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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睿花了一笔可观的费用,果然从那两个人的口中得知陶俑的下落,就在阮盈盈提过的“东方女儿国”--泸沽湖。
原来这两个人是出外工作的泸沽湖人,因为在外太久,对家乡的归属感逐渐丧失,因此对古老的传说不以为然,他们发现韦睿对古物极有兴趣,便开价把陶俑的消息卖给他,拿着一笔钱高高兴兴的离去。
韦睿朝坐在湖边看着骏马吃草的阮盈盈走去,清亮的眼神有些黯淡,她的身影看来很是落寞,让他的心口微微揪了一下。
“走吧,到泸沽湖去。”韦睿压下那股不明所以的情绪,劈头就说。
“什、什么?”阮盈盈的心猛地一跳,澄眸里满足惊恐。“今天不是要在玉龙雪山这边看看吗?”
“不看了,我想直接到泸沽湖去。”韦睿拉起她,心想她根本是明知故问。“为什么你看起来很惊恐,好像不是很希望我到那里去?”
“不我是说,行程都排好了,你最少也四处看一下。”阮盈盈满是慌张。
“你知道我的目的是陶俑,风景对我没有吸引力。”韦睿握住她的下颚望进她的眼里,想知道在她的心里是他重要?还是陶俑重要?
“无论你承不承认,我都知道你喜欢我,我希望你能带我去找陶俑,然后一起回台湾,未来如何我不敢保证,但至少现在的我很认真。如果你不想告诉我陶俑的下落,我还是会用我的方法找到陶俑,可是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再也无法见到面,你想要这样吗?”
抬头看着他,阮盈盈久久无法动弹。
相遇、相识,到执手相携,她早已毫不保留的爱恋着这个男人。
是,她是嘴硬,她是不肯承认
只不过,他话中的意思是什么?如果她肯出卖陶俑的下落,他才会将她留在身边?如果她不肯照办,他就想摆脱她吗?
原来自己对他的意义,就只是因为她知道陶俑的下落虽然她早有这样的自觉,但是真正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听起来还是很伤人。
“好,我跟你说陶俑在哪里”她听到自己的声音。
韦睿挑起眉头,黑眸里有着欣喜,原来,她也希望留在自己身边
“陶俑就在玉龙雪山的半山腰,那个少数民族的部落里。”阮盈盈平静的说,没有泯灭她的良知。
实在是养父母对她太好,她不能忘恩负义啊!
韦睿心底那一抹刻意压抑的怒气,狂乱而放肆的翻舞着,还有更多痛楚从心的某一处泛开,逐渐侵蚀他的心,让他眸光骤冷,胸口彷佛着了火。
她竟然选择背弃他?在她的心里,陶俑远比他重要
“我不相信,除非你把陶俑找出来,在陶俑找出来之前,我会在山下等你。”韦睿听到自己异常冷静的声音,理智告诉他不能带着她走,要不然她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的阻挠他,所以把她绊在这里是最好的方法,他决定先支开阮盈盈,然后再悄悄离开这里,一个人到泸沽湖去。
“你要我一个人去?”阮盈盈挣扎着,单独去虽然不是很好的办法,但至少把他留在这里,陶俑暂时安全,她还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脱身,回族里通风报信。
他凝眸点头,一副去不去由她决定的神情。
“好!我去,不过你一定要在山下等我。”她咬着牙说完,便假装往山里去,打算绕小路赶在他前面下山。
韦睿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许久,看着她消失在他眼前,心头仿若被挖空,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空虚。
但冷静的他很快地回神,开始往下山的方向行进,脑中不是如何找到陶俑,而是她的脸,不停地出现
阮盈盈往山里走,因为怕迷路,所以每遇到一个岔路,她就往右边走,如此走了一段。
心里传来阵阵抽痛,让她心不在焉,竟然连续走错两个岔路,不知不觉往深山里去。
“啊”突然一个踩空,阮盈盈落入陷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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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山下,韦睿拦车就往泸沽湖去,车平稳的向前走,他却一刻也无法平静。
知道陶俑的下落,他该欣喜若狂才对,但是现在充斥在他心中的情绪,却是灰心沮丧,好像一瞬间被人掏空了所有力气。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离她愈来愈远
突然间,这些日子相处的点点滴滴,一幕幕的浮现在他眼前。她的笑脸、她的羞涩、她软软的细语、她动人的娇吟
他握紧拳头,不要让自己再想,却怎么也无法压制翻飞的思绪。
一种淡淡的愁绪充塞在他心底深处,那种感觉又熟悉、又陌生、又难以言喻,像是被人一把狠狠揪住他的心。
他转头看着窗外,甚至不自觉回头看着身后的青山绿水,却看不见想见的那个人。
陶俑已经呼之欲出,他相信自己可以圆满完成任务,但任务完成之后,又能怎么样?
