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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过去了,幼幼现在已经可以完整地抄好一首诗词,这字虽然差强人意,但是那努力的决心却足以让所有人感动。
虽然石槐非常忙,每天有处理不完的事务,但他还是会拨空教幼幼习字、识字,见她这么有兴趣,再忙再累他也甘之如饴。
“玉炉香,红蜡泪,偏照画堂秋思。眉翠薄,鬓云残,夜长衾枕寒。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幼幼拿着诗册,一句句念着,最后还感伤得落下泪。
“幼幼,你怎么了?”坐在书案前边看书边听她念诗的石槐被她突如其来的抽泣声给弄拧了心。
“这首诗的感觉好凄凉喔!”她抬眼望着他“坏,我不想跟你分开。”她已经稍能体会这诗词中的意思了。
他浓眉一扬“我怎么可能会跟你分开?何况你一定不知道自己进步多少了,有位像你这么勤奋的妻子,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幼幼闻言忍不住笑了。“真的,你不是在逗我开心?”
“怎么会呢?”石槐合上帐本“等下我要和小三头儿到山下采买些东西,因为这次需要的东西数量庞大,就不带你去了。”
“好,那我一个人待在屋里。”她已经不像刚嫁来无天山时,那么容易无理取闹、不分轻重。
“这才听话。”他轻拍她的小脸“那我走了。”
“路上小心。对了,我要糖葫芦。”她最爱吃的零食就是它了,每次石槐下山总会买一堆回来,好让她甜甜嘴。
“放心,我绝不会忘了。”石槐扶住幼幼的双肩,在她迷人的檀唇上印上一吻,这才旋身离开。
幼幼目送他离开后,又翻开诗册,突然看见一首关于“桃花”的诗,猛地想起了桃花园。
犹记得上回在桃花园看见的那幅画上也有一首诗词,可她忘了是哪一首了,一时兴起,她偷偷溜了过去,发现石槐并未上锁,这才推门而入。徐步走进竹屋,她又一次被画中那美女给吸引了目光,好美真的好美
再看向那首诗词,它写着:
相思长相思,相思无限极。
相思苦相思,相思损容色。
容色真可惜,相思不可彻。
日日长相思,相思肠断绝。
肠断绝,泪还续,闲人莫作相思曲。
“这词好像在哪儿看过”她拚命想着,可怎都想不起来,赶紧拿出手中的诗册翻了翻,没错,就是这首--陈羽的长相思。
再看向落款,清清楚楚的“石槐”二字是这么刺目的落入她眼中。这名字好熟是他的名吗?顿时,幼幼的一颗心纠结成团,痛得她垮坐在地上
剎那问,她恍然明白,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都喊错了他的名,他叫“槐”而不是“坏”一个做妻子的居然会喊错自己相公的名字,而他竟然可以容忍她这么久?!
饼去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何思绪里空白多于记忆?仅有的回忆也都是这般可笑、滑稽,难怪过去有那么多人爱笑她傻瓜、笨蛋、痴儿!
幼幼忍不住落了泪,再次抬头看向画里的美人,与石槐亲手题上的那阙词,可以想象得到他们是彼此深爱着的,他是如此深刻地思念着她,但又为何会分开呢?
倘若他们真的彼此深爱,那她又该怎么办?
