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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擎之潋滟光华的眸子注视着她的脸,深邃的目光,仿佛要将她吸附进去。
他将书本搁到一旁,伸手捏住她下巴,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
明姿画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身体慢慢的融化成了一滩绵绵的柔水。
陆擎之吻的深情而有力,直到自己餍足后,才缓缓停了下来,看着她迷乱的眸子,微肿的唇角,薄唇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弧度。
明姿画擦了擦红唇,“不好玩,你总是这样赖皮!”
一言不合就吻她!
偏偏她每次都被他吻的身体发软,浑身泛热,思维混乱。
“那你想怎样?”陆擎之漆黑狭长的眸子似笑非笑,低迷的声线,撩人又好听。
明姿画眯了眯眼,眼底快速地闪过一丝的狡黠。
“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她坏坏的提议道。
“游戏?什么游戏?”陆擎之嘴角微微勾了勾,刚硬立体的五官,带着几抹的兴味。
“你家里有积木吗?”明姿画托着下巴问,眼神妩媚动人。
“有!”陆擎之幽深明亮的眼眸看了她一眼,命人取过来。
明姿画将积木高高叠起,堆放在茶几上。
陆擎之漆黑如渊的眸,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一会,也蹲过去帮她一起叠积木。
在两人齐心协力下,茶几上堆了个巨大的叠叠高积木。
明姿画满意的勾起唇角,“好了。”
“这就是你要跟我玩的游戏?”陆擎之深邃的目光幽幽的凝视着她,意味深长地反问。
明姿画挑眉:“我觉得呢,你的生活实在太枯燥无味了,所以我特别精心设计了这款游戏,帮你调剂一下无聊的生活。”
“怎么个玩法?”陆擎之眸色不禁深了深,声音低沉暗哑。
明姿画拈起手边的小木锤:“我们玩抽积木,谁先弄倒这一大片,就要接受惩罚。若是你先倒了,就脱一件衣服,我若先倒了,我就脱一件衣服,以此类推,看谁先被对方脱个精光?”她浓密的睫毛慢悠悠扬起,眼神如糖丝儿一般黏腻勾人。
“脱衣游戏?有意思!”陆擎之幽深的目光微微眯了眯,唇角撩开一抹弧度,低沉的嗓喑有着明显的波动。
“玩不玩?”明姿画扬眉问。
陆擎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犀利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怕你吃亏!”
明姿画冲他眨眼,妩媚一笑:“你看出来我没穿胸罩?”
没错,她只有外裙跟内裤,两件衣服。
而陆擎之又是衬衣、又是西裤,西裤里面还有内裤。
他比她的衣服要多,所以很显然是他占优势。
“嗯!”陆擎之脸色微微有些可疑的红润,握拳到嘴边,轻咳了一下。
明姿画嘴角轻挑,眼底闪烁着晶亮的光彩,声音撩人道:“我这就是给你一个扒光我的机会啊!”
陆擎之漆黑而幽深的目光,盈着淡淡的笑意:“好!”
说完示意她开始。
明姿画来回晃着小木锤:“谁先敲?”
“你决定。”
“不如石头剪刀布?”明姿画眼珠子一转,笑眯眯的望向他。
“好。”陆擎之一对深邃的眸子,泛着迷人的幽离。
“不如,我们玩个特别点的石头剪刀布。”明姿画不掩一点狡黠的坏心思,撩得人心痒痒。
“嗯?”陆擎之凝眉不解,英俊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疑惑。
明姿画眼里大放光彩,嘴角似有若无地勾出一抹玩味的弧度:“这个叫舌尖上的剪刀石头布,我们就像平时接吻一样,嘴巴闭上贴在一起,但是一定要闭上眼,口令哼出来之后立刻反应,微微张开嘴是布,抿紧嘴是石头,出舌头就是剪刀。”
陆擎之心服口服,嘴角却是不自觉的微微翘起:“花样真多。”
“我都说了啊。”明姿画无辜晃脑袋,耸肩道:“你的生活太平淡,枯燥又无味,这样下去早晚会让人腻乏,所有我得想办法往里头加点颜料。”
“我就这么让你感到乏味?”陆擎之闻言,神色不禁沉了沉,俊美的脸颊绷的紧紧的,漆黑而深邃的目光看着她。
“哎呀,你别转移话题啊!”明姿画倾身上前,勾住他脖子,撒娇:“到底玩不玩嘛?”
