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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游乐场的求婚计因为那一次莫名的意外而不了了之后,丰已经有一个礼拜没来了,他没来,葛霸和大条当然就没出现。
“唉,你的褚老大是怎么了,好几天没看到他们那一票黑道人士了。”麻花有点无聊的问起最近这不寻常的状况,其实她还不太讨厌他们三个人的就是了。
麻花趁着店里没什么客人的空档,泡了一壶花茶送去给躲在花房好几天的菁菁喝,顺便和她聊聊。
菁菁从那天回来之后,也很反常的在花房里躲了好几天,什么话都不说。
只见菁菁一副无可无不可的耸耸肩,拿了精油滴在几根试管里,非常专心在调制新的精油。
她只要投入精油的世界,也就什么事都忘了,要不是麻花鸡婆,偏偏在这个时候提起他的事。
“怎么了,你们吵架啦?”麻花不死心,加紧追问。
“没有。”
“那,怎么好几天都没来了。”据麻花所知的褚丰是个无可挑剔的完美情人,除非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不然是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
“我怎么知道,脚长在他们身上,爱来就来,我管不着。”她的口气里,有明显的怨恋情绪,像个恋爱中小女人的别扭。
“呵,我就晓得你们闹别扭了。”对,菁菁那表情就知道他们果然有状况,不过,褚丰那个温文儒雅的人怎么可能会写了这种小事好几天不来呢?
越想她就越好奇,越好奇就越想问,越问菁菁就无法专心在调制精油上,就碰的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
“啊,我的激情香,完了,又要再重调一次了。”她心疼又懊恼的看着桌上摊流一地的油水,说不出味道的复杂气味在小小的花房中漫延,麻花伸了伸舌头,心虚的走了出去。
唉,为了胡太太委托的这一款催情香,她真是伤透了脑筋,虽然她不是很喜欢胡太太,但她内心真正想要的是调出精准的激情灵葯,那证明她对精油的掌握是准确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款香,她老是弄得很不顺,先是车被撞,然后是莫名其妙的爱上了丰,胡太太哭天抢地的说这款香不灵,让她很沮丧,再来还有什么呢?
看看在花房一角的香水玫瑰,一株弱小得可怜的花茎,和几瓣少得可以算的出来的叶子,很难想象这香水玫瑰开花时,会是怎么样?
这是丰送给她的礼物中,她最喜欢的一个,这比那几克拉的蒂芬妮钻石都要讨她欢心。
但最终,褚假丰还是拿她跟一般的女孩子来看,让她觉得自己很不特别,很没价值感。
唉,要是她跟麻花说那天的烟火、钻石和摩天轮麻花肯定骂她疯了,这样求婚还不够特别吗?那她郁菁菁还想要怎样?
记忆又绕回那天在摩天轮上的情形,她呼出了长长的一口气,想着这几天他真的像消失一般的没声没息的,心里沮丧的想着,也许他们之间真的只有激情吧,只有在花房里才会有的激情。
想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顿悟了开来,对!肯定是那款催情香,和他的第一次和之后的几次翻雪覆雨都是在她调催情香的时候。
她开心了起来,那,这款催情香应该是有效的,但,她又皱起了眉头,是不是离开了香气的空间,这催情香就失效了呢?
那天,他们双双离开了花房,在一个没有香气弥漫的空间里,就连求婚那样浓情蜜意的事都失去了兴致,但是,他那一天也是反常的奇怪,还哭了?
对,一定是这样,他们之间肯定只有激情没有爱情,他从头到尾爱上的是她这边的香气,都是这些香味让他的荷尔蒙错乱,母猪赛貂蝉的爱着她。
啊,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是不是也一样被香气给迷惑了呢?
呵呵,母猪赛貂蝉,亏她想得出这种形容词贬抑自己,但一想到事实的可能,她开始有种欲哭无泪的哀怨。
再也不能忍受那种荡到谷底的撕裂之痛,拿起了钥匙,她冲出花房,想要逃离这让她难堪的地方。
还没走出花房的门,就听到麻花在前头惊声尖叫的怒斥声,她心里一惊,加速冲到店铺里。
只见几个流里流气的流氓痞子,手里拿着粗得吓人的棒球棍和棒子,恶狠狠的霸在店中央,还不到晚餐的时间,店里没有客人。
“へへ,你们到底要干吗。”几个流氓耍酷的站着,就是不说话,麻花站在柜台后面,电话已经握在手里,准备一个不对就打电话报警。
“我要找老板。”一个娇柔的女声从他们背后传来,是蕾蕾,她双手抱在胸前,一副傲气凌人的姿态。
“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吗?”郁菁菁从来没看过这个女人,脑袋里既紧张又害怕的不停的回想,她曾经得罪过谁吗?
