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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不到二十分钟,检查完毕,就让惠香下床,两个人坐回椅子上之后,胡医生简单说了诊疗结果和美容的建议。
惠香记得不全,只是记住了医生说外阴色素沉积是激素和摩擦导致的,她的情况也有性生活频繁的因素,建议先做几期激光漂红,配合药物外敷会有明显的效果。
惠香也听过娟姐介绍私处美容的项目,点头同意后签了手术的同意书。胡医生出去叫了一个护士进来做准备,就先出去了。
小护士让惠香重新躺回床上,还是刚才检查的姿势,分开双腿。先做了外阴清洁消毒,然后阴阜喷上剃须泡沫,小心的把阴毛用女士剃毛刀全部剃掉。
擦干泡沫后,又重新做了一遍清洁和消毒后,然后用一个消毒好硅胶的塞子插到yīn道口,塞子的外部是类似水滴的样子,正好把尿道和阴蒂都能挡住。小护士跟惠香解释了一下是防治激光治疗的时候伤到敏感部位。
全部准备好之后,递给惠香一个粉色的眼罩让她带上,还贴心的安慰说激光治疗的时候先在阴部表皮喷一些麻醉剂,不会有疼痛感。然后打开了房间音响,放着舒缓的轻音乐,让惠香先休息一下。
惠香戴上眼罩什么都看不见,过了一会儿听到胡医师又进了房间,似乎跟护士嘱咐了几句,接着她的阴部被喷上了喷雾,然后就是各种设备开机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胡医生戴着手套触摸了阴部,询问她是否有感觉,确认了麻醉剂起了效果,就开始正式的治疗。整个过程大概一个多小时,的确如小护士说的,基本没有疼痛的感觉。
惠香起身摘下眼罩,发现医生已经出去了,自己阴部被无菌的手术无纺布包着,护士递过来一次性的纸内裤让她穿上,嘱咐三个小时后才能去掉纱布,之后要穿柔软的内衣避免摩擦。
两天内阴部不能沾水,小便之后用灭菌湿巾擦拭,每天清洁之后涂上恢复药膏,一周内不能过夫妻生活,一个月之后可以安排第二次治疗。惠香询问是否可以涂阴唇膏,护士建议暂时不要跟药膏混用。
犹豫了一下,惠香还是问了穿拉拉裤会不会有影响,护士以为是女性生理漏尿,出去咨询了医生,回来说没问题,只是注意保持阴部干爽透气就可以。
出了美容院,惠香给娟姐发了微信汇报了一下。她在杭州的任务全都完成了,回到酒店取了自己的一个大手提袋,就去长途车站搭上回县城的大巴。
亦军一个人留在家她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但更多的还是想念。而且自己刚做完激光治疗,也需要亦军的照顾。惠香人还在车上,心早就飞回了自己的小家。
高二的学习生活明显更加忙碌,亦军就读的这所普通高中虽说教学抓的也比较严,但跟省里重点高中比起来各方面还是多少有些差距。
小县城的教学条件有限,不过家里也并没给他太多压力,农村家庭出来的孩子,只是想着能考上个普通大学就行,没有更高的期望。惠香和亦军当初买这个小房子的时候,户籍已经迁到了当地,老林的户籍还在河北老家。
当初按政策是可以选择全家落户到这个浙北县城,但是老林舍不得老家的土地,说将来岁数大了在城里站不住脚,迁了户籍的话,等老了的时候连个退路都没有了。
对于他们这些进城务工人员来说,农村户口比非农户口更合适,现如今在县城买房子的人家,有一半都保留着农业户籍,乡下的耕地和宅基地已经是稀有资源。要不是考虑亦军高考升学方便,老林连他们母子的户籍都不想迁来。
河北高考分数线比浙江的低一些,但是河北并没有什么像样的大学。对于亦军这种成绩中等的学生,在浙江高考的话,本地的普通高校在当地招生规模更大,也更有优势。
为了准备节后的期中考试,亦军假期没有跟父母去杭州会合。其实准备考试只是一方面,主要他不太想直接面对父亲。
自从跟母亲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跟父亲的感情就越来越疏远,平时母亲给父亲通电话的时候,他都找借口躲开,感觉没有什么好说的。亦军心里觉得父亲不论从性格上还是气质上都配不上自己美丽的母亲。
以前老林是家里的顶梁柱,但自从惠香在淑娟的公司当上经理之后,每月收入加上奖金已经超过了丈夫。
亦军觉得妈妈才是家庭和生活的中心,不但妈妈收入增加了,举手投足间也更加成熟自信,一颦一笑都洋溢着都市女性的魅力。他对妈妈除了儿子对母亲的依赖和眷恋,还增加了情侣间的爱慕和渴望。
老林现在已经成为阻碍他得到妈妈的最主要的障碍,亦军现在只希望独享妈妈,把妈妈当成自己的宝贝和公主一样宠爱,当然更盼望妈妈成为自己专属的爱人,不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眼前只希望老林能顺利的办好出国劳务手续,这样至少能争取跟母亲两年自由独处的时光,按照礼仪的进度来算,不用多久就可以攻略到美丽的妈妈,他自己希望在成人礼的时候,能跟妈妈一起完成从少年到男人的跨越。
亦军下午写完作业,去市场采购了一些食材,看时间差不多了,骑着电动车去车站门口等着接惠香。
大巴开回到县城已经傍晚时分,虽然已经是高铁时代,但是从杭州到县里的城际交通依然不是很方便,如今的人们大多数都是选择自驾或者拼顺风车,长途巴士的班次反倒减少了。
