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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世爱”婚纱摄影公司十一楼展示部门
“你们是机器人喔?摆个pose都不会吗?一个个身子那么僵硬,亏你们还是专业模特儿,要我讲几遍才听得懂呀!”
安隽亚的怒吼声冰冷得像寒流过境,使得正在伸展台上的模特儿全冻得头皮发麻,唯有站在台下的斐慕槐和华羿丰仍面带笑容。
“再来一遍,再摆不好pose,今天就到此结束。”安隽亚冷冽的下达最后通牒,若非这是斐慕槐所设计的浪品脾服饰在台首次发表会,他才懒得理殷集人的要求。
天晓得他还有一堆欲拍摄的case未排上进度,而那些case则会让他的假期一延再延。该死!他的假期会一延再延的原因,全是为了那个小女人来要求他,结果这个小女人竟然已经四天没有在他眼前出现!
“隽亚,这定装已经拖四天了,今天再不--”斐慕槐闻言,笑容顿时淡去,提醒他道。
又来了,今天的彩排再不决定好模特儿的服装及出场顺序,他这首次在台湾举办的浪品脾服饰发表会,恐怕真的要延期。
而这四天来,每每彩排才刚开始没多久,安隽亚就为模特儿摆不好pose而要大少爷脾气结束,这怎么行?
“我不想拍机器人。”安隽亚冷冷的打断他的话。他知道今天的彩排对斐慕槐而言,是很重要很重要的工作,可是他只要想到那个已经失踪四天的小女人,心情就变得益发恶劣。
可恶,她到底是去哪里了?
尽管每回的沟通,他都会可耻的从她身上索取一点好处,而那时她的表情就活像受到惊吓的小兔儿,从最初的挣扎抗拒到回应,娇小的身躯偎在他的怀中不住轻颤喘息,总是让他忍不住想要索取包多更多
但,她不是心甘情愿,而是迫于他的交换。
换言之,她失踪的这四天,有可能是在躲他。
一想到她可能真的是在躲他,他的心情立刻就荡到谷底,亦因此,他无法亲自到二楼营业部门去逮她,深怕她真是为躲他,那他男性的尊严和骄傲
斐慕槐和华羿丰一愣,前者随即微皱起眉头,然后体贴的点点头“隽亚,既然你心情不好,那就等你心情好一点,我们再来定装吧。”
谁教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所以他的言行举止稍有点不同,他们自然立刻就会敏感的发现到,至于彩排,勉强还可以延上个一、二日无妨。
“谁说我心情不好?我只是受不了他们如此不专业。”安隽亚心头一震,嘴上则不承认的反驳道。
“是吗?”华羿丰好笑的睨他一眼,要知道,斐慕槐这回发表会邀请的模特儿全是最顶尖的,不要说摆pose,他们连最困难的台步都走得摇曳生姿,结果却被他批评为机器人,真是够了。
“废话,不然好端端的,我为何要心情不好?”安隽亚没好气的微挑眉,有点恼羞成怒的反问,有时候朋友太热,实在也不是件好事,因为偶尔想要掩藏一点心事都难。
“这就要问你了。”华羿丰微笑的将这问题丢还给他。
“我没有心情不好!是你说我心情不好,我才反问你说我为何要心情不好!”安隽亚挑高眉,想套他的话,门都没有!更何况他心情不好,是为了爱玉冰那个小女人,所以他会实话实说吗?答案当然是不会。
“我哪有问你为何心情不好,是你问我们,好端端的,你为何心情要不好,所以我才说,这要问你自己。”华羿丰亦挑了挑眉,一句话要拐弯来说,他也会。
“拜托,你们两个现在是在绕口令吗?心情不好就不好,是谁先问的有这么重要吗?”斐慕槐莞尔的摇摇头。
“是不重要,因为我的心情没有不好。”安隽亚佯不在意的微耸肩膀,天晓得他的心情,简直是恶劣到不能再恶劣了。
“是吗?如果你的心情并没有不好,那为何这几天,摄影部门安静到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华羿丰调侃道。
谁教他们同是合伙人,而且非但白天在同一栋大楼上班,晚上还同住在男人窝,所以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压根休想瞒过他们的耳目。
“摄影部门安静,是我管理有方,哪像你那些十一楼的员工,整天嘻嘻哈哈,还吱吱喳喳的吵个不停。”安隽亚身子一僵。
没想到这种事情也会传到他们的耳里,而摄影部门会安静到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则是深怕被他听见声响,而扫到风台尾,那就有够衰。
“我这可是展示部门,当然要嘻嘻哈哈,不然还愁眉苦脸吗?”华羿丰亦不甘示弱的反唇相稽。
他明明整张脸就是写满心情不好,还要硬撑说没有,真是死鸭子嘴硬,一点都不可爱。
“你--”安隽亚脸一沉。
“隽亚,爱玉冰请一个星期的事假,你知道吗?”斐慕槐忙不迭地打断他的话问道。
看来这件事情再不赶快解决,他的发表会极可能要延期,而安隽亚的工作表现再不改善,无疑将会严重影响到他的工作进度。
“什么?爱玉冰请事假一个星期?!”安隽亚错愕的脱口说道。
而话一出口,他的脸颊就微微的感到热烫起来,特别是在看见他们两人嘴边微扬起的笑容,他的脸颊就更热了,忍不住有点狼狈的微转过头。
“无聊,她请假关我什么事?”
