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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米兰停留了短短的三天,工作一结束,也代表了他们应该回去台北的时候了。
这三天,蓝震宇除了工作,睡觉之外,几乎时时刻刻的陪伴在她身旁。
他见识到了隐藏在夏雨荷那张严肃、顽固脸孔下的一颗赤子之心。
他从来没有用过"可爱"两个字形容过女人,这两个字对他而言几乎是神圣的,唯有纯真、无邪的小孩和宠物配得起这样的形容词,可是如今他却在夏雨荷身上看到这样的特质。
这种特质在她的身上竟是这么的恰如其分,如此迷人,要命的性感。
他忍不住想要接近她,想要分享她纯真的气息,想要让她因他而笑,想要拥有她。
在他的想法中,"拥有"分为许多等级,初级的是"拥有"个几天就够了,中级的大概要几个礼拜才足够,而重量级的就更不用说了。至今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产生过那种重量级的想法,只除了戴芬妮,那个伤他最深的女人。
他再也不想对任何一个女人产生那样的执念,这种被人拿刀子捅的感觉,一辈子一次就绰绰有余了。
不过,想到雨荷,他犹豫了
要离开米兰,雨荷心里有些不舍,因为这三天来,她发觉到蓝震宇真的是一个很棒的人,他不仅聪明、博学、幽默,而且也对她很体贴,这些都是她在台北未曾发现的优点,这样的发现让她忍不住对他产生好感。可是雨荷担心,等到他们回台湾之后,他们的关系又会回到原点,不知为什么,这样的想法深深的困扰着地。
雨荷整理好所有的行李与回忆,走到旅馆大厅与他会面。
"东西都收拾好了?"他从沙发站起来。
"嗯。"她点点头,一想到再过不久要离开这个国家,心情又沉重起来。
"好,我们动作得快一点,否则火车就开了。"他提着几箱行李大步的往外走。
"火车?我们要搭火车?"雨荷跟在他身后问。
"是啊!"他简短的回答。
当他们赶到火车站时,他们所要搭乘的火车也正好要开动,蓝震宇先将雨荷送入车内自己才接着上车。
"哇,差一点就赶不上了。"他咧嘴笑着。
雨荷心里奇怪,短短地路程他们为什么不要搭巴土就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怎么过了一、二个小时还没到?既然火车的速度比巴士慢的话,为何蓝震宇又坚持要搭火车?
"怎么这么久还没到?"她疑惑的问。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他神秘的笑着,
雨荷不解的看着他,像是临时想到什么似的她眼睛突然一亮。
"我们不是要去机场,对不对?"她兴奋地叫道。
震宇笑而不语。
"我们要去哪里?"她的眼睛亮晶晶地好不迷人。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他还是老话一句。
既然不说也没有关系,反正,既然还在这个国家,他也还在她的身旁,这就代表着那种轻飘飘地感觉还会暂时的延续下去。
想到这里,她的心不禁更加雀跃了起来。
火车经过一个又一个乡镇,一个又一个的城市,最后蓝震宇总算开口。
"走吧,下车了。"
一离开火车站,他们随即钻进一辆计程车,蓝震宇以简单的意大利文告诉司机他们欲前往的地点。
"我怎么不知道你会说意大利文?"她惊讶的问,自从在一起工作后,她只听他说过英文。
"为了给你一个惊喜,昨晚临时学会的。"他傻笑着。
雨荷眼眶突然开始渗水,她赶紧转过头假装看窗外的风景,就是不敢让蓝震宇看见她的感动。
车子行驶的途中,蔚蓝的海洋及漂流其上的贡多拉船逐渐映入眼廉。
"威尼斯"雨荷高兴的手足舞蹈。
"surprise!"
蓝震宇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让她心脏漏跳一拍。
不久之后车子在码头停了下来。
下车后,雨荷深深地作一次深呼吸,想将威尼斯的空气牢牢地记忆在心里,震宇拉着她搭水上巴土到达彼岸的圣马可广场。
正值旅游旺季,到处都挤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身边充斥着各种不同的语言。
"行李会不会太重?"他贴心的问。
"有一点。"她不好意思的说。
蓝震宇二话不说地从她手中接过去一个沉重的行李袋。
"谢谢!"雨荷感激地说。
罢抵达一个新的环境,首要之务当然是尽快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可是,不久他们就发现,以目前的情况要找到空房简直是难上加难。
天色渐暗,眼前的这家旅馆已经是这附近唯一一间他们还没有询问过的地方,如果得到的答案还是跟之前那些一样,他们就得拖着疲惫的身躯及沉重的行李去另一个区域寻找。
进去之前他们有默契的看了对方一眼,心里想着同一件事情,希望这里还有空房,就算要他们睡在厨房也无所谓,否则
"请问还有空房吗?"蓝震宇开口询问。
瘪台的服务人员翻阅了一下手中的资料。
"很抱歉,我们"这时柜台的电话突然响起,"请你们稍等一下!"