“槐会不会有一天你也会嫌我笨而离弃我呢?”幼幼愣张着唇,忍不住对着那幅画喃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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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槐来到山下的裘七镇上,载了足足五辆马车的货物回山寨。
“我想该准备的东西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你们先回去,我要去另外买些东西。”眼看平日的用品全部购齐了,却少了女人专用的东西,石槐打算独自去购买。
“是的寨主,那您小心。”小三头儿提醒道。
毕竟他们是山贼,如果让衙门的人盯上,可就麻烦了,尽管寨主武功高强,还是不得不注意。
“我知道,这个你放心。”点点头,石槐便朝镇上走去。
这里是裘七镇最热闹的市集,各种食,衣、住、行的日常用品可谓一应俱全,他买了些幼幼喜欢的糖葫芦,又为她添购了几疋上好布料。刘婆除了一手好厨艺外,缝制衣裳的手工也是一等一的,她制作的衣裳一定可以让幼幼满意。
再来便是几本书籍,近来幼幼进步神速,那些粗浅的读物已经不能满足她了。
临走前,石槐又挑了几盒胭脂水粉,看着这些东西,他不禁笑了,现在心里住了个人也满不错的,虽然过去也曾有过但那只是一场噩梦。
将所有东西收进搭挞内,他便快步朝无天山而行,在经过一处弧形胡同后,有位姑娘徐徐从巷口走了出来。她和桃花园竹屋内的画中人生得一模一样,年约二十,有股成熟女子特有的妩媚韵味。
她勾起红滟滟的嘴,望着石槐背影的明媚大眼里闪过一丝光影,彷似正在动某个念头
完全没注意到这一切的石槐来到镇外,跳上他系在树下的黑马,便疾速朝无天山飞驰而去。
“幼幼幼幼”他背着褡挞朝他们的寝居走了进去,里头竟然空无一人。
他又走了出来,突然问远远听见幼幼念书的声音,他勾唇一笑,快步朝发声处走去。
经过一处花廊,他看见她正站在一座竹亭下,一边看书一边大声朗读,就像是私塾内的学生,正摇头摆身地朗读着老师所教的内容。
“幼幼休息吧!不要累出病来了,看你成天就只会拿着书本,我都要吃醋了。”他快步走向她,将她抱上大腿。
“槐,你回来了?”她甜笑着“有没有买我的糖葫芦?”
“有,不但买了糖葫芦,还买了其他东西。”他将所有东西都倒在石桌上,每样东西看在幼幼眼中都显得新鲜有趣。
“这是胭脂!”她打开闻了闻“好香喔!”
“还有这些布料是给你做新衣裳的。”石槐将布疋放到另一边“等下我让刘婆为你量身。”
接着又递上一些小发饰、小配饰,琳琅满目地摆了一桌,看得幼幼目不暇给。“哇我好喜欢。”
“还有--”最后,他将糖葫芦送到她面前。
“我的糖葫芦!”她开心地将它拿过手,开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好吃吗?”
“嗯。”她点点头,根本无暇回答他。
他看着她快乐的吃相,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拉高了几分,情绪也随着她恣意的笑容而放松了不少。
“你也想吃吗?”不然他怎么老盯着她瞧呢?
“不,我喜欢看你吃。”他的眸光熠熠,嘴角淡淡一牵。
“我吃东西的样子好看吗?”将最后一粒糖葫芦塞进嘴里,她鼓着圆嘟嘟的腮帮子,可爱的模样直让石槐看了大笑不止。
“哈”他洪亮的笑声再度发出回音,吓得幼幼赶紧捂住耳朵。
他握住她的小手,仿似无底的深黝黑眸凝注在她的小脸上“别怕,我的声音是大了些,但我今后绝对会控制,不会再伤了你。”
“为什么你的声音这么大?!”她眨着懵懂的眼。
“我也不知道,我生来就是如此,往往说话声音大了些,就有可能伤人。”这也是一种悲哀吧!
