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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们见她不想说话,便也不再问,不过,等她离开之后,便再次嘀咕起来。
“看来她男人确是疯了,要不然好好的人,怎么会关在屋里不叫出来?”
“你看她大着肚子,男人又疯了,将来可不得可怜死了!”
“哎呦,谁说不是呢,可怜她年纪小小,脸蛋那么好看,确是个命苦的。”
“可不是命苦,好不容易没了恶婆婆磋磨,如今男人又疯了,以后还不得守活寡啊!”
“怎么会守活寡?男人疯了,她家公公可没疯呢哈哈哈……”
“哎呀,你要不要脸,这种话都说的出口……”
兰芳洗好衣服回去的时候,陈阿三已经不喊叫了,似乎是累了。
天气已经入秋了,逐渐凉爽了,兰芳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缝着孩子的小衣裳,日子过得平静安然。
陈河晚上回来的时候似乎是喝了一点小酒,有些微醺,走起路来都有些晃悠。他进门来,便看见兰芳坐在正房屋里,正低头做着针线,那瓷白的肌肤,映着微黄,仿佛蒙上了一层纱,朦朦胧胧的,很是好看。
那好看的,小小的耳垂,更是让他心头忽然一阵热。
他忍不住吞吞口水,摇晃着往里面走去。
正房门口,有一道门槛,他摇摇晃晃的走过去,到了那儿,心思浮动的厉害,脚底下没有抬起来,整个人摔进了屋子里,脸颊边上,磕了一个大窟窿,蹭破了皮,登时疼的他哎呦起来。
兰芳见公公摔到了,立马上前,想要将他扶起来,可是她肚子都五个月了,弯腰很是难受。不过还好的是,陈河自己站了起来。
他摸摸脸,流血了,于是便摇晃着坐在了椅子里,冲着兰芳说:“去,给我弄点止血草盖住……”
兰芳便提着灯笼,出门去找草药,回来的时候直接弄碎了,放在一个碗里,端给了陈河。
她心里还嘀咕,不过是一个小伤,破皮了而已,又是个大男人,还用什么草药……
陈河看着端着碗的那只手,白嫩细小的手臂,他一个没忍住,就伸手握了上去,顿时,心里的那个小火苗瞬间像是被泼了油一样的,顿时变成了大火,不停的在他心头翻涌,翻涌……
真软啊,真舒服啊……
兰芳立刻吓得大惊失色,将那碗打碎在地上,青色的药汁洒在地上,顿时变成了一团脏污。
她心头震颤不已,垂下眼眸便匆忙的要出去,陈河去趁此机会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按在了桌子边上。
“放开我,你做什么……”兰芳惊恐的开始挣扎,她不经意的抬眸,看着陈河那幽深的眼,在烛火下闪着可怕的精光,她顿时吓得浑身颤抖,不停的哆嗦,眼泪吧嗒吧嗒的不停往下掉。
陈河看着她那张好看的脸,身下越发来劲,伸着脖子就要凑上去,可是却被她身前的那肚子顶着,他停顿看一刻,低头看看那肚子。
一个愣神之间,被兰芳狠狠的推开,她急忙跑了出去,回到厢房里将门紧紧地合上,缩在床上抱着身子哭起来。
陈河被推的后退了好几步,差点再次摔到,他看着兰芳逃回了厢房里,那双眼黑沉沉的,身下难受的很,想要发泄的欲-望,一直在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
他回头看看那扇被自己锁起来的房门,想着,反正儿子也得了花柳病,以后再不也能人-道。这么年轻的儿媳妇,若是就这么放着她守活寡,也太糟蹋了,还不如,干脆自己收了得了,以后若是能够再为陈家生个一儿半女的,那自己不是又有了后人,也不至于将来老来无子了!
他越想,越觉得此法子可行,反正她是陈家的人,儿子不行了,他行啊!
陈河顿时胸中血气翻腾,便抬脚往厢房那边去。
兰芳在漆黑的屋子里,也不敢睡,只是躺在床上,悄悄的抹着眼泪。
忽然,门口那边,两扇门被人从外面使劲的推着,她顿时惊慌失措的下床,手里拿了一根木棍,准备实在不行的时候,就打他。
门栓是木头的,门外的陈河一直用力的撞门,很快,那跟门栓便被狠狠的撞开,陈河走了进来。
他看见兰芳手里拿着一根棍子,便轻笑这说:“兰芳,把棍子放下来,你大着肚子,一会伤着肚子里的孩子就不好了!”
兰芳死命的摇头,哭着冲他吼:“我不放,你赶紧出去,你出去!”
