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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进喜道:“知我者王矮虎也,便来这一招。”“大官人稍待,现在”过桥“不过一般,待小弟摆弄一下,包哥哥爽到天上去。”王英走上前来,喝道:“跪下操”杨宗保言听计从,马上长跪于地,那妇人早就吃操瘫了,无从反抗。
王英一把扯下妇人脸上黑布,露出珠泪涟涟、芙蓉美面,妇人惊呼一声,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杨宗保的头用力按下,死死压在自家胸前。妇人露出真容,卢李二人还不觉怎的,柴进大惊道:“竟然是她。”
王英笑道:“大官人自己知晓便是,稍待片刻再告知二位哥哥,且看小弟手段。兀那贱人,若不想保姐儿看你,便要言听计从,伺候各位大爷,敢有半点违逆,嘿嘿。”
王英扯出妇人口中物,那妇人面色惨白,泪如泉涌,吃了王英威胁,连连点头。“保姐儿,还没咋够奶么,不准睁眼,先和你婆娘亲个嘴。
然后伺候柴大官人玩”乘风过桥“,你是老手,好好教你家娘子。”“娘子,便如奴家这般,将嘴唇撅起,嘴巴张开,你我四唇相对,搭个肉桥,伺候大爷的jī巴从唇间穿过。
但当jī巴过时,用鼻吸气,用嘴大力呼出,还要用舌尖舔,好让大爷jī巴爽。”杨宗保闭目嘱咐道,又将嘴巴去蹭妇人唇上阴毛,吸出香舌吮个几下,撅嘴摆好姿势,妇人亦是含羞撅起双唇,和杨宗保兑在一起。
柴进扯出软塌塌的阳物,塞在四唇之间,抽chā起来,二人忍羞大力呼气、舌头乱舔,柴进连声叫爽,终于硬了起来,插了百八十下,阳物一歪,进了妇人口中,那妇人也是个有口技的,怕了王英手段,将唇舌悉心伺候,让柴进射了满口。
柴进笑道:“两个人嘬出来的东西,不好便宜了你一个,在嘴里含了,等保姐儿给俺舔干净jī巴,再和他平分。”言罢,抽出阳物,插进杨宗保口中,杨宗保哪敢怠慢,连忙吸舔。
阳物离口,杨宗保吻上妇人双唇,平分了那泡精液。吹箫之时,交合仍是未停,直到精液下肚,杨宗保才阳关大开,射了妇人满满一牝。妇人面色潮红,泪流满面,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保姐儿,不准睁眼,再跳个舞给大爷们看。”王英喝道。“奴家遵命。”杨宗保菊花疼痛,阳物虽说插得爽,却也勒得难受,浑身酸软,但不敢稍加磨蹭,扯出阳物,铃铛蹭过妇人牝门,疼的她失声叫道:“疼。”
然后死死按住自己嘴巴。虽只一个字,杨宗保仍是觉得无比耳熟,转念一想,既然不是娘子,管她是谁,再次跳起艳舞。王英令那女子模仿,女子下身剧痛,却不敢不从,扭腰摆臀,也跳将起来。
在王英呼喝下,还不时用嘴巴去舔杨宗保的阳物,用粉臀去撞他的屁股,用乳尖去刺他的前胸,杨宗保阳物忽软忽硬,疼的汗如雨下。
卢、李二人听了柴进解说,均是满面讶色,色心大动,看完二人艳舞,三人齐齐起身,要回房稍息片刻,再来狎玩。
王英知三人要去吃些春药,以便更加尽兴,忙起身相送,刚到门口,李应忽道:“且慢,王矮虎,俺一直知你好色,只怕我等一走,你便要宣淫,俺不忌与两位哥哥同乐,却不想花了大把银子,喝你的剩汤。”
“哥哥,要不要小弟给你发个誓,决不去碰。”王英早就憋得胯下生疼,吃李应看破,却是满面委屈。“那倒不必,都是自家兄弟,俺信得过你的嘴,却信不过你的jī巴。”李应冷笑道。“哥哥却要如何。”
“你让他们二人,摆个”平沙落雁“,俺再做个记号。”“全听哥哥的,保姐儿,”平沙落雁“哩,教你娘子和你一起做。”王英喝道。
“奴家遵命,敢问王大爷,要碗要杯,要几个,口朝上,还是底朝上。”杨宗保问道。“一人一个碗,口朝上。”王英道。
杨宗保忙指挥女子搬来一个长条凳,在上面摆了两个茶碗,娇声道:“娘子,奴家目不能视物,你且搀奴家上得条凳,将双脚踏在碗沿上,仔细看着奴家动作。”
杨宗保轻车熟路,双脚踏住碗沿,双腿并拢,挺的笔直,将腰深深弯下,屁股朝天翘起,高过头顶,双臂张开,向后高举。
妇人哭着试了几次,才站上了碗沿,也学杨宗保般撅腚,刚刚弯腰,脚下疼痛,站立不稳,摔了下来,将条凳踢到,杨宗保也挨了池鱼之灾。“贱婢,再给你一次机会,若还是不行,便让他睁眼。”
