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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你在哪跟你的同事疯呢,还不回来?”姚军看着窗外冷凄凄的月光想着。童晓白天的时候给姚军发了个信息,说金天六一儿童节,正好赶上周末,学校组织老师们聚餐,虽然姚军很不理解一帮高中教室过什么儿童节,不过也没说什么,回了个“知道了”就不再多问。
其实算起来童晓没有说谎,这么晚了还没回家确实是因为她正和她的“同事”在一起,只是这个“同事”对于童晓来说还有另一个称谓。
“啊,干爹,快,再快,舒服死了”在一个颇为豪华的宾馆套房里童晓毫无顾忌地发泄着由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聚拢而来继而又分散到全身各处的快感,而给予她这种快感的则是正在她的身上耕耘着的一个皮肤皱皱,粗气直喘的半百老头。
“小童,那个啥,你换个叫法,不叫干爹”安怀仁一边在童晓的身上耕耘着一边不忘想出一个新的点子。童晓这个时候已经被快感控制了头脑,恨不得对方吩咐什么自己就马上照做,只要这快感不停就好。
“好,干爹,你说,叫,叫什么?”“就叫”安怀仁渴望自己能痛快地把略显变态的要求说出来,可想想又怕这个大美人突然翻脸,所以愣愣地半天没敢说出来,只是身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粗暴了,童晓不知道这个老变态又相处什么招数来折磨她了,不过,童晓喜欢这个老变态,确切的说。
每当这个老变态想出一个新的花样来玩的时候,童晓总是可以达到令她自己非常满意的效果。这个时候安怀仁支支吾吾的,反而激起了童晓的兴趣。
“干爹,什么你想让我叫你什么老公?还是宝贝儿,亲爱的?”童晓越发地急切起来,到底什么称谓能让这个老不死的表态这么扭捏。“你就你就叫我爸爸吧。”
安怀仁终于鼓起勇气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童晓没有转过弯来,爸爸?我现在叫的干爹不就是爸爸么?似乎是看出了童晓的疑虑,安怀仁索性给她做起名词解释来:“这个爸爸不是干爹。
而是爸爸我的意思是以后别叫我干爹,直接叫我爸爸,这样会更爽。”经过解释童晓终于明白过来,只是那本来就因为潮红而憋得通红的脸蛋瞬间又上了一层红色,心里暗想:“这个老不死的果然变态,让我叫他爸爸?
玩角色扮演呢,玩乱伦刺激呢,听说他有个女儿,难不成他对自己的女儿有兴趣/?”进入到自我思考阶段的童晓一时竟忘了安怀仁的要求。安怀仁一看童晓不表态以为她生气了。
忙说道:“小童,干爹就是随便说说,你要不愿意就不叫,干爹可不会难为你的”话虽这么说但安怀仁心里难免还是有些不甘,这不甘的情绪体现在他的肉棒上就是不由自主地狠狠地顶了童晓两下。
“啊,啊你讨厌,干嘛呀突然发神经!”童晓被这粗暴的两下打断了思路,同时也感受到了男人内心的不满,想:“既然已经做婊子出轨了,何不玩得痛快些,把平时认为不能说的,不敢说得都说出来,反正这里就我和干爹两个人”
“干爹,你真的想听?”童晓一边被抽chā,一边问着安怀仁。安怀仁本来都放弃了这主意,只想着只要童晓别不开心就可以了。
现在他可是过不了生活照操不到童晓的日子了,没想到听到童晓这样一个问话,显然是自己想答应但又有些矜持,希望给个台阶让自己下得更速度点。
“女人就是麻烦,明明是个贱货却仍然希望被男人当作女神来看待,还跟老子玩矜持,装紧?”