继续孤单一人?继续过着忽东忽西、不安定的生活?继续那种像是颜面神经麻痹、不怒不笑的日子?
他微微扯唇,黑眸里揉进一抹柔情,想起她的一举一动,还有因她而起的各种既喜且怒的情绪,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以后,怕再也遇不到这个女人了。
他眸色一黯,思绪被浓密的黑云笼罩着,耳里隐约回荡着她的声音。
真要这样走?不怕因此而错过什么?
以往只要找到古物,他的心里就会感觉到无比的满足,但是现在陶俑就近在眼前,他却觉得愈来愈空虚,心里充满挣扎。
陶俑与他之间,阮盈盈选择陶俑;陶俑与阮盈盈之间,他同样也选择了陶俑,不过他却愈来愈不确定,他的选择是对的吗?
为了保护陶俑,她甚至不惜骗他,说陶俑就在少数部落里,只为了不让他到泸沽湖去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他心里一惊,想到司机说过的话,司机说那一个少数民族生性好斗,不喜欢外人接近
天啊!她会不会发生危险?
“停车!”韦睿忽地一喝。
司机吓了一下,赶忙紧急踩煞车,早在韦睿一坐进车子里,车子就像冷冻库一样,害得他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先生?”司机回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
“回去!回玉龙雪山去,马上!”韦睿急忙喊道,一想到她可能有危险后,他再也无法等待,所有的思绪顿时清明起来。
他终究还是没有选择陶俑,阮盈盈与陶俑之间,很快的分出轻重,他终于明白心里那股萦绕不去的情绪就叫想念,那样的心情是因为他恋上她了。
陶俑虽然重要,但是她更重要,他不想失去她,不能失去她。
“快!开快点!”他沉声命令。
想到她可能会遭遇危险,他的眉又紧紧的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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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盈盈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树木浓郁,几乎可以遮住所有的阳光,不过并不包括她。
她被绑在一个辽阔的广场上,正“享受”太阳的洗礼,炙热的阳光几乎把她脱去一层皮。
虽然晒太阳是一件很不错的事,但是并不是在这种情形下。
“救命啊!”她正欲开口呼救,一群人突然从树丛后面走出来,她吓得连忙住嘴。
“呱啦呱啦,叽哩叽哩”
为首的男人面露不悦的指着她,说一些她完全听不懂的话,不过看他的表情,她大概能猜得出他的意思。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闯进这里的。”阮盈盈赶忙开口辩解,瞧着这一群人,手里拿的是长矛之类的武器,不过磨得可真光亮咧,要让她肚破肠流,应该不是难事。
“呱啦呱啦,叽哩叽哩”首领又指着她,朝她走来,一群人跟着围过来。
“千万、千万别激动啊,我可以马上走。”阮盈盈顿时吓得面无血色,拚命摇着头。
她认出这群人了,也知道为什么自己听不懂他们的话,只因为这群人就是司机口中所说的少数民族,他们拥有自己的语言和武器,却是个生活习惯自成一格、性情古怪的族群。
“我只是迷路了,并不是故意要闯入这里!”阮盈盈大喊,双手努力挣扎,无奈绳索捆绑得极紧,她无法松脱一分一毫。
“呱啦呱啦”首领摇摇手,摆明不听她的解释,指示身旁的两人。
阮盈盈杏眼圆瞠,大吸一口气,心想这下真的玩完了
两个拿着武器的男人走到她身边,一个举起长矛、一个拿起大刀,看样子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住手!”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阮盈盈怔了一下。
她不是死到临头、产生幻听吧?要不然怎么会听到韦睿的声音
她缓慢的转头,树丛后走出一个伟岸的男人,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韦睿。
天啊,她不但有幻听还产生幻觉,这下她真的离死期不远了。
泪雾模糊了双眼,生死交关之际,她才发现她真的好想见他、好想见他。
“我不准你们动她!”韦睿怒瞪着为首的男人,一瞬也不瞬。