“你怕什么,我也是觉得你可怜,三儿如今眼看着活不长了,你总不能以后就守活寡吧,我这也是为你好,省的你年纪轻轻的就受那等苦楚。来,把棍子放下来,我定会轻轻的,不会伤着孩子的,毕竟你肚子里是我的孙儿,我也喜欢呢!”
兰芳哭着摇头,死死的攥着手里的棍子,准备等陈河过来的时候,就打他!
绝对不能让他得逞,要不然,那自己成什么了?
陈河一步步的靠近,试图将她手中的棍子夺下来,可是,两个拿着棍子不停的挥舞,他不但没能拿下来,反而手上挨了一棍子,疼的不得了。
他顿时心头一阵烦躁,眼看着就在眼前,可是就摸不着,上不了!他心头一阵火苗不停的往上窜,忍不住拔高了声音,说:“兰芳,快点放下来,不然,一会我可不管会不会弄伤你的,反正将来咱俩还可以生孩子出来,你肚子里这个,要不要都一样!”
兰芳闻言怒不可遏,冲着他便吼道:“常言道,虎毒不食子,我肚子里是阿三唯一的骨肉,你居然半点也不怜惜,你还是不是人!”
往日里,陈河是个看着严肃的老实人,可是,自从刘凤那件事过去,陈阿三又得了治不好的病以后,他便性情大变。
整个人阴沉沉的,不是黑着脸,就是板着脸,刘凤从来不敢多看他一眼。
此刻,黑漆漆的屋子里,只有依稀的月光洒进来,兰芳看着他那双黑沉的吓人的眼里似乎快要冒火了,吓得浑身都在颤抖,生怕他果真不顾及肚子里这个孩子,突然就扑上来。
果不其然,他顿时便一个肩部冲过来,手臂上挨了一棍子也不觉得疼了,顿时将兰芳手里的棍子抢过来,扔在了地上,将她拉到了床边,按在了床上。
“你问我是不是人?呵呵,我还就真的不是人了,你说你,长得这么好看,三儿还不喜欢,一天到晚的给你甩脸子,还去勾栏院里找妓子。要我说,你可比那勾栏院里的妓子美多了!”
“你走开,你别这样,我求你了……会被天打雷劈的……”
“天打雷劈我也不怕,老天爷多忙啊,哪有时间管我这种小人物……兰芳,你乖乖的,我轻一点,尽量不伤着这孩子……”
“啊!不要,不要!”兰芳顿时尖利的尖叫起来,一双手使劲的挣扎着,尖利的喊叫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顿时,陈河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过片刻,便听见了不远处的阵阵狗叫声,他心里慌了一下,瞪着兰芳吼道:“叫这么大声,不怕别人听见啊……我……”
话还没有说完,陈河便听见陈阿三在屋里开始大声的叫唤起来。
“爹,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爹,求你放我出去,我要去治病,我身上好痒,我好难受啊爹……”
陈阿三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让陈河顿时烦躁的要死,他看看满脸惊恐的兰芳,听着那烦人的喊叫,最终还是松开了手,说:“今夜先放过你……”说着,他便出门往陈阿三那间屋子去。
兰芳浑身颤抖的呜咽着,赶忙上前将门关起来,生怕他一会再回来。
陈河黑着脸,将陈阿三门口的锁打开,刚刚把门拉开,陈阿三便叫着冲了出来,顿时巨大的冲击将陈河撞得差点摔到在地。
可是他还来不及站稳,便被满身臭味的陈阿三拉住。
“爹,你救救我,我不想死,你快带我去看大夫……”
陈河看着被关了许久,整个人瘦的不像样的儿子,心里复杂的很,此刻他一身臭气熏天,明明知道自己的病没救,还非要叫自己带着他去看大夫,刚才若不是他吵闹,此刻自己的就已经得手了!
陈河胸中气闷,将陈阿三推开,不耐烦的说:“你这病没得治,吃药也是瞎吃,赶紧进屋去,一身怪味臭死了,可别的把花柳病染给我了!”他说着,就皱着眉头想要推着陈阿三再次叫他进屋去,可是陈阿三才刚刚出来,怎么可能再回到屋子里无聊的等死?
陈阿三顿时仓皇的就要逃窜,刚出门槛,便被陈河拽住,往屋子里拖。
到底他在那间屋子里呆了很久,平日里思虑过重,生怕自己死了,每日吃饭也不好好吃,整个人瘦的似乎只剩下了骨头架子,如何比得过一身力气的陈阿,不过片刻,他便被陈河拉进了那间臭气熏天的屋子里。
陈阿三红着眼,看着陈河,心里满是愤恨,大吼道:“我可是你儿子,你就这么狠心,要活生生的看着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