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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再次把眼睛凑到窗上的小孔上的时候,屋子里二男一女的搏斗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在少妇身后的沈如晦已经变成了单膝跪地,上身稍稍前倾着,双手牢牢地抠紧了少妇的臀肉,正发疯一样地用一个中年男子可以达到的极限速度奸淫着少妇的后庭。
少妇的屁股被撞得噼啪做响,屁道内柔软的嫩肉已然被操干到了完全麻木,两根粗大的肉棒隔着一层肉皮的疯狂蹂躏,几乎把她的下体拆碎了。
可是她依然狠命地收缩着肛门,用尽全身之力积压着后庭里的粗大肉棒,嘴里依然淫词浪语不断哀求着男人日烂自己的屁眼,尽职尽责地做好母狗的本分。
“靠,这么听话的美女犬,怎么调教的呀?自己是不是以后也化装改扮了去飘渺楼享受一下。”
李明分了一下心又回过神来的时候,沈如晦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嘴里不停地喊着:“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拼了命一样把自己粗大的肉棒捣进少妇的后庭里,每一下都尽根而入,直直地撞进少妇的直肠深处,狠不得把自己的子孙袋都一起撞进温暖湿润的屁眼里去。
就这样大力地撞了几十下,终于在一次冲撞之后停了下来,男人的小腹牢牢地贴住了少妇的屁股。
然后就僵在了那里一动不动。只有少妇感觉到了后庭里的凶器一挺一挺地射出了那恶心的黏液,连忙压低了身子让自己阴蒂上的金环抵在了身下男人的身上,强打起精神大力挺动了十多下,让自己已经被调教到了超级敏感的淫核受到了足够的刺激,花蕊一开,淅淅沥沥地射出一股淫水来。
“谢主人赏赐阳精,主人射死母狗了,母狗的屁眼被主人的阳精射满了,爽死母狗了,母狗被主人射得泻淫水了。”
如果主人射自己的时候母狗不被射到高潮,那接下来一轮残酷的刑罚是肯定跑不掉了,将近七年的母狗生涯让少妇非常了解自己该怎么做才能避免皮肉受苦,虽然还是会隔三岔五地被用各种借口变着花样的性虐待,但是毒打总是少一次是一次的。
“淫荡的母狗,泻了好多水,给射屁眼都丢了那么多水,真是天生做母狗的料子。”沈如晦射了精之后依然把肉棒留在少妇的屁眼里,在女人身下的伍乔阴阴地开了口。一直在把玩女人乳房的双手托在了她的腰上,本来只是缓缓开动着的腰腹猛地发力把速度提到了极限,配合着双手把少妇的身体一抛一抛的狂野地操干了起来。
被抛起来的女人每次落下都被鸡蛋大的guī头狠狠地撞上花蕊,子宫口连续被击中让少妇的嘴一直张开成了个“o”字,却哽咽着发不出声音,只是大量的唾液沿着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了翘乳上。
guī头猛咬花蕊的同时也遭遇到了强烈的反噬,两分钟之后伍乔也攀上了云端,少妇最后一次落下后并没有再被抛起。
而是被一双大手拚命地往下拉着重重地坐了下去,肉伞整个陷在了柔嫩的花芯里,马眼一开男人的精华一股股地撞上了少妇的子宫壁。
少妇又一次地伏低了身子,扭动着腰肢摩擦起来,直到打出一个激灵,蹦紧了身体再度泻出淫水来才瘫软在了伍乔的身上,再也直不起身子。
将近一个时辰的淫戏,她已经泻了七次之多,被两个男人双穴齐插了半个小时,她早已被折磨得连骨头都酥了,而她的嘴里还是轻轻地呢喃着:“谢主人赏赐阳精,主人的阳精把母狗的子宫都射穿了。
母狗被主人的阳精灌满了,母狗被射得爽死了,母狗求主人生生世世、日日夜夜都大力地操干母狗,用阳精把母狗活活地射死。”
三个人喘息了一会之后,沈如晦把少妇一把拉了起来,恶狠狠地言道“贱狗起来服侍,是不是不想要解药了呀?淫奴、浪奴过去服侍伍大人。”说着话自己却躺了下来,刚好把个脑袋对准了李明的方向。
叫做淫奴和浪奴的两个少女想来是沈如晦所说的自己调教的美女犬,听到命令也很听话地走了过去,那个背对着李明的少女跪下把九尾鞭双手献给了伍乔,口里说着:“母狗淫奴恭请主人调教。”
声音如黄莺出谷般地清脆好听。等伍乔接过鞭子后,这才轻手轻脚地背对着男人跨坐到他的身上,摆了个69的姿势,撅起屁股把淫穴和菊花都暴露到男人的面前供人亵玩,自己伸出雀舌帮男人做起清洁工作来,小心翼翼地把男人下体粘稠的污秽舔进自己的嘴里,还不时地张开檀口把男人半软半硬的肉棒或者遍布褶皱的子孙袋整个地含进去吸吮舔弄。