“你就是郁菁菁?”蕾蕾用着鄙视的眼光从头到脚的将她扫视了一遍,原来把她的丰哥哥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就是她呀,长的是人模人样的,可是跟他蕾蕾比还差一大截吧。
这个很没有礼貌的举动,让菁菁很反感。
“我就是,我想我应该不认识你吧,我不懂你这样是干什么。”她看向几个手里拿着棍棒的凶神恶煞。
“对,你是不认识我,但是你一定认识褚丰吧!”
褚丰?!虽然她刚刚才想上山让自己沉淀下来,厘清对他的爱,但乍听这个名字从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口里说出来还真让她惊颤了一下。
“我认识,那又怎样?”
“怎样?他是我的未婚夫,你觉得我应该怎样?”蕾蕾笃定而霸道的口气,好像在抓奸。
未婚夫!
这个可怕的字眼在她脑际轰然一响,炸得她眼冒金星,全身像被机关枪扫射般的狼狈不已。
“未婚夫?他从来没跟我说过!”惊吓未定中她开口讷讷的问着。
“是呀,他如果说了他早有未婚妻的事,怎么有办法让你把他迷得神魂颠倒?遗弃未婚妻于不顾。”蕾蕾气愤填膺的尖着嗓音说道。
要不是丰哥哥老是把她的事当儿戏,要不是丰哥哥最近对她冷淡得过分,要不是她请人暗中调查这件事,她的丰哥哥真的会被这个古里怪气的女人给抢走。
今天,她一定要出面来搞破坏,不管是谁,只要谁碍着了她和他的丰哥哥,她一定要让那个人好看。
所以她今天就排出了这么一个吓人的阵仗。
“不可能不可能的,丰他不会骗我的。”一直到现在,菁菁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个差点要跟她求婚的男人竟然欺骗她。
“哼,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我看你应该是图他的钱吧,也难怪啦,像丰哥哥这样一个长得帅又多金又温柔的男人,多少女人巴望着他,我看你一定是用了什么迷魂葯迷惑他,对,就是这些瓶瓶罐罐的!你们,把店给砸了。”蕾蕾毫不留情的一声令下,几位兄弟二话不说的抡起手中的棍棒,凶狠冷酷的进行破坏。
玻璃瓶破碎声,怵目惊心,这些年来她所有的心血,一一在她眼前被粗暴的对待,看着自己的多年来的心血被破坏怠尽,她却只能无能为力的站在一旁看着,一旁的麻花惊吓的不停尖叫,拿着话筒的手也忘了叫警察。
破坏是很快的,没一会儿的时间,香草魔法屋所看得到的,没一处完整,场面让人看了怵目惊心。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要是你还敢再靠近褚丰,下次我可不会这么客气,走吧。”蕾蕾冷面无情的出声警告她,随即带着那几个流氓走出去,留下惊魂未甫的两个女人。
“麻花,报警。”菁菁有气无力的红了眼睛,哑了嗓子。
“菁菁怎么会这样,我们怎么会惹上黑道,好可怕喔,你还好吧。”麻花报完警,走到菁菁面前急切的看着她。
怎么会没事,心都碎了,就在短短的一天之中,她不仅失恋,还失去了她一生的心血,怎么可能会没事?
麻花抱着她,两人才似噩梦初醒般的狂哭出声,店里的精油都被打破了,流出的汩汩香气,就像此刻她心中所淌的血。
这是他昏睡不起的第十天了,大条躺在病床边的小床上打呼,直到葛霸提了早餐走进来,轻轻摇醒他,大条惊醒过来,睡眼惺忪的打了一个大呵欠。
“去刷个牙洗个脸,吃早餐了。”
大条走进浴室,捧了一口水在嘴巴里漱洗,突然想念起菁菁小姐那特别调制的漱口水,让他齿夹生香,口气清新,让他喜欢开口笑。
“怎样,老大还是没有醒过来?”葛霸算一算时间,老大应该差不多要醒来了。
大条拿着一条毛巾用力抹脸,想把疲累抹去,看着病床上的老大,摇摇头。
经医生诊断的结果,是心智遭到极度的刺激而昏迷,至于为什么会因为坐摩天轮而昏迷,这也是让医生不太了解的地方。
“我想可能要等病人醒来之后去看看精神科,做一些更精细的检查,才能知道最确定的病因。”这是医生的说法。
但是葛霸和大条心里很清楚的知道,老大就是因为不能玩摩天轮,所以崩溃了,不过他崩溃的症状就是昏睡个几天就没事了,没医生说的那般严重。
至于精神科医生,那就不必了,菁菁小姐比医生还要厉害,啊,对了,说到菁菁小姐,葛霸雄雄想起。
“糟了,我们这几天都忙着顾老大,都忘了去跟菁菁小姐说一声!”
