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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周拧着眉,难忍!
这地方总归野外,霍梵音力儿出的狠,频率又快,她想找重心撑,霍梵音偏不让,弄的她颠来颠去,欲倒不倒。
如,风吹杨柳,摇曳生姿!
一会儿后,周周受不了,“梵音……疼……”
这是疼?
分明舒服受不住,霍梵音信她才有鬼,一下下长啸直入!
周周喘着激他,“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不是爱宋软芝嘛?你不是喜欢干净的女人嘛?霍梵音……啊……”
她的喋喋不休,
她的煽风点火,
全被捣碎。
霍梵音不停深埋,缓撤,周周香汗淋漓,“嗯……”
她的嫩红裹着霍梵音,双手或轻或重抚着两团柔软,“梵音……”
好像,真不行了。
霍梵音眸如暗夜。
这媚态,你简直是她的奴隶。
你忍,忍吧!
忍到最后,还得死她手上!
漫长的痴缠,霍梵音捣的愈发深,他深入深撤,腹肌上全是周周媚艳横流的黏液。
不知过了多久,他喘了口气,又重新吻住她……
咬啊,吮啊,狠狠一搅,周周仰头啜泣。
霍梵音才脱了外套包她。
他黑色外套,她香槟色长耳环,映着,衬着,美不胜收!
养了会气神,周周脱了鞋,往下走,却,突地尖叫,“啊……蚯蚓……”
猴儿一般蹿霍梵音身上,脚踩着他皮带扣。
霍梵音随她攀附,垂眸扫一眼地上,腰一弓,脱了左脚鞋子,又一弓,脱了右脚。
周周斜眼凝着,“干什么?”
霍梵音没好气,“你这样还能下来?路太泥,容易滑……”
周周不懂他意思,霍梵音展着手臂垫她臀下,“坐着啊,傻子!”
才明白!
她坐稳,霍梵音迈开,一脚,一脚,她走多少路来找他,他抱多少路回。
至大路,周周欲下来,霍梵音没让。
至交通事故突发地,那群警察正欲离开,见到周周,调侃,“姑娘,早说上面行不通,非跑去……瞧这身狼狈的。”又仰视霍梵音,“幸亏你男友人高马大,不然有你苦头吃。”
周周面上染了些绯,也没驳,从霍梵音身上下来,踩着柏油路,“对,不该上去,我活该。”
警察大笑,与霍梵音说,“你这女友可真宝气。”
不远处插来一句,“梵音,你怎么一身泥……”
宋软芝身影由远及近。
彼时,霍梵音赤着脚,泥巴几乎覆裹整个脚背,移一眼,周周脚上亦是,宋阮芝呼吸一紧,“回家洗洗吧……”
霍梵音轻掠而过,“我有几句话和她说,等我几分钟。”
宋阮芝寸步不离,“你说吧,我站边上。”
霍梵音表情略绷,转眸瞅着周周,“我和软芝没遇到任何意外,胡猛并非冲动之人,你多加小心……”
周周扬唇一笑,“谢谢。”继而凝着宋软芝,“宋小姐,说两句?”
两个女人走至边上。
周周开门见山,“我看你似乎有话要说。”
宋软芝轻声慢语,“你跑来劝我,也删了他号码,可你今天的行为让我刮目相看……”
周周抿唇,复而微弯,“对,那些都是被逼的,霍梵音单身,我和他真有什么,也不碍着谁。对了,他原本准备今天向你求婚……”
求婚!
宋软芝脑子嗡鸣一片,怎么也不敢相信,到车里,依旧没能回神。
倘若如周周所说,霍梵音准备向自己求婚,怎么会没动静?
靠着毅红色座椅,她试探,“梵音,我看‘避雨谷’不太好玩,景色倒不错,你今天为什么选这里?”
霍梵音闻言偏头,“下次换个地方,你喜欢去哪我带你去。”
盯着他修长的中指,宋阮芝嚅唇,“我准备在兰州陪你半个月,然后回北京,你要一起回去嘛?”
半个月,肯定不行!
他来兰州,本欲抽丝剥茧,先对胡猛下手,再从胡猛那引出骁权,现,中间夹了个娇滴滴的周周,且她今天‘倒戈’了一把,无论如何,他不能叫她有事。
“梵音!”
“梵音!”
接连两声唤都没能拉回霍梵音,宋阮芝急了,“霍梵音!”
霍梵音云淡风轻,“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
想什么,能真实说与你听?
他的心,随着这场泥石流,裂了!
你宋阮芝再也站不稳咯!
回到别墅,霍梵音停稳车。
宋阮芝先就回家了,也没等他。
霍梵音重重沉了口气,
下车,
开后备箱,
倾身一把抱出里面的天堂鸟,还有,一个戒指盒,又向着别墅外走。
走至一个斜坡,他单手踢开戒指盒,面无表情丢进深渊,连带着那捧天堂鸟。
而后,与舅舅通电话,“舅舅,我没求婚。”
舅舅窃笑,面儿上疑惑,“你爱软芝,怎么不求婚?”
