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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楼道里的灯坏了一个,所以光线很暗,楼少棠的脸本来就阴冷,现在昏暗的灯光下就更显得阴森可怖了。
我心跳得很快,后背也渗出了冷汗。
不过我并没有表现出我的害怕,暗暗吞了吞口水,故作镇定,对他扬起抹讽刺的笑,“怎么准新郎不好好在家安慰心肝宝贝,三更半夜跑我这来做什么鬼?”
说完,又故意用极度轻蔑的眼神瞅他,但心里却在咚咚打鼓,揣测他会有什么反应?
可他脸上没有半分动容,依旧抿唇不语,冷冰冰地盯视我,这让我内心愈加发毛了,搞不懂他又抽什么疯?
我目光警惕地在他冷硬的脸上转了几圈,但一点也看不出他的意图。也是,他这个人向来高深莫测,没有人能轻易窥视到他内心。
既然他不说话,我也没必要和他干耗下去,累了一天,我困死了。
捏了捏拳头,我给自己壮壮胆,脚步往旁边一挪,绕过他,按下电梯键。
电梯门开了,我胆颤地走进去,心里祈祷他千万别跟进来,可是,祈祷没用,他进来了,还迅速关上了电梯门。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很蠢,干嘛要进电梯,现在连逃的路都没有。
但我还是强装无畏,冷下脸,转身,“楼少……”
我刚张嘴准备大声骂他,整个人就被他一把推到电梯壁上,我后背一阵生疼,眼前也一片眩晕,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就压-到了我嘴上,将我所有将说未说的话全数堵在了嘴里。
下一秒,他就开始吻我,疯狂地吻我。
我大脑瞬间陷入混乱。
几秒后,我总算反应过来,拼命捶打他,推搡他,反抗他。可我的力气于他而言就像是挠痒痒,他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猖狂。
与其说他在wen我,不如说是在咬我。
他毫不惜力地允吸肯噬我嘴唇,我很痛,但把牙关咬得紧紧的,死也不让他更进一步侵-略我。
见我顽抗他,他像是恼了,牙齿叼-住我唇瓣用力一咬,我痛得叫出声,趁这时,他舌-头一下钻-了进来,和着我唇上的血,将我牙齿、舌-尖再到整个口腔,疯狂扫荡了一遍,然后直-抵-我喉咙-深-处。
在楼少棠面前,我坚强的心理防线总是轻易就土崩瓦解。此刻,竟然就被他这霸道的wen给弄得晕晕乎乎的,还有种特别甜蜜舒-服的感觉。
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弃抵抗的,反正当我意识又回来点的时候,发现自己双手已覆在冰冷的电梯壁上无-力地抓-挠着,全身心地沉-浸在与他的chun齿-交-缠里,无可自-拔。
见我降服了,也回应他了,楼少棠的wen从最初的凶悍渐渐变得柔和,我们就这样忘我地wen着wen着,直到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我才惊慌地推开他。
也许是刚才wen得太过-激列,又也许是因为羞恼,我脸涨得通红,像被火烧了一样。我气息-不稳地chuan着气,拿出手机,看是乔宸飞给我发了条微信,我心一紧,还没来得及点开,手机就被楼少棠抢了过去。
“还给我!”我伸手要去抢回来。
他长臂向上一举,仰头点开,看了眼上面的内容后,他冷笑了声。
生怕他别给乔宸飞回什么不该回的内容,这种恶事他做的出。我急了,跳起来去够,“还给我!”
出乎我意料,他并没有。
他把手机往我身上一扔,我眼疾手快地接住,瞪他一眼,点开手机,没想到那条微信竟然被他删了。
“楼少棠!”我很生气,朝他吼道:“你凭什么删我消息?”又问他:“他刚才发了什么?”
见我怒火滔天的,楼少棠不以为然,只冷冷一笑,捏住我下巴,“你以为那个人成了楼仲棠能改变什么?”他不屑地冷哼了声,“告诉你,什么也改变不了。”
他的狂妄自大和依旧对乔宸飞的轻蔑不屑,让我气得牙痒痒。于是,我沉下火,掰开他的手,用嘲讽的口气激他:“楼少棠,你哪儿来的自信?你以为你今后在‘天悦’还会只手遮天,一人独大?”