“对呀,不知道她怎样了?”大条嘴里喝着从外头买来的豆浆和三明治,心里怀念她的香草松饼和薰衣草奶茶。
正提起菁菁,床上的褚丰似心有灵犀般的幽幽转醒,拉回两人的注意了。
“老大,你终于醒过来了!”
“我睡多久了?”他眨着闭了十天的眼睛,努力的想把意识弄清醒。
“厚,老大你整整睡十天了。”大条夸张的看着老大。
“十天?!这么会睡呀!”他不可思议的摇摇头,一颗脑袋还在浑沌中“这里是哪里?”
老大这样一问,两人面面相觑,啊,这这这真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老大,你醒来就好了,怎样,这几天睡的舒服吗?”葛霸故意转移话题,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嘿呀,老大,你睡觉的功力可以企报名什么世界纪录的啦。”大条急忙帮腔。
“这里是医院对不对?”他还是看出来了。
啊不兰昏倒要送到酒店吗?真是的胆小表老大。大条心里直嘟嚷着。
“老大,我们不得不送你来医院,那天你很严重,吓了我们一跳。”葛霸跟他这么多年,从没见他这样过。
“那现在我醒了,出院吧,快点去帮我办出院。”他一想到自己在医院,整个人就开始冒鸡皮疙瘩浑身不对劲,翻开棉被,急着下床。
“厚,老大你别急嘛,至少也让医生给你诊断一下,确定没问题了,才好办出院呀。”看到老大这一副吓破胆的德性,葛霸真想一拳再把他打昏。
“不要,我没事,好得很,不要看医生,我现在命令你们快去帮我办出院,不然我”
“又要扣薪水喔!”大条不知哪来的狗胆,竟然敢拍话“老大,要是你知道偶们俩个这十天来守在这里没吃好没睡好的照顾你,你就不会说这种话了啦。”
褚丰一向知道他俩的忠心,但他就是怕医生,那让他跟坐摩天轮一样恐怖,啊,想到摩天轮,那菁菁呢?
“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可是我就是就是怕医生嘛!”这两个臭小子,非得这样逼迫他吗?还有那个郁菁菁也是。
“唉啦,你都这么大了,医生不会吓你的啦,而且偶们两个就在旁边给你壮胆,没什么好怕的。”“这十天菁菁她还好吧。”想起那天的摩天轮要命之夜,现在想起来还让他头皮发麻,可是想起菁菁他就兴奋。
“不知道。”两人异口同声的一同说出口。
“什么意思,不知道?”
“老大你睡成这样,我们不敢去找他,也不能跟她说你的秘密,那还不如你醒来了自己去找她说清楚。”葛霞真不愧是他的兄弟,他这样做是正确的,虽然褚丰心底很渴望菁菁能在他昏迷时陪着他,给他一些力量和勇气。
“好啦好啦,快去跟医生说我要出院了,跟医生说我不打针也不吃葯喔。”大条的身影都已经消失在门口了,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他现在最想快点离开医院冲到香草魔法屋去找她,去闻一闻她身上那总是让他心定安稳的香气,去吻一吻那千遍也不厌倦的香唇。
但,十多天不见面,要从何解释起呢?
唉呀,不管不管了,反正先见到她再说,先把他绑架到床上填补这十天来的空虚与渴求再说吧。
暂停营业!