完了,今晚铁定不好过了!雨荷心想。
"走吧!"
蓝震宇提起行李正往外面走时,柜台的服务人员突然把他们叫住。
"请等一下!"
他们同时停下来回头看他。
"你们真是太幸运了,刚刚一位顾客取消了今晚的预约,我想这间房间可以保留给你们。"
"太好了!"雨荷感动的几乎快要哭出来。
"是单人床还是双人床?"震宇问。
"是一张双人床,可以吗?"
什么?雨荷面露难色。
"你说呢?"他问她的看法。
"呃应该没关系吧!"她可不想再去其他地方碰运气。
之后,他们决定一起分享这个房间,当然,蓝震宇对这样的机会求之不得,毕竟这是他安排这趟旅行的主要原因。
据服务人员说,这间房间是这里顶级的套房,不但视野最好,房间的装饰也极为豪华,到处都充满了巴洛克式的贵族风情。
一走进房间,放置在房间正中央的那张加了顶篷的大床却让雨荷心跳猛然加速。
蓝震宇当然没有遗漏掉那张镶满金色铝箔且雕刻极为精致的大床,他更没有遗漏掉雨荷忐忑的表情。
虽然他是如此的渴望在今晚拥她入梦,但这一切也必须要在她心甘情愿下发生才可以。
"床让给你,我睡沙发就行了。"他体谅的说。
"我比较娇小,还是我睡沙发好了。"她自告奋勇。
"哪有要女孩子睡沙发的道理,事情就这么决定了,别再争论了。"他像往常一样发号施令。
"好吧,就这件事你说了算。"既然他这么坚持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连续坐了三个小时的火车,又花了整整一、二个小时找旅馆,所以洗完澡后他们根本已经累得只想先睡上一觉,其余的事明天再说。
雨荷一个人睡在偌大的,软绵绵的双人床上,心里充满罪恶感,再加上蓝震宇不断的在沙发上翻身的声音,让她原本的罪恶感简直是升高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不行,再这样下去非但他无法睡得安稳,就连她自己也别想求得好眠。
雨荷顿时心中有了主意。她走下床,来到沙发旁。
"蓝震宇。"她小声的喊。
他睁开惺忪的双限,"什么事?"他的声音充满疲惫。
"你要不要到床上睡?"她东张西望的,就是不太敢正视他。
"我不是说过了,没有让女人睡沙发的道理。"他皱着眉,声音低沉的。
"我的意思是我们一起睡在床上。"她就事论事,很正经地说。
听到她的话,蓝震宇的眼睛似乎闪耀着一丝光芒,让雨荷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引狼入室?
"你是说'我们'?"他的嘴角浮现笑意,用力强调"我们"两个字。
明明很单纯的事情,被他一说就变的非常暧昧,雨荷急忙撇清,"我的意思是,反正一张床那么大,我们一人睡一边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碰到对方。"
"你确定?"蓝震宇狡诈的将决定权交给她。
"嗯。"她肯定的点头。
"好吧,既然你这么过意不去的话就这么办吧!"他看起来颇为被动,其实心里正高兴的不得了。
蓝震宇高大的身材将柔软的床压出一个凹陷,随着引力,雨荷差点往他身上滚去。
真是太危险了,她心里暗自叫苦。
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原本以为消除了罪恶感后应该很快地就可以安心入睡,可是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他向来有涂抹古龙水的习惯,而此刻那阳刚的麝香味正不断的袭击她的鼻腔,騒扰着她的知觉,且微微散发出来的体热也不断的对雨荷提醒他的存在,她简直完全无力招架。
而蓝震宇呢?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闭着眼睛,以绝佳的自制力控制自己稳定的呼吸声,不让雨荷知道他正因过度渴望她,而忍受着欲望的煎熬。
回忆刚才她到沙发边唤醒他的,微弱的灯光投射在她身上,隐隐约约的贯穿她的白色衬衫,将她一副穿着白色内衣的纤细身材展露无疑。
任何一个好男人遇到这样的状况绝对应该将视线调开,可是他向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男人,因此也没必要去假装。
包何况他志在"拥有"这个纯真又性感的小女人。
他知道她还没睡,她翻来覆去的身体以及微弱的叹息声,危险的泄漏了她的心思。
地也相同的为这敏感的情况所困扰着。
终于,他决定是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他缓缓的移动他的身体,越来越接近她。
雨荷知道他的企图,可是她的身子就像是被定住似的一动也动不了,而且只要她够老实的话她就该承认,此刻自己心里竟然还有一丝期待。
他沉重的呼吸声擦过她的耳朵,她的腹部彷佛有道暖流在酝酿似的,全身暖呼呼,就像快融化了一般。
"你邀请我上床时就应该预料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对不对?"他直接的说。
是吗?她自问。
莫非同情他睡在沙发上只是一个恰当的藉口,其实内心真正想要的是令人期待的夜晚?