记得他从有记忆以来,父母亲总是在他身边耳提面命、三令五申,要他万万别说话,如果不想害人,就注定得一辈子当哑巴。
罢开始他不明白原由,直到有一次他与人争执时开了口,却将对方的耳膜震破,酿成大祸。也是从那时起,他才明白自己有一种潜在的力量,会借着声音直接发出,在无法控制前,绝对会伤害到别人。
从那以后他不敢再说话,就连在陆家待了十六年也不曾说过一句话,大家都当他是哑巴,他也习惯了,直到那天她的出现,竟让他破了例。
“那怎么办?”幼幼好奇地正襟危坐着。
“十七岁那年我离开从小生长的地方,因为饥饿而昏倒在山谷溪涧旁,被一位高人所救,他教我武功,也教我如何以内力控制声音,让它不再因为情绪起伏而伤人。”他半瞇着眼,像是回忆过往般,娓娓道来。
“也是因为这样,你现在才可以自由自在地说话了?”她像是听见一个奇特的故事,一脸的好奇。
“对,就是这样。”他撇撇嘴“不过被激怒时,就会忘了控制。”
“那我知道,以前我老是惹你生气,你才会用大嗓门吓我。”她可爱地说着,接着居然又问:“那位漂亮大姐姐也知道这个故事吗?”
他心一窒“哪个大姐姐?”
“竹屋里的大姐姐呀!”幼幼说着,竟敛下双眼,双手紧紧交握着“槐,我知道你很喜欢她。”
“别胡说,我--”
“相思长相思,相思无限极。相思苦相思,相思损容色。容色真可惜,相思不可彻。日日长相思,相思肠断绝。肠断绝,泪还续,闲人莫作相思曲。”突然,她喃喃念着。
“幼幼”石槐倒抽口气。
“这是你写给她的,对不对?”脑子渐渐变清晰了,幼幼觉得自己越来越容易胡思乱想,可又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
石槐拉住她的手“你你怎么会背这么长的诗了?”
“我不知道,看多了就背起来了。”幼幼倚在他肩上,她心底多了份不确定感,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问、怎么说,只觉得内心好慌、好慌。
“看多了?”他眉头蹙了起来。
“嗯,我一直看、一直看,还拿去问别人,大家都说里头有好多好多相思,可见写这诗的人很想念对方应该是种椎心刺骨的思念、刻骨铭心的爱恋。槐,我好怕,我真的好怕自己不如她,怕你一直喜欢她而不喜欢我。”她汪洋般的水眸直直凝望着他,声音却发着抖。
“我现在身边,心里只有你,没有她,她早就不在了。”这时他才发现她居然喊他“槐”而非“坏”“对了,你刚刚喊我什么?”
“槐呀!对了,过去我一直喊错,对不起。”她的小手把玩起他衣襟上的流苏,却越缠越乱,就如同她的心情。
“没关系,我反而喜欢你那样喊我。”他紧抓住幼幼的小手,让她看着自己“看着我,我是你的夫君,只属于你一个人。”
“真的?就只属于我一个人?”
“当然。”他掬起她精致的下巴轻点绛唇。
石槐的大手用力箝住她的纤腰,将她紧紧地捆在怀里,嘴上的动作也加重了几分,他原想温柔地对待她,却仍是控制不住地转为霸道。
“槐”不一会儿,她被他打横抱起,放在寝居的床榻上。
躺在床上的幼幼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瞪着他那对彷佛带着魔力似的眸子瞧。
“丫头,把眼睛闭上。”他柔声诱哄着。
幼幼听话地阖上眼,可心跳却开始加速,怦怦地直响个下停。记得出嫁前,大姐就曾告诉她,婚后她可以慢慢学着爱上自己的夫君。
现在这种酸酸甜甜的感觉,就是“爱”吗?
“唔”她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他已狂肆地吻住她,舌头探入她口中,试探地撩拨着她
幼幼身子一紧,开始感到焚热,紧张地抓住他的手,愣愣地瞧着他。
石槐阗黯的眸与她对视,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影,接着又继续狂野地吻着她,火热地爱抚着她的身子。
她羞窘地挪了挪身子,双颊忽地滚上一层烫人的晕红,火热得几乎让她想尖叫,心跳声更是狂乱得厉害!
别开脸,她羞得不敢看向他“槐,为什么为什么你老爱对我做这种事?”