他的目光没有看向她,深怕一看见她所受的痛苦,愤怒会爆发吞噬他的理智,然后忍不住冲过去,而危害到她的安全。
一旁拿着大刀的男人本想说些什么,但在首领的示意下没有开口。
两个同样危险的男人,彼此对视着,气氛很凝重。
“你快回去,你一个人打不过他们的!”沉寂之中,阮盈盈开口,顾虑到他的安全,她不能连累他。“你快点走啊”“如果我怕,就不会来了。”他终于忍不住担心,将眼神移向她,剎那间他的心猛地一抽。
阮盈盈白皙的脸被晒得通红,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还被这群人压住肩膀,受惊的明眸让他的心口紧揪。
“别傻了,你快走”阮盈盈急得泪眼汪汪,不知道这个时候他来逞什么英雄。
“只要你走,我就把陶俑的秘密告诉你,快!快走!”事到如今,她只想保住他的命。“陶俑就在”
“我不想听!”他喝止她,脚步往前一跨,众人都提防的举起武器指向他。
黑眸盯着她的眼,热烫的情绪在最危险的这时,满满的充斥胸中。
“你快走,我不想让他们伤害你!”她摇头,心儿惊慌狂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死了不打紧,反正她无父无母,没有人会为她牵挂。
可是她不要看到他,为她受到伤害,千万不要!
“这句话正是我想说的。”他低沉的说道,冷硬的心顿时感到柔软。
她护着他!她担心他!
在生死交关的时候,她选择的是保护他,而不是那该死的陶俑。
现在实在不是高兴的时候,他却无法抑止的扬起薄唇。
如果真的无法逃过这一关,那就一起死吧,至少黄泉路上有她这个不认识路的导游,应该也是一个不错的旅程。
他转眸看向首领,目光恢复冷酷,甚至还揉进杀气,任何想伤害阮盈盈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她是我的女人,我不准你动她!”他压抑着满腔的怒气,阴沉的脸色如同死神。
“什么?”阮盈盈惊愕的眨眨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她什么时候变成他的女人呃,好吧,就算昨夜她不小心成了他的女人,不过这句话的含义,好像不只有字义上这么简单,他那谨慎的态度,像是在向大家宣告她的身分,她在他的心里很重要、很重要一样
“我爱你。”他转眸向她,难以抑制的冲动让他说出口,语气充满肯定。
他生性冷酷,遇到她之后,心情却极易波动,纵使如此,要他承认自己的感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是眼前刀子就架在她的脖子上,他希望她明白他的心意,希望她知道,在他的心里她的重要性远胜于陶俑。
他可以不要陶俑,一辈子不知道陶俑的下落,但是,他不要失去她!
阮盈盈完全呆住了,没想到韦睿竟会挑选在这时候,对她吐露爱意!
老天,他被吓傻了吗?
“杀一个女人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不如放了她,免得让彼此两败俱伤。”韦睿沉声说道,面对那些人缓步上前。
“他们听不懂我们说什么,你快走”阮盈盈尖叫着,几乎是歇斯底里。
韦睿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他受过武术训练,对自己很有信心,虽然在场人数众多,他没有把握全身而退,但是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可以救她的机会。
数十个当地原住民拿着武器严阵以待,气氛紧绷得一触即发。
拿着大刀的男人向前跨了一步,阮盈盈几乎要惊叫出声,她不要他死在她的面前--
“我们没说要杀她。”那男人淡淡的说,说出口的话让两人忽地一惊,虽然说不上字正腔圆,但是每个字可都清清楚楚。
“你们听得懂我说的话?”阮盈盈大眼圆瞠,因为他说的话而松了一口气。
“只有我听得懂。”男人看了她一眼。“虽然我们族里自给自足,但是还是有些东西无法自行生产,所以我负责对外采买,自然听得懂你们的语言。”
“可是,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害她差点吓掉半条命。
“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懂,更何况,你闯进我们族里的禁地,自然应该接受处罚。”男人面无表情的说。
“那你现在可以放开她了!”韦睿疾声要求,虽然知道她没有立即的危险,但是她被绑在那里,少说也有一两个小时,应该很不舒服吧!
