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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人吃香蕉的曼妙淫相,看得旁边的人是直吞口水、巴不得用眼睛就能把眼前这千娇百媚的唯美女神奸淫个够。
而张耀的摄影机也一秒钟都没停止过,黄堂则带头开始脱衣服,很快地,大堂里的每个人全都赤裸裸地,成了一场标准的无遮大会。
白素的高跟鞋已经被抛到床下,她玉体横陈、两脚成v字型高举向天,一付热切期待陶启泉成为她入幕之宾的无耻淫态,而原本并非是个急色鬼的陶启泉,此时却像位懵懂少年,竟然立即翻身上马,兴冲冲、急匆匆地抽chā起来。
只见他横冲直撞、胡乱驰骋,嘴里不时叫着:“喔好紧好紧的小浪穴淫水真多真是棒透了!”
而白素也不知是真是假,不但呻吟声悠悠不觉,修长的双腿也是时而乱踢、时而紧夹,似乎让陶启泉干得乐不可支,如藕般的一双玉臂,拚命抱住陶启泉在她怒耸双峰上膜拜的脑袋。
而她那姣好美艳的脸孔上,浮现出似悲又喜、似苦又乐的醍醐神色,根本叫人看不透她这时真正的心情,不过陶启泉并没注意到这些,他只是顾着长抽猛插,同时口中啧啧称奇地说道:“妈的!真紧!
天下第一美女果然就是不一样连屄都长得这么紧这么棒竟然比我买来开苞的处女还紧俏夹得老子好爽干真是一流的骚屄!”随着陶启泉滔滔不绝的脏话出笼,白素的脑袋也左右急摆起来。
只见她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被她甩动在洁白的床单上,如黑潮翻滚、也似乌云崩裂,偶有几许发丝披散在她时而苍白如雪、时而嫣红一遍的娇靥上,端的是凄美卓绝、性感无比,再加上那轻哼漫吟,星眸半掩、媚眼如丝的羞涩,当真是令人血脉贲张、我见犹怜。
这时的陶启泉似乎已将崩溃,只见他紧紧抱住白素,下半身奋勇地加速冲刺,同时口中一直催促白素说:“快!大美人快叫我哥哥快荡妇
快叫我亲丈夫好爽好个高贵的小娼妓快婊子快叫我亲丈夫!”白素两手攀在陶启泉的脑后,两脚则分开高架在他的肩头,脸孔红通通地闭着眼睛说:“噢陶老我的好哥用力请你用力一点对就是这样用力干死我没关系呜、呜亲爱的老公我愿意一辈子都当你的女人嗯哼爽死我了。”随着白素的淫言浪语一结束,陶启泉也如遭雷击般,先是全身突然僵住一阵子。
然后便像癫痫发作似的整个人都抖簌起来,他一耸一耸的屁股,说明了他正在痛快地灌溉着白素的花心,而白素也死命地搂抱着他,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然后她突然雪臀往上急挺,口中也浪叫道:“啊!陶我的好丈夫我不行了我来了!”就这样白素伴随着陶启泉的发射,自己也忍不住掀起高潮与他同登极乐之境。
望着床上那两个浸淫在高潮余韵中的旷男怨女,黄堂心头不禁有些纳闷,因为任谁都看得出来。
白素刚才的淫荡表现并不是刻意装出来的,而是真的宛转承欢、纵情迎合着陶启泉的狂抽猛插,如果不是白素天生淫荡,莫非是她甘愿用肉体来报答陶启泉的解危之恩?
