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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啊就算明知对方无意不,正是知道对方没那个意思,当那双手很自然地清洁起敏感带,才更让人因羞怯产生微妙的反应吧!当然这一切艾蜜莉都有察觉。
但她装得很彻底,就好像艾萝从未在她单纯的服侍动作下感到些许兴奋。艾萝对此非常感激。洗完澡已是四十五分,艾蜜莉围着围巾跟出来,替艾萝吹干头发、梳理一番,待会送艾萝出房便直接回浴室继续洗完。
看着镜中的艾蜜莉如此努力,艾萝有一股好想摸摸她的头、称赞她几句的冲动,不过她知道比起这种孩子气的奖励,艾蜜莉更希望她能满意现在的生活品质,似乎每位贴身女仆都宁愿她们的服侍对象如是想。
由于等会并非正式场合,简单整理完、换上睡服再披件斗篷就大功告成。梳直的金发、花样领口的低胸丝质银睡衣、亮茶色等身斗篷──艾蜜莉端视
着艾萝那身打扮,一脸认真地考虑是否该穿胸罩。这是因为最近女仆们热烈讨论胸罩之于前戏的意义,正反两派争执了好几天,艾蜜莉不知不觉间也跟着在意起来,最后她还是决定就这样放主人亮相。“那么我过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是的,小姐。”晚间八、九点的宅邸弥漫着一股慵懒的气息,许多为梦魇事件忙碌不堪的女仆们到这时才用餐,也有些人提前洗澡好应付直入深夜一两点的作业。
为了保持身体的清香,洗澡前是女仆们唯一被允许吸淤的时间。尽管走道严令不得出现淤味或其它不该存在于此的激烈气味,经过女仆们专用浴室时,艾萝仍稍稍皱起眉头。
并非厌恶那股味道,仅仅是不希望即将献出的身体受到一丝污染,可是设身处地想想,女仆们确实遵守着能在放纵后迅速冲去味道的守则,也就觉得没什么好怪罪的。
大家都有各自的难处、都在做各自的努力哪。就像脱去大英贵族的外壳、解开代理当家束缚的自己也正跟随前辈们的教导、致力效忠第三皇女殿下。
忽地鼻前一抹极为清淡的香水味绽开,不知何时空无一人的走道,散发出了日渐熟悉的怪异气息。只不过这次无论眨几次眼,都没有看见酒红色卷卷发的女性。已经有三个月左右没见到神出鬼没的玛格丽特小姐。
明明不是特别想念,为何经常在独处时产生关于她的幻觉与幻嗅呢走道开始出现人潮,奇特的静谧感也沉没在女仆与警卫的谈话声之中。
艾萝将习以为常的错觉收进心里,和前来接应的女仆碰头,一步步朝着女仆数越来越多的方向走去。中年老练的女仆长正在房门口等候艾萝到来,她的左右各伫立着两名女仆、两名警卫。
待艾萝抵达门口,女仆长领着众女仆一同鞠躬。“艾萝小姐,欢迎位临。”艾萝向女仆长点头示意,房门随即敞开。
她不作多想便走向屋内。两名贴身女仆守在房门内侧,她们身上都带有一股果香,全然看不出稍早还服侍着某位殿下入浴的痕迹。
艾萝解下斗篷交由女仆,走进房内。宽敞的房间这一年来没什么改变,就是床变大了、娃娃收起来了、柜子里增添许多正经八百的丛书。除此之外,都没有变。
艾萝望向坐在床边踢着腿的银发女孩,暖橙色灯光映出了那张小巧可爱的侧脸。“竟然要人家等这么久,你胆子很大嘛,笨母狗。”
穿着浅黄色背带裙睡衣的女孩转过身来,向艾萝淘气地晃动双臂。“限你一秒钟内过来。”暖呼呼的体温过分柔软地自怀里绽开,艾萝抱着小主人一起倒向软绵绵的床。
“是的,主人。”阴暗的天空使初晨的寝室陷入昏沉沉一片,寂静到只有床第间的呼吸和若有似无的空调风声。
面对这幅不是很有精神的景象,脑袋却轻盈得不可思议,可以感受到体内有股活力逐渐苏醒。最近这感觉变得比较不一样了,除了全身均匀复苏以外,还有个部位随之延展。
她眨了眨惺忪的灰眼睛,瞄向身旁熟睡中的金发女子,视线顺着不规则扭动的羽毛被往暗处挪移。
捕捉到对方胸前的浑圆曲线时,身体某处跟着产生轻微的反应。被子一点点地拉开,她的目光沿着曝露出来的曲线前进,直到健康的肤色上出现不同的色彩,才停下动作、往浅褐色圈起来的部位凑过去。
近距离嗅着那颗干净的乳尖、回想睡前几度将之沾湿的情景,某处的颤抖变得明显起来,她放任闲着的右手抚向颤抖处──轻轻握住。感度良好却和梦中的触感有着微妙落差。手指可以完全扣住,而不是开放性地握着。简言之就是掌中物变小了。
记得在帝都的医生阿姨是说“那个东西”对小孩子而言没办法随心所欲地调整大小,必须顾虑尚在发育的身体,因此同龄的孩子都是差不多的尺寸──这也导致比起那个东西所代表的隆重意义,人们反而只会给予“好可爱”的评价。
思及手术顺利结束后,医生阿姨们带着新奇的表情围观术后私处的模样安娜就感到好沮丧,不过沮丧归沮丧,好歹自己也是有那个东西的女孩
不是女人!只要有那个的话就无敌了!“哼哼!”安娜揪起羽毛被整个掀开,握紧的右手一放,露出了直挺挺的包茎小肉棒。“人家可是有笨母狗没有的东西!安娜大人真了不起!”“对呀!小安娜的小鸡鸡真了不起呢!”
