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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乃亲卫师团的三百个着雪地迷彩服摩托化步兵。各节车厢皆备有紧急事态用的陆军摩托车,尚有一挺可携式半身型重装甲,各员自从踏上列车起更是将警觉心提升到最高,以防任何不该发生的万一。
骑士团和政警军护卫着前头车厢,武装女仆及步兵混合防守中部及末端车厢。四名指挥官上车后迅速确认彼此的配置、交换紧急命令暗号。苏米亚随后在留守的骑士团护送下抵达。
留守队指挥官阿芙拉、副指挥官索斯诺娃与行动队指挥官希莉亚、副指挥官琴雅在第二节后方车厢门会合,完成护卫任务的转交,便守在月台上直到列车出站。
苏米亚很快地确认各指挥官的特徵:晃着天蓝色长发、身穿黑西装并戴墨镜的是希莉亚,金棕色马尾搭黑西装的是伊吕娜,浅灰色短发配政警军黑色大衣的是芳妲,银色高马尾衬白迷彩服的是凡妮莎。
结束后便在希莉亚随侍下休息,预计每半个钟头更换地点。列车方驶离基辅,面色凝重的伊吕娜带着车厢电话来到苏米亚身边。
面对面式的座位一侧是希莉亚与琴雅,一侧则是翘着腿闭目养神的苏米亚。伊吕娜弯着身子轻声道:“皇女殿下,事关第四皇女。”“说。”“是的。本日稍早,远东军已转换为攻击态势,全面南下。”“消息来源是?”“亚库兹克方面的演说。
您要听取吗?”“拿过来。”“是的。”听筒传来从头播放的简短演说内容,苏米亚确认那是皇妹的声音,顿时感觉胸口挨了一记闷击。全帝国七个军区及舰队已有五部出击,尚且待命的只剩中央军和太平洋舰队。只剩帝母大人直属的军队。
假设莱茵所言属实,加诸帝都方面不供应各地军援的事实,中央军很可能将在各方战线拉长之际“收复”本国领土,以稳固中央权力。
在此前提下,各皇女领的人民及后备部队将形同巴尔干中立诸国,投效最初徵召她们的领导者。也就是说,要在这诡谲的情势下立于不败之地,优先条件即是动员领内所有部队。
然而如今光是徵召阿斯特拉罕和伏尔加格勒两地的第一波部队,就必须想办法募集足够的军资金。
别说是动员整个南部地区,就连两州三波的后备部队是否能完整启用都是个问题纠结。烦闷。不愉快。苏米亚视线下瞥、轻动下巴,伊吕娜立即优雅地屈膝跪于主人面前,动手解开大腿前侧的窄裙钮扣。
不需言语亦能明白之事,可以是复杂庞大到令人沮丧的谋略,也可以是简单直白的服侍。伊吕娜谨慎地使主人股间的阳物显露出来,接着微启洋红色亮唇、垂首含吸。勃起之中,力量也跟着茁壮。
脑内犹如开瓶香槟般冒出许多泡泡的苏米亚闭起了双眼,一手按住伊吕娜温吞晃动的头顶,在潮湿的黑暗里乘着隆起之势沉思。
十二个小时的旅程,待会就稍微睡一下吧。先理出行程,除了帝都还得走一遭圣彼得堡,必须在帝母大人不疑有她的情况下行动。不然的话不然“呜!”车身忽然震了一下,让谨慎啜吸着的伊吕娜牙齿稍微磨擦到guī头,苏米亚眉头随之微颤。
伊吕娜正欲吐出肉棒道歉,头顶感受到的压力迫使她继续服侍嘴中物。感度良好。刚才那一震,疼痛很快就化开,留下如星光闪烁的刺激性满布湿度升高的夜空。点点白光装饰的黑幕中,思绪伴随着射精的冲动活络了起来。
原先只打算让伊吕娜口交到更换车厢时间为止,现在苏米亚决定放松身体沉入感官的甜池,只保留精神尚在神游帝都。感受到主人的yīn茎进一步达到完全充血,伊吕娜为那傲然挺立的硬物漾起红晕,身体也产生微弱反应。
坐于苏米亚对面的希莉亚体察女仆长的心思,并打算让她对主人的服侍更加圆满,于是弯身解开她几颗衬衫钮扣及皮带,双手接着探进衣物。伊吕娜收敛但凸起的乳晕透过指尖描绘出来。
修剪整齐的阴毛与平扁的阴蒂也逐渐出现在画布上,希莉亚猜想那粒畏缩着的小豆子口感如何,兴致透过指锋逐渐高昂。
伊吕娜的口交在爱抚开始的数分钟后产生了变化,情欲的滋润使她口技专业度略微下滑,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自我满足。一些使主人特别舒服、自己却很费劲的动作频率降低,折衷技俩多到不知所谓,她觉得实在糟透了。
尽管如此,希莉亚的爱抚却牵引着她的行为不可自拔,如今她已不是单纯想满足主人,连自身的性欲也想被填满后化解。
