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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去捏她的鼻子,心中也放下了一块大石,既然她知道了那应该不会说出去了,语彤快速跳开,左右脚交互在地上跳来跳去,吐着舌头说:“耶捏不到”
因为双脚大开,白白的精液从小穴中流出,拉得长长的细丝,滴落在地上,看着这淫糜的景像,我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可心嘟着嘴:“哥你到底想做几次啊?哼!语彤,我们去洗澡!”
我看着两个小女孩走里浴室,在浴室里可心细细向语彤教导回家应对内容。我则在外打扫地上到处滴落的体液,一边想着:“以后又多一位索爱的小女孩了,看来要好好锻练体力才行”
听着浴室里的嘻闹,突然觉得外面的阳光耀眼的令人晕眩,应该是太幸福的关系吧?早上料理完店里的事,好不容易回到家。
为了提升桌游店的业绩,三不五时要办一些比赛、活动之类的。店里的员工都是学生兼差,帮忙布置、设计传单还可以。
要他们办活动、主持就不行了,为了我这家小店,我只好自己上了,这一系列的周年庆活动,忙得我吃不好、睡不好。连前天语彤好不容易能来,也只能草草一发了事。
这还是可心和玉洁自动放叶,小妮子才捡到这福利,但还是满脸哀怨的看我忙这忙那,如果不是保证“下次包君满意”怕是没有这么好收尾,不过下次欠的债就多了。
除了无底洞似的语彤外,可心也露出一丝遗憾。玉洁更是昨天就简讯实况些“爸爸女儿在摸自己”
之类的文字。看来下次会是一场硬仗,不过现在的我是真的不行了,自从半个月前第一次吃了语彤后,就开始间歇性的头晕。去看了西医,照了断层扫瞄都没问题。
医生也只是提醒我多休息,没想到这两个礼拜一忙,头晕变头痛,还三不五时耳鸣一下。看来是累过头了,趁下午没什么事,好好休息一下。我躺上沙发,午后的阳光很快的带我进入梦乡。在梦中,爸妈都还在家中忙来忙去,我在一旁看着他们准备饭菜。
记得每当两人一起下厨的时候,就是有重要的客人要来,这时叮咚的门铃响起,我站起来走到门口等一下,我记得这一幕在五年前是谁来了?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响个不停的门铃,把我从梦境中拉回来。
原来真的有人按门铃啊!我走到门后:“谁啊?!”回应我的只有响个不停的门铃。看了看猫眼,完全没有看到人,是谁在恶作剧啊?我恼火的握上门把,突然想起刚才梦中的后续──五年前,爸妈煮饭时,是晚上、是倾盆大雨。
那天在门外不断按铃的,是我泪流满面的干妹──何悦真。我拉开门,门外的阳光下。长大的悦真满脸笑笑:“哥哥太慢了!”
悦真的爸爸,和我家老爸是从小的好友,但较晚结婚,所以我和悦真差了八岁(也是我老头年纪轻轻就奉子成婚)。
恐怕是拼命读书才晚婚,何伯伯和何妈妈都是大学教授,悦真也和其他同年纪的小朋友不一样,从小就不在外面和别人玩,只是自己静静在房间读书。除此之外,好像就是看我玩电动吧!
但仍是抱着一本书,看书的时间好像也比看我玩的时间多。一直到她小学三年级,何爸爸偶尔发现悦真在看他的药学和解剖学原文书(何爸是医学系教授)。
和悦真深入讨论后,发现她都看懂了,何爸爸大喜,立即联络国外某个天才儿童培育机构,重金请专人来台为悦真测验。三天的笔试、访谈之后,确认悦真是iq200的超级神童,尤其在生物科学上有杰出的表现。
两个大人喜出望外,唯一的女儿青出于蓝。我爸妈也同感欢喜,毕竟他们也一直把悦真当自己女儿,就提出当天来我家吃饭庆祝。当天下午何爸何妈送国外专员去搭机,下午我家二老开始准备饭菜。
然后倾盆大雨、门铃不停,悦真哭泣──何家二老在高速公路上被砂石车追撞,当场死亡。响极生悲,由于何爸没有任何亲人。两老的后事由我家一力承担,丧事告妥之后,悦颠也住到我家来。
我家爸妈为了不用到何爸的遗产,更加努力工作,以支应悦真的教育及生活费。我也开始了大学中的打工,虽然日子还过得去,但为了让天才的可心能受好的教育,原本的贵族学校、名牌补教都持续了下来,这样的负担,让爸妈多兼了两份工,每天只睡一两个小时。一年不到的时间,两老身体就不太撑得住了。
只凭对老友的一口气拼下去,所幸事有转机,悦真升四年级的时候,国外来了一位学者,由何爸的老同事引荐来我家。