霍梵音沉吟不语。
舅舅冷嘲,“求婚应该喜悦和激动,你想想,你喜悦嘛?激动嘛?你……”
霍梵音及时打断,“舅舅,‘避雨谷’突发泥石流,周周也去了。”
舅舅笑了声,“你没求成婚是因为周周?”
霍梵音悠悠道,“你说的对,考虑清楚才能求婚,软芝还年轻!”
舅舅穷追不舍,“中午泥石流,你现在才回来,那你中间在做什么?”
霍梵音邪笑,“做——爱!”傲气又果决的断了电话。
…………
回到骁家,周周心生不安,尤其见到胡猛坐沙发上和骁权谈笑风生。
她靠近时,胡猛热情洋溢,“小夫人回来了,咦,这衣服怎么有些脏?”
周周捏紧大衣,有条不紊,“被车子溅的,胡总,我去给您拿两瓶巴德蒙哈榭……”
胡猛一把拽紧她大衣,“我这嗓子不行,没法喝酒,今天来,主要还是谢谢您,梁仕宇,孟河,这两狼崽子,我平时待他们不薄,竟敢背叛我,要不是霍梵音告诉您,我根本不知道……”
周周从中嗅出危险,佯装着,“胡总,我帮骁总做事,有来有往,我姐姐还一直仰仗您和骁总帮忙,一家人有什么好谢的。”
胡猛笑的发颤,“一家人?一家人也有二心呐,就像梁仕宇,我把他当亲弟弟,结果呢?竟给老子使绊子。”
周周心里颇虚,这话,显然,说给她听!
继续周旋,“胡总,抓到内奸就好!您和骁总聊,我有些累,先上去了……”一刻也不想待。
胡猛不像骁权。
他做事,如急暴雨,要是被怀疑,很难脱身。
她一离开,胡猛眸光霎冷,“骁总,你相信没鬼?她身上一股极淡的灰钙土味,‘避雨谷’最多的就是灰钙土。”
胡猛绝非酒囊饭袋,之所以政商两边风生水起,多半靠双明察秋毫的眸。
骁权淡定如山,“胡猛,我不管你想做什么,但,有一点,记住,她是我骁权的女人……审可以,虐不行,你要敢弄她,我俩势不两立。”
骁权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他觊觎周周,骨子里想护,可利益当前,周周真要出卖他和胡猛,他必定采取措施。
胡猛摇摇头,“骁权,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纯粹观察一下,她姐姐还得依仗咱们出力,她能起多大波澜?倒是那个霍梵音,防也防不住,据说宋阮芝是他的心头宝……”
骁权忖两秒,眯眸道,“你想干什么?”
胡猛饶有兴味挑挑眉峰,“我想会会那娘们。”
这个答案骁权始料未及,“胡猛,你昨晚的念头还没打消?告诉你冲动不得,你真对宋阮芝动手,霍梵音会要了你的命。”
胡猛嗤笑,“我不是听了您的嘛?您看,您凌晨训斥我训斥的那么狠,我想在‘避雨谷’动手的念头也消了,我只是想看看,霍梵音会不会为了那个叫宋软芝的不顾一切,要是会,那就好办了。”
两人在底下商讨,周周在楼上担心。
这股担心持续至霍梵音打来电话,她看了眼,划开,“霍军长!”
霍梵音正点烟,动作应声滞了滞,问,“怎么声音这样虚?”
周周展开抹笑,缓声道,“今天体力消耗太大,有气无力。”
霍梵音戏谑提唇,“使力的是我,抱你下去也是我,你哪来的耗体力?”
周周闻言懵了下,“军长说笑了,女人体力消耗的更快。”
霍梵音扔开打火机,烟也撂一边,“你看到什么了,这么害怕?”
对于他轻易捕到情绪里那抹异常,周周并未奇怪。
袒露心声,“胡猛在楼底和骁权说话,我进来时,他眼神不对,话也说的深沉,或许他察觉到什么端倪……”
霍梵音仔细听完,思绪倏地忆至三年前。
那时,她什么都不考虑,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和他纵情享受床上游戏。
现今,却得周旋于众多狼虎身边。
心头起了丝波澜,“胡猛做事确实血性,”
周周有感而发,“是啊,他对你十分忌惮,我和你接触过于频繁,他绝对会罔顾骁权面子,做出些出格的……”
霍梵音小拇指略移向手机侧面,“倘若动手,他会不留余地……”
周周往床上一瘫,“算了,不管……霍梵音,假如我有一天被胡猛害了,你要记得都是因为你,因为你。”
她的话一下跳进霍梵音心里,“我给你出个主意,万无一失。”
“什么主意?”
“到我身边来!”