陆擎之眼神微微眯了眯,整个人突然向她倾近了些,薄唇靠的她的耳边,嗓音低沉而磁性:“陪你玩。”
“我等着看你一丝不挂坐沙发上的样子哦。”明姿画坏笑着盯着他,眼神真挚火热。
陆擎之深邃的黑眸愈加深不见底,他低沉的出声命令,让大厅里的佣人们全都回避,在他们游戏期间不准出来。
明姿画闭上眼,把自己主动送过去:“来吧,三局两胜,我们石头剪刀布,我负责哼口令。”
第一轮,还不熟练,明姿画出了剪刀,陆擎之出的是石头,所以是陆擎之赢。
张开眼,陆擎之挑眉轻笑道:“我就知道,你这么迫不及待。”
明姿画拍打了两下他胸膛,娇嗲出声:“你故意的吧,你好过分!”
第二轮,明姿画出了布,陆擎之还是石头,明姿画赢。
“啦啦啦,你输啦!”明姿画扭扭腰,大声给自己鼓掌,恨不能再从地上蹦起来跳一支桑巴。
陆擎之在她下巴掐了一下,声音温情脉脉:“我让你的。”
“管你让不让,反正是我赢了。”她耀武扬威。
第三轮,嘴巴里猝不及防就撞上了,两个人都出了剪刀。
只是这一局没法再轻易结束和判定成绩,明姿画刚要分开彼此,又被陆擎之强行揽了回去,舌尖卷在一起,缠绵地接吻……
明姿画不自觉换了跪姿,拥紧了男人颈项,亲得难舍难分……
皮肤在升温,肩胛骨都快被陆擎之紧实的臂弯压散架了,她变成了揉了水的烂软橡皮泥,随时要被他黏和到自己身躯里。
明姿画费力地找到了一点氧气,娇哼:“还抽不抽积木了。”
“不抽了。”陆擎之喘息急促,深邃的五官慢慢的柔和了起来。
他高大笔挺的身子拥着她躺下,覆在她身上,继续亲吻她脖子、耳根,身后有植物垂坠的叶片,不断在她的头顶轻刮。
明姿画仰脸看向上方交错的枝杈和青叶:“我们这样好像野战。”
“野战?”陆擎之被她的话逗得轻笑,敛下潋滟深眸,俯身在她耳边,声音磁性而沙哑:“野战这会你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明姿画眨了眨眼,睫毛忽闪忽闪着。
“被碾死的。”陆擎之深沉如渊的眸子对上她的,薄薄的唇畔抿成一条优美而好看的弧线。
“原来你是车啊,”明姿画一手摩挲着他头发,一手摸到他小腹:“我能踩刹车吗?”
“你踩了试试。”陆擎之深深看着她,深邃英俊的脸庞充斥着淡淡的笑意。
“那油门呢,是不是还会加速?”
话音刚落,明姿画就切身感受到了身上这辆车故意展示给她的速度与激情……
*
国内已经是深夜,而此时大洋彼岸的美国,却是晴天大好。
费思爵在落地窗前,坐在欧式复古的单人沙发上面,俯瞰着外面波光粼粼的游泳池。
他穿着笔挺雅典的西装,搭着腿,嘴里一支雪茄,俊美不羁的坐姿,幽深的眸瞳映着外面明媚的阳光,潋滟无双……
“少爷!”身后一个金发蓝眼的外国男人推门而入,恭敬地站着。
“人带回来了没有?”费思爵英俊的五官立体,宛如神赐,此时没有任何的表情,声音低低沉沉。
“小姐,没有跟我们一起回来。”金发蓝眼的男人低着头,诚惶诚恐。
费思爵细长的桃花眼微微眯了眯,眼底迸发出夺人心魄的寒光:“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们回国,把她带回来的吗?”
“小姐,不愿意回来!”金发蓝眼男人脸色一变,立即冷汗湍湍。
费思爵幽深的眸底噙了一抹若有似无的暗光,语气沉冷而迟缓:“这我早就料到了,所以才让你们必要的时候采取非常手段,把她给我绑回来!”
“可是……”金发蓝眼男人欲言又止,表情僵滞。
费思爵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刻着刀枪不入的冷冽,疾声厉色开腔质问:“到底怎么回事?”
金发男人颤颤巍巍地回答:“小姐现在跟陆擎之在一起。”
费思爵漂亮的桃花眼里不明的暗光起起伏伏,性感的唇瓣瞬间绷紧了,
他突然起身,迈着优美的步代走向房间中的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红色的酒液,入口柔滑。
他舌尖邪肆地撩过上唇,细长的桃花眼危险的一眯。
“陆擎之?!”他晃了晃指尖的酒杯,目光邪佞。
“是的,而且据我们调查,小姐已经跟陆擎之……”金发蓝眼的男人看了费思爵一眼,不得不硬着头皮禀报:“同居了!”