去年乐清顺风车奸杀案发之后,城际顺风车被全面叫停,但那些更不靠谱的黑车倒是又有了生意。惠香独自一人都不敢坐顺风车,更不要提杭州长途车站旁边那些等客拼车的黑车。
下了长途巴士,亦军已经骑着电动车等在外面。两人回到家,惠香看到晚饭的食材都已经准备好了,本想自己动手炒菜,但儿子不让,只是催着她先去换衣服。
美容手术的麻药早在一个多小时前就失效了,不过那时她坐在车上,没怎么活动,感觉不是很明显,但是刚才上楼的时候,牵扯到了两腿间细嫩的皮肤,已经有些隐隐作痛。
惠香进屋先脱了裙子和一次性纸内裤,揭开两腿间的纱布,大阴唇看起来有些红肿,小阴唇的颜色鲜红的像在滴血,看着有点吓人。
亦军在厨房忙活着,发现妈妈半天没有从屋子里出来,叫了两声也没回应,有些奇怪,擦了擦手走进卧室。惠香上身还是穿着白色丝绸衬衫,下身却已经脱的溜光,偏腿坐在床上皱着眉头咬着唇,好像很难受。
“妈,你怎么了?”惠香回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亦军,说话带着点儿哭腔“好疼”“到底怎么了呀!”亦军转过来到床前,发现惠香用衣襟捂着下身不让看。亦军在妈妈身旁坐下,搂着惠香的肩膀,惠香低着头,刘海的发梢挡在眼睛前,白净的脸上似乎有泪痕。从车站接到妈妈的时候,亦军就觉得妈妈的情绪好像比较低落,现在看到梨花带雨的样子,也有些慌了。
“妈,到底怎么了啊,是不是老林惹你生气了?”惠香之前没有跟儿子提起去杭州做阴部美容的事儿,私处的疼痛是一方面,心里的纠结,身体的不适,连同旅途的疲惫混合在一起,情绪有些难以控制。见亦军坐过来,惠香自然的靠在儿子身上,脸埋在儿子的胸前,眼下是“经前期”本身激素水平波动就导致女性情绪化,又被儿子搂着小声询问着,心里柔肠百转,羞涩愧疚,又间杂着委屈,眼泪不觉就滴了下来。
亦军心里慌得一匹,跟母亲的关系虽然之前一直进展顺利。母亲也默认给他礼仪规定应得的福利,只是她从来也没有亲口承诺过什么。莫不是这次妈妈见到老林,又生了什么变故?
还是说老林出国劳务的事儿出了什么岔子?脑子里面飞快的运转却毫无头绪。亦军单手捧起妈妈的脸颊,泪珠还挂在白净的脸上。惠香抬头望着儿子,无声的哭泣着,亦军低头吻掉了那咸涩的泪水。
惠香伸手勾着儿子的脖子,两人的唇瓣吸吮到了一起。被儿子细密亲吻了一阵,惠香的情绪也稍稍平复了一些,儿子已经成为她生活的支撑和信心的来源。
仿佛只要被儿子拥着,之前的担心和焦虑都可以不用再想了。慢慢睁开眼睛,亦军的那张俊秀脸庞,带着担心和紧张的表情,就近在咫尺。惠香发觉自己还光着下半身,慌忙液好了衣摆。
“没事,别担心。我就是我不知道怎么可能是最近有些累,事情都赶到一起了”“是老林变卦了么?”亦军最关心这个问题。
“没有呢,不是跟你说了,你爸回老家,就是去办护照了。”“老林是不是我是说你们两个闹别扭了?”惠香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丈夫如今在她心中已经退居末位,这次去杭州,心理和身体上的都抗拒着老林。以前觉得夫妻生活如同吃饭喝水,没什么渴求也不能说厌恶。
现在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已经有了别人,再行夫妻之事,就说不出的别扭。但惠香找不到借口拒绝丈夫,只能忍耐着。
惠香虽然从没给儿子承诺过什么,但自把最秘密的部位袒露给儿子看过之后,心态就在不觉中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除了血脉的羁绊,在感情上,母子情分与男女情欲互相纠缠萦绕,既不想行差踏错,也不想再违背内心。
一面是结发丈夫,一面是亲生儿子,世间伦理和胸中情结激烈冲突,本身就没个头绪,加上身子不适,回家见了儿子,也不知怎么的,眼泪就又忍不住了。
亦军站起身搂着怀里的女人,轻轻抚摸着妈妈的后背,手指触摸着丝滑衬衣下面纤细的胸罩带子,肩甲骨硬硬的顶在掌心,亦军觉得妈妈这两天好像消瘦了一些。
惠香稍稍平静了一会儿“我没事儿。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么情绪化”亦军转身伸手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妈妈,惠香抬手刚接过来,亦军就从妈妈衬衣下摆缝隙间看到光滑的阴阜,开始只是觉得看着有点奇怪,又看了两眼,发现原来是剃了毛。
“妈你下面怎么了?老林怎么这么变态?”“不是”惠香伸手还想遮住,亦军已经蹲在了她两腿间,把衬衣的下摆打开了。
整个外阴还是红肿未消,皮肤被激光灼射后有些皮下出血,细腻的皮肤有大大小小青紫的印记,原本就饱满的大阴唇有些水肿胀大,挤压着小阴唇紧紧闭合,小阴唇的褶皱以前是暗淡的黑褐色,如今却好像渗出血了一样,镶上了一道鲜艳欲滴的红边。
“太不像话了,怎么这么粗鲁!”亦军非常生气,就算是几个月不见也不能这么作践宝贝妈妈,感觉娇嫩的阴部像是被用烙铁烫过一遍,难怪妈妈难受得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