然后我也学他,冷哼一声,“宸飞可不是楼季棠那个废-物,在某-些-方面他可更强于你。”
和一出生就被人捧上天的楼少棠相比,乔宸飞的情商高于他,不似他那般眼高于顶、目中无人。为人比他亲和,处事比他圆滑,甚少得罪别人,这在生意场上是犹为重要的。
其实楼少棠不是不知道这点,只是他不在乎。因为凭他的身份地位,没人敢诟病他,即使他再对别人无理,人家也还是会对他点头哈腰,卑躬屈膝。
“某-些方面?”楼少棠冷挑眉梢,“哪些方面?床上?”
“……”呵,他总是把我想的如此不堪。那我就成全他!
“对!”我环匈,轻靠在电梯壁上,扬唇,勾起一抹挑衅意味极浓的笑容,用称赞的口吻说:“他在chuang上也比你强多了,不像你软-趴-趴的,他每次都能让我-爽-上-天!”
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我脑子里浮现的全是楼少棠对我狂放的画面,身体不由微微发热。
我tiantian干燥的唇,又悄悄吞了吞唾沫,强制把这股有点冒头的yuwang压下去,然后换上讥讽和嘲笑的表情。
听了我这席话,楼少棠的脸一下阴沉,眼角狠狠抽-动了下,眸子里瞬间迸发出森寒的光。
我心一颤,不好!
刚才只一心要刺激他,忘了男人是最忌讳别人质疑他那-方面能力的。
在我还没准备好应对他即将要爆发的怒火时,楼少棠已死死扣住我的肩,“他比我强?”他声音阴冷含怒,“好!涂颖,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和他到底谁更强?!”
说完,不及我反应,他就粗-暴地扯-脱我身上的礼服,我全身汗毛惊起,不禁打了个颤。
“放开我!”我大喊,拼命抗拒他,“楼少棠,你这是QJ!”
他抬起头,tian了tian嘴角,邪笑道:“对,就是QJ!”
他话音刚落下,我身体就被一股强悍的力量guan穿了……
刚才被我努力压下去的星点yuwang瞬间被重新点燃,并以燎原之势越烧越旺。
我丢盔卸甲、神智涣散,满脑子都是飘飘荡荡的飞絮,不多时,身体就投降了。
“爽-了吗?嗯?”他动作不停,粗-喘-着-气在我耳边问我。
我双眼-迷-离地望着他,身体大脑早就沉-浸在这番令我极致舒-爽的感觉里,哪里还回答得了任何问题?
见我不作声,以为我没过-瘾,他又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度,我被刺激得尖叫出来,一下就冲到了云巅。
就在我还在享受这份欢-愉后的余-韵时,楼少棠突然抽-离了我身体。
见我满脸红-潮未退,没有一丝气力地倚靠在电梯壁上,他嘴角勾起抹得意的笑,一句话也没说,打开电梯门走了出去。
我呆若木鸡。
电梯门再次关上,一切又回归安静,望着电梯镜中的自己,我羞愤难当,又心乱如麻。
我发现自己对楼少棠的感觉越来越奇怪了,明明恨不得咬死他,可每次他一对我用-强,我就立刻车欠了,不但如此,还很轻易地就沦陷进去,什么仇啊恨的,全都被我抛到九霄云外。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太JI渴了,所以就算他是我仇人,我也接受?可如果是这样,为何我对乔宸飞就没有一点冲动呢?
乔宸飞不是没有对我表示过这-方面的要求,但每次他一提出,我都很抵触,可又不能明确表示自己不愿与他做,只能找各种理由说自己不方便或没准备好。好在他也不勉强我。
想不通。
我甩甩头,算了,不想了。可能楼少棠是我的克星吧,下次见到他还是离远点。
因为没有看到乔宸飞的微信,怕他有什么事,回到家我澡也不洗就先给他打电话,扯谎说我不小心点错键把消息删掉了,他没有怀疑,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是让我早点洗洗睡。
刚才被楼少棠狠狠折-腾了一顿,我确实很累了,和他说了没几句就挂了,洗澡睡觉。
我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起床后匆匆吃了点饭,就去了留学咨询公司。小宇还有1个多月就出院了,最近我一直在忙着帮他找国外的西点烹饪学校,打算等他出院再休养半年就送他去留学。
这家留学咨询公司设在一家星级酒店里,我把车停在酒店门口的停车位上,刚准备下车,就见一对男女从对面的车里下来,然后搂搂抱抱地走向酒店大门。
我本来没在意,但目光突然被那女人手里拎的包吸住了,那包是LV限量款,全海城只有一个,我之所以对它印象深刻,是因为我脑袋曾经“有幸”被这个豪包砸过。
而这包的主人就是……杨梦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