“她请假真的不关你的事吗?”华羿丰忍不住揶揄的问道。
“当然,她又不是我部门的员工,请不请假关我什么事?”安隽亚恶狠狠地瞪他一眼。
华羿丰今天是杠上他了是不是?
不过,话说回来,原来她是请一个星期的事假,而不是在躲他。思及此,他的心情突然变好许多。
只是,她为何要请一个星期的事假呢?而且,她请事假为何没有告诉他?一想到这儿,他的心情突然又变得更差了。
“这样喔,早知道她请假不关你的事,我们还这么鸡婆做什么?一发现爱玉冰请事假一星期,慕槐还特地拜托甜甜打电话给她,问她是不是发生事情,否则为何要请一个星期事假?看来我们是白为某人担心了。”华羿丰佯无奈的说道。
“她请假是不关我的事,可是既然你们都特地打电话过去问,那我就关心一下,爱玉冰为何请一个星期的事假好了。”安隽亚佯不在意的问道,尽管他的心情不是很好,可是他确实很想知道她为何事请假?
华羿丰和斐慕槐相互对望一眼,两人不禁摇头苦笑。
他明明就很想知道,结果还在硬撑,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她家附近的庙十年做一次醮,而她家有办桌,所以她回家帮忙。”华羿丰无奈的说明。这么不可爱的家伙,再逗下去也没意思。
“做醮?”安隽亚愣了下,完全想不到她请事假竟是这个原因。
“是呀,十年才做一次,听说场面很热闹,还有电视媒体去采访报导呢!可惜最近太忙,不然倒是可以去见识见识。”斐慕槐点点头,有点惋惜的说道。
“我从来没有看过做醮是什么样子。爱玉冰她家居然还要办桌喔?!”安隽亚微皱起眉头。
说来他跑遍世界各个角落,几乎各国节怯诩曾参与过,唯独本国特有的民俗文化被忽略掉,身为中国人,这似乎是很不应该的一件事。
“你该不会明天就要冲到爱玉冰她家去了吧?”斐慕槐微皱起眉头。每当他说出“从没有看过”这几个字,那就表示他对某事心动了。
“慕槐,你说错了,他等一下应该就会冲去了。”华羿丰好笑的更正他的话。好哥们可不是当假的,他会有何情绪反应:他们都能猜到九成准。
“我才不是说错,因为被我们如此直接把心事说出来,以他的个性和骄傲,他当然要ㄍ1ㄥ上半天,否则不是很没面子吗?”斐慕槐笑了笑,他可是连他的坚持都计算下去了。
“说得也是,不过,我会说马上,是因为他的情绪已积压四天”华羿丰点点头,他的考虑亦不无可能。
“你们说够了没?我不说话,你们就把我当透明人喔?”安隽亚再也听不下去的打断他们的话。
他可是当事人,他们竟然就当着他的面公然讨论起来,简直是要活活把他气死。
“隽亚,没人要你不说话呀,只是你不说话,我和慕槐两个当然就要负起说话的重责大任,否则我们三个就会大眼瞪小眼,那气氛不就很冷吗?”华羿丰好无辜的说明。
“冷你的大头,想要气氛不会去找尹秘书,别以为我不知道最近你那双贼眼都在她身上转来转去。”安隽亚没好气的撇撇嘴。
华羿丰身子一僵“我的眼睛若是贼眼,那你的眼睛不就是牛眼。”
“牛眼?!为什么我的眼睛是牛眼,你说呀。”安隽亚眉一挑,无法接受的质问道。
“这还要问吗?你每天都板着一张脸瞪人,那双眼睛大得就跟牛眼睛差不多,那不是牛眼是什么?”华羿丰冷笑的回答。
“去你的,我哪有每天都瞪着一双眼睛,我看是你那双贼眼有问题。”安隽亚完全不能接受他的反驳,要知道,他这双深邃的眼瞳,据女人的说法,就像是夜空的星河,一听就觉得很浪漫,而牛眼则是完全跟星河搭不上边。
“你才眼睛有问题,我这双眼睛只要微微一眯,女人几乎全都拜倒在我西装裤下,什么贼眼?你到底会不会用形容词?”华羿丰挑高眉,对他的说法相当不以为然。
“贼眼就是色眯眯,你敢否认你对尹秘书没有任何不良企图吗?”安隽亚不悦的撤擞嘴,他可是早就发现到他凝望尹露花的眼神,充满着七情六欲,换言之,那眼神可不像上司看下属应有的眼神。
“我对尹秘书是有企图,但绝对没有不良,哪像你明明就喜欢爱玉冰,偏偏还要摆酷,就连谈个case都要谈上一个钟头,我看你才是趁谈case时偷吃爱玉冰的豆腐吧?”