或是还有其他?黄堂若有所思地看着热吻中的陶、白二人,心里一时倒也百味杂陈。当陶启泉在白素的肉体上完全平息下来以后,他便翻身下床,叫那六个已看得两眼泛红、早就跃跃欲试的泰国选手排成一行,让他们轮流跳上床,一个接一个地去和白素厮杀一番。
而白素既未抗议也没抵拒,她任凭那群泰国人恣意享受着她的乳房和小穴,他们每个人一次只能顶肏白素五分钟,然后便换人接手,就这样轮了两趟下来,白素已然被干得呼天抢地、气喘嘘嘘。
也不知又出现了几次高潮,而六个泰国拳手却没有人射精过,他们强壮结实、充满活力的身躯,不断地轮番撞击着白素动人心弦的下体,那肉与肉互相碰撞的清脆“辟啪”声,让人越听越兴奋。
而六个泰国人也越干越有精神,原本白素还技巧地闪避着他们的索吻,但随着高潮的重复出现,白素的香舌也开始失去原则,忘情地和每个人都互相吸吮、缠绵过。
黄堂看着那群泰国人,个个都像电动打桩机那般神勇有力地锤击着白素的小穴,便征得陶启泉的同意,跳上床去加入轮奸白素的游戏,而陶启泉示意张耀也爬上床去加入战局。
而他自己则接下张耀手中的摄影机,不但亲自补捉着白素的每一个姿势和表情,还同时扮演起导演的角色。
就在陶启泉的指挥之下,白素被八个男人时而轮番上阵、时而分进合击,整得是手忙脚乱、应付无暇,她根本记不清自己已经变换过多少次姿势,她唯一能肯定的是两侧的窗户上,贴满了越来越多人的脸庞,那众多丑陋而下流的嘴脸,个个都露出贪婪的眼神,白素猜想他们是船上的工作人员,至少有四十个人吧?也许还不止,但白素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因为三位一体的玩法,业已把她干得晕头转向,哪还管得了有多少人在窗外看着她。
当陶启泉再度回到大圆床上时,白素才发现床边已围满了人,这些人虽然穿着水手服,但却全掏出胯下之物在自慰着,她心中暗自一凛,猜想自己这次只怕要被这群人活活奸死,再也无法生离此地。
不过,就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已经心满意足的陶启泉停止了对白素的凌辱,他和黄堂及张耀玩过最后一次三位一体的嬲戏之后,便把自己软瘫在白素嘴里的阳jù拔出来。
而黄堂则是从白素的肛门撤离,只有张耀被差不多就将虚脱的白素趴伏在他身上悠悠哼吟着。就在白素被张耀搂着喘口气的当际,一次针对她而来的另类考验也已悄悄准备就绪,几乎就要沉沉睡去的白素。
忽然被陶启泉摇醒,他递给白素一个玻璃制的饮料壶说:“来,这是你的早餐,要一滴不剩的全部喝下去。”白素跪起身躯,不明就里地接过那杯看起来有点像豆浆的东西,张口便想开始喝。
但壶嘴才一凑近嘴边,那强烈而刺鼻的精水味道,立刻将她吓了一跳,她仔细一瞧,壶里明显飘浮着一沱沱刚射出来的浓稠白色精液,但渗杂着更多已经稍微暗沉下来的精水,白素差点哭出来的叫道:“不要我不要喝这个”
但陶启泉邪恶地告素她:“如果你不想喝现成的,那我就叫他们每个人在你嘴里射一次,哈哈保证新鲜!”
万般无奈的绝色美人,就在五、六十人的围观之下,噙着泪水一口一口地啜饮着那壶至少超过五百cc的混合精液,当白素终于吞下最后一口脏东西时,陶启泉挥手斥退了所有人,他告诉嘴边还沾满精液的白素说:“你赶快睡觉吧,卫夫人,你的阴唇都被我们干肿了。”
但白素这时却低声的哀求道:“陶老我已经什么都依你了你一定要守承诺求求你!”陶启泉见白素露出一付纯然弱女子的模样,不由得趾高气扬的说道:“你今天的表现我很满意
哈哈只要你一直都这么乖,我怎么舍得害你呢?哈哈你快睡就是了。”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留下白素一个人在晨曦中躺在冷冷的大圆床上,轻轻啜泣着
白素醒来时已是黄昏,她被张耀带到另外一间舱房去梳洗,浴室里已帮她准备好一套合身的黑色套装,但依然没有给她内衣,然后她和陶启泉单独在顶层的餐厅里就着落日余晖共进晚餐,没有人知道在那两小时里,陶启泉和白素说了些什么。
然后陶启泉便叫黄堂和张耀把白素尽快送到樟宜机场去,而他的豪华游艇也立刻驶向麻六甲而去。
在汽车驶往机场的途中,在黄堂的不断追问之下,白素只是告诉他:“陶启泉说他要去欧洲一个月左右,回来后会再和我碰面。”黄堂说:“他会放过你吗?”
白素把脸转向车窗外冷冷地反问他说:“你说呢?”黄堂望着白素美得令人窒息的侧脸,心里比谁都明白,陶启泉怎么可能放弃这位人间绝色呢?白素从新加坡回到香港已经三天,虽然卫斯理依旧音讯全无、老蔡也不见踪影。
但白素已经无暇顾及他们,因为,她脑海中一直盘踞着陶启泉的声音,以及他那卑鄙而下流的嘴脸,尽管离她和陶启泉约束的日子尚有二十几天,但只要一想到那令人进退两难的秘密协定,白素便眉头深锁,心情怎么也开朗不起来。
望着屋外和煦的阳光,白素决定出门去走走,以免把自己闷出病来。白素开着租来的法拉利红色敞篷跑车,在海岸公路上尽情狂飙了一阵子以后,郁闷的心情已然一扫而空,代之而起的是一股英姿飒爽、神采奕奕的俏模样,她逐渐放缓车速,迎着海风,让一头迷人的长发飘扬飞荡,轻松地徜徉在夕阳余晖中,心中有着说不出来的舒畅,一直到夜幕低垂,她才回到城里把车交回。
同时就近找了家五星级大饭店里的法国餐厅,独自享受了一顿山珍海味。夜晚的香港灯火辉煌,神清气爽的白素此刻根本不想回家,因此她决定到港边去散散步,希望能延续下午的愉悦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