一个木头牌子挂在香草魔法屋的玻璃门上,埋头静悄悄的,空荡荡的。
“今天不是公休日呀?”丰从医院仓皇离开之后,让葛霸和大条以最快的速度载他来这里,却出乎意料之外的看到这张讨厌的牌子。
敲了半天的门有没人来应,看来想马上看到菁菁的心是落空了,他开始焦虑起来,不停的走来走去,喃喃自语着。
“老大,打手机给她嘛。”大条心生一计。
“我只有她店里的电话,好像从来没看过她拿手机,”更怪,这年头手上没一两只手机的人应该怏绝迹了吧,偏偏他女朋友就是。“那麻花哩,你们跟她比较熟总有她的电话吧。”
“偶们也只有店里的电话,不敢跟她要手机号码。”啊,因为到店里来都找的到人呀。
“厚,你们两个真没用,不是要追人家吗?达个电话都要不到,没前途了啦。”褚丰情绪化的抱怨着。
啊你也半斤八两好不到哪里企啦。大条心里又不爽了。
“老大,这样好了,干脆我们留一张纸条在这里,请她们回来之后回个电话给我们,我看你刚出院,最好回家多休息。”葛霸更不愧是忠心耿耿呀。
“可是,怎么好意思教人家女孩子回电话给我们。”褚老大怎么了,患得患失了起来。
“不会啦,她们一定是去采购什么了,女人嘛你知道的,搞不好他们看到你的消息还很开心的抢着拨电话给你哩。”
想想葛霸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女人一逛起街来呀,天昏地暗喔,忘了世界的存在喔。
“好吧,也只好这样了,我头还昏昏的,看来还是回去等好了。”他抚了抚量眩的额头,和涨涨的太阳穴,如果这时候菁菁在就好了,她一定会帮他按摩的。
喔呵呵,那销魂的滋味。
留好了纸条,三个人上了车,油门就要踩下去的当头,麻花出现在香草魔法屋的门口。
麻花用怨怪的冷漠眼光看向他们三个人,没了以往的热情,闷不吭声的进了店里。
三个人随着她进了店里,发现不同于以往的空荡“麻花,这是怎么回事?”褚丰惊诧的问着。麻花臭着一张脸,忙进忙出的,像在赌气似的,根本不把老大的问话当一回事,葛霸一旁看不过去。
“唉,麻花,我们老大在问你话。”
麻花停了一下,瞪了他一眼“你还敢问我,应该要问问你们才对。”
“问我们?我不懂你的意思。”倪丰越来越纳闷了,他不知道在医院昏睡的十天,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他心爱的菁菁呢?
现在店里看起来空荡荡的,一切都很反常,包括麻花对他的态度。
“你们男人喔,没一个好东西啦,亏你们还有脸来这里,还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唉”麻花话里带枪带刺的,他们三人越听越迷糊了。
“等一下,我们也不过几天没过来,怎么你说话变得那么奇怪。”
“少装蒜了,这就是你们的杰作。”麻花踢了踢一个大垃圾桶,埋头都是破碎的瓶子,和扑鼻的诡异香气。
“这这些瓶子怎么破成这样,店里”他环视了一下店面,再冲向菁菁工作的花房,里头也没人,突然心生不详之感。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拜托麻花你给我说清楚。”褚丰着急的冲了出来,紧抓住麻花的手,严肃的看着她。
“非得要撕破脸吗,好,那我就说,几天前,有一个自称是你未婚妻的女人,带着几个流氓到我们店里来,砸了我们的店!”想起那一天的惊吓,麻花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未婚妻?”这下褚丰可是更迷惑不解了,他明明就躺在医院呀,哪来的什么未婚妻,会不会是她们搞错了?“我我没有呀,那菁菁呢?她有没有怎样?她现在人在哪里?”
“褚丰,你真是太无耻了吧,既然有未婚妻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菁菁,她伤心死了,不想再见到你了。”麻花怒气更炽烈,指着他的鼻子开骂。
“麻花,你干吗骂偶们老大,他根本没有未婚妻,他这十几天都”大条冲口而出,被葛霸给制止住。
“你们两个也一样啦,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气极的麻花说着说着声音哽咽了起来,想起她可怜的好朋友被这没良心的男人给欺骗了感情。
“へへへ,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喔!”葛霸听她一直讲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很不服气,他从来也没欺负过她。
“你们都是一国的,不要再狡辩了,从此以后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快滚!”她拭着眼着的泪光,背对他们,不想再看到他们了。
“麻花,你如果不说清楚,我们今天是不会走的。”倔丰神情更加深沉。
“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
“可是我真的没有未婚妻,你问他们两个就知道了。”丰转身看向站的挺直的两个人,他们跟了他十几年了,最清楚他是怎样的人。
“你们都是同一国的,不准的啦。”
“麻花,我以我的性命做保证,我绝对没有未婚妻,也没有欺骗菁菁的感情,从头到尾我都是真心真意的爱着她,我还跟她求婚了,只是”只是被摩天轮给破坏了,想起来还真是难以启齿。
麻花看着他一脸真诚的表情,差一点就要被他给感动了。
“什么,你还跟菁菁求婚,那她!”麻花想起十几天前她那郁郁寡欢的神情,既然都求婚了,为什么还不开心呢?
“是啦,我跟她求婚了,可是她说要特别一点的,所以”丰为了证明他的真心和诚意,将求婚那晚的情况说了出来。
“你没来是因为摩天轮然后在医院昏睡十天,难怪喔!”麻花听完他的描述,再将思绪拉回那几天,果然得到了一些验证,只不过褚丰这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因为坐摩天轮而昏睡,让她这个小女人倍觉不可思议。
“我很怕那些东西,一直都没办法克服,菁菁她不知道我有这个毛病,我为了让她开心,就拼死上去,没想到唉,我真是没用的男人。”丰想到自己这个怪毛病就自惭了起来。
麻花听了他的描述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想到什么又摇了摇头“那未婚妻的事呢?你还没给我说清楚!”