压抑得太久了吗?虽然几乎每天都要安排底下的女仆服侍主人,或者亲自训练她们的性技,伊吕娜每次纵欲却只在主人抱她的时候,确切来说上次也是四十六天前了,阴蒂并未格外敏感,乳头却给拉挺了,想来私处失守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尽管无法一圆在主人怀里高潮的渴望,完事后还是到厕所去吧届时再唤来武装女仆迅速解决。伊吕娜这般思索,含住分泌过盛的唾液更加积极地吸吮着主人的yīn茎。
数分钟之后,一阵平淡的、难以察觉到情感的射精爆发,双颊涨红的伊吕娜并未顾及主人是否舒适,一个劲儿地将黏稠的精液吸进嘴里混着口水吞下。当嘴中物开始软化,她才惊觉自己失态,被希莉亚搔到湿透的私处正是罪魁祸首。
想做ài,无论如何都想要。伊吕娜含着半软的yīn茎抬起头,试着寻求主人的同意──那滚落在主人大腿旁的车厢电话却很会挑时机地响了起来,伊吕娜立刻压抑住快速升温的不耐烦,拿起电话用侧脸与肩膀夹住,改用手替主人爱抚。
“渡鸦,这里是城堡。”是的,你当然是城堡,除了新第聂伯沃斯基,还有谁会打到这辆列车上呢?伊吕娜将冷嘲热讽的文字捆在一块儿扔到角落去,温柔地套弄着yīn茎,并以冷静清楚的口吻应道:“城堡请说。”
电话另一头的女声像把质地普通、音色平凡的小提琴,无趣且公式化地响奏着:“政警军方才接获‘新娘’出动的消息,已派遣快速反应部队截杀。”“状况排除,了解。”
“以上报告。”双方皆无赘言,交代完毕即结束通话。伊吕娜将电话放回座椅上,朝闭目养神的苏米亚回报:“暗杀事态,政警军已排除状况。”“嗯。”“那么”突发状况过去,伊吕娜的身体重新感受到希莉亚的指尖,一度冷淡的脸颊、胸口与私处纷纷寻回了热度。她再度低头含吸主人尚显疲态的yīn茎。
翱翔于夜色的渡鸦继续朝帝都飞去。那个女人并没有名字。她出生于不很富裕的地方,曾经度过一段无忧无虑的生活。
直到她开始懂事,却无法与儿时玩伴一同进入学校就读,而是被母亲关在家里、接受祖母的教育最初她不明白,为什么大人总要规范她怎么吃、怎么睡、怎么打扮、怎么交谈?渐渐地她懂了,那是在她可以分辨黑发与金发差异何在的年纪。
再过些时日,她也能理解为何只有自己无法踏入镇上的学校。只要一条横线和一条直线垂直交错,就是警告自己不得靠近的意思。
虽然知道了许多老实说不太愉快的规则,但是她觉得规则是规则、自己是自己,生活不必太复杂也过得下去。可惜她错了,小女孩被大人们驱赶的理由千万种,换成少女,理由就缩减到只剩一个──希贾布正是问题所在。
她无法理解,为何人们可以配十字,却不许她戴头巾?以往视为理所当然的一切,大部分都被深黑色的布遮掩住。
但是遮住的并不是她的身体,而是旁人的眼。在同一块土地生活了这么久,才发现原来自己打从根本就和大家不一样,当同龄的孩子开始念大学、体验多彩多姿的人生,她却像只过街老鼠和同病相怜的伙伴私下聚会。
她们不想就此放弃自己在这儿生活的权利,可是当她们试着改变现况,却被旁人当成是小女孩在无理取闹,一笑置之。她和同伴们持续努力的时候,在很远很远之外的地方突然发生了一件足以改变她们现况的事情。恐怖攻击。
仅仅是信奉着相同信仰、却和她们完全无关的一群人在某个国家杀害了许多平民,却让她们跟着挨罚了,一件接着一件。不认识的人们做了坏事,认识的人们处罚她们,仅剩的权利随着每起案件逐渐遭到剥夺。
甚至,毫无道理的恶意也开始侵犯她们的现实。祖母的死或可以命运掩饰,母亲的死就无法视若无睹。家破人亡的姐妹们聚集了起来,复仇之火就此点燃。她们舍弃了经典,执起了干戈。
她们是莎希特卡。她们是真主的新娘。“真主至大。”那个没有名字的女人潜伏于黑暗中,犹如猎人般静候着猎物出没,直到六个小时后的深夜时分,远方亮起了朝向此处移动的金光,她便启动胸前的倒数计时器、拿起步枪。
“真主至大。”她低语喃喃着走向铁轨,那张脸了无生气到连恐惧也感受不出来,彷佛世间再也没有什么能对她的情感掀起波澜。她就这么伫立在铁轨中央,朝逐渐逼近的列车呈射击姿势。
“真主”然而,干戈,并非某个人的特权。“唉”一阵深入骨髓的剧痛刹时填满背脊,她的第一个反应是──直接引爆缠绕于身的炸药。即使没有受过正式的军事训练,简单易懂的行动淮则已融入她的身体。既然受到攻击,代表远方负责监控炸药的同伴很可能也出事了,暗杀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