“因为我爱你。”说着,他的大手已爬上她的衣襟。
幼幼小脸通红,眼睛不停眨动着,当他的大手攀上她的酥胸时,她马上闭上眼,小嘴低低逸出一丝香喟。“啊!”她低吟,半阖的双眸迷迷蒙蒙似水般挑勾着他。
“你很迷人。”他哑着嗓,双眼直盯着她微启低呼的小嘴。
“你老爱咬我、吃我、摸我好怪。”她羞红了脸儿,在他蓄意的挑逗下,她只觉得身子烫到不行
“那也是一种爱的表现。”他眸光转为浓灼。
“我我也爱你。”她羞红了小脸,忍不住拿来被子将脑袋藏了进去。
“冲着你这句话,给你个甜头尝尝。”石槐笑着说道,接着褪去她所有的衣裳,吻遍她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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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刘婆的谆谆教导,幼幼终于知道黑泥不是真的点心,那只是孩提时的家家酒道具。
于是她花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学会了几样糕点,在今天终于可以搬上台面了。
午后时分,她兴高彩烈地跑到练武场上找石槐。
“瞧你们练得满身大汗,一定累了吧!先喝点儿饮料。”她带来一大壶桂花酿梨汁,不但可以润喉,还可养生。
她先倒了一杯给石槐,他尝了一口后,连忙点头赞道:“真的很不错,诸位弟兄们要不要也来一杯?”
“好呀!夫人的爱心,我们当然要尝尝。”大家边说边挤了过来,你一杯、我一杯的,还真抢手呢!
“大家觉得味道怎么样?”幼幼笑望着这群淌着臭汗的大男人。
“好喝、好喝,夫人亲手调配的,一定没话说。”上次被点名吃“黑泥”的林华还不知收敛地开口。
“真的,那我还做了些小点心,你再尝尝好不好?”幼幼对他眨着眼睛,顿时让林华差点儿将刚刚喝下的梨汁给吐了出来。
其他人却只能憋着笑看着他那张已胀得黑青的脸孔“林华,这可是夫人的好意,你可别让她伤心喔!”
石槐也抿唇笑着,却不打算帮他说话,反倒对幼幼说:“好,你去拿来,我想他会非常乐意接受的。”
“嗯。”幼幼开心地点点头,跟着蹦蹦跳跳地走到一处盆景后方,拎出她早就藏在那儿的点心。
当林华瞧见她挂着柔美的笑容走来,全身开始发软、发麻,就不知现在施展尿遁法有没有效?
幼幼在脸色已开始发青的林华面前站定。“林华,你一定要吃喔!这个杏仁冻和豆沙包可是我学了好久才学会的。”说着,她便将竹篮的盖子打开。
顿时,一股香气直逼众人鼻间,大伙极有默契地全都挤了过来,眨巴着眼瞧着那里头白透似玉的杏仁冻和膨膨软软的小白包子
天!每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干吞了好几口唾液。
“谢谢夫人,好我吃、我吃。”即使它们可能只是空有卖相,但已经比黑不溜丢的泥团要让林华感动了。
嗯,刚刚练了好一阵子的功,他肚子还真有点饿,就先来个豆沙包吧!
他伸手拿了一个小包子塞进口中,大伙惊疑好奇的目光也同时瞟向他,只见他眉儿抛、子邬歪,吃得津津有味。
“咕噜咕噜”不约而同地,大伙肚子全开始叫了。
“林华,到底怎么样?”一位弟兄急忙问道。
“好好吃,皮软馅多,够实在,而且甜而不腻,入嘴满口香呀!”林华突然觉得自己从地狱里飞上了天,好幸福喔!
“夫人,我也要、我也要!”顿时,所有人都举着手争道。
“有有有,这里还有好几盘,我灶上也还有几笼在蒸,想吃我再拿来。”见他们喜欢,她真的好开心呀!
“我去替您拿来吧!”小三头儿难得这么勤快。
也几乎是在同时间,他们全接收到石槐蹙眉不悦的眼神。只见他倏地站了起来“你们吃够了吧!我和夫人还有要事,先离开了。”
幼幼心急地说:“槐,到底有什么事,能不能等一会儿?我灶上还有东西呢!”