"或许吧!"她依然背对着他。
他将广阔坚实的男性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将头埋在她的肩窝。
"你好香喔。"他不断的以自己坚挺的鼻子摩蹭着她白皙如玉的颈子。
雨荷紧闭着双眼,将自己放纵在他所架构的感官游戏中。
他的手滑过她的敏感的柳腰,将手掌平贴住她的腹部,雨荷惊喘倒吸一口气,直觉地往后退,他们的身体因此更加紧密的贴在一起。他明显坚挺的男性躯体,也让雨荷更加能够感受到自己对他造成的影响。
"你可以感觉到我有多渴望你吗?"他的呼吸急促。
她现在根本无法开口,只能扭动她的娇躯作为回答。
她性感的动作更加挑动起他压抑许久的欲望,他的手顺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往下游走,来到她裸露在短裤下面的大腿,彼此都为这激动的感觉而微微颤抖。
他的手又往上移动,钻进她宽大的衬衫直接袭击她的酥胸。
"啊"她忍不住娇喘。
她女性的柔软盈满在蓝震宇厚实的手掌中,他不停的将她们揉捻着,又不时的隔着胸衣透弄她柔软中坚硬的小樱桃,将雨荷心中的欲望不断的向上推高。
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彼此面对面,她依然紧闭着眼睛,微微出汗的两鬓,通红的脸颊及胸前急促的起伏都是她渴望他的证据。
"我要你张开的眼睛。"
雨荷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面对他。
他深邃的眼睛装满了太多欲望及热情的火焰,雨荷突然感到害怕起来,害怕自己会不小心在里面迷失,不小心被火灼伤。
他感觉到她的退缩,可是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办法在这个节骨眼放开她。
他低下头,封住她正打算开口的小嘴,硬是将她拒绝的话吞了下去。
甜美的滋味,让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吼。他逗弄着衬衫的扣子,再以极缓慢、煽情的姿态一一解开,她素雅的乳白色胸罩单薄的捍卫着她柔嫩的女性躯体,浓纤合度的身材让他忍不住看傻了眼。
"好美"他发出赞叹。
雨荷被他看得混身不自在,羞涩的撇开脸,不敢直视他带火的眼睛,不安的企图遮掩赤裸无助的身体,震宇一手将她一双纤细的手腕压在她的头顶上方。
这个煽情的画面让他更加血脉偾张,他好整以暇的细细浏览过她的每一寸曲线,亲吻每一寸眼神经过的地方。
雨荷体内有各种情绪在蠢蠢欲动,她想要抓住它,却怎么也抓不着,挫折感让她频频的扭动着身体,嘴里也发出微弱的叹息。
她的渴望让蓝震宇露出得意的微笑。
会的,今晚他会满足她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她累得不知身在何处。
过了今晚,她即将被他"拥有"。
"起床了,小懒虫。"蓝震宇温柔的在她的脸上轻啄一下。
"嗯"她伸个懒腰,却发现一整夜的纵欲过度换来了身体的酸痛,雨荷忍不住皱着眉头。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心疼的抱着她。
他的声音提醒了她昨晚的一夜荒唐,她紧抓着被单掩盖住赤裸的身体。
"还不都是你害的!"她羞怯的低着头不敢看他一眼。
蓝震宇笑了起来,"我害的?是谁一整夜都在说'再来,再来'!"他模仿着她的声音说。
雨荷尴尬的将被单盖住自己的脸,"你你不是绅士。"她极为娇羞的隔着被单说。
他翻身压住她,"是绅士的话也就不会被你压榨得这么惨了。"他笑着,"我已经放好水了,洗个热水澡会舒服点。"
"嗯。"她露出眼睛。
一说完,蓝震宇轻易的将她自床上拦腰抱起,走向浴室再将她放置在大型的浴白中。
"要不要我帮你洗澡?"他期待的问她。
"不用了。"她马上回绝。
"好吧,那就不烦你了。"他失望的步出浴室。
待他离开后雨荷闭着眼睛,全身放松的仰躺在浴白内震宇说的没错,浸泡热水或多或少可以减缓昨夜所造成的酸痛。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事情既然发生了,就无法再回到过去那种单纯的关系。
虽然她并不后悔,可是忍不住要自问:'这样做对吗?'
