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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有点超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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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岁月的流逝,越发显出它的浑圆与自觉,就算是死,也绝不会让人去窥视,除了常常的念想,任何人任何方式的亲近都不会被她所容纳。往事像一张发黄的纸,写着几段零碎的文字,里面承载着她的悲与欢。总是在静夜里披衣坐起,在莹莹的月光下细细揣摩,把握生命中的这份威压的神秘。

    关昭抚摸着自己清清亮亮的阴牝,柔软舒美,流淌着一条静静的河,时不时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味道。她不禁轻轻笑了一笑,关化最喜欢触摸和吮吸这方草丰水美的圣殿了,说是顶礼膜拜也不为过。

    想到这里,她的身子一颤,心中有一种淡淡的疼,可惜他并不是第一个给自己施云布雨的亲人。

    在那个夏夜,是养父,是那个常年在郎江上摆渡的艄公第一个进入了她曼妙的身子,让她食骨知髓,懂得了爱欲的力量,懂得了再肥沃的土地也需要阳光的照耀和雨露的滋补

    养父从不教她什么伦理道德,甚至于她好不容易从书本上学来的生理知识都被他批得体无完肤。如果说,有一天她刚好要觉醒时,在那年的夏天,她再次沉沦了原因就是,自己的亲弟弟跟养父一样。

    用同样的一种方式进入了她同样的地方。江城的夜色是张扬的,呈现着现代都市所特有的锋芒,这是一座因含蓄而充满魅力的城市,也是一座能令人受伤的城市。

    关昭饶有兴趣地看着夜色中江城广场边的博物馆,古老与现代和谐的软色调风格有点像中世纪的欧洲,离此不到一里的地方正要矗立起一座高楼大厦,裸露着闪亮的水泥筋骨。她轻轻一叹。

    紧了紧睡衣上的领口,正要转身时“在叹息什么?”这声音浑厚有力,充满了悲悯的况味,却像一道灿然的光,瞬间照亮了她长埋心只的阴郁。

    “这里好美!可我更想念北京,那里才是我的家。”关昭慢慢转过身来,痴痴地看着他“我想念,一切关心、爱我的人。龚开,你别走我真的,好害怕,害怕这寂寞的清夜”她腰间那条捆扎的细长带子解了下来,无声无息地掉在地上,光洁白皙的身子裸裎在龚开的面前,炫目刺眼。

    室内的温度瞬间拔高,明丽的灯光笼罩在她高贵的躯体上,没有任何的羞涩和多余的遮掩,她全身上下的一切都有一种繁绮的奢华。

    龚开瞪目结舌,这种复杂的美丽,有古典的圣洁,有现实的淫靡,正在不可抵挡地摧毁心中原本以为强壮的雕梁画栋。

    她的美丽的眼像一双晶莹的手,正迅猛地把他的面具摘下,剥光他身上任何一块遮羞布,原来,性也可以这样直接和简单。沐浴后的关昭精致完美,浑身上下充溢着浓浓的女人香,从身体的每一道缝里渗出,让龚开感觉到了。

    四面八方都流动着荡气回肠的媚。细细看来,关昭并不瘦。之所以给龚开这样的印象,可能是因为她的身材纤巧的缘故。准确地说,躺在席梦思上的关昭是丰腴秀美的,就连微微的皱眉,也富含东方女性特有的灵韵。

    软软的阴毛,有几处纠结,柔美地披散在她隆起的阴阜上,龚开由于靠得太近,呼出的热气竟能吹起几丝毛发,他不知道,原来的关昭是非常注重梳理身下的阴毛的。只是最近的事情太多,她已无心整理这丛乱毛了。

    也正因为这样,阴毛像一丛绿藻,又像一幅未曾完工的彩绘,给予龚开极具震憾力的视觉效果。霎时间,龚开唇焦舌躁。龚开并不是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靠近女人,尤其是赤裸裸的女人。

    他曾经不止一次的与女友激情做ài过,与其说爱她,不如说做ài更像是他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是他血脉贲张时舒缓神经的自我催眠。

    对于爱情的定义,他的理解是近乎等同于家庭的概念,这或多或少是受到了童年乃至少年时代以来,自己的父母和家庭给予他的一种根深蒂固的思想所影响。

    战场上的腥风血雨留给龚开最强烈的印象就是慷慨悲歌,就是锐气昂扬,他们本能地拒绝对女性肉体的痴迷和狂热,更喜欢显示出自己恢廓坦荡超然物外的英雄气魄。

    直到有一天,龚开窥视到了女人胴体的美丽,进而让他遇到了关昭那如阳春白雪般的呻吟,还有让人魂牵梦绕的醉人画面,美的力量震撼了他,也催生了他对于女人新的理解,懂得女人真正的内涵那就是美!

