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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竟跟迎面而来的一男人撞了个满怀。绮媛心急如焚,加上迎宾大厅又是不防滑的大理石地板,偏偏今天还穿着高跟鞋,一不小心竟就滑倒了下来,正好一跤跌男子的身上。男子眼急手快地赶紧丢下东西一个箭步冲上去,扶起她的纤细的腰肢焦急地问道:“你没事吧!”
男子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地吐了出来,他无法把目光从眼前这漂亮的少妇的身上移开,但见绮媛上身是雪白的衬衣,黑色及膝的百褶裙,修长圆润的小腿穿着高跟鞋裹在黑色丝袜里。一张娇嫩白皙的脸,两只黑而亮的眼睛波光流潋,笔挺的鼻梁和樱桃般鲜艳的丰满嘴唇。
尤其是她那一身端庄成熟的气质,高雅如初发芙蓉,风信年华,粉妆玉琢。绮媛不记得男子是否道了歉,她的眼光只是在蜂拥而来的行人中搜寻,走了几步绮媛不禁回过头来,见他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和高翘的臀部,还有一双修长的腿。
而恰好这时他也回地了头,他们的眼光竟碰撞到了一起,于是,男子也毫不忌讳地紧紧盯住了她的眼睛。
而她也却不退缩,那双傲慢的眸子迎着他充满了挑衅。当他再注视她时,见她的双唇湿润,微嘬着,像是正要接受男人的接吻。他试图递给她一个微笑。
但随即她已转过身,他只好对着她的背影望洋兴叹,只见她扭着腰摆着臀款款而去,穿着高跟鞋的身子显得格外挺拔。
这时,男子身上的手机响了,他接听了电话。“我是陈绮媛,对不起,我来晚了,请问表哥你在哪?”男子四处张望:“噢,是媛媛,我就在二号的迎宾厅门口。”就见刚才的那少妇边接听着手机边朝他走了过来。
眼看着这么一个成熟美艳的绝色美人儿向自己走来,她的步履轻盈,一双长腿迈动间上身笔直,腰际轻摇,当真是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最令人心动的还是她那一双剪水杏眸,水汪汪的,秀气灵动,仿佛蕴含着一池春水般让人怦然心动。
“媛媛,你变得真让人不敢认了。”男子说着朝绮媛张开了双臂,绮媛也毫不羞涩地投进他的怀里,他们紧搂了一会,男子宽厚的手掌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打,在她的耳边说:“我们分开时你才多大,才上小学吧?”
“翰哥哥,你记错了吧,那时我都已高中了。”绮媛抬起了脸,这会大胆的直视他了,眼前的他根本无法跟她脑子里的肖翰串联在一起。那时的他白衣飘袂风华正茂,那张让她熟悉得能倒背如的脸,那个长得帅气嘴角总是挂着冷淡笑容的表哥,曾是绮媛少女时择偶的标准。
可现在的他,头发稀少了,又多了付眼镜,以前光滑的、古铜色皮肤的脸有了岁月的沧桑,唯有不变的是他的眼睛,细致辨别还是有梦幻魔力似的,这使他具有让女人不可抗拒的魅力。黑幽幽的,让人不可捉摸,还有长长的眼睫毛,眉毛扬得高高的,使眼睛看起来很大。
肖翰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衬衣,配静黄色带花纹的领带,外面是藏青色的西装。整个人看上去整洁、俊朗,又不失职业背景。
“你变得我初看也认不出。怎么回来得这么突然,我也是接了妈妈的电话才急急赶来的。”绮媛帮着他推动旅行箱,肖翰答道:“一言难尽,闲时再说给你听。姑妈好吧?绮丽好吧?”
“都好,妈妈经常地念叨你,说你翅膀硬了,也不知回来探望她。”绮媛显得十分地兴奋,话语也平时多了,完全回到了少女时期。
“翰哥哥,你真忍心,出国这些年也不回来看看我们。”绮媛驾着车,透过宽大的遮阳镜对着他说,肖翰似在沉思,他说:“刚出国那些年忙着打拼,又是读书又是深造,再接着结婚生子,那就没有自己的时间了。”
“那这次却突然有空了。”绮媛问道,他说:“我辞职了、离婚了,想给自己放个假。”绮媛猛地踩了个刹车,两个人都向前倾了个身。待车子又恢复了原有的速度,绮媛问:“好好的,干嘛就离了?”