“砰!”费思爵指节一用力,高脚杯碎了。
他眼瞳骤然一紧缩,眸底掀起了一波暗涌,冷凉而沉重的声音忽一响起:“她跟陆擎之同居?!”
“小姐现在就住在陆擎之的蔷薇山庄里,蔷薇山庄戒备森严,我们很难靠近,而且最近因为司绝琛的擅闯,又加强了守卫。”金发碧眼男人认真的禀报,一脸无奈。
费思爵眸底的光芒猛地沉了一沉,薄唇冷冷地一掀,毫不避讳阴沉可怕的字语就一字不落地砸了下来:“你的意思是叫我放弃,把我的女人让给陆擎之吗?”
金发男人惶恐,吓得脸色苍白,连忙摇头:“不,属下没有这个意思!”
费思爵那神袛一般俊美的脸庞,只剩下了让人触目惊心的阴翳,危险地嗓音命令道:“给我密切留意蔷薇山庄的一举一动,只要小姐一离开那儿,你们就立即想办法将她带走!”
“是,少爷!”金发男人颔首领命。
他刚转身准备退下,突然又回过神来,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还有事?”费思爵桃花眼深邃,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蒂娜小姐来了,她一直很想见您。”金发男人回禀道。
费思爵眸底的暗芒一闪而过,语气又恢复了淡漠:“让她进来吧。”
“是!”金发男人这才离开。
不一会儿,一个精致如瓷娃娃一般的女孩,被带了进来。
她穿着明姿画以前经常喜欢穿的裙子,仔细一看,长相也跟明姿画有几分的相似。
蒂娜就是凭着自己这张跟明姿画有几分相似的脸,才吸引了费思爵的注意力。
“爵少?!”蒂娜兴奋的走过来,跪倒在费思爵的面前,用她那柔软的身子在费思爵高档的西装裤上磨蹭,像只慵懒的小猫咪。
费思爵俊美的容颜高深莫测,他单手抬起眼前女人精致的下颚,幽深的桃花眼底掠过一丝的不屑。
“又想爬上我的床?”
蒂娜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柔若无骨的小手伸进费思爵的高档西装裤里,极具诱惑力的口吻,“爵少,我听说小姐已经跟了别的男人,不如让我来代替她,好好伺候你?”
费思爵眼瞳深邃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将她拉近自己,目光幽幽,阴沉着嗓子冷冷地开腔。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蒂娜看着眼前被无限放大的俊美的脸庞,那张脸五官轮廓分明,深邃的眼眸是那么迷人,浑身上下洋溢着一抹邪肆的气息。
她神情如痴如醉,呼吸开始急促,当他的面腿去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裙,一丝不挂的横坐在他腿上软软地搂着他,在他耳边吐着热气:
“爵少,我是你的!我永远都会属于你,绝对不会背叛你!”
费思爵眸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她已经曼妙成熟,散发着馨香的美好躯体,神情阴晴不定,俊脸上根本看不清任何一丝多余的情绪。
他细长的桃花眼微眯,慵懒的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这是你自找的,不要后悔。”
*
明姿画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被陆擎之带来了他的公司。
身上欢爱的痕迹,让她想起了昨晚跟陆擎之在客厅里的“野战”。
明姿画吐了吐舌头,下床去洗簌,然后换了一套陆擎之早已给她准备好的浅绿色长裙,轻轻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诺大的办公室里,竟然空无一人,她面色不禁一怔。
陆擎之呢?他人到哪里去了?
就在她疑惑之际,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陆擎之刚开完一个会回来,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服,将他英俊高大的身躯塑得像贵族的绅士一样优雅高贵,整个人散发出成熟男人的独特魅力。
“醒了?”他长腿迈了进来,看到她的时候,幽深的眸光里掠过一抹惊艳。
明姿画不禁哼了哼,娇媚的身子飞哒哒地朝他扑过去,声音软软的撒娇道:“陆擎之,我饿了。”
陆擎之听着她软糯的声音,撅起红唇的模样,不禁宠爱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有些揶揄道:“你还真是只小懒猫,能吃能睡?”
