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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棠的生日我是知道的,我提前许久就已经让嫣然替我预定了一款项链,我打算带她乘坐晚上的飞机去美国庆祝生日,刚好在那边跟威廉夫妇有个合作,更重要的是,我们似乎还没一块出行旅游过,我想陪她去玩一玩。
但现在看到傅家兄妹俩陪着她,我真的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外人。
而他们才是她最亲近的人。
那我呢,又算什么啊?
在薛姗姗的促局下,我们一同共进晚餐,整个过程,她都未曾正眼看过我,一直和傅远东傅意有说有笑,犹如将我当做空气一样。
我一直在隐忍,给予她最基本的尊敬,但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别人关系匪浅,我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从餐厅出来,我就已经无法隐忍了,我冷声对林棠说:“回公司加班。”对她的称呼也十分的生疏,她自然不会当着傅远东等人的面儿驳我的话。
回到别墅,我质问她是不是打算跟傅远东更进一步发展?
她说是,还怪我打扰她的好事了,她的话激怒了我,我将她手里的礼物盒夺走直接砸到了地上,但我没想到,她会因此给我一记耳光。
我只感觉脸颊有些刺痛,整个人一下子定住动弹不了了。
目光呆泄的望着她蹲下|身捡起地上被我砸到地上的礼物盒,是一条价格不菲的钻石项链,我只感觉一阵微风从我身旁经过,她拿着包包快步离开卧室了。
我以为她只是到客卧或者下楼不像看到我而已,当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始终没有任何的声音,我有些按耐不住,想要跟她道歉,当我从客卧一直找到楼下,都没有看到她的影子。
听到动静的周妈从房间里出来,我问:“她呢?”
“先生,少奶奶从楼上下来就出去了,好像心情有些不好,您们是不是吵架了?”
我没有理会周妈的话,转身上了楼,卧室里还有她的味道,整个空气中都密布着她的气息,但唯独不见她的人。
我站在阳台抽烟,目光一直盯着离开别墅大门的方向,我试图在昏暗的夜空下想要找到她,但从她下楼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她没有开车,会去哪里呢?
我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许久,直到脚麻才转身回了卧室。
我没有入眠,依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许久之后拿起手机拨打给宋岩,让他立刻查找林棠的下落,我并不担心她去找谁,我只担心她的安全。
半个小时之后,宋岩给我回电话了,他支支吾吾道:“陆总,少奶奶她......”
“直说。”
“少奶奶从别墅离开之后,和陆承轩联系了,现在在北市陆承轩暗中投资的一家酒店,是陆承轩居住的房间,不过他在少奶奶来到之后很快就离开回了他在北市的公寓,也刻意将他在北市跟少奶奶有关联的讯息抹掉。”
“好,我知道了,没什么事了,你休息吧!”说完,我挂断电话将手机丢在一旁。
她没事就好。
我一整夜都无法安睡,最近失眠的情况越来越频繁,比当初母亲和青青离开江城那段时间还要严重。
天泛白后,我洗漱换了身衣服,然后和宋岩一同赶往北市。
我没有拐弯,直接去了林棠所居住的酒店,当她打开门看到是我时,一脸惊恐,好像我十分可怕似得。
我脸上的表情有些僵,但在她发现的前一秒一闪而过了,她结结巴巴问:“你怎么会来?”
我没有和她多说,只是让她去换衣服,然后告诉她一同出差,但她本能的回应是拒绝的,我也早就料到了,经过昨晚的事情,她肯定会生我的气,况且,她爱记仇。
我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只是坚持我的立场,既然我来了,那么肯定是要带她一块走的。
在威胁她去换衣服之后,我故意假装打电话说了一句:“查一下北开酒店昨夜所有的出入人员。”
她肯定会告诉陆承轩,这样以来,陆承轩掩耳盗铃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他不希望我发现,那么我就配合。
这次去美国,原本只有我们三人,但薛姗姗突然出现在机场,让我有些意外,她主动与我靠近,并且故意做出我和她有说不清关系的举动,她的举止行为让林棠误解了。
但她没有问我,我也自然不会去主动解释,在我看来,清者自清就足够了。
可我没想到会愈演愈烈。
我似乎有些太纵容薛姗姗了,她在美国生活多年,熟悉这里的一切,她可以随随便便找两个人为难林棠,也可以再我给林棠过完生日之后,按照我送给林棠的礼物买一份一模一样的给自己,因此来挑拨我们的关系,当然,这一切也是在事后我才得知。
她的行为,都让我十分的厌烦。
在林棠不见之后,我与她摊牌了,我警告她:“林棠是我的妻子,我和她的事情是我的私事,如果你在插手,我不会顾及这么多年的情分了。”
“晋南,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冰莹,难道你不想和冰莹和好如初吗?”