“你说她是你的女人?”男人问道,指着她的鼻头。
阮盈盈才消的红云,随即又布满她脸上,这个人管这么多做什么?
韦睿毫不犹豫的点头。
“如果不是我的女人,我不会回来。”这句话是告诉他,也是让阮盈盈知道。
阮盈盈眼睛一阵酸涩,泪水倏地滑下她的脸,她从没预期能从他的口中听到这些,她以为他要的只是陶俑,不是她
“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如果是你的女人,就该把她看好,在我们族里,女人就该绑在男人的裤腰上,哪儿也不能去。”男人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好像她是不受教、不听话的女人。
“喂”阮盈盈正欲开口抗议,都什么时代了还说这种话。
“闭嘴!”韦睿对她吼了一声,阮盈盈只好乖乖的合上嘴巴。
“这就对了!”男人满意的点头,像是韦睿做了一件正确的事。
男人再度举起大刀,阮盈盈闭住了气,以为他又改变主意,想杀她这个不受教的女人,突然间大刀劈开捆绑她的绳子,她终于恢复自由。
“有没有受伤?”韦睿马上冲到她身边,黑眸布满担忧,仔细查看她的身上,除了双腕之间的乌青之外,是否还有别的伤痕。
阮盈盈摇摇头,泪水还在往下掉。
他的心狠狠的揪了起来,喉间发出心疼的低吼,大掌扬起,拭去她脸上的泪。
“别哭了、别哭了”他的心都快喘不过气。
止不住她的泪,韦睿只能抱紧她,感觉她重新回到他怀抱中的满足感受。
“别再出现在这里,下一次,我们就不会这么客气。”男人看了两人一眼,撂下狠话后,带着众人离去。
在他的怀里,她的情绪终于完全放松,她紧紧回抱他,这个时候才明白自己对他的心意,希望从他身上获得安全感,更希望在他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你这个爱闯祸的小麻烦!”他就着她的耳畔低语,徐徐的热气全吹进她的耳里,低沉又性感的语气,让她全身一颤。
“你为什么回来?”她推开他,直觉感到危险,不是生死交关的那种,而是另一种更让人心慌意乱的不知所措。
韦睿将她困在怀里,所用的劲道很巧妙的没有弄疼她,却也挣扎不开。
“当然是回来找你,只是没想到,差点看到你送、死的画面。”简洁有力的语气表达无限的权威,一个字、一个字的扔在她脸上。
她正想开口抗议他的藐视,大掌突然抚上她的脸,当他摸着她颤抖的粉颊时,为她带来异样的刺激,她紧张得全身颤抖。男性的肌肤滑上她柔嫩的唇,反复的流连触摸,像是在审查着货物,又像是在诱惑她张开唇。
他回望着她,冷峻的脸庞看不出表情,只有那双看着她的眼睛,像一把火焰在跳跃,又愤怒、又释然,有着好复杂的情绪。
“韦睿”她轻喊着他的名字,想起他告白时认真的神情。
好吧,看在那句话的份上,她可以勉强原谅他的可恶。
韦睿俯下身来,炙热的气息吹来,他以唇吻过她的发,他的唇缓慢游走,来到她的唇上,热烫的熨上他的唇。
阮盈盈身子剧烈抖了一下,脑子里一片空白,震惊于如此煽情的动作,是出自于脸上常没有表情的韦睿。
阮盈盈呼吸急促,心跳漏掉了几拍,他的表情这么热切,还是转移话题好了。
“我们快点离开,省得”她的声音因为他的双唇覆盖,瞬间变成低呜。
阮盈盈能感觉到,他的吻格外热情火辣,他将大掌伸到她脑后,将她压向他需索的唇,像是想确定什么。
热烫的唇舌缓慢的离开,好不容易结束这一吻,她的眼儿仍瞪得圆圆的。
韦睿盯着她,一句话也没说。
他的安静不过五秒钟,随即握住她纤细的肩膀,对着她大吼。“该死的,你差点吓掉我半条命!”他对着她的脸吼道,双眼快要喷出火来。
听出他暴躁的口吻里全是对她的关怀,她的心瞬间软了下来,害怕消失了、担忧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委屈与感动。
不过,危险消失之后,她的坚持又回来了。
“我刚刚给过你机会,让你知道陶俑的下落,不过,现在你别想从我的口中套出任何消息。”她从长长的睫毛下偷偷瞥他,怕会从他脸上看到失望的表情。
他只是翻了翻白眼,拉住她的手,大步离开这个让他吓掉半条命的地方。
“喂!我说真的,我不会告诉你”阮盈盈踉舱跟上,还不忘重申立场。
他不理,继续往前走。
“韦睿,别以为你来救我,我就会改变心意,不会的”她边走边喊。
前进的脚步一停,她“砰”的一声,撞上他结实的背。
“哟,好痛”她捂着鼻子,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你这个笨蛋!”韦睿的双眸变得黝黑深沉,但口气却是霸道又无礼。“我刚说的话,你没听进去吗?我来找你!不是找陶俑!你是傻了还是聋了?!”