而另一个少女则放下了手里的鞭子跪在了伍乔的脚后,脆声声地说了一句:“母狗浪奴恭请主人赏赐贵足。”然后伏下身子含住了伍乔右脚的大脚趾,开始吞吞吐吐地服侍起来。
伍乔舒爽得连连吸气,张口说道:“克明兄呀,你这两个小母犬调教得还不错吗,模样也都不错,又有哪里远远不如了。”
一边说着话,一边抖起鞭子在少女的翘臀上挞了几下,让那个少女一边奉侍,一边还口舌不清地感谢他的鞭打调教。
“主要是体质不行,不经打不经操。贱犬、骚犬一个人应付两、三个男人,操干、鞭打、受刑,折腾她们一夜也没太大关系,休息个几天也就恢复了。
听说当初主子调教这只贱犬的时候,让100个侍卫连着挞伐了三天三夜她都受了过来。骚犬在飘渺楼的时候也曾经一个人服侍哀牢三熊那三个野人整整两天两夜。”
沈如晦身上趴着的是刚被双洞齐插过的贱犬,她是等到浪奴把手里的九尾鞭放下之后,艰难地伏下身子用嘴衔了鞭子送到杜如晦手里之后,这才像淫奴一样趴到了男人的身上。
一边帮男人的下体做着清洁和口舌奉侍,一边露出精液逼和精液屁眼供他亵玩和折磨。贱犬的大屁股高高地撅着,方才饱收摧残的后庭和私穴依然开启着,肛门周围的菊花褶早就被将近七年的频繁肛交给烫平了。
又红又肿地屁眼张开成了一个铜钱大小,向内凹陷的肉洞,刚刚被射入的白蚀液体在她努力地排泻下倒流了些许出来糊在了洞口附近以供男人观赏。
女人的大小阴唇同样没有闭合起来,露出里面鲜红鲜红的阴肉来,甚至yīn道口附近那些如雀舌般的突起都没有一丝障碍的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当然还能看到的就是膛穴内一些从子宫中倒流出来的男人阳精。当充满诱惑的精液逼和精液屁眼暴露在自己目光下的时候,李明已经有了勃起的感觉。
而当沈如晦把儿臂般粗细的鞭柄一节一节地硬塞入贱犬张开的屁眼,把女人的屁眼扩张到一个夸张的程度的时候,李明几乎忍不住就要翻身上房抓过文清来当场发泄了。
“就说一样的屁眼插物吧,贱犬可以把鞭柄含进去10节,淫奴最多就含7节了。”很快地10节鞭柄都进了少妇的后庭,男人抓住了剩余的鞭柄竟然就直接把它当作了假阳jù在女人的屁道里抽chā起来。
“是吗,我试试。”说着话,伍乔也调转了鞭柄插进了淫奴的后庭之中,而屁眼受袭的少女果然耐性差了许多,才插入两节就已经惨叫连连,雪雪呼痛了。
“不用试,一来年纪小了点,最主要的还是没有习过武艺,这两只母犬能硬挺着让你享受个半晚就不错了,还不能用太激烈的手法。这调教母犬还是要练过武,打过根基的女子才是上品。可惜白天那两个女子了,要是能够生擒,那绝对能调教成为极品。”
“那两个女子应该是摩尼教的所谓圣女,歙州的总兵就是在城里被两个女子所刺杀,然后混进城的乱匪趁夜打开城门,守城人马群龙无首,歙州城一夜之内陷落。”伍乔一直在三王子身边做缴匪的准备工作,显然情报面要广一些。
沈如晦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凝神想了想,自言自语地说了起来:“那她们来庐州干什么,庐州城高池深,守军充足,根本不是他们能啃下来的。附近州县捐纳得来的银两也早已全部押解进了京,庐州能让他们出动到圣女的只怕就只有粮食了。”
伍乔和他同时说出了这两个字,两个人相视一笑,芜湖城池不大,征讨大军的粮食有很大一部分要靠庐州粮仓的储备调拨过去。这里的粮仓可以说是讨伐获胜的关键。
“玄龄,你先在这里享受,我立刻去拜见知府,让他加强粮仓的守卫。”沈如晦急急忙忙地就想起身。
“不必了,越王十分关心粮草之事,我其实昨天就到了庐州了,已经见过了张总兵,让他多派了一倍的守卫,另外文老和陈老带着他们的弟子还有30名天策府铁卫也住在那里了,我现在到是在想不知文老和陈老能否活捉了那两个女子。”
“越王料敌机先,果然高明,只要粮食无虞,以5万精锐击乌合之众10万,焉得不胜。”伍乔抽出了淫奴后庭里的鞭柄,转手塞进了她的蜜穴里,免得她一直吱吱哼哼的影响两人的说话。
“只是越王怀疑这摩尼教匪与伪唐国有染,如今伪唐国在淮河一线突然再度增兵,前线态势紧张呀。圣上前几日发来诏书,要越王最好一月内解决匪乱,带着禁军回江宁之后,马上再另选5万禁军立刻增援淮河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