“那还用说咦?”从笨母狗的附和声中察觉到原来她早就醒来的时候凉爽的金发已然拂过安娜左臂、袭上腹部再过去的地方。
“一大早就这么有精神的主人呼呼我要开动啰?”“等嘶呜!”都打定主意要做了还故意这样问,这条笨母狗真的是真的是“嗯呜”
真的是超舒服的不行,要是一早就被牵着鼻子走,又会像昨晚那样“揪噗、揪鲁、揪、啵呼主人的小guī头慢慢露出来啰,嘻嘻嗯噗、揪噗、揪噗”“别、别这样吸呀呜”“滋鲁、滋鲁、滋咕、滋噗、揪噗”虽然在梦里已经能对这样的身体掌控自如了。
现实却和那股操作感连接不起来,只要被稍微积极地吸舔小肉棒,安娜就禁不住给快感的浪潮卷入其中。笨母狗的金发搔得肌肤好痒,那对大屁股随着颈部动作跟着轻摆,安娜微红着脸盯了好一会,稚嫩的左手小心翼翼地探过去。
修剪干净的私处隆起饱满的小丘,微深色泽的阴唇含蓄地敞着,中间盛开的是甜美的肉瓣。首先是手指侧面轻触再来用指腹轻蹭稍微施点力,直贴着肉瓣的手指就稍稍往内陷入一些,但是她并没有深入的打算,只用一根手指在入口蹭呀蹭、滚呀滚的,弄得小肉棒传来更进一步的昂扬感时,便抽回手指、置于鼻前细嗅。
母狗的私处带有轻微味道,是昨晚连做数次都未清理、晾着任其干掉所累积下来的气味。让人忍不住兴奋起来的骚味。安娜陶醉的神情全被伏在股间的艾萝瞧个正着。
舒服的口交暂停一会儿,母狗整个趴了上来,飘散出诱人骚味的私处缓缓贴到了主人脸上。半裸着guī头的yīn茎再度咕滋咕滋地奏起吸吮的旋律,在yīn茎与yīn道之间瑟缩着的阴蒂也被母狗蹭着揉弄,两股汹涌的热度猛然席卷安娜的下体。
肉体的刺激交缠俘虏了嗅觉的骚味,持续不过两、三分钟,安娜两条瘦弱的手臂就死命抱紧艾萝腰部,小脸蛋闷在滴淌着蜜液的肉瓣间,一边深嗅着直入鼻腔的阴肉气味,一边弓起了腰──“呵呜!”
拼命忍耐终于还是敌不过激昂快感,溃堤的那一瞬间,浓白的洪水迅速流经短小的尿道,一波波倾注在母狗嘴里。
短暂的舒爽结束在另一波尚处于蕴酿状态的快感中,yīn茎开始软化了,阴蒂反倒兴奋地勃起。安娜半恍惚地看着眼前的女穴渐渐远离,取而代之的是艾萝魅笑着逼近的脸。
“嗯咕揪揪鲁。”在母狗嘴内混杂着唾水翻搅出泡的精液,随着慵懒的舌吻流入安娜口中。安娜闭起眼睛,享受着慢吞吞的唇舌缠弄,放任母狗舔舐她嘴里的精水。
同时感受着那对巨乳及整个身体压在自己身上的触感。就这样静静躺着,直到“皇孙殿下,您该淮备晨浴了。”呜,今天好像太快就结束了?是起床时间太晚吗?
不管怎样都觉得不够、还想赖床,可是,就连在单纯调教着笨母狗的黑色世界,时间一到想耍赖都赖不成。
何况是有着诸多琐事的白色世界呢艾萝已经趁女仆提醒时爬到一旁待命,柔软又迷人的触感迅速消失了,只剩抚摸着头发的那只玉手。安娜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艾萝满足的笑容,小小声说了句:“今天晚上不要迟到。”
面对主人略显懦弱的这句话,艾萝面呈十分坚定的微笑颔首应道:“是的,主人。”女仆长和两名女仆已在门口候着,安娜裸着身体下了床,和同样赤裸的艾萝耳语几句稚气的撒娇,便给女仆长换上衣服、带往专用浴室。
艾萝则在眼熟的金发女仆协助下着衣穿斗篷,虽然以皇孙的立场有这种感想很不得体──安娜却很羡慕那位名叫艾蜜莉的贴身女仆。因为贴身女仆能接触到艾萝的时间,要比自己那泰半被睡觉占去的时间多太多了。
况且偶尔也想跟艾萝一起洗澡嘛。“皇孙殿下,您怎么了?”“没事”唉,就算白天上课时有股自己不会再因为感情小事动摇的感觉,每当和艾萝一起醒来,又想腻着她不放了,这样到底算不算有所成长呢,令人搞不懂。从入浴到早餐,安娜都在女仆长及数位不等的女仆陪伴下度过。洗澡时间还算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