唉,没想到自己竟然这样的意志不坚,不久前还口口声声的说不会成为他猎艳册子里的一名,可是一旦发现了他的好,就顾不得他花花公子的名声只想跟他在一起。
她知道他不是那种会为一个女人而停泊下来的人,在为他工作的这段期间内,接到手软的那些'受害者'打来的电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可是她还是犯下了跟她们一样的错误,那就是为他着迷。不过如果她小心的拿捏好自己的感情,那么,或许她还可以全身而退吧!
'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像你赤裸躺在水中的样子。'震宇的声音突然响起。
雨荷惊讶的张开眼睛,看到他全身光溜溜地且男性的欲望正高高的仰起。
她脸上发出会心一笑。
'色情狂,过来加入我吧!'
充满浪漫气息的水都威尼斯共有一八条运河,四百多座大大小小的桥梁以及一一七个大小岛屿,接下来的三天他们就像是刚陷入热恋的情人般,亲匿的享受着彼此的陪伴。
站在圣马可广场喂鸽子、坐上贡多拉船悠游的穿梭在河流当中、在露天咖啡座喝卡布其诺、欣赏圣马可大教堂内部令人叹为规止的镶嵌壁画、走过连接宫殿及牢狱令人鼻酸的叹息桥等,这段时间内他们拥有相同的回忆,也是最甜美的回忆。
白天逛遍各个风景名胜,晚上则在床上缠绵。
到了第三天夜晚,也就是此行最后一个威尼斯之夜。在这个满月的夜里,他们的肢体温柔且热情的交缠着,无数的呢喃、叹息、亲吻,拥抱,在在说明了他们情感的急速升华。
浓郁缠绵的激情过后,蓝震宇斜倚在床上,看着躺在床上的她脸上浮现着幸福的表情。
曾几何时她在他心里的地位变得如此重要,让他想要倾尽所有只为博取她的笑容?
'你快乐吗?'他脱口而出。
雨荷羞涩的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突然,心中跑出来一个想法,让她原本幸福洋溢的表情出现变化。
细心的蓝震宇没有遗漏掉她不安的眼神。
'怎么了,有心事?'他非常在乎的问。
雨荷暗地里叹了一口气。
'这样的快乐能够维持多久?'倔强的她嘴角僵硬的扬起。
她的问题蓝震宇无法回答,即使这一刻是这么的美好,并不代表这样的感觉可以一直无限期的持续下去。
.至少这一刻是确实存在的,没有虚伪的谎言,也没有无法兑现的诺言,就某种程度来说,这应该就足够了吧。'他不擅长编织花言巧语,所以还是实话实说,纵使这些话在这个时刻听起来特别刺耳。
她的心好痛,可是却只能低着头默默的流泪。
如果她聪明的话,就应该马上叫停,告诉他这个游戏她玩不起,也没有本钱玩,可是跟他在一起的感觉是那么的好,他的胸膛是如此的宽广,好像可以容纳她所有的任性与不安全感,她一辈子从来就没有这么快乐过。
即使嘴巴已经勉强的打开了,一句再见的话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她颤抖的肩膀向他泄漏了她的委屈,他轻轻的搂着她的香肩,轻轻地亲吻她的发顶。
她的眼泪触动他心里一个鲜少有人触及的地方,让他心慌,也让他不安,可是他别无选择。
就说他是自私的吧!他已经被戴芬妮狠狠地伤过一次,这辈子他再也不允许任何女人有伤害他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