“一言难尽!”他把双臂忱放到了脑后,长叹出一口气来,仿佛把心里郁闷一吐而尽。绮媛自作主张地订了海悦大酒店的房间,花费高,但她却不放在心上,反正公司每年的接待费用都经她的手又不用她掏钱。
她领着他进了电梯,绮媛揿按了楼层回头说:“你在房间里稍事洗漱一下,然后我们就用餐,我把他们都通知过来,为你接风洗尘。”
“不要搞得那么隆重吧?”他说,绮媛笑着:“一定要的,你不知我妈妈多么想你。”这是一间临江的套间,从宽敞的窗口能见到碧波荡漾的大江,以及来往穿梭的船舶,夕阳西下将江水染得猩红。
肖翰进了卫生间,绮媛就外间忙着打电话通知若芳和绮丽他们,门敞开着等待着服务生将行李送来。肖翰洗过澡穿着酒店白色的浴袍,他拭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垂着腰带。
见绮媛斜放着身子在打电话,他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地吐了出来,他无法把目光从她身体上移开,绮媛说得很急,舌尖从丰满圆润的嘴唇中吐了出来。
充满淫荡地舔过唇边,又快速收了回去。毋庸置疑,如今的她出落得成熟性感,她一定经历了不少的男人,看她随意的一颦一笑一伸腰一踢腿,都像是挑逗男人,不,是在宰割男人。
他围拢住浴袍的下摆,因为兴奋而膨胀勃起的东西,一下子蹦了出来“怎么样,这些年?”他在沙发上坐下问道。
“还好,你呢?”绮媛用手掠着头发,耳边那黑蝴蝶发翅不时地掩住她的一只眼睛,让她颇觉不习惯。他露着的一双腿修长笔挺,小腿上有密密卷曲的毛发,能想象得出里面是怎样诱人的躯体,说不准还有一颗不安分的灵魂呢。
绮媛想着,大腿内侧的肌肉不禁异样地绷紧了,一阵激情的碰撞之后,使她身上的魔障会时时地毫无来由从角落里冒出来,这一直让她不安。
时隔多年刚见过了他,已经被荷尔蒙完全转化成了亢奋了,表哥肖翰是她的初恋,绮媛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以前假若是寒暑假的时候,肖翰便经常地到姑妈家里,大人们总是嘲笑绮媛是他的老婆,绮媛也觉得他们似乎“关系”不太一般。
他们是在这种嘲笑的推动下懵懵懂懂的。绮媛记得有一年夏天,表哥突然窜进她的房间,就在她跟前说:“媛媛,我们已是夫妻了,你把衣服脱掉吧。”
没等绮媛反应过来,他就自己先将裤子脱了,绮媛看到垂在他两腿中间微缩的小东西,温顺地贴服着阴囊,小小的睾丸沉默着。
绮媛不知道夫妻之间有什么好玩,在她的心里夫妻只是在一起,妻子为丈夫洗衣做饭,喂养孩子根本就没有要脱裤子这回事。
肖翰用自己的手捏着细小的yīn茎,向绮媛送了过来。绮媛便惊奇地发现,他的yīn茎倏忽间竟像一支钢笔一样直直的,好像在微笑,好像在叫唤,更像是要在她的身上抒写什么了。
后来随着他们年龄的增大,他们之间更有了些懵懵懂懂的情感,每当两人在一起时,绮媛的脸总会绯红起来,羞赧极了的模样,然而她的眸子变得晶亮晶亮的。绮媛清楚地记得初夏的某一天,他们领着绮丽一起到公园,在绿水青山之间尽情的玩耍嬉戏。
在一处冷饮滩前,他们用有限的钱买了三根赤豆冰棒,绮丽接过手之后,便叭嗒叭嗒像小狗一样舔吮。绮媛舍不得吃,只是在冰棒融化了才探出舌尖舔了一下。肖翰很快就吃完了。
他抢着要绮媛手中的冰棒,绮媛高举逗引他,他们笑着追着便钻到树林子里了,记不得接下来的情景是怎样的先后秩序,也许是她先抱住了那个战栗着等待着的少年,然后,就有了那种令人发狂的激动。
他们也不顾得掉落的冰棒,弄折了的小树枝在他们耳边发出噼噼啪啪的脆响。他们的身体奔流着灼热的血,两个年少的孩子用发颤的双手抓住对方的身体。
肖翰的手撩起了绮媛身上乔其纱的裙子,探入了她的白色内裤里,绮媛少女神秘的圣地第一次迎来了男人的侵犯,他的手肆意地抚弄着,就在手指快要插入她的花瓣时,她猛地将他推开了。
他把裤子脱到了膝盖上,对她说:“你摸摸,你摸摸我。”绮媛就见到了他的yīn茎,在并不浓密的黑色茸毛里,像笋一样生长着一个并不漂亮的“乌贼”:微黑的,皱皱的,看上去就是一张皮堆着。
她很不情愿地摸了,打探虚实那样捏了几下。实在不知道摸那玩意有什么好玩。它是温软的,她正这样感觉,却发现它在膨胀,在她的手心里冲撞,然后她的手根本就捏不住它了。
她有些害怕地看着它,它冒出一个微红的头,光亮,裂着小嘴,像竹子一样直指青天,还挂着一滴晶莹的露珠,我绮媛地放掉它,感觉那东西在背后一直追着她。
他们玩得忘乎所以,绮媛更乐于接吻,他们已逐渐地熟练了,有时竟也能让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里,而且互相缠绕起来,直到都觉得肚子饿了才离开,这时才发现大事不妙,绮丽不见了,他们扯破喉咙在公园的每处嘶哑地喊叫着,绮媛急得掉了眼泪。
到底还是肖翰冷静,他说回家告诉大人去,便拉着绮媛的手飞快地跑回家,却发现绮丽已吃饱了饭在啃着一只苹果。绮丽找不到了他们,哭着四处游荡,后来遇到了好心的大人,将她带回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