华羿丰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说到损人,他也不会输他,所以要揭疮疤就大家一起来揭,谁怕谁?
安隽亚脸色顿时乍青乍白,同时还有股微红,眼底掠过一抹恼怒“是呀,我就是吃她豆腐怎样?我就是喜欢她怎样?总比有人明明喜欢,却还在那边搞若即若离捉弄人家要好多了。”
华羿丰俊美到连星月都为之失色的脸庞,顿时蒙上一层阴霾。他眼底掠过一抹狼狈,嘴里则是讽刺的揶揄:“怎么,你终于承认你喜欢爱玉冰了?你不是说你对她没意思吗?”
“糗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有种你也来承认说你喜欢尹秘书,你敢吗?你敢吗?”安隽亚顿时恼羞成怒的挖苦道。事情走到这个地步,他再也顾不得他的尊严、他的骄傲。
“我当然敢承认,只是我跟你的情况不一样,我对她若即若离是不得已,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华羿丰眼神顿时阴暗的斥道。
“哈哈哈”一直在旁保持沉默观听的斐慕槐,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只是他一大笑,顿时被两道锐利到足以杀人的眸光,给瞪得头皮发麻“哈哈,抱歉我实在忍不住哈哈”“笑个屁,再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喔。”安隽亚被笑得脸河邡赤,亏他们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哥们,结果他还笑得这么大声。
“哈哈”斐慕槐还是控制不住的大笑。事实上,他笑得连眼泪都飙出来,因为他们两个根本就是龟笑鳖无尾,半斤八两。
“隽亚,你就不要客气的扁他吧!我支持你。”华羿丰微眯起眼,连他都被他毫不节制的大笑声给笑得火冒三丈,亏他们还是好朋友,结果他不试着为他们两人排解纠纷就算了,反而还笑得这么张狂、这么欠扁。
“好笑了,为什么你不扁却要我扁?要扁大家一起来扁呀。”安隽亚不爽的回道,他又不是笨蛋,要知道,扁人手会痛欸!
“我是很想扁,可是我是靠这张脸吃饭,所以我不能扁,否则万一挂彩,我就要赔偿厂商的损失。
但你就没差了,因为你不是靠脸蛋在赚钱,所以就算挂彩也不会有任何损失。”华羿丰无奈的说明。
这就是身为明星的痛苦,更何况他还是明星中的明星,简称为超级巨星,所以有许多事物都很难顺遂心意去做,包括想要恣意动手扁人。
“谁说的,如果我手挂彩的话,那就有损失了。”他靠脸吃饭,他可是靠手吃饭,所以谁说他没有损失。
“就算你的手挂彩,损失都没有我的严重,因为你至少还有助手可以使唤,但是我的脸若挂彩就没人能取代,不是吗?”华羿丰微挑眉,把这严重性说得更明白,没办法,有的人就是话不点不明。
“是,你的脸挂彩没人能够取代,那我就活该要手挂彩吗?”
