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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真可爱。”承翰眉头纠得更紧,开始有些刻意的加重自己手上的力道,听着梅杜莎着微微的喘气声,他更将中指轻轻伸入她的膣道内进进出出地抽动着,配合着大拇指在阴蒂上摩擦着,梅杜莎的表情开始变得情欲且淫荡,他看着这样的她,忍不住将她的上衣扯下,捧住她的一边乳房吮吸。
并且用舌头不断挑动着她的乳尖,突然的,这个高潮来的很急很快。梅杜莎束紧颤抖着的身子如同一匹奔驰的野马急欲摆脱掉紧迫的缰绳般的拉张开来,她就是野马,不被任何人驯服。
慢慢的松弛下来,承翰吞吞口水,止住了喘息,这才发现,虽然是她一个人被这样的撩拨抚弄。
但他的情绪如她一般起伏,和她一同兴奋高潮。梅杜莎支起身子,亲吻承翰的脸颊,承翰则毫不考虑的,扣住她的颈项和下巴,深深的吻住她,在她的口里翻搅着腥淫的津液。
“是玛亚的精液”梅杜莎满足的吸吮着如栗子花还是璎粟花香般、腥稠却令人迷醉的气味,梅杜莎乐于破坏,一种打碎承翰如哥德式建筑般的幻想,将爱情无限上纲、尖耸直到天庭的可笑童话。
承翰终于对梅杜莎投降,虽然并没有改变什么他和玛亚之间的关系,只是偶尔梅杜莎会去承翰的房间,替他泡一杯热桔茶。
然后一个绵长的吻,和一些吻的副作用,这一天,又是礼拜六的晚上,梅杜莎拨了电话给住在隔壁的承翰“你下班啦?”“是啊,今天比较早一点,”“我有件事情拜托你,”梅杜莎说。
此时她的语气带点媚惑的香气,如同热桔茶的余味“等下你和玛亚做ài。”“就这样?”“就这样。”
所以那天,玛亚来到他的住处,承翰亲吻他,拥抱他,替他口交,然后做了一些准备,进入他的后庭,身体的接触如同以往的熟悉,玛亚也如同以往的寂寞着,激情澎湃着他的身体,感觉到承翰的重量、体温、心跳和呼吸、味道,这么的接近,能够清楚的感受到爱人的存在,以及这样的互依关系。
他可以暂时不去想两人之间复杂的问题。就在激情攀升到最高峰、承翰射精在玛亚的体内的时候,有人敲门。
“不好意思,伍先生。”两人慌乱的穿起衣服、慌乱的处理精液卫生纸和其他道具,玛亚索性逃到厕所内,承翰套上四角裤和短裤急急上前应门。果然是梅杜莎。
梅杜莎穿着一件宽松的运动裤,上半身是一间细肩带的背心,领口很低,几乎露出大半白皙乳房,颈上挂着一条黑色的十字架项链,这样的穿着很居家,但又带点不故意的性感。
“不好意思,伍先生。我把钥匙丢在房间里头了,请问您有备份钥匙吗?”她装做不认得他,用隔壁房客的身分和他说话,这让承翰愣了愣。“我这里没有备份钥匙。”承翰说,看着梅杜莎的表情惊慌不解“房东那里才有。”
“我想,我阳台没有锁,可不可以请你帮我开门呢?”梅杜莎指了指厕所,这里的格局,厕所连接着晒衣服的阳台,而每间阳台有隔着不高不矮、大约一公尺的护栏,梅杜莎看着自己的穿着,表示自己一个女孩子,无法爬过去。
“好的,请你等等。”承翰敲敲厕所的门,玛亚露出了半边脸,与他稍稍的协调了一下,玛亚便裹着浴巾出来,身上还带着些许的汗味,与精液浓稠的香气,而承翰便开门前往阳台。
“你好。”梅杜莎似乎刻意的,与玛亚打声招呼。他看着眼前艳丽的女子,有些羞赧了起来“我是住在隔壁的,我姓柯。”梅杜莎说“你是伍先生的男朋友?”“呃对”
“我刚才出来丢垃圾,不小心把自己锁在外面了。”梅杜莎傻笑着“我真粗心。这个时候来打扰你们,一定给你们制造困扰了?”“不不会”被说中心事,玛亚慌张了起来,脸羞得更红。
“你也是中央的吗?”“对,英美系大二。”“我是艺研所的。”梅杜莎笑着,她笑起来如同一般的女孩一般温和甜美,给人暖暖的亲切感“刚来中央还没交到什么朋友,伍先生照顾我不少。”这时候,承翰打开房门“柯小姐,门打开了。”
“谢谢!”梅杜莎起身,对承翰说:“打扰了你们真对不起,明天请你们吃饭好不好?学弟不要客气,一起来吧?”“不要”承翰皱着眉头看着梅杜莎“他明天要打工,而且要回学校了。”
玛亚不解承翰为什么要这么快速的拒绝,但是也没有再多说,友善的对梅杜莎笑,她也以微笑响应,乖乖的回房间。“干么对玛亚说这种话?”