    这种飘然出尘的风姿神貌以一种极端的无奈和忧郁击碎了他灵魂的守护,让他深深体味,只要有那么一回,就算是死了,也是无憾的人生!那是真正的美、生机勃勃的美、让人窒息的美。

    龚开有些不忍,不忍心让自己亵渎这份美丽,只觉着关昭如水的躯体仿佛有着巨大的吸引力,拽着他,让他自理智的峰巅摔落。他把头埋在了关昭狭长的幽谷里,这片柔美的地方,是生命的源头,是销魂的乐园。

    关昭纤纤的小手擒住了他猛然涨大的阳jù,阳jù好象要挣脱出她的掌握似的在她的手心里弹跳数下,让她在瞬间感悟到男人物事的变幻神奇。

    她低低地呻吟,这声音细细软软,似乎是从喉管里挤出来的,又像是从山涧里淌出的水声,带着些许体温和腔道内的热气,显示着生命的形态。

    龚开的舌头在动,伸进了她阴牝的最深处,长舌如蛇信抖动,探索着阴牝内壁的构造,偶尔会发现,这天然的洞穴里有着勃勃的生机。从源头处,淡淡地、浅浅地流淌着一股腥腥的馨香,久久弥漫,兴许染着夜的颜色。

    关昭不经意地把她白白嫩嫩的小腿跨在了他的肩膀上,胴体扭转出迷人的弧线“呀我好痒你,你”她低回婉转的娇吟似断似续,毫不矫情,袅袅地漂浮。

    就这么一丝呻吟,就好象战斗的号角,龚开一阵的颤栗,下体的阳jù也像是打了一针强心剂,更凶更猛,是一把出鞘的钢刀,也是一根挺立的长枪。

    “啊嫂子!”龚开猛然把关昭压在身下,阳jù顶入了她幽深的狭谷,坚挺而执着,他可以想像得到,自己阳jù的棱角峥嵘地在这道湾流里闪烁着青青的光芒。

    她的蚌肉肥厚多汁,在阳jù的裹挟下有些暖意的颜色,红白交杂间阴毛一簇簇地聚集在隆起的阴阜,时不时喷洒出的淫液篷松地点缀在丰硕的小腹上。她把娇美的臀部摆放在最能让阳jù深入的位置上。

    这样,龚开每一次的捅刺就能深达她的花心,葳蕤的花心就散出了丝丝弱不禁风的吟咏。关昭再次浪叫起来,漂浮的声音恍若风中的芦花落在了故乡清清的溪水里,一种莫名的柔情油然而生,整个房间里好象都敷上了一层薄薄的芦花,天空里布置着苍茫的美。

    当接到关化的手机传来问安的短讯后,关昭沉醉了,她久久地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任时间在那块椭圆形的镜框上涂抹绯红的光彩。镜中的关昭像一朵盛开的花,圣洁而神秘,她低垂着眼睫,侧影上的神情依然一如往常的淡雅。

    日出的一瞬,关昭屏息宁神,让黎明的光曦咏唱如一首静歌,吸入肺腑,深埋心底。昨晚的一切是难言的。人,就是一个复杂的生命体,欲望的沉疴早已在娘胎里伏埋,而且扎的根好深好深,让人无法自拔。

    或者可以这样说,每个人的意识深处都矗立着一扇心门,里面关闭着七情六欲,没有任何人知道,该什么时候打开。这扇门也终将是一辈子的负担,直至生命的极限,没有这种负担的人显然是华而不实的。

    比如,昨晚的自己,昨晚的龚开。当激情过后,龚开释放出储藏的精汁时,他是疲惫的,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那一刻,他的灵魂不能随心所欲地调遣身体,超脱现实,游离在现实与躯体的边界。

    过后,他嚎啕大哭,自十六岁以来,他第一次这样痛快淋漓的哭,为自己的背叛,也为了自己的兄长与恩人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关昭不知道。他强悍的体魄较之牟融有过之而无不及。

    然而给予她的感觉就像是看了一篇一看就激动人心热血沸腾的流行爱情小说,过后却毫无回味的余地,不能让人在心肠里百转千回地体味。

    这一刻起,她份外的想着生死未卜的牟融,这个她生命中的男人给予她的岂止是生理上的满足,更是思想和灵魂的美好慰藉。关化的短讯是及时的,它在瞬时抚慰了她寂寥的心灵,也减却了她对周遭的恐惧和惊慌。

    虽然他不能在春节前回国,但只要一切平安就好,此时此刻,还有什么字眼比平安二字更好呢?把电话打过去,已是一阵忙音了,显然关化已经关机。不知身处异国他乡的弟弟是在忙什么?他一切可好?

    艾斯特街地铁站口,正面对着漂亮的拉菲叶街,右手边有大书店,新颖的家具行,时髦的服装铺,左手边淘儿唱片公司的橘红色霓虹灯永不关熄,莎士比亚工作坊和公众剧场的棕红色大楼挂着炫耀的招牌旗。

    在这两排耸立的楼房店面之间,曼哈顿岛下城南端的世贸大楼北楼的上空,厚厚的云层凝聚在一起,底色是银灰的,浓密富丽,有点超现实,像亨利卢梭的画。

    他坐在一张硕大的摇摆椅上,眼光透过落地长窗,眺望曼哈顿岛林立的摩天大楼,这种视觉上一路连出城市天景高低更迭有序、韵律优美的景致令他有一种心旷神怡的审美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