她可以对他那几天没来店里看菁菁的事释怀,但是那个由d称是他未婚妻的泼辣女人捣毁她们店的事,仍是怒气攻心。
“可是我真的没有未婚妻呀,从小到大我认真交往的女朋友只有菁菁一个人,不相信我可以发誓。”说着说着,他的手就举了起来。
“へへへ,对我发誓没用好不好,你要去找菁菁发誓才对。”麻花连忙阻止他。
“老大!”
就在他们为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妻在争论不休时,葛霸锁着粗眉,叫唤了褚丰。
“什么事?”
“会不会是蕾蕾?”葛霸大胆的提出他的猜测。
“蕾蕾?!不可能吧,她还那么小,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对于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他的心中存疑,虽然她任性娇纵了点,虽然她一天到晚说要嫁给他,可是,他从来都没那个意思呀,只当她是个小妹妹。
“麻花,可不可以请你形容一下那个自称是未婚妻的女人的样子。”葛霸不死心的要追究到底。麻花想了一下,将那天她所看到的那个狂妄又嚣张的女人形容了一遍。
三个男人越听脸色就越阴沉,因为麻花口中的那个女人,百分之九十九像他们认识的蕾蕾小姐。
“可是,她干什么要来砸店,她应该不知道我和菁菁谈恋爱的事呀?”他谈恋爱的事只有葛霸和大条知道,不能理解蕾蕾这样的举动为何。
“老大,偶看是有可能的。”大条抚了抚他的下巴,神情凝肃。
“说说看。”
“蕾蕾小姐的鸭霸,偶们是都知道的,前一阵子她不是一天到晚来缠你,你都没有理他,她生气了,所以她找人来找菁菁小姐的麻烦。”
听了大条的分析,葛霸也认同的点点头,再看向褚丰,他还是不太愿意相信他的小妹妹会做这样粗暴的事情,旋即又想到如果她真的用这种方法来伤害他的菁菁,心里的怒气便像一把熊熊大火般的窜烧起来,两眼发出阴骛的怒气。
“如果真的是她干的,我一定不会饶了她。”
看着他们三个人眼中就要冒出火的阴狠表情,麻花竟有一股头皮发麻的感觉,原来黑道的人杀红了眼就是这种表情呀。
今天店里没有平常的香气,所以大家好像都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不像平常香草魔法屋的温和平静。
“麻花,你们店里的一切损失由我来负责,还有,请你告诉我,菁菁现在到底在哪里,我要看到她,我一定要把这些误会跟她解释清楚。”褚丰非常激动的捉住麻花的手,眼中流露出殷殷的冀盼。
“可是,我如果说了,会被她杀掉的。”这真是个矛盾的决定,这个误会是有必要解释清楚,不然真是苦死菁菁了,可是她临走前还有交代说,不准跟任何人说她的行踪,这一点她是很坚持的。
菁菁就是这样,每次一遇到解不开的死结,就躲起来,躲得远远的,而这一次的事情一定是伤透她的心了,菁菁更不想让人找到她。
“不,你不会被杀的,我让葛霸和大条负责保护你!”葛霸和大条得意的挑了挑眉,总算有英雄用武之地了。
看着麻花兀自在两个抉择中交相煎熬互相拔河,丰干脆单膝跪在她面前了,这个动作吓坏了在场的三个人。
“褚丰!”
“老大!”
男儿膝下有黄金呀,他还是个堂堂的大总裁呀,怎么可以下跪呢?
“我求你,美丽的善良的好心肠的麻花小姐,求你告诉我菁菁在哪里,她要是万一想不开什么的,我们都会后悔一辈子的,我求你了麻花。”
最后连葛霸和大条也一起跟着单膝跪向了麻花,让她一时慌乱的手脚。
“好啦好啦,你们快起来,我说就是了嘛!”哎哟,怎么生平第一次有人对她下跪竟是为了这个,不是求婚呢?真讨厌!
她在南投的山上,那里有她家留给她的一片祖产,她拿来租给当地花农,也种自己的香草植物。
那里有她的一间小房子,每个月她都会上山采花,那几天也都是农历十五前后。
裙丰得了这个宝贵的消息,用着超音速的速度冲去找心爱的菁菁,他一定要闻闻她身上的香气,十几天没有碰触她,他觉得自己快要没有元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