“薛姗姗,我再跟你说一遍,这些事情与你无关,我想你应该是了解我的脾气,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会让你离开这个项目甚至是江城。”
说完,我拉开车门上了车,然后与宋岩一同去了傅远东所住的酒店,傅远东是在早一天前来到美国的,他近些年来美国的次数很频繁,据我所知,他的心理多年前受过伤害,发作起来与疯子一样完全是变了一个人,虽然知晓,但却还没真真实实见过。
在查到林棠被他带走的时候,我是感到庆幸的,不然落在当地美国这些流浪汉手中,我无法想象后果。
很快,来到酒店,我率先乘坐电梯上楼直奔傅远东的房间,打开门之后果然她在,我打量着她整个人,确定她没事之后心里一直悬着的那颗石头才落下了。
因为带她的走的原因,我和傅远东发生了争执最终动了手,最终导致后面赶来的薛姗姗受了伤,也就在这一刻,我意识到薛姗姗跟傅远东肯定是达成了某种合作,不然她又怎么可能知道傅远东在这个酒店这个房间?
虽然她有可能向宋岩打听,但宋岩是我的人,这一点儿信任还是有的。
虽然气恼,但她是因为我的推搡而受伤,所以我不得不将承担责任,当然,我让宋岩留下等林棠一同离开。
我带着薛姗姗从酒店出来上了车,我并没有发动车子,而是坐在车里沉默不语,薛姗姗并没有多严重,她在用纸巾止血,见我不出声,她说:“阿南,林棠到底哪里能比得上冰莹?如果是冰莹,她绝对不会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你在看看林棠,她和傅远东明明就有说不清的关系,难道你就这么爱她?”
薛姗姗的话,让我不断问自己,是啊,难道我就这么爱她?
我似乎越陷越深了。
在感情上,我认为自己一直都是弱者,当初陈冰莹丢下我不辞而别,如今我担心这样的事情会重新上演。
我没有理会薛姗姗的话,林棠和宋岩很快也从酒店走出来了,我们一同送薛姗姗去医院,好在没什么事情,一路上我都不曾与林棠说一个字,我有些矛盾,对于我们之间我十分的迷茫。
当她毫无征兆的告诉我:“我们离婚吧!”
我的心颤了颤,搭在膝盖上的手指都在发抖,我故作镇定尽量保持淡定,我真的很怀疑是傅远东让她这么做的,可是我明白,她有自己的思想,如果不想做的事情,别人又怎么可能阻拦呢?
正因为这样,我觉得无比的挫败。
她不是还没帮助陆承轩达到目的吗?怎么这么急着要提出离婚?难道宁可与陆承轩撕破脸皮也要离开我?
无数个可能在我脑海中不断重现,我找不到一个说服自己的。
我望着眼前的女人,她没有什么表情,目光淡淡地看着我,我冷声与她说:“要离婚,你想都不要想。”
我离开了房间,嘱咐她那里也不许去,这一夜,我在宋岩的注视下酗酒到天亮,我问宋岩:“女人到底想要什么?”
宋岩有些无奈,他说:“陆总,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跟少奶奶摊牌会让你们之间的关系更好?”
我又何曾没想过啊,可是我没有把握,如若真的摊牌了,她是否会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我从凌晨开始不舒服,宋岩安排医生过来给我做检查,喝酒太多伤到尾需要住院治疗,我坚持只吃药,认为目前的情况还在我所能承受的范围内。
担心会被林棠看穿,我让宋岩去请她下楼,然后我们一同乘坐车到机场,我和林棠从昨晚她提离婚之后一直没什么交流,她似乎根本不想理我,就连上飞机薛姗姗希望能和她换个座位她也直接点头答应。
飞机还没到江城我就有些撑不住了,但一直强忍着,胃里疼痛难忍,整个人十分不舒服,到江城之后,我将林棠先送回别墅,然后才让宋岩送我去了医院。
我的情况有些严重,胃里出现了少量的血,是酗酒之后造成的。
不得已只能住院治疗,林棠作为妻子,她会每天出现照顾我,但只是妻子而已,我感受不到任何的情感。
宋岩告诉我,林棠心里一定有我,当得知我住院之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嫣然也与我说,她是在乎薛姗姗的存在,心里一定对我有所误解,这层误解,我迫切的想要解开,我主动缠着她,懒着她替我做一切,我变着花样让她陪我,以往觉得幼稚的事情,也都在这些天做了。
我们的关系,因为的我主动似乎缓和了,在这期间,我一直在准备我们的婚礼,我觉得是时候告诉她了。
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薛姗姗突然约我到薛家,从她嘴里,我得知了陈冰莹这些年的情况,她告诉我;“当初都是你的奶奶逼走冰莹的,还给了她一笔钱,但是冰莹并没有要,这些年她在国外一点儿不开心,但就算再辛苦在艰难为了你她始终没有回来,陆晋南,你就没有一点点愧疚吗?”
这是我第一次得知有关陈冰莹当初离开的事情,虽然我们已经分开了,我也有了新的生活,可过年的感情跟年少时的情感让我不可能置之不理。
薛姗姗希望我不要举办婚礼,趁着现在林棠误会我和她之间有关系和林棠离婚,我没有一点点动摇,我直接告诉薛姗姗:“离婚不可能,至于冰莹我会弥补,我也希望记住我的话,不要在试图做出让林棠误会的事情,否则我将所以的账都算到薛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