明姿画不满的娇嗔:“我怎么是懒猫了,我又饿又困还不都是因为你。昨夜不知餍足的将人家折腾了大半夜……”
陆擎之看着她愤愤然的样子,不禁低低的笑出声来,认真而诚恳的说:“Sorry,都是我的错。一会儿一定喂饱你。”
说着抬脚走过去,伸手按了一下办公桌上的座机,声音清冷道:“王秘书,让你准备的小吃和午餐送进来。”
不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只听到陆擎之低沉地嗓音命令:“进来。”
一个穿着OL职业装沉稳干练的女人来到他们的面前。
明姿画认出来这个女人,她就是陆擎之所有秘书的负责人,她之前见过。
王秘书将东西摆好在茶几上,走过来禀报:“总裁,您要我准备的东西,已经放好了,我先出去了。”
“嗯!”陆擎之面无表情的点头,不怒自威,整个人淡漠疏离。
王秘书退了出去,替他们把门带上。
明姿画若有所思的目光,凝望着王秘书离开的方向。
“在想什么?”陆擎之将她抱到茶几边的沙发上,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问。
明姿画回过神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换了这个女秘书了?你的小蜜不是林雪儿吗?”
陆擎之眸光直视她,冷峻深邃的面容染上淡淡笑意:“怎么,吃醋了?”
“我会吃你跟一个下属秘书的醋吗?”明姿画撇撇唇,不以为意。
“你没吃醋,是谁之前一直揪着我跟林雪儿的关系不放?”陆擎之挑起眉头,深邃犀利的眸子落在她身上,紧抿的薄唇,微微勾起。
明姿画冷哼一声:“我只是好奇一下而已。”
陆擎之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神情从容,嗓音低沉而磁性:“不用好奇,林雪儿是副总的秘书,而这位王秘书她跟在我身边很多年了,一直跟我只是工作上下级关系。”
“我又没问你,干嘛跟我解释。”明姿画轻蠕红唇,眨动着水眸。
她已经很饿了,迫不及待地打开那些小吃跟午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陆擎之陪着她一起吃着,两人安静地享用着美食。
直到吃完了之后,陆擎之将她抱到自己怀里,漆黑的目光静静地看着她,嗓音低沉而认真的说:“这周末,我要去欧洲出差。”
明姿画微怔,挑了挑眉道:“那你一路平安!”
陆擎之深邃的眸色不禁深了深,唇角笑了起来,低沉的声音温柔的不禁让人心动:“你就没有其它的话,要和我说吗?”
“什么话?”明姿画弯起嘴角,双手攀住他的脖子,满不以为意的笑:“难不成你要我说,我会想你的,亲爱的,要记得早点回来?”这也太肉麻了吧?
陆擎之悠然的挑眉,眼底深处蕴藏了迷人沉稳的色泽,迷人性感的嗓音:“好,既然你这么想我,我决定带你一起去!”
“啊?你要带我去哪里?欧洲?”明姿画惊叫了起来,神情一变。
“怎么了?”陆擎之黑眸定定睨着她,一瞬不瞬的。
明姿画眼神闪躲,僵了僵唇道:“欧洲我经常去购物,没什么意思,我不想去。”
开玩笑,欧洲可是费思爵的老巢,那家伙以前经常把她绑去欧洲陪他消遣。
就是为了躲避费思爵,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跟上官燕、蓝翎儿她们去巴黎采购了。
就怕遇上费思爵的人,把她给逮回去。
“我这次出差可能要一个月,把你一个人留在国内,我不放心。”陆擎之神色淡淡的说着,语气却无比的肯定。
“你要去这么久?”明姿画惊呀的叫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一个人留国内,岂不是很不安全?
现在司绝琛虽然没功夫收拾她,可不代表他就放弃了对她的报复。
陆擎之这样一走,司绝琛万一再像上次那样,把她抓回去,谁还来救她?
可是,若她跟着陆擎之一起去欧洲,万一遇到费思爵的人,她岂不是也是羊入虎口?
真是前有财狼,后有猛虎,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陆擎之深邃的眼眸定定与她对视着,语气平静而沉稳:“嗯,我每年都要去欧洲住一段时间,这次那边有个项目,会耽搁的久一点。”
“你让我想想。”明姿画犹豫不决,目光凝重。
到底是该跟陆擎之离开?
还是她先留在国内?
“你还有三天的时间,可以考虑!”陆擎之捏了捏她的脸颊,宠溺地说。
“嗯。”明姿画点点头,若有所思。
“下午你有什么安排?”陆擎之俊脸缓缓地靠近,漆黑而深邃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她,醇厚低沉的嗓音,格外的好听。
“没什么安排,继续留在你这睡觉,或者上网瞎逛!”明姿画心不在焉地说。
“不如交给我?”陆擎之挑起她的下颚,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交给你?你有什么安排?”明姿画眼里划过一道光亮,笑着挑眉问。
陆擎之狭长的黑眸愈加深不见底,俊美的脸色高深莫测,意味深长道:“你不是说,跟我待在一起乏味又枯燥吗?我等会带你去做一些不无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