王英吼道。女子又是摇头又是点头,伏地叩头不已,只是紧咬牙关不开口。杨宗保摔了周身酸痛,哀求道:“王大爷,奴家娘子没玩过这个调调,急切之间哪学的会,可容奴家搂了她的腰一起来做,免得误了大爷们的事。”
“依你,快去做,再做不好,每人吃上三斤大粪。二人应诺,扶起长凳,将两个碗挨近放好,小心翼翼站上去,并排贴近身体,杨宗保抱住女子细腰,二人但将外侧手臂抬高,一起撅了下去,那女子虽仍是浑身乱颤,总算没有摔下去。
李应上前,掏出毛笔,在二人从足踝到茶碗画了记号,又在臀上打了个叉,交点正好在菊花,方和卢、柴二人离去。王英心头大恨,这“平沙落雁”站稳已是不易,稍加碰触便人仰马翻,再加上那些记号,更是无法偷吃,气呼呼靠到墙上撸管,刚撸两下,闻得隔壁有人交谈。
却说隔壁地字号包厢,也来了一位熟客,正是忘情居士,满面青紫,点了桌酒菜,见进来一人,忙起身相迎道:“吾兄总算来了,小弟有一肚子的话和你说哩。”
来者是个胖大和尚,生得身长八尺、腰阔十围、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络腮胡须,手持一杆粗的吓人的铁禅杖,正是那“巍巍英雄胆,赫赫大侠魂,面恶赛狮虎,心善羞菩提,诨号花和尚,梁山鲁智深。”
鲁智深笑道:“只说请洒家吃酒,却又要听你罗唣,你那脸是怎么回事,又吃穆二姐打了么。”
“唉,哥哥知俺这心里藏不住事,若不说出来,便吃喝不香,偏偏有些事情无法对人说,也只有哥哥这般不爱卖弄口舌的,才可听听。洒家今日所说之事,不但关系数人脸面,更属军机,哥哥听了只烂到肚子里。”
“你这贱厮,俺本不想听,你偏要说,却弄得如此神秘,不外乎关那穆二姐的,哥哥再劝你一句,这穆二姐虽说生的美艳,却是个牝鸡司晨的厉害娘们,又是有夫之妇,你莫要招惹她才是。”
“哥哥喜欢贤良淑德的,俺却爱那泼辣明艳的,有夫之妇又咋的,俺这颗心最是恒定,她即便嫁了十八嫁,俺也要当她第十九个官人,说到有夫之妇,哥哥还不是对你家林冲贤弟的娘子念念不忘。”忘情居士一脸猥亵笑意。
“贤弟切莫乱说,无端毁人名节。”鲁智深登时变了脸色。“哈哈,不说这些闲话,只说正事,哥哥可记得俺昨日敬了穆二姐一杯酒。”“当然记得,贤弟讲的慷慨激昂,真是好汉子。”
“嘿嘿,俺那酒里却是有些古怪,下了一味春药,唤作”白蛇合欢散“。”“莫非你作下迷奸妇人的丑事,俺鲁智深却不与这般宵小结交。”鲁智深大怒道。
“兄长息怒,俺只是觉得三日后决战吉凶难料,但想死前一亲芳泽,行到她的帐前,却也思到,自家在江湖中颇有名声,若是坑蒙拐骗、威逼利诱也就罢了,下药这等龌龊事却不好去做,左思右想,还是回去撸管睡大头觉了。”
“贤弟悬崖勒马,真是英雄好汉。”鲁智深赞道。“谁知俺回到帐中,撸了半宿,那个腌臜东西却是不肯抬头,俺曾经偷偷打了一条地道,连到穆二姐寝帐,却是从未用过,当下一时心头火起,钻将过去,哥哥莫瞪眼,俺只是想去偷窥上两眼解馋,却没想做别的,你可知俺看到什么?”
“看到什么?”“那穆二姐在与人赤身肉搏,大战正酣。”“怎会如此,她那夫婿羁在石料场,jī巴拴了铃铛,却与何人交欢,洒家观她不似不守妇道之人。”鲁智深惊道。
“呵呵,哥哥,食色性也,这穆二姐,新婚燕尔,即夫妇分离,定是憋得狠了,再说俺那贴”白蛇合欢散“乃是集八种旷世奇草,苦炼三年所得,岂是等闲的。”
“原来如此,洒家虽不喜妇人失贞,但穆二姐表面刚强,却是郁结于心,生死大战在即,舒畅一下也无可厚非,贤弟那剂春药,倒也用的恰到好处。”鲁智深沉吟道。“那穆二姐在与人赤身肉搏,大战正酣。”忘情居士重复道。
“咦,贤弟这句适才讲过了。”“哥哥,你真不是个会听故事的,你不问”此人是谁“,却叫俺如何接下去。”
“哈哈,你这胖子,惯会与人作嫁,前一次荐杨宗保去借木,送出自家心头肉,这次却又便宜了谁人。”
“嘿嘿,名字俺不说,却是这营中第一员名将。”“莫要胡言,此人俺最是敬仰,乃是响当当的英雄,岂会做下扒灰之事。”鲁智深脸色一变。
“食色性也,食色性也,哥哥莫惊讶此等末节,那人爆了二姐的后庭,又令她吹箫,雪花花大屁股正好蹲在俺的头上,俺透过小孔看的真真,你道俺看到何物。”
“贤弟当真龌龊,妇人胯下能有何物,不过牝户、菊门。”“牝户吃屄毛掩住了,俺没看清,那朵菊花却是看得一清二楚,当真不得了,乃是天下第一奇菊,唤作”菊花点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