觉得已经猜透童晓心理的安怀仁越发觉得自己牛逼起来,不过在嘴上却仍然是温和的声音:“嗯,干爹很想听到童晓叫我爸爸,说,爸爸,来操女儿吧。
好么,我的乖宝贝儿?”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实际上安怀仁势在必得。“老不死的”童晓想了想。
终于通红了脸细声说道:“爸爸”“来啦,我的女儿!”安怀仁的身体里突然像是注入进去了强力的兴奋剂,整个人一下子变得更加活力更加激情,而最直接的体现就来往于童晓两腿之间的东西越发坚挺,动作频率越快,力道也越大。
就像一场暴风雨的突然来临,童晓万万没想到这个变态的称谓可以给到安怀仁和自己这么强烈的刺激,如果说安怀仁是这变态称谓直接带来的快感,那么童晓则是这一快感的承接者,疾风骤雨般的刺穿让童晓整个人都飘忽在前所未有的舒服感中。
“嗯,舒服轻点爸爸”童晓适当的挑逗给了安怀仁源源不断的进攻欲望,但终究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终于在一声发自心底的嚎叫之后整个人轰然跌落在童晓的身体上,两个人的连接处
光滑娇嫩的屁股和满是斑点的老屁股紧紧贴在一起的地方,正不受俩人控制地抽搐着,过了良久这样的抽搐才结束,剩下的是两个人心满意足的喘息声。
“好了,老不死的,下去,压死我了。”当激情退去童晓才觉察到压在身子上的重量,不由分说就把安怀仁推了下去,结果这么一下安怀仁那仍然在童晓体内的阳jù也不可避免的被甩了出来,虽然已经达到了高潮。
但这一下童晓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不太情愿的空虚感,在这瞬间童晓甚至有了这样的一个想法,她想对安怀仁说:“你,滚,jī巴,留下!”她倒地没有说出来。
觉得这个淫靡的话语留在心里快活自己就成了,再给这老头刺激了要再来一炮可怎么办,时间也不早了应该准备准备回家了,姚军还等着呢,想到姚军,童晓回家的心情就更急切了。
“宝贝,别动,躺一会儿在走。”安怀仁的手一把压在童晓的乳房上,向下按,把微微起身的童晓又按回到床上。
“躺你妹呀,都几点了,该回去了,要不姚军该怀疑了。”童晓想要挣扎,又有些迷恋激情过后的温存,所以挣扎地并不坚决。安怀仁嘿嘿一笑,说:“我说的不是你躺在床上的躺。”
童晓疑惑,安怀仁得意地说:“我说的是让你下面刚刚被我射进去的精液流淌出来的淌,童晓老师,难道作为一名语文老师您不知道中文当中有多音字么?”
安怀仁的调侃顿时让童晓羞臊难当,胡乱地拍打着安怀仁的胸口,娇嗔道:“你个老不死的,满脑子都是这样龌龊的思想,真是讨厌,怎么不去死?”
安怀仁趁机一把将童晓搂紧怀里,娇小的童晓像一只听话温顺的小鸟,紧紧地贴附在安怀仁的身体上,暂时忘却了要着急赶回家的想法。“我死了,谁来满足你啊,你不成了活寡妇了?”安怀仁一边轻拍童晓的美背一边说。
“放屁,我家姚军比你厉害多了,你的东西跟个小虫子似的,又老又丑还有臭味!”童晓不甘示弱地回复。“妈呀,又老又丑还有臭味?那也是不知道每回都是哪个小骚蹄子对它又亲又搂又抱的,还让我内射?”
安怀仁想想童晓之前的媚态不禁又有了心思,娘的,再这么跟这骚货在一起,自己非被榨干了不可。童晓狠狠捏了安怀仁似乎又有了想法的jī巴一下,说:“你要是再硬了自己解决,反正我是要回去了,姚军可能还等着我呢。”
提到姚军安怀仁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问道:“对了宝贝儿,你上次和我说的是真的吗?”“什么呀?”“就是你说,这是结婚后第一次被内”“呸呸呸,说什么呢,做了就够那啥了。
非说出来干嘛!”“那怕什么,宝贝,来,是不是真的,是不是我是你婚后第一个给你内射的男人?”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安怀仁在等答案,不说话,童晓则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过了良久才通红着脸,细声细气地“嗯”了一声。
这一下让安怀仁欣喜若狂,没想到玩到了良家不说,还是她婚后第一个内射给她的人。童晓其实也从来没有想过有天会让安怀仁内射进去,即使在下定决心做他情人的时候。
两个人开始的几次都是带着套的,这让童晓觉得很正常,天经地义,和合法丈夫姚军做的时候都要戴套呢,凭什么跟这个老不死的做的时候不戴,再说万一再怀孕了可怎么办。一开始安怀仁也很配合,毕竟刚得到美人的身子,天天想得都是怎么逗得美人一笑,哪有不遵从她意愿的道理。
而且他也不太奢望可以不戴套内射,他总觉得隔着安全套和真实的肌肤相亲是有着本质的区别,女人可以戴上安全套和不同的,很多的男人私欢。
但却只能和老公一个人不戴套做,这就是老公和情人的不同待遇。只是随着后来安怀仁利用高超的技术一次次地攻陷下童晓这个冰山美女后,心里不免膨胀出想进一步征服她的想法,好不疑问,内射是最好的方式,如果哪天童晓同意安怀仁内射了。
就说明他在童晓心里和姚军是一个级别的了,深深地扎进良家美妇的内心深处和她的老公平起平坐,这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极端诱惑,有吸引力的。
终于在某个梅花二度之前的调情时,安怀仁制止了童晓给他带套的动作。“干嘛?不做了?”即使这个时候童晓也没能想到内射。“不是,做,还做,只是,不戴套了,好么。”安怀仁鼓起勇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