依他的翻译,那位外国学者是天才开发机构的负责人,因为悦真测验的结果太过惊人,他特地来研讨栽培事负,没想到何爸遭遇憾事,经过几个月的波折才联络到我们这儿,为了栽培悦真,他希望带去美国。食宿教育全部包办。
为了让我爸妈放心,临行前会特地带国际律师事务所的人来订契约,确立我爸妈监护人的身份,并定期和家里视讯。
面对这样的条件,悦真也愿意接受,主要也是看到爸妈的辛苦吧?不过,隔天他们来的时候,已经看到洋洋洒洒五大张一份的合约──是悦真漏夜赶出来的,还分中英版。
其中包含了向当地警方报备等事项,再次展现天才儿童的能力,令专业人士都不禁赞叹。契约成立后,说好下周来带悦真去美国。自从那天之后,家里的气氛就显得低沉。
小女儿要远行,总是不舍。悦真也是一样,一直若有所思,偶尔跟我对上眼又急忙转开。可能小孩子无法适应离别吧?就算是天才儿童,突然只身离乡也不是轻松的事。到了礼拜六,爸妈提前办了一桌,因为礼拜一悦真就要远行,礼拜天爸妈还加班,就提前送别了。
虽然这顿饭大家都不太吃得出滋味,悦真倒是一扫前几天的阴霾。面对满桌喜欢的菜色,不但吃得开心,还帮我们布菜、倒饮料。大家知道她是为了不让爸妈的辛劳白费才强颜欢笑,也配合着她说说笑笑。似乎这样,后天的别离就不会来了。
晚饭过后,爸妈先去休息,我和悦真收拾饭桌。我要洗碗的时候,悦真端了一杯果汁过来:“哥哥,果汁剩一杯,我喝不下,给你!”我接过来喝掉:“剩下的我来洗吧!
你先休息好了”然后拍了拍她的头。平常会不悦甩头的她,今天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点了点头就回房了。
看来对她的影响还是很大,连回嘴都不会了,我把剩下的碗洗了,突然觉得异常疲惫。奇怪,最近打工有这么累吗?看东西都模糊了起来。
我赶快把东西放一放,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碰的一声就倒上去了,虽然在恍忽中睡去,但又隐然感到欲火焚身,下身肿艰了起来,却又一直想睡去。
就一直在欲火和昏沉之间挣扎,全身又没有半分力气可动,痛苦得要命,在这种交叉煎熬之下,我双眼迷蒙不确定是在梦境还是在现实。半梦半醒中,我看到一丝不挂的悦真向我走来。
乌黑过肩的长发,披散在白晰瘦弱的肩膀上。两只眼睛在双眼皮的陪衬下显得更加温柔,眼下常被我嘲笑的卧蚕也增加了一丝女人味。
小嘴微张,略为紧张的喘着气。胸前一双葡萄干大小的乳头,有着淡淡的粉红色,告诉我没有被异素侵略的痕迹。下体一条紧致的细缝,紧闭得连阴蒂都看不到。
悦真走到我身边,弯下腰轻轻在我额上亲一下:“哥哥你还记得吗?悦真说要当你的新娘子喔”那是她刚上小学时的事了。
原来她一直放在心上了,我挣扎着挤出一声:“悦真”悦真听到我的叫唤,笑了起来:“我知道喔!新娘子要做什么”她踮起脚尖,把小穴凑到我脸旁,用手指分开紧密的穴口。
还没被侵入的秘境看起来好小,随着呼吸频率也跟着一开一合。“本来想长大一些再给哥哥的,但是我等不到长大了”
悦真说着用手轻摸我的肉棒:“还好药有效,不然出国前就不能给哥哥了好大,哥哥也忍不住了吧?听说会很痛,不过我会忍耐的。
“悦真爬到我身上,用小小的穴口抵住已硬挺的guī头前端,前后来口蹭着。珍贵的处女淫液随着她的动作在guī头和阴蒂间涂抹,虽然只有一点点,不知道够不够辅助这么大的肉棒插入那个小穴口。
但在不断的磨擦之下,少少的淫水越来越烫,也越来越撩起早就旺盛的欲火。肉棒变得更加深红,好像充血过度似的。
在悦真的穴口微微颤抖,似乎随时会爆发白浊的生命泉源。悦真深吸一口气,左手抓住肉棒对准小穴,右手按在我胸口保持平衡,用力往下坐入:“咿痛好痛没想到吃止痛药还是好痛”
悦真的微笑被巨痛扭曲得连眼角都泛出泪光,下身原本没什么淫水,现在却多了秾稠的液体,应该是悦真一生仅有的落红,沿着肉棒流到我的肚子上。顺着落红的润滑,肉棒又强行突入了一些。
“呀”悦真惊呼了一声,双手撑在我身上,阻止肉棒再度深入。又喘了一下,抬起头时已恢复一开始淡淡的微笑:“真的好痛还以为会死掉,网络上怎么没有说会痛到像被贯穿一样啊不过,悦真有撑过来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