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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丈夫在用热毛巾敷脸上一块淤青,心里一软就问了句:“你没事吧?疼吗?”他看看我摇摇头说没事,然后上了床看着我半裸的身体,一只手轻轻放在我腰上,我厌烦的把他的手拿开,我不想让他碰我。
可是他很奇怪的眼神一直盯着我,我没好气的说:“赶快睡吧,窝囊废!”他却突然激动了。
一把抓住我的手就放进他的腿间,我居然摸到了那硬硬的勃起的东西,我心里一颤,虽然不是完全坚挺,但是他好久没有这样硬过了!这样的硬度应该可以毫不费力的插进来了啊!
热热的yīn茎在我手里颤抖着,我的身体开始发软了,轻轻的说:“你怎么了?”丈夫压在我身上,温柔的摸着我的乳房,轻轻的在我耳边说:“玉梅,对不起,今天让你受欺侮了”
我没有听他说什么,我瘫软着感受着他硬硬的东西顶在我下身的感觉,浑身燥热呼吸急促,他接着说:“他们摸你了”我喃喃的说:“嗯,你个窝囊废,不敢吭声。”丈夫突然变得像野兽一般。
双手哗的扒下我的三角内裤,我吓了一跳,丈夫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刚结婚时的状态,这让我心里一阵酥软,下腹热烘烘的,但是我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儿,丈夫的眼神中不是以往对我的恩爱。
而是一种说不清的兴奋,这种兴奋竟然来自我被流氓的欺侮。我还没回过神儿来,他已经扶着半硬的阳jù顶到我yīn道入口处了,我自然的大腿一分,他一下子就进来了,热乎乎的yīn茎挤进我湿滑的yīn道里,天哪,我舒服的闭目长吟一声,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啊。
我热烈的回应着丈夫的动作,不停耸着屁股迎合他,追逐着令我瘫软甘美的快感,很快我感觉到他的yīn茎滑出来了,因为又软了,他又开始像以往一样自己用手揉着,我摊开着大腿骚哄哄的yīn道内不停泛滥着爱液,天,千万不要停下来啊!我心里默默喊着。
“他们摸你哪了?告诉我?”丈夫一边喘着气一边揉搓着自己问我。我羞愧万分,但是一种莫名的刺激感却悄然涌上心头,这种感觉让我有种从未有过的兴奋,但是我羞于回答他,只是扭着身体渴盼着。
他的一只手放在我湿润的yīn道上方那个我最敏感的肉粒上,快速的揉着,我几乎要叫出声来,扭曲着身体,他急促的说:“摸你的屄了没有?嗯?”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从丈夫嘴里说出屄这个粗俗不堪的字眼,可是我顾不得这些了,我已经明白他需要这种刺激才能让他雄风再起,我低声呻吟着点点头说:“摸了”
还没说完,我就感到丈夫的yīn茎呼的就插进来了!那摩擦的快感刺激的我一声哼叫,全身瘫软着搂着他,全身心感受着他的冲动,激动的声音都是发抖的:“玉梅,还摸你哪了?”我迷乱的呻吟着:“屁股”
“你的大白屁股也让他们摸了?”“嗯,我全身被他们摸遍了”我说完这句话丈夫已经疯了,他用力在我身上驰骋着,脸部几乎扭曲,狂热的用力抽动着,然后死死抵住我,插得好深啊,我知道他要射了。
而我也被刺激的下腹一股积蓄已久的热流就要喷涌而出,我用大腿死死缠住他,屁股耸起来接纳着他滚烫的精液,我也达到了许久未曾有过的高潮。高潮的瞬间,我羞耻的发现,我脑海里竟然浮现出我被那几个青年前后夹击全身被摸着顶着的情景
第二天,没有排练任务,我下班比较早,可是丈夫还是来接我了,今天他没有骑自行车,说是车坏了在修,走走路吧,我就挽住他的胳膊一路走回家。
开始我们都没有说话,走了一会儿丈夫说:“玉梅,今天晚上咱们还那样”说的我一阵脸红,娇嗔的看了他一眼说:“瞧你那窝囊样”
其实我心里也有种期待,我们夫妻仿佛在平淡如水的生活中打开了一扇门,看到了一个新奇的世界,就像孩子一般好奇着、向往着。
那种感觉让我觉得很是羞耻,但是那种夫妻之欢却令我无比向往。路上,丈夫突然紧张起来,我一看,前面几个人好像就是昨晚欺侮我们得几个流氓,他们吸着烟在路边坐着,我紧张的抓紧丈夫的胳膊。
虽然我知道他根本没有能力保护我,我说:“大白天的,他们不敢怎样,咱们快点走!”我们就快步走过去,我心里怦怦跳着,我只听见自己的高跟鞋击打地面的声音越来越快,这时候听见一个流氓嬉笑着喊着:“一二一!扭屁股!一二一!扭屁股!”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跟着他们喊得节奏,脚步乱了,隐约听见有个人说:“嘿,屁股可真够肥的!”