她竟然为了陶俑连命都不要,要不是司机曾经载过那个懂中文的男人,知道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她,他恐怕会来不及救她。
“不要叫我笨蛋!”阮盈盈抗议着。
“你就是笨蛋!”他重复大吼。他决定了,为了一劳永逸,他决心仔细的守卫呵护她,免得她又掉进危险里。
“再骂我笨蛋,我就马上走人。”她低声威胁他。
她心想,如果千方百计来救她就是为了骂她,那她才不领这个情。
“你没有机会了。”他低头握住她尖削的下颚,望入她清澈的眸子里。
“你这个暴君。”她被盯得慌,说不出什么骂人的话,只挤得出这句。
“我都是因为你才变成暴君的!”他低语,在她额上印下绵长的一吻。
认识她之前,他是个习惯冷眼旁观的人,他是因为她整个人才活了过来,他不会让她离开,再也不要。“既然你让我变成暴君,那我就一辈子对你霸道到底。”
短短几句话,再次让热气冲上眼睛,阮盈盈咬着唇,胸口好热好紧,因为热热的水雾,眼前他的脸庞逐渐变得蒙眬,她吸气再吸气,忍了又忍还是哭出来。
“别哭了”他来救她,不是要看她哭得梨花带雨、可怜兮兮,是要看她笑脸盈盈的美丽模样,说不出心疼她的话语,但他的心里揪成一团。
“嗯,不哭。”她点头拭去脸上的泪,抬头迎向他的眼眸,心头暖烘烘的。
“瞧瞧你,都快晒脱一层皮了。”他心疼的抚着她红通通的脸。
“没关系,家里有种特效葯能治日晒脱皮的毛病,抹上去就好了。”阮盈盈抚着疼痛的脸,努力露出笑容,不让他担心。
“家?你不是孤儿?”韦睿皱起眉头。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在泸沽湖有养父母”她应该跟他提过这件事。
韦睿的眉皱得更紧,脸色看起来难看极了。
“所以说你真的是女儿国的女儿?”
“当然。”阮盈盈回答的涸葡定。
“人说泸沽湖的走婚习俗,至今仍然盛行?”他又问,眼眸更显危险。
“当然!”她不但肯定,还附上点头来增加可信度。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在女儿国里,女人的权力大于男人,在感情上更是这么一回事,你可得对我好一点,要不然哪天我看你不顺眼嘿嘿!”她附上嘿嘿两声,威胁味道浓厚。
韦睿的黑眸瞇了起来,脸色铁青到不行。
昨天,他那么急想赶到泸沽湖把陶俑给找出来,现在他却想把阮盈盈绑起来,再也不让她回到女儿国,那个她一不高兴,就能把他踢到房门外的国度
“走吧,我们回家吧!”阮盈盈对他伸出小手。
看着那双小手,韦睿的心动摇着,他握住她,紧得像是要握住两人的未来。
避他什么“女儿国”只要他韦睿还有一口气,就不会让任何男人进她的闺房,哪个不想活的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