大伙马上点头如捣蒜,不停附和幼幼的话“是呀寨主,您再等等吧!如果蒸过头就难吃了。”
“那些点心的结局不用你们担心,我全包了。”说完他便搂着幼幼的肩,
“走,我们去灶房吃你做的点心。”
“这就是你说的要事?”幼幼璀璨的眸心一亮,露出似玫瑰般柔媚的笑容,
“好,我们走。”
石槐笑意盎然地揽住她的纤腰,两人快乐地朝灶房挪步,留下一堆只能望梅止渴的可怜男人,在那里哀叹。
“你非但进步神速,而且似乎已超越了原本该有的程度,真怕有天你会不满足现状。”走到一半,石槐忍不住转身望着她那对慧黠大眼。
“不满足?不会呀!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只要有你的地方,我全都喜欢。”她直点头,眼底不含任何杂质。
“幼幼,你真是我的好娘子。”他用力将她搂进怀里。
石槐想感谢天、感谢地,原以为这辈子他都找下到她,没想到他非但找到了,而且她还是如同八年前一样地善良、可爱。同时,他内心也不禁扬起一丝悔恨,为何当初他会识人不清,将盈玉误认为她?
一个荒谬的错误,竟造就他长久以来的不快乐,并增添了许多痛苦的回忆,可现在他要把握住她,永远
一进灶房,幼幼赶紧掀开盖子,顿时一股热腾腾的豆沙香气弥漫整个空间,让他的肚子立即起了反应。
“来,吃一个。”她赶紧夹了一个松软的包子放进他嘴里“小心,烫喔!”
“嗯。”石槐张嘴接住。
“怎么样?好吃吗?”幼幼紧张地直盯着他的脸。
“太好吃了,我能不能再要一个?”他已恨不得将整笼都抱到一旁吃去。
幼幼像是知道他的心思似的,端起一笼搁在桌上“你慢慢吃,不要狼吞虎咽喔!”她学着以往他对她说话的语气。
“你真可爱。”石槐坐下,拿起筷子便大坑阡颐着。
幼幼坐在他对面,支着颐仔细瞧着他的吃相。
“来,我喂你一个。”他夹了个包子塞进她嘴里,不过幼幼子邬太小,只能咬下三分之一,剩下的又被他给吞了。
幼幼微微一笑,有种幸福的感觉充斥心间,她甚至有种想法,她可以不要任何身外之物,只要有石槐的爱,以及他一生一世的陪伴。
突然,他们听见外头有着细微的低语声,幼幼悄悄走到门边将门一拉,哇
一、二、三、四十八个大汉全因为失去了平衡而倒在她脚边迭起了罗汉。
“哇痛呀!寨主、夫人对不住,我们不是故意的。”最下面那位已经快被身上迭着的十七个人给压得奄奄一息。
幼幼掩嘴一笑,赶紧将他们一一扶起“你们是想吃东西,还是想偷听我和槐说话呀?”
“呃都有吧!”其中一人老实说道。
她笑着走到灶旁拿了剩下的几笼点心放在桌上“你们吃吧!”
“谢谢夫人。”大伙马上围成两桌开动了。
这时候幼幼又转向石槐笑说:“你可曾为几位还没成家的弟兄打算过?”
“啊?”石槐从包子里抬起了头。
“你都成家了,又怎能放他们孤家寡人的?”她漂亮的眼珠子转了转“倒不如放他们几天假,让他们找对象去。”
此话一出,就连正大啖点心的几个大男人都差点儿被噎着“夫人,我们不需要”
“谁说的,就算你们不需要,我也需要个伴呀!”幼幼连忙击掌“这事就由我去负责,槐,你只要照我的话去做就成。”
这下子大伙都没胃口了,每个人都不想将来多个女人管自己就像寨主这样,酒不能喝、花街不能去,那还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