“隽亚,我今天才发现你很像蕃仔,还是你今天是杠上我了是不是?”华羿丰微皱起眉头,向来引以为傲的好耐性到此快要宣告结束。
“不好意思,你那句话刚好正是我想要说的台词。”安隽亚亦皱起眉头,他的脾气向来很差,所以耐性几乎等于零。
“拜托,我都笑完了,你们两个还没吵完?”斐慕槐敛去笑声,略显头痛的看着他们两个又杠起来,真是有完没完。
“我们才没有吵好不好!还有,你刚刚在笑什么?你这算什么朋友?你说。”安隽亚转头瞪他一眼,他差点忘记他刚刚做的好事,居然敢笑他笑到流眼泪。
“就是呀,慕槐,你刚刚在笑什么?我和隽亚说话有这么好笑吗?”华羿丰亦不悦的转头看着斐慕槐。
“当然好笑呀,被哥儿们说中心事,也犯不着恼羞成怒,更何况喜欢爱玉冰和尹秘书这是好事呀,你们想想看,我们都三十一岁,说真的,早就到成家的年纪,我真是不懂你们为何还要隐瞒?”斐慕槐好笑的摇头。
安隽亚和华羿丰愣了下,随即眼底掠过一抹尴尬。
是呀,被哥儿们说中心事是理所当然,因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对彼此的想法和感觉可说是非常了解,结果--
“隽亚,我们好像真的让慕槐看笑话了。”华羿丰苦笑的轻叹口气。
“是呀,不过还好是给慕槐看到,否则若让集人看见就毁了。”安隽亚亦苦笑的点头,感觉真是好糗。
“说得也是,不过他最近忙着和猪小妹的婚事,恐怕也没太多心思放在我们身上。”华羿丰赞同的点头。
“肯定是的,因为他请到甜甜之后,就把大部分的工作都交给尹秘书和甜甜,甜甜的工作还好,尹秘书就比较可怜,听说她每天都加班到很晚呢!”斐慕槐忍不住同情的说道。
谁教他未来的老婆就是殷集人的行政特别助理,所以,他的情报来源可说是最正确亦最快速。
“可恶的殷集人,想结婚想疯了!尹秘书的能力是不错,可是和他一比,就差远了。”华羿丰皱起眉头,忍不住咒骂起那个坏心眼的殷集人,想结婚也不能虐待员工嘛。
“喔,难怪最近看见尹秘书都顶着一双熊猫眼,可是羿丰你的能力不错呀,所以这可是你表现的最好机会,正好把落难的公主从恶魔的手掌中给拯救出来。”安隽亚好心的提出建议。
“是呀,一旦我接手她的工作,我相信集人明天就直接请假不来公司,然后从此我就成为‘缘来世爱’婚纱摄影公司的代总裁,你认为呢?”华羿丰没好气的回道。
帮尹秘书处理工作是小事一桩,麻烦的是帮她处理过后的下场,那可不是开玩笑。
“喔喔,集人那家伙肯定会这么做,如果还让他发现你喜欢尹秘书的话,我想你很难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安隽亚认同的点头说道。
“那你还建议我去拯救她?根本就是要把我推人火坑,我才没那么笨咧。”华羿丰无奈的叹口气。
“既然如此,那你就当作没看见尹秘书的熊猫眼好了。”安隽亚不在乎的耸肩膀,反正有熊猫眼的人不是艾郁苹就好了。
“有时候置之不理也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斐慕槐在旁凉凉的开了口。
华羿丰身子一僵,随即思索的说道:“我会想出办法,否则我怕她会撑不住。”
“心疼了厚?”安隽亚揶揄道。
“若是你,会不心疼吗?”华羿丰没好气的嘲弄道。
“当然心疼啦,我才不像你,心疼还要拐弯抹角。”安隽亚瞪他一眼。
否则他明明就可以休长假,还不是为爱玉冰那个小女人而放弃休假,她倒好,居然一口气给他请七天事假还不告诉他,哼,真有她的!
“不是每个女人都像爱玉冰一样,你懂不懂?”华羿丰真是会被他给活活气死,偏偏他们却是好哥儿们。
“两位,现在已经快十二点,如果你们还要再抬杠,那就恕我要先去总裁室吃饭,不奉陪了。”斐慕槐头痛的抢在安隽亚要回嘴之前说道。
“要十二点了喔?那我也要去吃饭。”安隽亚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的说道,谁教人是铁、饭是钢,更何况吃饭皇帝大,所以有什么事都要等吃饱饭再说。
“一起走吧。”华羿丰亦忙不迭地边说,边迈开脚步。
¥¥
碰碰碰碰碰--
锵锵锵锵锵--
连绵不断的鞭炮声夹杂着锣鼓喧天,来自四面八方的香客,几乎让庙旁的交通完全瘫痪,再加上为祈求十年好运,每户人家都会摆出流水席,至于几桌就端看个人家境而定,总之只要座无虚席,就能带来好彩头。
艾郁苹站在厨房里,双手忙碌的不断洗菜、切菜和煮菜,一想到为期四天的做醮,到今天总算就要告一段落,她就忍不住有松口气的感觉。
她从请假回来的头一天,就开始忙到现在,每天几乎只睡四个钟头。头两天,她和母亲不断地开车到批发市场买回一斤又一斤的素菜,原本洗菜切菜的工作是母亲负责,她则是负责让家门口摆设的三张桌子坐满客人,结果她一看见拥挤的人群就吓呆了,所以就变成她和母亲工作对调。
而连续四天都重复做着相同的工作,她的思绪从最初的忙碌而心无旁骛,到现在渐渐习惯,脑海亦开始不由自主地想起一些事情,特别是这一个月来,那个影响、改变她生活最深刻的男人--安隽亚!
她忍不住皱起眉头。她请一个星期事假却未告知他,他应该会很生气吧?
一想到他生气时的行为,总是把她吓得半死,然后又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那时他的眼底就会漾满笑意,仿佛她的困窘取悦了他。
而在最初的惊吓过后,虽然她不懂他为何会对她做出那样的行为,可耻的是,她发现自己非常喜欢他那样的行为,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从他要她关上办公室房门那一刻,她的世界就此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