梅杜莎点一根烟,燃起一根将要消逝的火光,燃起一根快殒灭的希望,吞吞吐吐着寂寞与逃避。“你接近他做什么?”他又问。“你很疼他嘛。”梅杜莎笑着把烟盒递还给承翰“可是,你好像不够了解他?”
“你又知道了。”承翰无言以对。“我想要跟他交个朋友,跟他聊聊天而已。”梅杜莎就像个平凡的女孩一样嘟着嘴,把玩着头发“我有那么坏吗?让你这么害怕?”
“我只是怕他会发现我们的关系”梅杜莎问:“为什么你总是惹玛亚伤心?”“我不知道。我以为我已经很爱他,但是好像都不够。”承翰说“女人是被爱的,不是被了解的。不是吗?”
“你听王尔德放屁。”她嗤之以鼻:“任何人都渴望被了解,他自己搞不懂女人就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一样难搞。
其实女人很好懂,只是更纤细敏感、更情绪化,你可以不必了解玛亚的秘密心事,他也没有理由只汲取你爱情的养分就能存活。”“所以,他会因为这样离开我吗?”
“你也会怕啊?”她笑说“他离开你我就上他。”“你上他我就找你们3p!”承翰又问“你为什么叫梅杜莎?”“我以前不叫梅杜莎,叫阿西娜。”
“阿西娜?”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读神话的喔。”“阿西娜是生出来就在宙斯头上跳舞的那个吗?”“阿西娜是女战神、智慧女神、或是胜利女神,所代表的形象是圣洁、高雅的,甚至是有些带点男性的刚强。
好像刻意淡化了性别的界线,让阿西娜介于男性与女性之间游移,不只拥有女性的美貌与高贵,也拥有男性特质中的冷静、刚毅、卓绝的特质。
她却只能当一辈子的处女,没有丈夫,没有爱情,重视正义、公道。”梅杜莎说。“做阿西娜辛苦,做梅杜莎容易。”
承翰不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我骗你的。”梅杜莎翻白眼,把剩下的烟头熄灭在烟灰缸里“其实是因为男人被我的眼睛诱惑之后,都硬得像石头一样。”
“也对。”承翰笑了几声,支起身体看着梅杜莎的漂亮精细脸孔,摸着她白滑稚嫩的脸蛋说“你的确很漂亮。”“不漂亮做不成梅杜莎。”梅杜莎亲吻承翰的乳尖,一路向下到达他挺胀的下腹部“父权社会!”
梅杜莎熟练的用舌尖顺滑着他的yīn茎,在guī头顶端绕圈,让他急喘而吐不出完整的字句,她轻缓的含住他温热的guī头。
然后慢慢深入,舌头在口中不停蠕动挑拨,右手则使用着绝妙的力道套弄着,握住他的男根,清楚的听到他浊重的呼吸野参杂着些许的呻吟。
承翰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抚摸她饱满的盈乳和柔软浸濡的私密处。一阵子之后,她大胆向下,将他的睾丸吸含入口中。
并且同样的用舌头挑动着,让承翰一阵搔痒。梅杜莎更将自己的手指轻轻爱抚承翰的股后,甚至尝试要深入手指,这让承翰吓得大大震动了一下,反压住她。
“你捅别人后庭,结果不让人开发啊?!”梅杜莎翻身过去翘起臀部,对准他的肉棒向上摩蹭,两团丰满厚实的臀肉且股间湿润滑溜,夹得他几乎要低吼。“妈的”承翰嘴上咒骂着,毫不犹豫捧起她的臀部、进入她湿滑闭紧的体内。“啊”这女人强硬,冷淡,骄傲,不驯。
在这种时候,梅杜莎的呻吟,却是这么女性,这么柔软脆弱的,惹人遐思的,承翰在她面前似乎抬不起头的自尊,在这时候有了纾解,每当他埋深在她的蜜穴一次,就能够听到她淫荡的声音叫出一声,就像是听话的他的洋娃娃。
为了他的命令而举动。粗野强烈的嗜虐欲和自尊与得失的慌张一同紧紧桎梏住承翰,无奈那深埋欲望的底触,就像一个无底的黑洞,四周围吸捆住他的,是一条条毒蛇缠绕着、束紧着,欲火灼烧着他的男根,内外俱焚,他脱离不了,只能深陷其中。他意识模糊,将自己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
看着她的脸上因为激情而泛着泪水,一方面,因为她的眼泪感到更加情绪激昂兴奋,但一方面,却开始自责起自己的不成熟与粗心,也在同时,正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你还好吗?”他擦拭了两人的身体,也递了一张卫生纸给她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