红滴汗,天真的双眸困惑,但仍感到欢喜。
狂喜中,霜月用眼角余光望见了草地上的孩童与侍女、孩童拥在一起,模仿她和鸾仙的动作,吸吮彼此的性器,探索尚未成熟的阳物和女阴,圆滚的柔嫩肚腹贴在一块,尚未成熟的下体相互磨蹭。
侍女们站在孩童身旁,胯下都生出淫物,她们套弄着肉茎,把精液浇洒在孩童的身上,白稠的暖雨淋了他们一身。
孩子们笑着,舔舐彼此身上的精液,然后群聚在侍女们的股间,小口贴附在阳物上,生温地吮着,像是寻求奶水的幼犊。
她们在肏妾的孩子妾和陛下生的孩子霜月不断泄身,子宫在心碎的狂喜中收缩,她知道自己已然怀孕,十个月后,这无尽的欢美地狱里又将增添一人。
鸾仙将阳物抽出,把射精不已的guī头捣入霜月的菊中,霜月顺从地把臀迎上。鸾仙与侍女们手中握着皮绳,牵着霜月以及帝族男女幼儿,穿过一尘不染的雪白拱门。
霜月手脚并用,顺着鸾仙手中皮绳,在地上爬行,肌肤上是半干的淫浆,精液从她的腹部滴落。带着黏腻的甜味,闷热的白浊蒸气迎面扑来,雾气迷蒙中,霜月听见“滴答、滴答”的细雨声。拱门在身后慢慢阖上,低沉作响。热风席卷,蒸气散逸,霜月眼前浮现出一极为恐怖的景象,漆黑的天上涂满了血水与内脏,处处是血流成河、刀山剑树、焚骨焦肉的赤红烈焰。这这儿是地狱妾身被打落地狱了!
倒抽一口凉气,霜月凝神细看,才发现覆盖天际的并非血水内脏,而是某种蠕动的赤黑之物,细长绵延,万缕交织,编成一顶凹凸不平的肉穹,将凤昭宫完全笼罩。
地上流着的亦非鲜红血河,而是白浊的精泉乳池,更无刀山剑树,有的只是数十、数百、数千纠乱缠卷、扭动摇荡的躯体,与无数波浪起伏的尖耳及狐尾。
翻腾的乳、颠扭的腰,狐媚们甩动滴着汁的尾巴,每个人的身子都与一人、两人甚或四、五人纠缠着,阳物、手脚、臀腿、腰肢以各种匪夷所思的姿态,不分青红i白地黏合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