这时候前面老高牵着他家的狗出来溜了,看见他我就像看见了救命的稻草,心里别提有多安慰了,急忙走过去喊了声:“高哥!你出去啊?”
老高笑着点点头,看看那几个流氓对丈夫说:“回来了,他们没找事吧?”我连忙说:“没有没有,你有你在谅他们也不敢!”回到家里,儿子吵吵的饿死了。
我赶紧就去厨房做饭,宿舍楼里没有厨房,我们都是在走廊里支起的灶台,一到做饭的时候,整个走廊里都弥漫着炊烟和饭菜的味道。公用水管就在楼梯中间的一间水表房里。
我打开灶台的盖子让煤球烧着,拿着蔬菜就到水表房里清洗,我蹲下来接了一盆水,把青菜放进去泡着,这时候,丈夫那这个小板凳过来了,说:“坐着吧!”
我感激的看看他,抬起屁股坐上去,丈夫在我屁股上摸了一把说:“屁股真肥!”我一下羞得满脸通红,我知道他在学着小流氓说话,这时候的丈夫简直就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
我羞羞的说了句:“肥了好不好?很难看?”“不难看,好啊,又肥又软的弄着舒服”我羞耻的推了他一把说:“去你的,窝囊废,你又弄不成!”
丈夫急忙说:“谁说的,就像昨天那样,我怎么不行,弄死你!”说的我心里一阵甜蜜,整个屁股都是酥酥的,我没有看他一边洗菜一边说:“好啊,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哼!”说完我自己都觉得脸红,这话说的好浪啊。
丈夫回屋后,我看见自己坐在小板凳上,裙下的情景在水盆中倒影出来,粉红的内裤肉色的丝袜到大腿上,腿间那个地方胀鼓鼓的,我的毛比较浓密,内裤边缘居然丝丝绒绒的露出来一些我羞愧的夹紧大腿,大腿内侧的肉体相互摩擦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想起昨晚的感觉,我把夹紧的丰满大腿悄悄的相互挤压摩擦,心里想着,天赶快黑吧这时候邻居小杨两口子嘻嘻哈哈的拿着刚买的菜也来洗了。
看见我在给我打了招呼,两人一起蹲着开始淘米洗菜,小杨和莉莉结婚不久,也是没有房子,两人都是厂里的职工,就住进了这个宿舍楼,小杨就蹲在我对面淘米,我和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无意间我看到小杨穿着宽松的大裤衩和拖鞋,蹲下来后腿裆中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块突起,我心里一颤,赶紧收回目光。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变得这么下贱了,这辈子我除了丈夫从没有接触过别的男人,但是在我的想象中,别的男人应该都比丈夫强,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想想丈夫以往的表现,也许真的是这样吧。因为丈夫应该不算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心想,丈夫以外的男人对我来说以前是从未想过的,可是现在竟然这么吸引我,而且,丈夫好像在其中也找到了乐趣我正不知羞的胡思乱想,却发现小杨的眼神也不对了。
他正瞄着我的裙子下面,我一低头看见自己又不知觉的青光外泄了,一双白腻丰满的大腿竟然微微张开着,我赶紧夹着腿,拉拉裙裾。小刘看到我的这个动作很尴尬,脸红红的站起来,说:“莉莉,你洗吧,我去把煤球搬上来。”然后对我说:“梅姐,我先去了。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喊我啊。”
他的眼神很不自然,我心里想这孩子还真害羞,于是我宽容的对他笑了笑说道:“行,小杨,你忙你的吧,我这儿马上就洗好了”这场雪下的很大,满眼尽是白茫茫的一片。
我和王大伟还有陈娟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一步步走在轻工纺织集团的偌大的厂区里,一排排整齐的厂房由于春节放假。
此时是那么的安静,也很少有人。大伟的目光好像在寻找什么,他没有说一句话,自顾在前面走着,是啊,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已沧海桑田,他,究竟在找什么?绕过一栋高大的科技楼,这后面竟然是还没有拆迁完毕旧厂区。
斑驳的墙面透露着那个年代的久远,白雪覆盖着枯黄的干草,一个大厅式的旧建筑出现在眼前,大伟深邃的目光突然亮了起来,他呆呆的站在原地,静静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那个大厅早已破旧不堪,荒废已久,门口两扇透着绿色的木头大门,可以看出当年是油了绿漆的,台阶已经是支离破碎了,隐约可以看见大厅上面的墙上,有着过去才有的那种仿佛是刻出来的字体大礼堂。
王大伟慢慢走到门口,双手轻轻摸着那破旧的大门,一推,门吱吱呀呀的开了,里面竟让亮堂堂的,原来这座礼堂早已没了屋顶,只剩下一圈围墙了,大伟陷入了沉思。
仿佛我们都不存在,他呆呆的里在哪里,在雪中俨然一尊雕塑,静静守望着那些尘封的记忆。
我拿出了相机,把这一幕拍摄下来。这个大礼堂,也许蕴含着许多过去的故事,那些故事就像记忆长河中的泡沫,总会在不经意间泛起,让人久久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